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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桃季桃周路无删减+无广告

新鲜萝卜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季桃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被他这话惊得手滑了一下,碰到桌面上她刚放下的筷子,那筷子在空中翻了个身,“啪嗒”的一下掉到了地上。季桃看着,莫名的,心头都跟着颤了一下。她抿着唇,俯身想将筷子捡起来,不想周路跟她的想法一样。季桃的手想抓到筷子,男人随后下来的手就这么落在了她的手背上。外面大雨滂沱,没有丝毫减弱的趋势。山风夹着雨水从外面打进来,那凉意到最后显得有些冷。季桃却觉得热。周路覆在她手背上的手并没有拿开,男人的掌心带着滚烫的热意,她不禁想起一个小时前,这双手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抚过。想到这里,季桃心头一颤,她下意识想要收回手。可她五指刚动了动,整只手就被压住了。季桃的脸一点点地红了起来,她不敢看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我,没...

主角:季桃周路   更新:2025-04-03 12: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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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桃周路的其他类型小说《诱桃季桃周路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新鲜萝卜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桃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被他这话惊得手滑了一下,碰到桌面上她刚放下的筷子,那筷子在空中翻了个身,“啪嗒”的一下掉到了地上。季桃看着,莫名的,心头都跟着颤了一下。她抿着唇,俯身想将筷子捡起来,不想周路跟她的想法一样。季桃的手想抓到筷子,男人随后下来的手就这么落在了她的手背上。外面大雨滂沱,没有丝毫减弱的趋势。山风夹着雨水从外面打进来,那凉意到最后显得有些冷。季桃却觉得热。周路覆在她手背上的手并没有拿开,男人的掌心带着滚烫的热意,她不禁想起一个小时前,这双手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抚过。想到这里,季桃心头一颤,她下意识想要收回手。可她五指刚动了动,整只手就被压住了。季桃的脸一点点地红了起来,她不敢看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我,没...

《诱桃季桃周路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季桃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被他这话惊得手滑了一下,碰到桌面上她刚放下的筷子,那筷子在空中翻了个身,“啪嗒”的一下掉到了地上。

季桃看着,莫名的,心头都跟着颤了一下。

她抿着唇,俯身想将筷子捡起来,不想周路跟她的想法一样。

季桃的手想抓到筷子,男人随后下来的手就这么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外面大雨滂沱,没有丝毫减弱的趋势。

山风夹着雨水从外面打进来,那凉意到最后显得有些冷。

季桃却觉得热。

周路覆在她手背上的手并没有拿开,男人的掌心带着滚烫的热意,她不禁想起一个小时前,这双手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抚过。

想到这里,季桃心头一颤,她下意识想要收回手。

可她五指刚动了动,整只手就被压住了。

季桃的脸一点点地红了起来,她不敢看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我,没有那样的意思。”

她就算是再蠢,现在也知道周路是什么意思了。

她颤颤巍巍地说完这话,周路却没有任何的动作,也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

三十多平米的房间里面,没有人手滑,只有外面风雨吹动山林的响声。

他不说话,季桃的脸就越红越烫。

她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正当她准备试图再开口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痛呼的人声。

现在学校里面一共就三个人,她、周路,还有一个软蛋程亚乐。

这声音无疑是程亚乐发出来的,两人之间那点奇奇怪怪的气氛,也因为程亚乐的这声音全都消散了。

周路把手收了回来,黑眸里面的暗色也退了不少。

他拉开木门,抬腿走了出去。

程亚乐已经逃得没影了。

季桃也松了口气,见周路走出去了,她也起身走到门边,探了个头出去。

什么都没看到。

周路觉察到身后的动静,一回头就看到季桃趴在那门口处正往前面看。

她是真的白,那黑色的发丝有些黏在她的脸颊下,还没有完全褪去的红晕让人看着就忍不住的想入非非。

今天之前,周路还能君子地挪开视线。

然而现在,他的视线倒是有些挪不开了。

可他到底也不是真的猥琐小人,多看了两秒后,最后还是收了视线,对上季桃看过来的双眸。

她浑身上下都是输桃般的勾#引,偏偏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带着几分天真的澄澈:“他干嘛了?”

周路少有的觉得狼狈,他转开视线:“不知道。”

“你回去,我去看看。”

他说着,伸手拉过那木门的门锁。

季桃连忙撤了回去,哦了一声后,把门给关上了。

周路是在一年级教室里面看到程亚乐的,见他进来,程亚乐趴在桌子上装死。

周路直接走过去,提着他的后衣领。

程亚乐被他的蛮力提起,被迫抬头。

周路看着他的眼神又冷又恶,程亚乐被吓得直接抱头:“周路,打人犯法的!”

周路听到他这话,直接就笑了。

充满嘲讽的笑,程亚乐的脸憋的通红。

可他看着周路那小手臂鼓起的线条,程亚乐知道,周路这人别的不行,打架是真真的拳拳到肉。

对着季桃,他当然是敢发疯,可对着周路,程亚乐连屁都不敢放。

“这地方,你觉得是警#察先来,还是我的拳头先落你身上?”

程亚乐抱着头,不敢说话,仔细看,他的腿还在发抖。

周路自然也看到了,他没想到程亚乐这人这么孬种。

他松开手,“下次再让我看到你眼睛不乱放,那你眼睛就别要了。”

不得不说,这一招对付程亚乐,好用得很。

程亚乐之所以敢在今天那样对季桃,想的不就是这穷乡僻壤的,季桃一个人在这边,学校周末里又没人,他就算对季桃做些什么,到时候他反咬一口,本地的老师和校长都向着他,他最多就挨几句说,根本就吃不了什么大亏。

周路本来没想对程亚乐动手的,他看不上这样的孬种,动手都觉得浪费了力气。

可想到程亚乐两个小时前对季桃做的事情,无名的火冒出来,直接伸腿就在他的大腿上踹了一脚。

他这一脚用足了力气,程亚乐被踹得惨叫。

外面的倾盘大雨掩盖了他的叫声,他再怎么叫,也没人管他。

周路到厨房把剩下的热水装到桶里面,直接一并提了上楼。

上楼前,他看着教室里面缩着的程亚乐:“少上二楼,不然下次就不是踹你腿那么简单了。”

他说着,黑眸故意往他的双腿之间看了一眼。

程亚乐被看得下意识夹紧双腿,护住中间,背过身去,不敢再和周路对视一眼。

周路提着水重新回到季桃房间门口,滚烫的热水热气袅袅,他放在门口,看着那桶热水,表情有点难看。

季桃已经擦洗过一次了,他还提热水上来干嘛?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君子,这个时候却也有些唾弃自己心里面的龌龊。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打算将水重新提下去。

这时候,那木门吱呀的一声被拉开了。

季桃那张白嫩的脸就这么探了出来:“你打他了吗?”

这话说完,她怕周路误会,连忙又说了一句:“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想说,你要是打他的话,往看不到的地方打,他不敢报警的。”

季桃又不是活菩萨,程亚乐都那样对她了,她还担心周路把他给打了。

她是恨不得周路把他给狠狠打一顿,打不死打不残就行了,最好是把他打得哭爹喊娘的。

周路听到她这话,黑眸看了她一眼:“没打,只是踹了他一脚。”

一旁的热水升起来的热气太过明显了,季桃一开始还没留意到,但站了几秒,她觉得有股湿热扑来,视线一转,就看到那桶热水了。

“你要洗澡吗?”

洗澡房其实在一楼,她的房间里面没有出水口,其实没办法洗澡。

不过这个时候下着这么大的雨,天还黑沉沉的,那个临时搭建的洗澡房估计正漏着雨。

季桃没多想,转身回去柜子里面找了一条没有用过的毛巾:“我——睡会。”

她本来想说在外面走走,可想到程亚乐还没走,季桃就怂了,只好把话换成睡会。

说完,她也不管周路怎么想的,转身就回了房间里面。

她刚才已经把床收拾好了,虽然那木板床再怎么收拾也只能是那个样子。

因为下着雨,一旁的窗户没打开,房间里面的空气流通得有些慢。

季桃回到床上,似乎还能闻周路在床上留下的气息。

她不敢多想,拉过薄被,催眠自己睡觉。


周路就更不必说了,早就在楼下的人喊的时候他就已经醒过来了。

刚坐起来,身旁的季桃也醒了。

他刚摸到台灯开了灯,季桃也坐了起来。

她刚才睡得沉,突然被吵醒,心有余悸,下意识就往周路的身上靠:“外面怎么了?”

周路刚开了灯,手背就被一团软肉挤过来。

他脸色绷了起来,掀开被子快速起身:“我去看看。”

周路说完,人就已经走到门口了。

周路人一走,被子里面的热源就没了,季桃觉得冷,她也是在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穿。

她身上什么都没有穿,而她刚才还往人家的身上靠过去。

季桃想到这里,脸色都是热的,残留的瞌睡瞬间就没了。

她在床找到自己的睡衣穿上,但她找了半天没找到自己的内裤,只好先把裤子穿上。

周路拉开门,就站在走廊处往下看。

学校开了两辆小汽车进来,雨雾中,车亮着灯,很快,他就看到程亚乐被人扶着上了车。

很显然,这些人是来找程亚乐的。

没多久,那两辆车就开走了,楼下恢复了安静,周路也收了视线,转身打算回房间里面。

季桃正好从里面出来:“是不是来找程亚乐的?”

周路看了她一眼,“嗯。”

好冷。

季桃被风吹得抖了一下,周路直接就推着她回了房间,把木门关上,目光扫了一下那书桌上的矮脚钟:“三点多了。”

季桃确认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来人,她才松了口气。

周路刚说完时间,她就不可控地打了个哈欠。

她囧了囧,看了周路一眼:“我继续睡了。”

周路没说话,抬手把白炽灯关了。

季桃转身躺回了被子里面,周路跟在她身后,也坐到了那床架上。

他准备提被子的时候,中指勾到什么东西,周路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季桃的内裤,黑眸暗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身侧的季桃,她已经把睡衣睡裤穿上了,人平躺在床上,被子盖到脖子上,睁着一双犯困的眼睛,里面漫着泪光。

见他看过来,她眼睛动了动:“怎,怎么了?”

这个眼神,季桃熟悉得很。

“你没穿内裤吗?”

他问得直接。

季桃脑袋一下子就炸了。

下一秒,她就看到自己找不到的内裤在周路的食指上勾着。

季桃伸手一把抢了回来,然后塞进自己的被子里面。

团成一团的内裤被她裹在掌心,有些湿黏的的触感在提醒着她自己之前发生过的事情。

季桃下意识就松开了手,她闭上了眼:“我睡了。”

她话刚说完,被子就被掀开,一旁的周路伸手进来,直接就将她勾了过去。

季桃惊了一下:“周路?”

“程亚乐的家人找过来了,今天晚上的事情你想怎么跟你们校长说?”

他这话一下子就勾走了她的思绪,“我要怎么说?是他自己,嗯——你!”

他明明在干着不正经的事情,却在她的身后说着正经的话:“程亚乐饿了一天了,夜里这么冷,他今晚遭了不少罪,你觉得他家人会善罢甘休?”

本来不怎么暖和的被窝,因为周路的贴近,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季桃受不#了他这样,拉着他的手:“三点多了,周路——”

他难道都不要睡觉的吗?

很显然,刚得了趣的男人确实是不用睡觉的。

她侧躺着,这个姿势很方便周路从身后抱她。

季桃并不是时下白幼瘦的身材,她整个人匀称有肉,青春期的时候,家里面虽然穷,可外婆为了让她来月经不遭罪,想方设法地给她吃好的。


她回了办公室,歇了一会儿就到其他班上上课了,一直到放学,她吃了晚饭,洗了澡后回房间,突然想起周涛的话,心血来潮拿了镜子看自己的脖子,这时候才发现,周路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清晰得很。

季桃“轰”的一些,脑子直接就炸了。

她今天就顶着这吻痕,到处走的吗?

学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是学校里面的其他四位老师和校长都是过来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这脖子上的是什么东西。

怪不得今天张老师进办公室的时候,盯着她看了好几秒,还欲言又止地叫了她一下。

季桃脸一阵青一阵红,反手就把那面镜子扣到桌子上,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接受这个现实。

程亚乐请了三天的假,季桃再见到程亚乐的时候,已经是周四的事情了。

距离周六,已经过去四天了。

看得出来,程亚乐这一场病挺折磨人的,短短四天,他人就肉眼可见地瘦了些,脸上的精神气都差了很多。

他们是同事,低头不见抬头见。

大概是真的被吓着了,程亚乐现在看到她,多余的眼神都不敢往她的身上放。

季桃本来还担心程亚乐如果死性不改,她撕破了脸皮的话,只会让校长难堪难做。

现在程亚乐这样,倒是省了不少事。

不过程亚乐躲着她,其他老师也看出来了。

这天刚期中考完,季桃跟其他老师在办公室里面加班加点改试卷。

范老师从家里面带了西瓜过来,她切了给大家分。

程亚乐和季桃都是去年年底来的,工位被安排到在一块,一个左一个右。

学校的条件简陋,老师的工位挡板都没有,平时这种时候,程亚乐早就主动帮季桃把西瓜给拿了,然后借机跟季桃多聊几句,调侃调侃。

但今天他就拿了自己的那一份,季桃自己上前去拿的。

范老师三十多了,性子比较直,也是因为性子直,她原本是在镇上的学校,结果却因为说错话,被打发到这里来了。

看到这个情况,范老师不禁问了一句:“程老师最近怎么啦?怎么看到季老师就像是猫见了老鼠一样?”

这本来是句玩笑话,可程亚乐自己心虚,被吓得手上的西瓜摔在了地上。

范老师哟了一声,似乎还想说什么,被张老师拉了拉,聊起这次的期中考的试卷,开始夸季桃。

这话题算是揭过去了。

季桃谦逊了一番,办公室的氛围并没有因为范老师的那番话和程亚乐的反常而变得尴尬。

后来,办公室的其他老师也渐渐看出来了季桃和程亚乐两人好像不对付,大家都识趣地当视而不见,也不再调侃他们两个人了。

那之后,季桃在这地方的生活渐渐地平稳下来,虽然有点艰苦,但也算是能够坚持下来。

至于她和周路,两人都保持着十足的默契,没有再联系过,周路也没再来过学校。

一转眼就到了期末,上次期中考试,季桃出的卷子不错,这一次期末,一二三年的试卷出题又落到了她的头上。

七月的天越发的热,季桃穿着牛仔裤和恤衫,每每到了中午,她就觉得浑身是汗。

这些人日子程亚乐都躲着她,季桃也就以为他被周路唬住了。

所以程亚乐叫她的时候,季桃没多想,只是换上了公事公办的冷漠:“程老师,有事吗?”


那时候,她们家里面最值钱的就是那几只羊,母羊会下崽子,每年都能下两三头羊,除了小羊羔卖出去,母羊一直都留着,羊奶都给季桃喝。

季桃喝了两年的羊奶,身体确实不错,身高长得比村里的同龄人都高不说,胸长得最明显。

但她以前穿的衣服宽松老旧,内衣都是外婆用碎布给她缝制的,所以季桃一直都不觉得自己的胸长得好。

后来上了大学,她外婆去世,她舍不得扔掉外婆给她缝制的内衣,再加上穷,就一直穿着,也没觉得自己的cup数喜人。

特别是上大学的时候,舍友们都是高高瘦瘦的,她甚至觉得自己有些胖,以致于她后来买的衣服,基本上都是宽松为主。

一是省钱,二是对自己身材的不自信。

可周路现在却在她的耳边,问她为什么那么软。

季桃听得整个人都发酸,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周路——”

她不行了,软刀子磨人比直接给她一刀还要难受。

怀里的人开口声音都是颤的,周路看不到侧抱着她,这个角度,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正因为看不到,才更让人不可自拔。

周路少有这么放纵自己,像是要报复季桃一样,他压根不理会她的哀求。

这一折腾,外面的雨彻底停了。

房间里面的两人也没有精力去管这件事情了,季桃甚至没有一点力气抬手去拿纸巾擦拭。

最后是男人帮她收拾的,他还没收拾完,她就已经撑不住睡过去了。

周路从热水壶里面倒了水,把季桃收拾好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浸得有些难闻了,就算他没有洁癖,这个时候也觉得受不#了。

他直接就把衣服脱了,然后重新躺下睡过去了。

这一觉,两人都睡得特别沉,最后是周路先醒的。

他猜的不错,程亚乐的爸妈过来找他们算账了。

程亚乐昨天早上吃过早餐就出门了,说要回学校一趟,检查一下门窗。

可是一直到夜里十一二点都没有回来,雨又下得大,他镇上的爸妈担心出事,正犹豫着要不要找程亚乐的堂哥帮忙找找人,他们就接到程亚乐的电话,说他被大雨困在学校了,冷得不行。

昨天下了一下午的雨,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雨势有点减小的趋势,程亚乐才把电话给拨出去,打到家里面去。

信号不好,他话没说完,通话就被强行中段了。

那会程亚乐又冷又饿,人已经有些发烧了,本意打电话是叫爸妈找人过来接自己回去,可电话中断了,他爸妈没听到后面的话,只以为程亚乐只是打电话回来保平安的。

程亚乐熬到十二点多,又拨出去一个电话,给他堂哥打了个电话。

后来他堂哥带着人过来接他,当时程亚乐烧得人都有些迷糊了,他堂哥直接就把他送到镇上的医院。

程亚乐爸妈第二天一大早才知道这事情,到医院看到儿子狼狈脆弱的样子,问他昨天怎么弄成这样,学校里面明明有个支教老师。

程亚乐自然是不敢说自己对季桃做的那些事情,他只说跟季桃闹了个矛盾。

程亚乐的妈知道程亚乐喜欢学校里面新来的那个支教老师,一听程亚乐说他们有矛盾,只觉得是季桃故意不跟她儿子东西吃、也不给衣服御寒。


外面的周路看着季桃塞在他手里面的毛巾,盯着那热气袅袅的水看了一会儿,最后,他还是提着桶进去了。

大雨冲刷了热气,这会儿确实是有点凉,但周路还不至于那么娇气,需要用那热水来擦身体。

他身上淋了雨又出了汗,这会儿也确实是黏糊着不舒服。

周路把热水提了进去,带上门后拿着毛巾下了楼,用冷水将自己擦了个遍。

身上的裤子和衣服都还滴着水,他站在灶台前,烧火烘了半个多小时。

夏天的衣衫薄,他身上的恤衫已经干得七七八八了,只是裤子还是有点湿意。

程亚乐被他踹了一脚后,见他下来,这会儿正龟缩在那教室里面,压根就不敢动。

天色有些黑了,这雨看着就像是不会停一样。

季桃说她睡会儿,周路也不知道她是真的睡会,只是找个借口避免尴尬。

他没着急着上去,拿起刚烘干了烟盒的香烟,从里面抽了一根出来点上。

他烟瘾不大,这盒烟他买了将近三天了,今天之前也就抽了两根,然而就今天,他已经抽了两根了。

这是第三根。

周路在抽烟的时候,程亚乐也正看着他。

他早上从镇上开车过来的,找到季桃后,本来想跟她挑明自己的心思,然后两人在一起。

可季桃却装听不懂,愤怒让他失控,跟季桃互相拉扯的时候,他费了不少的力气,一直到现在,快三个小时了,他没吃午饭,身上的衣服还有些湿,程亚乐是又累又饿又冷还渴。

他想喝口热水,可周路一直在那厨房里面,他也不敢过去,只能在这儿继续蹲着。

天色越来越暗,山上的信号不好,他想摇人来接自己,电话都打不出去。

程亚乐坐在门口的那张椅子上,看着抽烟的周路,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如果不是周路突然出现,今天,他都已经把季桃给办了。

他刚想到这儿,对面正在抽烟的周路突然抬头往他这儿看了一眼。

隔着雨幕,他其实看不清楚周路的表情。

尽管如此,程亚乐整个人还是颤了一下,心虚地收回了视线。

这场大雨好像没有要停的意思,周路抽完一根烟, 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看着雨势,半天是停不下来的了。

学校里面教室多,在这里过夜倒也没什么,回头随便找一间教室,把课桌一拼将就一晚就过去了,这比他冒雨开摩托车走山路回去要安全多了。

但他这么想,那程亚乐必定也是这么想的。

如果只有他跟季桃,他随便睡哪确实不是什么问题。

但如果程亚乐也留下来了,他要是随便找一间教室睡,这厮铁定就觉察到什么。

周路抽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直接就扔进了火坑里面。

季桃原本没打算睡,今天突发的事情让她身心俱疲。

周路进来后又出去了,听到关门声的时候,她心提了一下。

尽管周路说了不会跑,但她还是怕他不认账。

她能看出来,周路对她只有男人对女人之间的欲@望。

他压根就没想过要帮她,说那些话,也不过是想让她知难而退罢了。

今天看似他占了她好大的一个便宜,实则都是她步步逼近,拿自己胁迫他趟进她跟程亚乐两人的破事里面去的。

他不是君子,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季桃想了一通,想着想着,人却睡着了。

她这一觉一睡就是两个小时,醒来时候发现房间里面一片黑。

她心下一惊,下意识就叫了一声:“周路?”

她话音刚落,前面传来凳子移动的声音。

“卡嗒”的一声后,房间里面的白炽灯亮了起来。

季桃刚睡醒,眼睛还不适应光线,被刺得眼泪直接就涌了上来。

她眯着眼,这才看到周路就坐在她书桌前的那张椅子上。

他身上的衣服全干了,头发也干了,整个人恢复清爽后,也恢复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漠然。

季桃没在意这些,她只在意他走了没。

外面还下着雨,听声音就知道雨势半点没减弱。

她被他看着,讪讪地抿了一下唇:“他走了吗?”

“没走。”

雨很大,这会儿天全黑了,他走不了,程亚乐也走不了。

季桃刚睡醒,脸上有道被床单压着的红印,眼睛带着几分水光,坐在那床边,一手挡着窗帘,另外一只手正拉着身上的薄被。

这样的一幕很刺激。

但周路只看了一眼就转开视线了,“快六点了,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他走不了了。”

季桃呼吸滞了一下,她重新看向周路,眼底带了几分哀求:“那你呢?”

“我也走不了了。”

听到他这话,她才算是松了口气。

松完气后,又意识到自己这个反应很不好,她连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程亚乐他上来。”

比起这个,周路更想知道的是:“晚上吃什么?”

季桃这才反应过来,她把身上的薄被扯开扔回去床上,然后下床走到了他身旁。

东西在书桌底下,周路人坐在了书桌前。

季桃指了一下书桌底下:“我拿点东西。”

周路起身,将椅子拖开。

季桃从书桌底下,把里面的箱子拖出来,里面放了米和一些豆子,还有些容易保存的腊肠腊肉。

她拿了些米,剪了根腊肠,想了想,又剪了一条腊肉,然后才把箱子合上重新推回去桌子底下。

“我去做饭。”

她看了周路一眼,转身把门拉开就往外走。

走了几步,季桃想起楼下还有个程亚乐。

她其实也不是胆子小的人,父母走的早,后来跟外婆相依为命,村子里面也不少不存好意的老男人总是盯着她。

但到底是一个村子里面的,对方就算想做些什么,也怕闹的动静太大,所以她泼辣一点,他们就不敢做些什么了。

今天之前,她也并不怕程亚乐。

可是她没想到,程亚乐这人平时看着斯文却猥琐,今天发起疯来还真的想把她怎么样了。

才过去几个小时,季桃自然还心有余悸。

她拿着手上的东西,站在原地,犹豫着要不要回去找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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