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A唐直的其他类型小说《拐卖人口者必须死全局》,由网络作家“得道糕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出狱了,我得专门为他挑选作案工具。辞职第二天,我准备回趟老家。下午正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唐直来了。他看到客厅的行李箱,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回趟老家。”唐直脱了外套,上前抱住我,疲惫地说:“家里出事了吗?”我站着没动,温柔地撒了个谎:“父亲的祭日,按照我们老家规矩,得回去上香。”他把脑袋埋在我的颈窝,声音带着些愧疚和无奈:“对不起,我都没时间陪你去。”我没吭声,只是静静地让他抱着,其实我心里清楚,刚出狱的那个犯人刘大,还有他女儿被绑架了,而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他还在自顾自地说着:“我们怀疑是凶手干的,这凶手太狡猾了,故意留下线索,牵着我们的鼻子走。”听到这话,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因为此刻,刘大和他女儿就在我家楼下的车库里。第二天...
《拐卖人口者必须死全局》精彩片段
要出狱了,我得专门为他挑选作案工具。
辞职第二天,我准备回趟老家。
下午正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唐直来了。
他看到客厅的行李箱,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回趟老家。”
唐直脱了外套,上前抱住我,疲惫地说:“家里出事了吗?”
我站着没动,温柔地撒了个谎:“父亲的祭日,按照我们老家规矩,得回去上香。”
他把脑袋埋在我的颈窝,声音带着些愧疚和无奈:“对不起,我都没时间陪你去。”
我没吭声,只是静静地让他抱着,其实我心里清楚,刚出狱的那个犯人刘大,还有他女儿被绑架了,而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他还在自顾自地说着:“我们怀疑是凶手干的,这凶手太狡猾了,故意留下线索,牵着我们的鼻子走。”
听到这话,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因为此刻,刘大和他女儿就在我家楼下的车库里。
第二天,我把刘大父女装进后备箱,直接开把他们转移到在山村老家的仓库里,刘大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别杀我,我错了!”
我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冷冷地开口:“当年我妈也这样求过你,你还记得吗?”
刘大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声音颤抖着说:“你是十万桂花的女儿?”
他还在喃喃自语,“不可能啊,那个孩子双手都被折断了,脸也被烧毁了。”
过了片刻,他似乎终于想起来了,“你是她大女儿!”
我把他昏迷的女儿随手扔在地上,说道:“你们强奸我妈,还想把她卖到山区给老男人生孩子。”
我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万强和大蟒死前交代的话,当年,妈妈带着妹妹去镇上看病,回来的路上,被万强伙同大蟒一起拖上了车。
他们本来打算把我妈卖到云南,把妹妹卖到河北,结果买家来看了之后,发现我妈结扎了不能生孩子,谈好的两万块钱打了水漂。
于是,他们就丧心病狂地干起了买卖器官的勾当,在城里当着我妹妹的面杀了我妈。
我得知妈妈的死讯,还是很多年后,警方在数据库中比对DNA才找到我的。
警察说,当年在隔壁村发现了一具被掏空脏器的女尸,就是我母亲。
那一刻,我才知道,找了这么多年的妈妈,早就被害死了,而凶
我。”
唐直无力地靠在墙上,低着头,自嘲地问:“你爱过我吗?
有想过我们的以后吗?”
我沉默了,最开始,我确实没想过会爱上他,如果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我还会爱上他吗?
我想答案是否定的,15岁时种下的仇恨种子,早就长成了参天大树。
这时,玄关处的手机消息响了,打破了沉默。
我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露出满意的笑容,转头对他说:“给我点个外卖吧,我有点饿了。”
我的态度突然转变,唐直有些不知所措,他用那双黑眸紧紧地盯着我,过了好一会儿,他掏出手机递给我。
我随便点了一家经常吃的店,输入我的生日付款,然后把手机递给他。
等外卖的时候,他沙哑着声音问:“你打算怎么办?”
我又点了根烟,抬头看着他,隔着烟雾,他的脸有些朦胧。
他还想说什么,我出声打断他:“最开始就是利用你,我从没喜欢过你。”
话一出口,我的眼眶有些发热,夹着烟的手也不自觉地颤抖。
突然,警笛声响起,唐直意识到了什么,拿起手机看了看,然后红着眼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梁落,你为什么?
我该怎么办?”
我努力忍住眼泪,轻声说:“你是警察,我是罪犯,唐警官,你应该明白的。”
“梁落,我会恨你。”
听到这句话,我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恨就恨吧,在我的人生计划里,本就没考虑过他。
楼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敲响,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朝堂直捅了一刀。
众人破门而入,就看到洁白的瓷砖上染满了鲜血,唐直倒在血泊中,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我用这最后的举动,把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撇清了。
“你明明可以逃脱制裁,为什么选择留下证据?”
杨队翘着二郎腿,低头看着卷宗问我。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他:“这案子上热门了吗?”
杨队抬起头,用那双锐利的眼睛惊讶地看着我。
我坦然地说:“我想改变刑法第240条拐卖罪,收买被拐卖妇女,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拐卖情节严重的,处10年以上有期徒刑或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没收财产;情节特别严重的,处死刑并没收财产。
可真正被判处死刑或无期徒刑的人贩子
手却还逍遥法外。
我因为愤怒,声音变得沙哑,表情也有些狰狞:“万强说,把我妹妹卖到马戏团,还是你的主意,你们都该死!”
刘大拼命磕头,喊道:“不是我,是大蟒干的,我是被他胁迫的,真的不是我!”
我把刀指向地上的女孩,冷冷地说:“不说实话,我就先杀了她,让她下去陪大蟒。”
锋利的匕首抵在女孩纤细的脖颈上,刘大哭着大喊:“我错了,别杀我女儿,她是无辜的,我错了!”
他一边哭,一边蠕动着身子,边磕头边朝我爬过来,“那时候我老婆生大儿子,难产大出血,还在重症监护室等着钱救命,我也是没办法啊,我真的错了,出去之后我就去自首,求你放了我们吧。”
我笑了,这笑容里满是悲凉、痛苦,还有对人性丑恶的嘲讽。
我的妈妈和妹妹难道就不无辜吗?
妈妈一生善良,妹妹本该拥有美好的未来。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在我怀中离世的妹妹,她才19岁啊,却被折磨了整整5年,再见面时,已经不成人样。
我曾经无数次路过那个游乐场,也听同学说过里面有个像人一样的猴子,会走钢丝、钻火圈,还会说人话,原来那就是我的妹妹,她离我那么近,我却一直不知道。
法律虽然会制裁他们,但却不能让他们感受到我所承受的痛苦,我要让他们千刀万剐。
最终,我还是没让他女儿看到这血腥的一幕,用她的袜子堵住她的嘴,再用保鲜膜把她的嘴缠得严严实实。
然后,我拿起事先买好的刀,从刘大的脚踝开始动手。
其实,只要熟悉人体组织构造,把人大卸八块并不是什么难事,就像解剖动物一样。
刘大痛苦得昏死过去,又被剧痛疼醒,醒来后看见自己的一条腿被肢解成了三块,就在这样的绝望中,他一点一点地死去。
我还记得自己在医科大学入学时发过的誓言:“我宣誓,健康所系,性命相托。
当我步入神圣的医学学府的时刻,谨庄严宣誓,我志愿献身医学,热爱祖国,忠于人民,恪守医德,尊师守纪,刻苦钻研,孜孜不倦,精益求精,全面发展。
我决心竭尽全力除人类之病痛,助健康之完美,维护医术的圣洁和荣誉,救死扶伤,不辞艰辛,执着追求,为
还不到40斤。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几岁的小孩,后来才知道,那竟然是个19岁的成年女孩。
我的思绪渐渐飘远,连唐直来了都没注意到。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他轻声问我。
我看着他,微微一笑:“没什么,在琢磨病人的治疗方案呢。”
“走吧,吃完饭我还得回局里。”
唐直从挂衣架上拿下我的包包。
“这么忙啊?”
我问道。
唐直挑了挑眉:“是啊,就一小会儿休息时间,我就想着来找你了。
你得好好犒劳我作为补偿哦。”
他牵起我的手,笑着说。
我轻轻推了他一下。
在饭店里,我拿着他的手机点餐,特意多点了两道肉菜:“你都瘦了。”
“没办法,最近太忙了,前面的杀人案还没进展呢,现在又出了一起新案件。”
没一会儿菜就上桌了,唐直大口吃着饭,“我中午都没来得及吃饭。”
他刚想开口再说点什么,电话突然响了。
“队长,我在外面吃饭呢,好好好,我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唐直对我说:“队里有急事,我得回去了,你自己打车回家吧。”
“出什么事了?”
我关切地问。
唐直拿起车钥匙,端起汤碗又喝了一口:“线索出现了,之前坏掉的摄像头修复成功了,拍到了嫌疑人进游乐园的画面。”
他边说边亲了亲我,“我走了,到家给我发消息。”
我笑着点头:“好,你快去吧。”
回到家后,我给唐直发了消息:“我到家了,家里太乱,我打扫卫生。”
对面他正忙着,并没有回复。
等我把家里收拾好,换了身衣服,买了些吃的,就去警局找唐直。
“姐,你来啦,直哥在办公室呢,我去叫他。”
他的同事笑着说。
我把吃的放在桌上,拆开一瓶酸奶递给他:“不用叫他啦,我给你们送点吃的,马上就走。
最近是不是很忙啊?”
前台的同事点了点头:“发生这么大的案件,上面下了死命令要在中秋前结案,给大众一个交代。
这3起杀人案作案手法都特别相似,我们怀疑凶手是同一个人。”
我假装害怕地问:“那岂不是连环杀人案?
前面两起受害者之间有关联吗?”
“前面两起的受害者是有关联的,我们猜测是报复杀人,而且凶手刀工特别厉害,应该是……”同事似乎意识到自
你见过那种被传得神乎其神的“血毛猴”吗?
其实那背后藏着的是无比惨痛的真相,所谓的“血毛猴”,竟然是被拐卖的孩子,硬生生缝上狗皮,送去马戏团当作猴子表演。
14岁那年,我的生活彻底被改变,妈妈带着妹妹去镇上看病,结果被坏人拐卖。
妈妈被残忍地掏空脏器,抛尸在荒野,而妹妹则沦为了马戏团里可怜的“血毛猴” 。
“你听说了吗?
城南那个废弃游乐园发现两大包尸块!”
“真的假的?”
“真的,我姐上班路过那儿,警察都拉上封条了,这都快是近半年第三起了吧,好像从去年曝光血毛猴的事儿之后就开始了。”
“血毛猴复仇?
别瞎说了,血毛猴还能分尸?”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几个小护士正热烈地讨论着最近发生的杀人案。
“梁医生,这世上真有血毛猴吗?
去年警察带来的那个女孩子,是不是血毛猴啊?”
一个小护士满脸好奇地问我。
我轻轻放下筷子,平静地回答:“没有血毛猴,那只是一个被虐待了很多年的可怜孩子。”
另一个新来的小护士忍不住追问:“那什么是血毛猴呀?”
护士小A抢着说:“我奶奶讲,血毛猴就是把小孩的四肢折断,缝上狗皮,扮成猴子在游乐园或者马戏团表演,可残忍了。”
“啊?
怎么会这么残忍!”
小Q满脸惊讶。
“杨医生一年前接诊过一个被救出来的孩子,当时都传那是血毛猴,你们没见过吧?”
“没有呢,当时那孩子是被警方裹着毯子抱来的,就梁医生他们科室的人见过。”
小Q转向我,问道:“梁医生,那个孩子现在还在吗?”
我神色淡淡,吐出两个字:“不在了。”
“啊,好可怜。”
回到科室,我继续忙碌地工作。
快下班的时候,收到了男友的消息:“来接你下班,晚上一起吃饭。”
我回复了一个“好”字。
我的男友唐直是一名警察,我们相识还是在一年前,当时他抱着一个浑身是毛的孩子来到我的科室。
那个孩子刚刚被解救出来,身上披着狗皮,狗皮下没有一块完好的肉,满是成片的烧伤疤痕,左脸的嘴唇都被烧掉了,牙齿都露了出来,手脚被人为掰断,错位到手术都无法复原的程度,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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