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胆。”
当天晚上，沈今昭坐在酒店顶层套房内，手边红酒半满。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陆至行的资料，眉头微微蹙起。
大学建筑系高材生获奖无数曾是陆家少主家族变故后独自撑起建筑事务所……一切都很完美得让人不耐烦。
但也很危险。
她讨厌这种“完美而倔强”的男人，他们有信念、有骨气，不容易收买，不容易打压。
——但越是这样的人，征服起来，越有快感。
沈今昭轻抿了一口酒，唇色如胭脂。
“陆至行，我们很快会再见面。”
她自语。
窗外雨未停，城市灯火朦胧。
今晚，是猎人认定猎物的夜晚，而她——从不空手而归。
2 暗流涌动沈今昭再次见到陆至行，是在一个公开的投资人路演会议上。
那是个阳光难得透出云层的上午，会议厅内人声鼎沸，镜头灯光交错。
她并不打算亲自露面，只是在最后一排静静看着台上的演讲人——陆至行。
台上，他身穿黑衬衫，修长挺拔，声音稳而温和，像是一道被反复打磨过的钢刃，锋利却不张扬。
他在讲一个关于“城市缝合”的概念，说如何在新旧城市之间做出过渡，把记忆和创新同时保留下来。
全场沉浸在他的表达中，连沈今昭都挑了下眉。
——她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打动人心的能力。
可惜，这年头，“能力”从来不是资本最看重的东西。
会议结束后，沈今昭让助理送去一封信。
内容很简单：“我们可以合作，但你要学会妥协。”
她原以为这封信会让陆至行冷静几天。
没想到不到两个小时，他就亲自登门。
这次他没穿工装裤，而是西装笔挺，头发也整齐得不像样。
唯一没变的，是那种不卑不亢的神情。
“沈总的信收到了。”
他开门见山，“但我想知道，我们之间的合作，具体是你出资金，我出方案——还是，你出命令，我出服从？”
沈今昭微微一笑，指了指对面椅子：“你觉得我像是会出命令的人？”
“像。”
他答得毫不犹豫。
她反倒笑出了声：“你这人，挺不讨喜的。”
“可我不是来讨喜的。”
陆至行回得淡然，“我只希望你尊重一个设计师的完整性。”
沈今昭指尖轻敲桌面，审视他许久。
“我尊重结果。”
她淡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