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东凡沈君兰的女频言情小说《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林东凡沈君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天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处长连夜去省城帮林东凡送药,到第二天上午才回青阳县人民医院,等待他的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好消息是他女儿已经苏醒过来,脱离了生命危险。坏消息是他老婆已经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遗体,躺在太平间。情绪失控的丈母娘大哭大闹,揪着他的衣领要人。在他丈母娘的眼里,他是这出悲剧的罪魁祸首。用他丈母娘的话来讲:他明知道自己老婆睡眠不足,也不叫个代驾,还让她一个人驾车带着女儿回省城!如果不是疲劳驾驶,回程路上便不会发生这种悲剧。这种愤怒的责备声,把冷处长骂得哑口无言。林东凡本想立刻回南州。见冷处长深陷于丧妻之痛与家庭纷争中,同时还要照顾住院的女儿,林东凡心里也是万分同情,便留下来帮忙。为了方便家人照顾孩子,冷处长要把女儿转到省城的大医院。林东凡...
《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林东凡沈君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冷处长连夜去省城帮林东凡送药,到第二天上午才回青阳县人民医院,等待他的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
好消息是他女儿已经苏醒过来,脱离了生命危险。
坏消息是他老婆已经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遗体,躺在太平间。情绪失控的丈母娘大哭大闹,揪着他的衣领要人。
在他丈母娘的眼里,他是这出悲剧的罪魁祸首。
用他丈母娘的话来讲:
他明知道自己老婆睡眠不足,也不叫个代驾,还让她一个人驾车带着女儿回省城!如果不是疲劳驾驶,回程路上便不会发生这种悲剧。
这种愤怒的责备声,把冷处长骂得哑口无言。
林东凡本想立刻回南州。
见冷处长深陷于丧妻之痛与家庭纷争中,同时还要照顾住院的女儿,林东凡心里也是万分同情,便留下来帮忙。
为了方便家人照顾孩子,冷处长要把女儿转到省城的大医院。
林东凡留下来帮他办理转院手续,护送她女儿转院。他自己则忙着处理老婆的遗体,把遗体送回省城殡仪馆举办追悼会。
来来回回耽搁了三天时间,林东凡参加完追悼会才踏上回程。
临别时。
冷处长把林东凡送到了殡仪馆的停车场,握着林东凡的手说:“这几天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客气了,你也帮了我的忙。”林东凡道。
“有来有往。”
冷处长又拍了拍林东凡的臂膀。
又郑重其事地提醒林东凡:“就算楚劲松真的含冤受辱,你也不能明目张胆地为他摇旗呐喊。官场上暗箭难防,往后可不要那么莽撞。万一这事泄露到某些人的耳朵里,会有什么后果?人家随便挥挥手就可以拍死你。”
“这话我记下了,您也多保重。”
既然冷处长发出这种善意的提醒,那说明,他林东凡为楚劲松喊冤一事被冷处长控制住了传播范围,暂时还没有泄露到政敌的耳朵里。
都说良言一句三冬暖。
道别这位温暖的冷处长之后,林东凡独自驾车回南州,想想自己这几天的辛苦与收获,感觉比在赛道上极速飙车都带劲。
前世活得稀哩糊涂,既不懂借花献佛,也不懂见缝插针。
根本就不懂得怎么去把握机会,曾天真地以为只有脚踏实地才能站稳脚,结果脚下的路却越走越窄,直通监狱。
前世可没有谁会提醒他官场险恶,更没有谁会为他保驾护航。
今天他算是悟透了,官场,不是一个单打独斗的PK擂台,而是一个鱼龙混杂的混乱战场,扩展人脉很重要。
人脉多了,脚下的路才会越走越宽。
回到南州后,林东凡把车开去洗了一下,加满油再还给苏雨虹。
苏雨虹又扔给林东凡一罐红牛。
大大咧咧的笑侃:
“路上连环撞车,听说车祸现场很惨烈。你竟然把我老公的皮肤保护得这么好,一点刮蹭都没有。你这是存心不想跟我搭伙过日子啊。”
“一天天就知道打嘴炮,有能耐来真格的,开好房等我。”
林东凡仰起脖子灌上一口红牛,纵享酣畅的人生。
苏雨虹含笑鄙视:“光天化日之下,只想开车,不想考证?身为政法系统的一颗螺丝钉,你的法制觉悟有待提高啊。”
“你都说了我是螺丝钉,螺丝钉,只负责钻孔。”
林东凡理直气壮地回道。
忍俊不禁的苏雨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腿就往林东凡屁股上踹。早有预判的林东凡,趁势抱住了她的大长腿,只听她失声尖叫。
在她快要闪腰倒下时,林东凡又一手抄住她的小蛮腰。
像霸道总裁那样控着她向后倾倒的娇躯,俯视她那双桃花眼:“男未婚女未嫁,无证驾驶不违法,懂?”
人生第一次被男人用这种霸道姿势控住。
苏雨虹望着林东凡那副帅得掉渣的英俊面孔,顷刻间晕得云里雾里,浑身软得没有半点力气。
感觉就一个字——爽!
直到后面一位司机狂按喇叭,伸出脑袋怒喊:“这马路是你们家的?要浪回家浪去!”
苏雨虹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连忙挣脱林东凡的控制。
退到路边后。
见那司机居然嚣张地冲自己和林东凡比出一根中指,苏雨虹挥起包包就往挡风玻璃上甩:“单身狗!有种你下来……”
“切!”
司机一脚油门踩下去,匆匆飙离现场。
林东凡点上一根烟,笑问:“你怎么知道他是单身狗?”
“废话,摆明了羡慕妒忌恨。”
苏雨虹永远都是一副阳光满面的样子,尽管她自己也是一条母胎单身26年的单身汪,但这并不妨碍她鄙视别的单身汪。
她回味着刚才那片刻间的暧昧接触。
两眼又泛起了桃花。
她笑眯眯地欣赏着林东凡:“刚才你的表现很不错,居然没把我扔地上,大胳膊孔武有力。”
“就你这小娇躯,控你就跟控玩具似的。”林东凡笑道。
苏雨虹的笑容中又多了丝憧憬:“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不嫌弃你的前途一片黑暗,要不要考虑一下领证飙车?”
“大家都是江湖儿女,领证太俗。”林东凡讨价还价。
苏雨虹将肩带往下一拉,大马路上秀肩舔唇:“香不香?想不想过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想不想跟我生一窝猴子……”
“过份了!”
这恐怖的媚浪姿态,不知道吸引了多少路人的目光。
林东凡匆匆将她的肩带拉回原位,给予严肃地鄙视:“苏雨虹同志,你今天是不是忘了穿底裤?一点底线都没有。”
苏雨虹笑眯了眼睛:“你完蛋了。”
“我怎么就完蛋了?”林东凡蹙眉不展。
苏雨虹越笑越自信:“其实你对我很有感觉,但你又不想负责任,是这意思吧?所以我打算以后每天撩你一下,但又不让你得手,就问你难不难受?”
“呃……这个……”
林东凡的眼珠子像灵活的扫描仪一样,上下扫描着苏雨虹的玲珑身材。
扫着扫着就头皮发麻。
一脸无语状:“长得挺漂亮的一姑娘,手段怎么这么残暴?小心我将来掌权之后把你调去老干局,让你天天陪那些秃顶老头玩。”
“哈哈,这个志气可以有。”
在苏雨虹看来,政法委办公室的每一个人都有升迁掌权的可能,唯独林东凡不会有那个机会。
原因很简单,李横波是压在林东凡头顶上的一座大山。
苏雨虹笑嘻嘻地抛给林东凡一个飞吻:“加油哦,这辈子不是你调我去老干局养老,就是我把你拉进民政局领证。”
“那走着瞧。”
面对生命中充满阳光的苏雨虹,林东凡的笑容中也多了丝感慨。
上辈子被方晓倩绑定一生,知道苏雨虹喜欢自己也不敢走得太近。这辈子为了夺取政治资源,完成人生逆袭,依旧不能接受苏雨虹的表白。
真是造物弄人。
林东凡收起满腹遗憾,回家先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去楚家给沈老师做晚饭,顺道买了点水果和海鲜带过去。
“你挖点笋也不容易,我就不夺人所爱了。”程道一脸和蔼之色。
程老四豪气干云:“跟我还客气啥,山里别的东西不多,就笋多。”说着便挑了几个又肥又大的冬笋,搁在旁边地上。
“用不了这么多,拿两个就行。”
程道想还回一部分冬笋。
程老四甩起筐篓就走:“都拿着,甭跟我客气。都是刚挖的,你们城里买不到这么新鲜的冬笋。”
“那谢了。”
程道目送程老四下山。
等老四走远之后,程道便松了口气,心想这回人证也有了,老子就是个大孝子,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挑不出毛病。
回头瞧瞧沉默不言的坟碑。
程道又双掌合十拜了拜:“爸,你老人家多担待点。真不是我想用黄金压着你,实在是没地方藏。”
当天晚上。
程道又连夜赶到江澜省的省城。
在沿江派出所见到儿子程少军时,程少军已经去医院洗过眼睛。
程少军的眼睛虽然有些红肿,但好在没有瞎,还能认出谁是他爸。
程道也放心了,挥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又响亮!这一巴掌不仅把程少军扇得一脸懵逼,周围的民警也差点惊掉下巴。
程少军摸着火辣辣地脸颊问:“爸,你是不是打错了人?”
“没错,扇的就是你这个神经病!”程道瞪着两眼睛咆哮:“现在林东凡住在省招待所,马上跟我去赔礼道歉!”
“我凭什么给他赔礼道歉?”
“就凭我是你爸!”
“爸,你别逼我,林东凡那王八蛋把我兄弟李横波搞得那么惨,我要是不帮我兄弟出口气,那我以后还怎么在朋友圈混?”
“你那是什么狗屁朋友!赶紧去给林东凡道歉!”
“道歉这事,门都没有!”
“不去是吧?行。”程道也不废话了,转头便对民警说:“既然他不想获取受害人的谅解,那公事公办,该拘留就拘留。”
压力给到民警,民警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民警劝程少军:“程少,听你爸的,去道个歉吧,没必要把事闹大。只要林东凡不再追究,赔点医药费就可以了事。”
“不就是拘留?来,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是狗娘养的!”
程少军把双手伸到民警面前,表示随便上手铐。
“逆子!”
这回程道没有搧巴掌,主要是怕手疼,他直接把皮带抽了出来,当着民警的面把程少军抽得蹦跳三尺,左闪右躲。
把程道气得满地暴走的事情,并不是程少军不去道歉。
而是那句“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是狗娘养的!”字字扎心。
老子一根火腿掰成三段吃,辛辛苦苦把你养到一百多斤,最后成了狗娘?
“看老子今天不抽死你!”
程道左一皮带右一皮带,抽得啪啪作响,但落到程少军身上的次数并不多,程少军到底是年轻,躲避动作十分敏捷。
实在被逼得没地方躲时,他就拉着民警在前面当挡箭牌。
民警匆匆劝阻程道:“程局长,您先消消气,年轻人,叛逆也正常……”
“气死了我,赶紧把这畜生拘起来,该关多久关多久!”程道是真的被气得不轻,转身便走,多看这逆子一眼都嫌烦。
晚上九点多。
程道提着慰问品来到省招待所,亲自拜访林东凡。
林东凡刚刚跟楚灵兮打完视频电话,准备洗澡休息。
蓦然听到敲门声,便把刚拿起来的浴巾扔床上。
“程局长?”
开门的这一刻,林东凡着实有点惊讶。
程道客客气气地说:“东凡同志,今天我儿子打伤你的事,真的很抱歉。我一接到电话,立马就赶了过来。你脑袋上的伤,没什么问题吧?”
“一二、起!”
壮汉们喊着整齐划一的口号,同时使劲。
墓穴中的棺木纹丝不动。
程耀宗训叱众人:“一个个都没吃饭是吧?八个人连副棺材都拉不起来。都把劲使出来,别拖拖拉拉。看这天色,待会指定要下雨。”
“大家听我口号:一二、起!”
在一位壮汉的呦呼下,八人再次齐心协力,拉绳起棺。手掌都被绳索勒出了红色的印子,墓穴中的棺木还是纹丝不动。
根本就拉不动。
壮汉一脸郁闷地望向程耀宗:“七叔,这口棺材太重了,真的拉不动,要不还是用木杠抬吧。”
“抬你也抬不起,直接开棺。”
林东凡走到了墓穴边,一句话,把大伙刺激得怒不可遏。
直接开棺。
这不合村里人的迁坟规矩。
程耀宗冷着一副面孔怒怼:“姓林的,你逼我们挖坟,我们挖了!现在你又要我们在坟坑里开棺捡骨,真当我程家没人是不是?!”
“我尊重你的村风民俗,也支持你们先起棺,后捡骨。”林东凡道:“现在的问题是你们抬不动,只能直接开棺。”
“放屁!谁说我们抬不动?”一个壮汉怒吼。
林东凡蹙眉不展:“你们八个人拉了这么久,棺木一直纹丝不动,难道你们就没想过这副棺材有问题?”
说到棺材有问题,众人好像后知后觉地悟到了棺中的诡秘真相。
刹那间。
一个个脸色惊变,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土生土长的村里汉子,脑子里多少都有点迷信的片段,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撞邪、尸变之类的邪门事。
林东凡见大家都吓得不敢再靠近墓穴,不禁摇头,对这群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表示无语。
林东凡转身吩咐唐侠和张晓光:“你们去开棺。”
唐侠和张晓光不约而同地看了看程耀宗的反应,这回程耀宗也沉默了,站在旁边一言不发,也不提合不合规矩的事。
主要是程耀宗心里也发怵。
当年下葬时,是八个人抬棺下葬。现在隔了这么多年,一百多斤的遗体变成了白骨。棺木应该比以前更轻才对,八个人居然拉不动。
这离奇的事压在程耀宗的心坎上,搞得程耀宗满脑袋都是邪门的鬼故事。
现在程耀宗不怕别的。
就怕棺材盖一撬开,里面尸骨不但没有腐烂,还青面獠牙,长着又尖又长的黑指甲。
程耀宗越想越紧张,连忙放低姿态走到了林东凡面前。
忧心忡忡地征询林东凡的意见:“开棺这个事,能不能缓一缓?先请个风水先生过来看一下。”
“别慌,一会你就明白。”
林东凡说完便督促唐侠和张晓光,立刻开棺。
唐侠和张晓光各拿一根撬棍,同时撬棺盖的右侧。
这副棺材的棺盖显然早就松动过,俩人都没怎么使劲,随便一撬就把棺盖撬翻在另一侧。
众人当场被棺中的景象惊得两眼发直。
骸骨上面堆满了黄金!
这恐怖的财富一暴露出来,程道两腿一软,当场瘫了下去。左右警员立马架住他的胳膊,他还是站不起来,两条腿就像残废了似的。
他颤颤巍巍地泪呼:“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七叔,我爸的棺材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黄金……”
程道这一嗓子泪呼,把七叔程耀宗呼得一脸懵逼。
这事跟我有关系?
程耀宗瞧瞧紧张得两腿发软的大侄子,又瞧瞧棺材里那金灿灿的财富,把整件事情一捋,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冷川显然对林东凡的回答很满意。
他似笑非笑地抛给何宴清一个反杀眼神:“老何,你对我的用人安排有异议?”
“我这是自惭形秽。”
谈笑间,何宴清的言语中依旧透着一丝揶揄的味道,就仿佛在说你是专案组组长,你选林东凡当侦查队长,谁敢有意见?
林东凡淡笑:“何处长,你就别埋汰我了。我确实懒,没看举报材料。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并不认为这是掌握案情的唯一途径。”
“说说你的高见,我爱听。”
何宴清趁机将了林东凡一军。
他却不知道,对于两世为人的林东凡来讲,9·28案的前因后果,林东凡早在前世就已经目睹一切。
前世,林东凡虽然没有参与9·28案的调查。
但这案子披露后曾震惊全网。
这案子的大致脉络,以及具体有哪些人涉案,林东凡心里都一清二楚。
现在唯一的变故就是李横波。
李横波那家伙的驻村扶贫点,就是9·28森林火灾案的爆发地青竹村。
现在那家伙是青竹村的第一书记。
真是冤家路窄!
林东凡收收情绪,不急不慌地跟何宴清分析:
“真相很简单:”
“恒沙地产集团想把青竹岭开发成渡假村,打造高端别墅群。”
“问题在于,杨寿山早就跟青竹村签下了20年的承包合约,承包青竹岭放养黑毛猪,投入了不小的成本。”
“一个要开发建别墅,一个要养猪。”
“双方没谈拢,最后就发生了现在我们所看到的悲剧。一场大火把青竹岭给烧了,杨寿山被活活烧死。”
“死人背锅。”
“接下来,青竹岭就成了恒沙集团的囊中之物。”
“这个腐败案,主要涉及到恒沙地产、长南市森林公安局、住建局,以及分管城建开发这一块的常务副市长肖运策。”
“至于肖运策上面的人是谁,这事我暂时还拿不准。”
听完这席话,何宴清的脸色凝重了许多。
手里那叠厚厚的举报材料,似乎也变成了无足轻重的边角料。
有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感。
其实林东凡所说的,都只是9·28案的大致的脉络。
真查起来,内情可比这复杂得多。
譬如恒沙地产集团的崛起史,那就是一部财色交易、侵吞国资的厚黑史。
见何宴清沉思不语,林东凡又笑问:“何处长,现在我能不能闭上眼睛打个盹?真的好困,昨晚才睡了四个多小时。”
闻言,坐在后面的唐侠等人,不禁对林东凡心生敬佩之情。
心想我凡哥牛逼啊,哈哈,居然敢反过来揶揄勤奋上进的何大处长,不愧是脑子大脖子粗,不怕铡刀也不怕哭。
幸灾乐祸的气氛,一下子就在车里弥漫了开来。
被揶揄的何宴清,脸上略带几分尴尬神色,但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林东凡的问题。
也不急着反呛林东凡。
他把目光转到了冷川身上:“老冷,你怎么看这个案子?”
“东凡同志的分析,从逻辑上来讲,没什么问题,关键是怎么找到官商之间互相输送利益的证据。”
冷川直指问题核心,没有证据,就算知道真相也没用。
何宴清顺着冷川的话题,立马就把责任压到了林东凡肩上:“东凡同志,你都听到了,现在可不是打盹的时候,你这个侦查队长,任重而道远啊。”
“行吧,那就聊点提神醒脑的事。”林东凡直言:“我打算先把住建局的程局长抓起来,慢慢抽丝剥茧,从程道身上找突破口。”
“道子,这么晚找我有事?”
“七叔,刚才有人刨了我妈的坟,现在又想刨我爸的坟!麻烦你叫些人过来,我在公墓山等你们。”
“这谁啊?找死了不是!”
“对方想搞我,你快点叫人过来。”
程道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今晚铁了心要跟林东凡等人硬刚到底,这顽强的对抗精神,没生在抗日时代真是可惜。
林东凡把烟屁股扔地上,狠狠地拧了一脚。
当他抬头望向程道时,目光也冷厉了许多:“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在维护我程家的尊严!”
程道回答得理直气壮,手里依旧抄着那把兵工铲,严阵以待!谨防林东凡等人靠近。
“你这是对抗审查!!!”
林东凡愤然一声怒吼,声音震耳发聩。
程道豪不示弱地反问:“为了配合你们的调查,我眼睁睁地看着你们把我妈的坟给刨了!现在又要刨我爸的坟!我还要怎么配合你们?难道任由你们把我程家祖宗十八代的尊严都践踏在脚下?!让你们为所欲为?!”
“今天你是不是铁了心不让道?”
“除非我死!”
“把他拿下!”
林东凡一声令下,唐侠和张晓光立马从左右夹击。
程道挥着兵工铲左右乱拍,终究还是双拳难敌四手。刚招架住挥铲进攻的张晓光,又被另一边飞扑而上的唐侠扑倒在地上。
“别动!”
体型偏瘦的唐侠,有点压不住程道。
张晓光又冲了过来,直接把程道腰间的那条皮带抽了出来,用皮带把程道的双手反缚在后面。
“你们这是绑架!”
程道的咆哮声,真的是响彻整座坟山,但震不住林东凡。
林东凡吩咐简思凝:“看住他!”转身便挥起兵工铲,开始挖程道父亲的坟墓,唐侠和张晓光也加入了劳动队伍。
没刨几分钟。
不远处传来了怒喊声:“干什么你们?住手!”十几道手电筒的光芒,同时射在林东凡等人的脸上。
程耀宗,程道的亲叔叔,兄弟中排行老七。
别看他是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嗓门还是挺大,在村里的威望也高,曾经连任三届村长,现在是程氏家族的族长。
大晚上一声召唤,有二十几个族人跟他一起上山。
颇有同仇敌忾的架势。
这伙人一上来就抢走了林东凡和唐侠、张晓光的刨坟工具,并把他们三个人团团围住。
眼看势形恶化,有上升到暴力冲突的可能性。
简思凝匆匆躲到一边拨打110。
呼叫援救。
一个牛高马大的糙脸汉子,嚣张地推了林东凡一掌:“你他妈挺能耐啊!居然敢刨我们程家人的祖坟!”
说着又连推一掌。
林东凡被推得跌退两步,当场亮出自己的工作证:“你们这是妨碍公务!”
“什么狗屁公务!你刨人祖坟,你还有理?!”糙脸汉子又上前推了林东凡一掌。
如果真的动手,林东凡有自信在十秒内把这家伙干趴下。
可组织不允许他这么野蛮。
这事只能忍。
程耀宗上前警告林东凡等人:“我不管你们是干嘛的,你们大晚上跑到这里来挖我们程家人的祖坟,那就是缺德!马上滚!别逼我们动手。”
“是不是缺德,不是你说了算!”唐侠忍无可忍:“你不要以为你们人多就可以胡来,这是法制社会!”
“哪条法律允许你刨家人的祖坟?”程耀宗声色俱厉:“今天你们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看我不打断他的手!”
这特么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无理都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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