了两个小时，秦小凡终于发送了邮件。
他向后仰倒在办公椅上，颈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收拾背包时，他的手碰到了抽屉里那个天鹅绒的小盒子——里面是一枚他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戒指。
原本计划今晚...他的指尖在盒子上停留了片刻，最终还是把它往抽屉深处推去，金属边缘与木质底板摩擦发出轻微的刮擦声。
写字楼外，雨势形成了近乎实质的水帘。
秦小凡站在大理石檐廊下，昂贵的皮鞋尖已经沾上了飞溅的雨水。
这套三千块的西装是上个月咬牙买的，为了给重要客户留下好印象。
雨水在地面汇聚成小河，倒映着霓虹灯扭曲的光影。
他咬了咬牙，冲进了雨里。
冰凉的雨水瞬间浸透了他的全身，衬衫紧贴在背上，像第二层冰冷的皮肤。
皮鞋踩进水坑时发出噗嗤一声，浑浊的液体立刻灌了进去，袜子湿漉漉地黏在脚上。
转过一个街角时，他的余光捕捉到人行道上的异常——一个黑影倒在积水最深的坑洼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