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砚知阿芷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病弱千金的调香手札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漱玉卷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日送药今日送饼,倒比庙里的菩萨还忙。
《重生之病弱千金的调香手札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日送药今日送饼,倒比庙里的菩萨还忙。
我娘生前编的络子,绳结花样全苏州找不出第二份。
太子府的人闯进来时,我正教流民孩子叠纸鹤。
瘸腿张嫂的闺女举着刚折好的纸鹤追日头,突然被侍卫撞了个趔趄。
琉璃瓶砸在石板上,紫黑药粉混着陈皮的酸味散开——和昨儿在锦雀褥子底下翻出的一模一样。
“香囊有毒!”
侍卫的刀尖抵住我喉咙。
我嚼碎后槽牙藏的药丸,苦得舌根发麻:“大人拆开夹层瞧瞧?”
瘸腿妇人抖着手掏出半块霉变的陈皮,我瞧见陈世子月白的衣角在廊柱后一闪——他腕上的佛珠少了一粒,空荡荡的红绳晃得扎眼。
公堂上的蜡烛烟熏得人淌眼泪。
陈砚知摸着茶盏沿儿笑:“苏姑娘平日最疼这些穷骨头,怎会害太子?”
我扯断香囊流苏,紫烟腾起来直扑他面门——这是用锦雀从地窖墙根刮的黑泥调的,专治他佛珠上的怪味。
佛珠链子“啪”地断开,最后一粒滚到我脚边。
陈世子突然变了脸色——那珠子背面刻着“菫”字,是我前世的小名。
那年七夕,他在桂花树下说:“阿菫这名字,最配你的苦香。”
薛嬷嬷抖着手递上账本,泛黄的纸页里夹着朵金箔花。
火盆里的火苗蹿上来,照出和我折的小船一模一样的折痕。
陈砚知伸手要抢,锦雀突然从房梁上荡下来,六根手指扣住他腕子:“这珠子我加了地窖泥,滋味如何?”
三更天,雨点子砸得瓦片叮当响。
我在妆匣最底下摸到半块硬成石头的艾饼,锦雀的呼噜声从隔壁传来。
陈世子送的金粟纸还剩最后一张,我提笔要写,眼前突然闪过他灌我毒汤那天的样子——袖口沾着妹妹衣裳的丁香色线头。
笔尖戳穿纸张,我笑出声。
原来他早认出了我,却偏要等我撕破脸。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地窖方向传来“咚咚”的闷响,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抠墙。
锦雀翻了个身,怀里搂着半截艾草绳。
我把最后那张金粟纸折成小船,放进染香池翻着泡的黑水里。
船身慢慢沉下去时,池底浮起一行模糊的字:三更起火,往东跑。
那字迹歪歪扭扭,像极了我娘临终前在床上划拉的样子。
5 佛血香油灯
的靴子印烙在香灰堆里。
我蹲在芭蕉树下埋盒子,锦雀突然凑过来,六根手指捏着块发亮的陈皮:“姐,我想学做香囊。”
她踮着脚,衣襟被荆棘勾破的线头一颤一颤。
风卷着潮湿的土腥味掠过屋檐,我搓了搓冻僵的手指。
三年前那场火烧塌了半条街,如今侯府定制的安神香还堆在库房,淡淡的青烟从窗缝里钻出来,飘向佛堂鎏金观音的方向。
3 蜜锁劫我搓了搓冻僵的手,指甲缝里的焦灰簌簌往下掉。
库房深处的断梁上,蛛网缠着半截烧焦的香囊穗子,侯府的安神香堆得快要顶到房梁,青烟从窗缝钻出来,像条灰蛇缠上佛堂的鎏金观音。
“先学认针。”
我扯断绿丝线,绣绷上的茉莉纹渗出蜜蜡香。
锦雀凑过来时差点撞翻瓷碗,鼻尖蹭上金粉,“阿嚏!
这味儿甜得呛人!”
她揉着鼻子,袖口蹭得发亮。
我舀起一勺蜂王浆混的稠浆,金浆在碗沿挂成琥珀色的帘:“甜味盖苦,毒才入得深。”
绿丝线“唰”地绷紧,针尖戳进缎面时,锦雀缩了缩脖子:“姐,这花儿绣得真凶,花瓣尖得能扎人!”
地窖铜锁“咔嗒”一声,惊得锦雀蹦起来。
她攥着半截断匙冲进来,六根手指沾满铜锈:“姐!
锁芯掉渣了!”
碎木屑从她指缝漏下,檀香混着血腥气直冲鼻腔——和陈世子腕间佛珠一个味儿。
“世子到——”门外小厮扯着破锣嗓子喊。
我一把将香球塞进锦雀怀里:“藏灶膛灰里,快!”
她蹿得比野猫还利索,扒着门框回头喊:“地窖墙根的砖松了,我能抠出洞!”
话音未落,月白衣角已扫过门槛。
佛堂青烟呛得人眼酸。
陈世子撵着佛珠,第三颗嵌的“阿芷”二字泛着血光。
“苏姑娘近日送的安神香,倒让我想起个旧人。”
他袖口扫过香案,腐土味混着铁锈气钻进鼻腔,像地窖深处沤烂的木头。
我屈膝行礼,银香球撞在玉佩上叮当响:“世子若嫌粗陋,明日换新方子。”
指甲掐进掌心,疼得人清醒。
“不必。”
他忽然捏住我腕子,佛珠硌得皮肤发烫,“旧人旧香,最合我脾胃。”
指尖划过耳后时,薄荷膏的凉意激得我一颤。
薛嬷嬷篦头时,桃木梳刮得头皮火辣辣地疼。
“姑娘今日发间有火油味。”
她
头探脑。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