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暧昧，我不自觉地后退两步。
“我已经和季凌在一起了，你注意点分寸。”
“哈哈。”
方衍嗤笑，语气是说不出的温柔缱绻：“我说过，我可以为爱做三，我永远是阿沐的小狗。”
眼看他又要进行一些逆天发言，我直接捂住他的嘴，打断施法：“你别发癫了，这里人来人往的，你想干嘛？”
他拉着我进了一间无人的会议室，将我抵在门上，脑袋在我颈间蹭了蹭，喃喃道：“虽然做好了你们会在一起的准备，但我还是吃醋了。”
“我好喜欢阿沐。”
我皱着眉将他狠狠推开：“我喜欢的是季凌，你一直知道的，所以别做无用功了，也别冲我发疯。”
“你真的喜欢季凌吗？”
“你什么意思？”
“你真的爱他的话，怎么舍得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打断腿，怎么忍心看他被人霸凌而从不伸出援手？”
方衍的发问让我原本冷静的面孔出现了裂痕，我有些慌乱：“我当然是爱他的！
我...我不这么干的话他会爱上倪昭昭的啊！”
“只有遵循第一世的人生轨迹，我们才能相爱啊！”
“真的是这样吗？”
方衍步步紧逼，将我逼到了角落。
“让他爱上你的方法真的只有遵循第一世的人生轨迹吗？”
“不是这样的，你那么了解季凌，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你有无数方法让季凌爱上你，但你却选择了最残酷的一种，因为他在第二世背叛了你，爱上了倪昭昭。”
“那一刻，你的爱变成了恨，你要他为此付出代价。”
内心深处最隐秘、最不堪的秘密被方衍揭开，我艰难地反驳道：“那也不能说我不爱他。”
“呵。”
方衍冷笑道，“你就嘴硬吧。”
他话音一转：“而且季凌喜欢的真的是你吗？”
“你什么意思？
这一世没出任何差错，他喜欢的当然是我！”
方衍：“我看未必。”
“你一直模仿着第一世的自己，那个季凌喜欢的，柔弱天真的时沐。”
“但你毕竟不是二十三岁的时沐了，经历过复杂冗长的一世，又被爱人背叛，现在的时沐冷漠自私、病态疯狂。”
“你说季凌真的会爱上现在的你吗？”
不可否认的，在听到方衍的话后我动摇了。
或许在更早之前我就察觉到这些问题，但是我一直有意识地去忽略，直至这一刻方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