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蕾程斯然的其他类型小说《你的夏天还好么?全局》,由网络作家“黑足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筒,轻松完美地唱了首《youngandbeautiful》,她最近应了一个老粉的点歌,正好在苦练这首。包间愣了一瞬间,然后掌声轰然而起,就是那个时候,大三的学长冯浩拿了瓶酒跟她搭讪。他的眼睛因为酒意的熏染发直,有些结结巴巴地夸她唱得好听,苏蕾看着这个男孩笑起来的小虎牙,有片刻失神,故意又调侃到“大声点,并不见”,然后不出所料的看见冯浩有些拘谨地笑了笑。那是爱情的开始。她度过了一段快乐的热恋期,两人几乎天天都腻在一起,连唱歌软件都不怎么打开了,冯浩更喜欢带着她去KTV唱,昏暗的灯光下,感情迅速升温。只可惜感情来得快,走的也快。相处越久,越发现冯浩和在方方面面的不合拍。冯浩喜欢歌剧,热衷哲学,总想跟她聊福科和本雅明。苏蕾一开始也试图去...
《你的夏天还好么?全局》精彩片段
话筒,轻松完美地唱了首《young and beautiful》,她最近应了一个老粉的点歌,正好在苦练这首。
包间愣了一瞬间,然后掌声轰然而起,就是那个时候,大三的学长冯浩拿了瓶酒跟她搭讪。
他的眼睛因为酒意的熏染发直,有些结结巴巴地夸她唱得好听,苏蕾看着这个男孩笑起来的小虎牙,有片刻失神,故意又调侃到“大声点,并不见”,然后不出所料的看见冯浩有些拘谨地笑了笑。
那是爱情的开始。
她度过了一段快乐的热恋期,两人几乎天天都腻在一起,连唱歌软件都不怎么打开了,冯浩更喜欢带着她去KTV唱,昏暗的灯光下,感情迅速升温。
只可惜感情来得快,走的也快。
相处越久,越发现冯浩和在方方面面的不合拍。
冯浩喜欢歌剧,热衷哲学,总想跟她聊福科和本雅明。
苏蕾一开始也试图去图书馆翻书,努力从晦涩的文字中读懂这些人的思想有什么区别,但很快苏蕾发现,他根本不在乎她讲了什么,他需要的是反驳和大段观点的表述,尤其是当苏蕾试图岔开话题时,他总是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等她说完然后继续反驳,就像是高三讲台上盯着差生回答问题随时准备挑错的老师,脸上带着一种急于打断的权威。
他跳跃的思绪让苏蕾像夸父一样疲于追赶,她试图停下,可冯皓执意要做高悬亮眼的太阳。
终于在和他看完一场芭蕾表演后,苏蕾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长篇大段“羽毛一样轻盈”的观看感受。
在整场观演中,她只觉得累。
尤其是看见那些芭蕾舞女轻易地踮起脚尖旋转,她总觉得下一秒这些女孩儿们就要因为承受不住而崴脚然后重重摔倒——像她一样。
她感觉不到像羽毛一样的轻盈,她只觉得摇摇欲坠的疲惫。
冯浩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张了张嘴。
可是没等他说出一句话,苏蕾就走了。
从那以后,苏蕾再也没谈过恋爱。
然后实习、毕业答辩、找工作,忙碌起来她感觉头顶的天空都变低了。
大家花儿一样四散天涯,很多旧人旧事,再也没有入梦过。
直到昨天。
06苏蕾从回忆的梦境中苏醒,北京8月的天空亮得很早,不到6点就已经泛着鹅蛋青。
她从枕头下
01苏蕾刷到程斯然回国的消息是在下班以后了,准确的说,是在她下播以后的凌晨1点。
坐在出租车的后排,脑袋里木木的。
新来的大主播脾气不好,使唤苏蕾这个刚转正的小助播团团转。
但还不能睡觉,苏蕾强撑着困意打开手机,然后久违的看到了程斯然。
8月的北京夜晚闷闷的,没有风。
她的手指因为长久停留在那条动态上,出了浅浅的汗,反倒无意间点了赞。
要不要取消?
这样反而显得刻意。
纠结期间到目的地了,但直到她穿过黝黑矮小的筒子楼走廊,回到出租房洗漱完以后,还是没有取消。
原因苏蕾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自己的名字好久没有和他这样紧密的挨着了,这种微妙又恶意的快感让她的心情好了很多,直到持续到周一的早高峰。
她挤在青年路的地铁上,隔着秃头大叔、it男的双肩包,能看到车厢玻璃上印着的半个自己——头发乱糟糟的,黑眼圈大到挤出眼镜框,像是搞笑的熊猫脸表情,连两倍量的粉底液都遮不住。
营销数据不行,会后又被大领导叫过去训话,看着对方一张一合的嘴,注意力却完全集中不了,好像又回到了高中闷热的自习课,知了半死不活的在窗外叫着,唯一的乐趣是在写作业的空隙偷偷的看窗外,等那个总是迟到的身影出现。
想到这里,苏蕾的眼光不由得往经理背后的会议室移动,一样的夏天,一样的蝉鸣,一样久违的阳光快要从半掩的门外流淌进来......再等10分钟,就能见到他了。
02许是因为今天回忆的时间太多,果然那些旧人旧事几乎一合眼就入梦。
苏蕾梦到了七年前的高中,似乎是刚开学的时候,知了在盛夏咋咋呼呼地叫,反倒把开学的惨淡心情衬托的更明显。
大家乱糟糟的搬着桌椅板凳,换了新的教室,老师还没来得及安排,于是所有人先欢呼着自己找好了同桌。
就在这样一个普通的连云都懒得变样子的日子,苏蕾悄悄的剪了刘海,希望右排那个叫程斯然的男生能够在抬头时第一眼看到自己直挺的鼻梁,从而忽略她的单眼皮——因为他曾经说过喜欢双眼皮高鼻梁那类女生。
暗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苏蕾也说不清楚
。
但青春期的女生,如果不喜欢什么人,那生活也太单调了,况且程斯然还很帅气,笑起来的酒窝和小虎牙不光绊倒了苏蕾的目光,还有其他很多女生。
她默默咀嚼着自己的暗恋,并没有足够自信走到他面前大大方方的打招呼,只能趁着低头找东西时急切又贪恋地看一眼——她以为足够隐蔽,但很快同桌的女生就问她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于是偷窥的方式就变成了假装看窗外的云。
程斯然,年级校草,家境优渥,可气的是性格更好,于是他轻而易举地就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
程斯然,或者说程斯然们,约等于被命运更偏爱的人。
许多在24岁,或许34岁的杜蕾看来仍困难的事情,17岁的程斯然已经熟练掌握,比如成为焦点、获得喜欢以及拥有朋友。
他的朋友真的太多了,大家聚在那里自成一体,远远的就知道和苏蕾这类学生不是一路人。
电视剧不是都这样演么?
主角们光鲜亮丽的聚在一起,周围走来走去的其他人就是承托他们的背景板,苏蕾就是其中之一。
直到有一天,剧情突然转了个弯。
苏蕾迟到了,这个本来没什么值得特意说的,毕竟她每周一都会迟到,那是她回老家医院看妈妈的日子,离这里太远,无论再提前多少小时走,依然会被堵在半路,然后不可避免的迟到。
老师大多数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略微知道她的一点情况,并不当回事。
除了那个周一,正好撞上新来的任课老师——刚从师范学校毕业的愣头青,总是试图和学生打成一片,虽然并没有多少人理他,毕竟帅气和聪明他一样也没占,还总爱讲些老掉牙的段子。
总之,在那个知了都半死不活的午后,苏蕾在他的课上迟到了。
任课老师姓李,总爱自称李哥——李哥用一种自以为“轻松活力”语气说,“迟到了就要接受惩罚哦~”这样一句话顿时让昏睡的班级像烧开的水一样沸腾起来,不为别的,主要是迟到的人里有程斯然。
他的死党们起哄着拍着桌子,吹口哨,吵醒了好几排打盹的学生。
李哥享受着突然响应自己的学生,兴奋地有点飘飘然,故意拖长的声音像是一把悬在苏蕾头顶的剑,坠得她心慌。
然后她听见那个因
为兴奋有些变形的声音在头顶说,“唱首歌吧。”
教室好像突然安静了一秒,然后起哄的声音、拍桌子的动静更大了,几乎要把房顶掀开。
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苏蕾又生出一股小小的怒火——明明自己也站在讲台上,但依然还是成为了背景板,就像此刻——程斯然笑嘻嘻地唱了一首荒唐跑调的歌,惹得全班人哄堂大笑,甚至他唱完以后,还有男生把他推搡着往讲台上站,让再来一首。
而她自己则必须得扮演背景板,不能随便消失,只能尴尬地站在身后等他们闹完。
真好笑,明明同样站在讲台上,站在一个必须得到众人关注的地方,但焦点却从未对准她。
但李哥注意到了她,或者说早就注意到了她。
程斯然的热闹还没结束,他也必须站在一边装作感兴趣的样子,实则连话都插不进去。
于是他注意到了苏蕾,这个站在角落里全程没有抬头的女孩,她叫苏什么来着?
无所谓,李哥想了想,每个班都有这样默默无闻的背景板。
也不知道这样的学生天天来学校有什么意思?
但管她的。
他清了清嗓子,说“这还有一位同学没唱呢。”
于是起哄的学生顺从地停下来,望着他,脸上还带着茫然的笑意——那是在上头的情绪中被突然打断后的摸不着头脑。
在重新找回主动权的迎合声中,李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多一些从容不迫。
他感觉自己逐渐像一只老道的牧羊犬,试图让这群绵羊听自己的差遣。
而方法就是顺势让苏蕾和程斯然合唱。
程斯然笑嘻嘻地点头,顺便嚣张地指了指闹得最狠的那几个死党,从头到尾没有看苏蕾一眼。
歌名是台下观众选的,一首经典的男女对唱情歌,于是他们笑得更欢了。
程斯然前奏还没放完就抢拍,惹得所有人哄堂大笑,在这样欢乐的氛围中,苏蕾慢半拍的歌声,更显得出人意料。
没别的原因,就是单纯的太好听了,甚至感觉像开了原声。
所有人都惊讶地望着她,甚至于很多人第一次注意到她。
苏蕾听见前排有人小声问,她叫什么名字。
被人注视的感觉真奇怪。
她感觉喉咙麻麻的,快要控制不住破音,但在下一秒又完美的唱出来,仿佛是在驾驭一匹即将失控的疯马,或
衣服啊,你衣服给扫地大妈穿过吧!”
在哄堂大笑中,苏蕾涨红了脸,死死咬着牙地同时眼睛也模糊起来——但也没有模糊到影响行动,她冲向那个男生时,拳头非常准。
在打起来的第一时间,她就被班长拉开了,那男生恼羞成怒想还手,却被程斯然拦下来,于是那一拳打在他头上。
剩下的事情苏蕾不记得了。
班主任把他们叫到办公室训话,她仍然懵着。
一半是因为那男生的话而愤怒,一半则是因为......程斯然。
“平时不声不响的,说打人就打人,我真怀疑该不该让你参加毕业演出?”
班主任无奈地说道。
苏蕾愣了下,毕业演出?
还没等她做出回答,程斯然抢着连声保证,几番插科打诨中她被程斯然推搡着出门,直到楼梯转角才停下。
“毕业演出?”
苏蕾张了张嘴,声音因为茫然和暗喜有些变形,因此她连着说了两遍,程斯然才懂。
他望着面前瘦小的女孩,脸上因为愤怒仍带着红晕,鸦羽一样的下睫毛因为紧张微微颤抖,他突然发现苏蕾的鼻梁好高。
在女孩茫然的注视中,程斯然卡壳了,本来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磕磕绊绊解释了好久才说明白。
“毕业演出,要穿礼服么?”
苏蕾犹豫下最终还是问出来。
她因为窘迫和难为情声音有点发紧。
“什么?”
程斯然有点诧异,遂即有点好笑地解释,“当然不用,穿校服就行。”
“唱《晴天》怎么样?”
“有点老吧?”
“那你说唱什么?”
“......算了就这首吧。”
于是苏蕾看见程斯然的眼睛满意地眯起来。
他们的合唱彩排定在周二放学后,苏蕾意外发现,程斯然认真起来声音很好听,而且居然还懂编曲。
他们从陌生到逐渐熟悉,到后来程斯然总是忍不住逗她,早自习恶作剧地扔个纸团,午休时藏起她的书,等苏蕾顶着惺忪的睡眼和脸上的印痕质问时故意装无辜。
彼时他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情,但这种微妙的悸动藏在纸团里、藏在抢拍的合唱中,也藏在其他有心人的眼里。
每周二的彩排加了另一个人——任娇,班级的文艺委员。
她青葱一样的手指敲击着琴键,《晴天》的前奏被她弹得婉转缠绵,夏天的蝉鸣都不肯长久欺负她,故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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