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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霸总爱刷存在感后续+全文

云朵还是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朝他眨眼睛:“去哄哄啊。”你爱我,我也爱你。闹什么呢?傅檀修黑了脸,拎着她的领子就走。乔贝咆哮:“你干嘛?”傅檀修:“送你回家。”“我不要回家,我还没有逛好。”路宴寻凑上来:“傅檀修,你够了啊,太粗鲁了你!”乔贝猛点头。真的太粗鲁了!被人抓着领子拎起来很不舒服。傅檀修只有一个字给路宴寻:“滚!”“傅檀修,你是不是男人?有本事,你跟我打一架,欺负一个女人算怎么回事?贝贝好歹给你生了个孩子,你这样有良心吗?”傅檀修停下来,把乔贝放下。乔贝终于可以喘口气,刚想跑,被傅檀修抓回去。就像被拴着绳子的皮球,弹了一下又回去了。傅檀修看着路宴寻:“想打架?”路宴寻梗着脖子:“我看你很不爽。”傅檀修:“我也有这个感觉,不过我现在没功夫陪你玩。路宴寻,...

主角:乔贝傅檀修   更新:2025-05-09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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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贝傅檀修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霸总爱刷存在感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云朵还是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朝他眨眼睛:“去哄哄啊。”你爱我,我也爱你。闹什么呢?傅檀修黑了脸,拎着她的领子就走。乔贝咆哮:“你干嘛?”傅檀修:“送你回家。”“我不要回家,我还没有逛好。”路宴寻凑上来:“傅檀修,你够了啊,太粗鲁了你!”乔贝猛点头。真的太粗鲁了!被人抓着领子拎起来很不舒服。傅檀修只有一个字给路宴寻:“滚!”“傅檀修,你是不是男人?有本事,你跟我打一架,欺负一个女人算怎么回事?贝贝好歹给你生了个孩子,你这样有良心吗?”傅檀修停下来,把乔贝放下。乔贝终于可以喘口气,刚想跑,被傅檀修抓回去。就像被拴着绳子的皮球,弹了一下又回去了。傅檀修看着路宴寻:“想打架?”路宴寻梗着脖子:“我看你很不爽。”傅檀修:“我也有这个感觉,不过我现在没功夫陪你玩。路宴寻,...

《离婚后,霸总爱刷存在感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朝他眨眼睛:“去哄哄啊。”

你爱我,我也爱你。

闹什么呢?

傅檀修黑了脸,拎着她的领子就走。

乔贝咆哮:“你干嘛?”

傅檀修:“送你回家。”

“我不要回家,我还没有逛好。”

路宴寻凑上来:“傅檀修,你够了啊,太粗鲁了你!”

乔贝猛点头。

真的太粗鲁了!

被人抓着领子拎起来很不舒服。

傅檀修只有一个字给路宴寻:“滚!”

“傅檀修,你是不是男人?有本事,你跟我打一架,欺负一个女人算怎么回事?贝贝好歹给你生了个孩子,你这样有良心吗?”

傅檀修停下来,把乔贝放下。

乔贝终于可以喘口气,刚想跑,被傅檀修抓回去。

就像被拴着绳子的皮球,弹了一下又回去了。

傅檀修看着路宴寻:“想打架?”

路宴寻梗着脖子:“我看你很不爽。”

傅檀修:“我也有这个感觉,不过我现在没功夫陪你玩。路宴寻,我警告你,别缠着乔贝。”

他的眼神扫向两名月嫂。

月嫂立即上前拿走路宴寻手里的袋子。

路宴寻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气得爆了一句粗口。

他想跟上去,但想到姚女士,他还是生生忍住了。

孟语辞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指甲快陷进肉里。

乔贝被傅檀修塞进车里。

月嫂不敢吱声,带乔豆豆上了另一辆劳斯莱斯。

乔贝心想,傅檀修什么时候叫来的车,总不能出门开两辆车吧。

这个臭男人,一天凶巴巴的,谁欠他似的。

乔贝往车门上贴,离傅檀修远远的。

傅檀修看了她一眼,闭上眼睛,用手揉着太阳穴。

老陈启动车子。

乔贝小声道:“孟小姐还在商场呢,你不等她吗?”

傅檀修没理她。

乔贝:“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孟小姐哭得好伤心,怪可怜的,你真的不哄哄吗?”

傅檀修沉默。

乔贝:“你爱她,她也爱你,作为男人,你要大气一点,让一让她,哄一哄她。”

“女孩子靠哄的,你这样大男子主义不好。作为人家男朋友,你今天的行为不对,特别是跟我这个前妻纠缠不清,她看了多伤心啊。”

她不傻,孟语辞看她的目光不善。

还有在餐厅,阴阳她生了孩子变老了。

肯定是傅檀修引起的矛盾!

她既然跟傅檀修离婚了,就没打算跟他纠缠不清。

“要不,放我下车,你回去接孟小姐?”

傅檀修睁开眼睛,冷淡出声:“停车。”

老陈把车靠路边停。

乔贝高兴去拉车门,被傅檀修拽回来,撞在他胸口。

她疼得龇牙咧嘴。

“傅檀修,咱能不能温柔一点,别这么粗鲁?”

傅檀修看向老陈:“下车。”

老陈立马推开车门下去,特意站得远一些。

傅檀修这才低头看乔贝。

“嫌我粗鲁?路宴寻很温柔是吧?”

他的脸贴她很近,气息喷洒在她脸上,烫人。

声音低沉危险。

乔贝往后缩,又被他拉回去。

“说,谁温柔?”

乔贝囧。

她要是说路宴寻温柔,傅檀修会不会掐死她?

为了保命,她违心地说道:“你,你温柔。”

“真的?”

“真真的。”

傅檀修另一只手在她脸上拍了两下,似乎是鼓励。

乔贝:“可以放开我吗?有话好好说。”

傅檀修深深看她一眼,松开手。

乔贝得了自由,又去拉车门。

她不要跟这个疯子待在一起!

傅檀修很轻松地把她拽回去:“这么不乖,我该怎么惩罚你?”

乔贝求饶:“我乖了。”

“真的吗?”

“嗯嗯嗯。”

傅檀修盯着她看了一会:“我跟孟语辞没有在一起。”

“啊?”乔贝惊讶地抬头。

“你们不是互相深爱着对方吗?为什么不在一起?遇到什么阻碍了?”


乔贝知道这个女人,孟语辞的闺蜜,事事为孟语辞出头,替她打抱不平。

她不咸不淡地反击:“我可不可怜,关你屁事,又不去你家讨饭吃。作为女人,少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你!语辞,你看她,太过分了!”

孟语辞伸手拉她:“小婧,少说两句。”

然后歉意地看着乔贝:“小婧就是心直口快,实际上没有什么恶意的,乔贝,你不要在意。”

乔贝就像看智障一样看着她们,然后无语地大笑三声。

“你管这叫没有恶意?你们是傻逼吗?还是你们是傻逼?”

吴婧尖声大叫:“乔贝,你骂谁傻逼呢?”

“谁是傻逼,我骂谁。”

“语辞,你看她,简直不可理喻,粗鲁得不像话。”

孟语辞此刻的脸色也不好看,板着脸:“乔贝,我们没招惹你,你干嘛说话这么难听?”

乔贝从鼻孔里发出一个不屑的哼声。

“我说话就这么难听,以后见了我别打招呼,骂你们两句该不乐意了。”

乔贝吐槽完,抬腿就往公交车站走去。

其实看书的时候,她就不喜欢这个女主,天天给作者留言,让作者把女主写死,顺便把女主闺蜜也嘎了。

身后,吴婧气呼呼的:“这种人,你就不应该替她说话,她落到现在的下场都是她活该。”

孟语辞看乔贝挤上公交车,心里也是痛快的。

她跟傅檀修在一起的时候,乔贝就像一个跟屁虫,总是阴魂不散地跟在傅檀修身后。

她和傅檀修想要享受二人世界,乔贝总是会出现。

她跟傅檀修抱怨过好几次,让傅檀修把她撵走。

傅檀修还跟她发火,说乔贝是他妹妹,如果不能接受乔贝,他们就干脆不要在一起了。

有一次,她实在忍受不了,跟傅檀修大吵了一架,闹到最后,他们分手了。

她当时堵着一口气去了国外。

没多久,她便听说傅檀修和乔贝结婚了。

当时知道消息,她差点晕过去。

提前结束那边的学习回来。

好在,现在傅檀修和乔贝离婚了。

内心深处,她是憎恨乔贝的,看她现在这么凄惨,心里隐隐觉得痛快。

吴婧问道:“乔贝和傅檀修离婚了,语辞,你跟傅檀修应该和好了吧?什么时候结婚?先说好,你结婚,我肯定得当伴娘。”

孟语辞长的纤瘦,属于清冷挂的,一头黑长直头发散落着。

此时羞涩地低下头:“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和好,结婚还没谱的事。”

吴婧笑:“你这羞答答的样子,肯定是和好了,你们感情那么好,大家都知道,你是傅檀修的白月光,娶你是迟早的事,说不定已经在筹划了,想给你一个惊喜,你就等着当他的新娘吧。”

孟语辞的脸更加红,“说这些太早了。”

“我觉得很有可能。傅檀修那么爱你,肯定要给你最好的。不像乔贝,他跟乔贝结婚的时候只领了结婚证,婚礼都没有办,明显是没把乔贝放在心上。”

孟语辞心神荡漾,想到那一日在车上,傅檀修把乔贝的婚戒抢回去了,对乔贝一点感情都没有呢。

“小婧,我……我不陪你逛了,我想去找檀修。”

吴婧笑着打趣:“哎哟,想你男人了?”

“讨厌!别乱说。”

“我没有乱说,傅檀修本来就是你男人啊。行了,你去吧,不用管我。”

“那我走了。”

“嗯,去吧。”

孟语辞来到辉盛。

前台认识她,知道她是老板喜欢的女人,直接让她坐傅檀修的专属电梯上去。

孟语辞心里美的冒泡。

刚走到傅檀修办公室门口,就听见傅檀修在里面骂人。

“这些东西是什么?拿回去重做!”

“这个调研谁负责的?这么敷衍,这份材料就是一坨屎,丢了!重新做!”

“余秘书!你找的这是什么人,初中毕业了吗?这种低级错误都犯,开了!”

“这咖啡谁泡的?我要的是黑咖啡!懂?”

一行人从办公室出来。

一个个脸上都像抹了一层灰,灰头土脸的,特别狼狈。

走在后面的余康看见孟语辞,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

“孟小姐,你快进去哄哄傅总吧,我们要被他骂死了。”

孟语辞有点不敢进去。

“我恐怕哄不了。”

“孟小姐,你就别谦虚了,谁不知道傅总最在乎你,你的话他肯定听。要是你都哄不了,就没有人能哄得了。”

孟语辞羞涩地低头:“那我进去试试。”

余康点头:“快进去吧,孟小姐,拜托你了。”

孟语辞推门进去。

傅檀修站在落地窗前,背影冷硬,气场强大。

孟语辞走到他身后,伸手准备抱住他,还没有碰到傅檀修的衣服,就被一把推开。

傅檀修的力气大,孟语辞被推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姿势滑稽。

傅檀修转身,看见是她,愣了一下。

“怎么是你?”

孟语辞委屈地红了眼眶,看起来楚楚可怜。

“檀修,你好凶,我只是看你心情不好,想抱抱你。”

孟语辞并没有爬起来,她想等着傅檀修抱她。

“抱歉,我不知道是你。”

“没关系,我不怪你,我应该提前出声的。”

孟语辞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傅檀修过来抱她。

她只好自己爬起来,装作不经意地揉腰。

傅檀修却没有看她,像是在发呆。

孟语辞只好咳了咳,小声痛呼:“好痛,好像扭到腰了。”

傅檀修回过神,走到办公桌,拨打内线。

“赵助理进来一下。”

没一会儿,赵助理推门进来:“傅总,您找我?”

傅檀修吩咐:“孟小姐的腰扭到了,你带她去医院看看,医药费找我报销。”

“好的,傅总。”

赵助理过去扶着孟语辞,“孟小姐,我带你去医院。”

孟语辞现在骑虎难下。

实际上,她的腰没事,她只是想引起傅檀修的注意。

可现在只能跟着赵助理离开。

余康看着孟语辞被扶出来,上前关心了一番。

孟语辞解释:“我被东西绊倒,才扭到腰的。”

余康松了口气,笑着道:“我还以为傅总打的呢,吓死我了。”

孟语辞脸上更尴尬了。

有口难言。


乔贝想着红包还没有到手,便脱了衣服乖乖去厨房。

看着厨房里系着围裙忙碌的小女人,傅檀修愣了一下。

他记得乔贝不会做饭。

刚刚只不过是想为难她,等着她开口求他。

高中有一年暑假,他们一家出去旅游,唯独没带乔贝。

他放心不下,中途跑回了家。

结果看见乔贝坐在沙发上啃面包,可怜兮兮的。

“哥哥,我好饿啊,你给我做饭吃好不好?”

他问道:“王姨和其他人呢?”

他们家当时好几个保姆,王姨是负责做饭的。

乔贝:“他们放假回家了。”

后来,他才知道是傅瑶搞的鬼,瞒着他们给佣人放了假。

他也不会做饭,但看着乔贝可怜的样子,硬着头皮做了一道蛋炒饭。

他还记得那盘炒饭黑乎乎的,一看就很难吃。

乔贝却说很好吃,把一整盘蛋炒饭吃完了。

乔贝是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他怎么不知道?

乔贝想着今天是大年初一,包了饺子。

包饺子很费事,乔贝却极其有耐心,她对吃的都很有耐心。

一个小时后,两盘圆滚滚、冒着热气的饺子端上桌。

傅檀修惊讶得半天没有动。

这水准可以开饺子店了。

乔贝弄了两碗辣椒蘸料,加了蒜泥。

招呼傅檀修:“过来吃啊,这盘是牛肉馅,这一盘是虾肉三鲜,趁热吃好吃。”

傅檀修坐下来,夹了一个饺子,蘸汁放进嘴里。

瞬间惊艳得挑眉。

乔贝得意:“好吃吧?”

傅檀修点了一下头。

真的好吃,比家里佣人做的好吃多了。

“你怎么会这个?”

乔贝顿住。

她忘了,原主是不会做饭的。

随便扯了一个理由:“学的。”

“什么时候学的?”

“离婚后。”

傅檀修沉默了一会儿。

“那你挺有做饭天赋,应该早点去学的。”

至少比他有天赋。

他当初报了厨艺班,学了一个月,做的东西也就勉强可以吃。

不过乔贝很买账,每次都把他做的东西夸得天花乱坠,然后全吃光。

乔贝也想起来傅檀修去学做菜的事。

说起来他除了不喜欢原主,对她还是不错的,在傅家,是唯一给她温暖的人。

为了原主去学做菜。

傅瑶嫉妒得跟她打了一架。

祁莲心虽然没说什么,心里是不高兴的。

两人把两盘饺子全干光。

傅檀修主动把碗收去厨房,并放进了洗碗机。

乔贝跟在他屁股后面:“饭也吃了,给红包。”

傅檀修突然转身,乔贝一头撞进他怀里。

痛得她龇牙咧嘴。

“傅檀修,你是铁做的吗?硬死了,好痛!”

傅檀修的眸色加深:“乱说什么?”

乔贝捂着鼻子,眼睛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真的很痛!”

“我看看。”

傅檀修的掌心按在她鼻子上,轻轻揉。

乔贝愣愣地看着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傅檀修突然的温柔。

傅檀修以前对原主是温柔的,只是她没赶上。

原主惹毛了他,留下一个烂摊子,让她来接手。

傅檀修没给过她好脸色。

他的掌心温暖干燥,给人一种安全感。

乔贝心神荡漾了一下。

面对大帅哥,犯点花痴是允许的。

“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

乔贝往后退了一步,跟他保持距离。

跟帅哥保持距离,有益于身体健康。

傅檀修的手还悬空着,顿了一下收回来。

深深地看她一眼。

“乔贝,虽然我们离婚了,你还可以把我当哥哥。”

此情此景,乔贝想到了一句话: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只不过傅檀修对她不是深情,只是同情。

“容我提醒一下,前夫哥,我们离婚的时候似乎不太愉快,你连结婚戒指都收回去了。现在这样,是几个意思呢?”

傅檀修:“我当时是被你气到了。”

乔贝不背锅:“我怎么气你了?你不喜欢我,讨厌我,我主动离婚放你自由,我对你多好啊,怎么气你了?”

傅檀修张了张嘴,半天憋出一句话:“跟你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就不说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不提了。可你答应给我红包的,我刚刚费劲巴力给你包饺子吃,别耍我,我会恨你的。”

傅檀修与她错身,去茶几拿起手机,当场给乔贝转了钱。

乔贝数了数1后面的零,居然又是十万。

她高兴地翘起嘴角。

“傅檀修,你真好!”

傅檀修睨她一眼:“给你转钱就好了?刚刚估计在心里骂我了吧?”

乔贝开心了,嘴也会哄人:“没有,我夸你。”

“是吗?以后不许喊我名字,喊哥哥。”

乔贝挑了一下眉:“你这是要把前妻变成干妹妹?”

傅檀修在她头顶敲了一下。

“脑子里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一直都喊我哥哥的,我喜欢你喊我哥哥。”

乔贝忍不住吐槽:“当哥没当够啊,你不是有妹妹吗?喜欢听人喊你哥哥,打电话给傅瑶。”

“你听不懂是不是?我说我喜欢听你喊。”

乔贝看在傅檀修刚刚给她转了十万,勉强道:“我试试。”

她张了张嘴,喊不出口。

总觉得对着傅檀修喊哥哥,很……色。

拜托,她不是原主啊!

傅檀修幽幽的眼神看着她。

乔贝尬笑两声:“我……我再试试。”

她再一次张嘴。

最终还是垮下肩膀。

“我真的喊不出口。”

傅檀修不理解,以前喊得好好的,怎么就喊不出口了?

难道因为他们结过婚?

“算了,不逼你了。”

“太好了!”乔贝感激涕零地抓着傅檀修的手握了两下。

“那什么,我回去了。”

“我送你。”

“不不……不需要,我自己回去。”

笑话,要是让傅檀修知道她住哪里,她这个婚不就白离了吗?

万一哪天傅檀修撞见她大着肚子,再拉她去做流产。

万万要不得。

傅檀修看了一眼外面。

“天黑了,我送你。”

“不用,我打车。”

傅檀修想了想,把车钥匙放到她手里。

“你把车开走。”

乔贝又把车钥匙塞回去。

“我不要,我现在不敢开车。”

“为什么?”

傅檀修问了之后突然想到什么,“是上次的车祸留下阴影了?”

乔贝觉得这个借口很好。

点了一下头,“是,我现在坐在驾驶座就害怕,就会想到那天鲜血淋漓的场面。”

傅檀修唇齿动了一下,一股内疚涌上心头。

“贝贝……”

他不自觉地喊出以前对她的称呼。

乔贝愣了一下,心口仿佛被猫挠了一下,痒痒的。

“我走了,别送。”

乔贝飞快跑走,傅檀修追出去的时候,已经看不见人影。

他回到屋里,看见沙发上的白色羽绒服。

抓起羽绒服,转身去院子里开车。

乔贝跑到别墅区门口才发觉她没有穿外套。

冻死了。

抱着胳膊在门口徘徊,想着是回去取衣服,还是直接打车走。

真冷啊!

她怎么会干出这么蠢的事?

遇帅哥让人变成傻瓜。

突然,一辆黑色宾利停在她面前。

车门打开,一条大长腿伸了出来。

乔贝的视线从脚往上移,看到了傅檀修帅气的脸。

他拿着羽绒服朝她走来,在她面前站定之后,用羽绒服把她紧紧裹住。

“你是不是傻?”


路宴寻啧啧两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孩子爸呢,这么高兴干啥!”

叶诗不理他,转身蹦到叶父叶母身边:“爸妈,我当干妈了!哈哈哈!天啊,我有干儿子了,我还这么年轻就有干儿子了!”

叶父叶母默了默,不知道说啥好。

叶母扭头:“老公,这货是我们亲生的吗?是不是抱错了,咋这么傻呢?”

叶父点了下头:“可能抱错了,我回头跟她做一个亲子鉴定。”

叶诗:“……”

产房里,乔贝确定看到的是真人傅檀修之后,吓得尖叫,太过激动,然后孩子滑了出来。

医生麻溜地把孩子拎起来,给他洗干净身上的污物,往秤上一放。

“男孩,七斤二两。”

然后再用小毯子包上放进小推车。

乔贝和傅檀傻愣愣地看着医生很随意的一系列操作。

乔贝很想说能不能对她儿子温柔一点。

想想还是算了。

傅檀修的注意力已经从孩子身上转回来。

乔贝注意到他转头的动作,果断头一歪,晕了过去。

傅檀修:“……”

产科医生:“……”

产房里沉默了一会儿,医生发话:“送产妇和孩子回病房吧。”

医生收拾收拾准备走了,眼神示意剩下的交给傅檀修这个“丈夫”。

傅檀修皱了皱眉,对这小医院的服务很不满意。

可人家医生压根不care他,齐刷刷走了。

傅檀修推着乔贝出产房,叶诗小心翼翼地看向乔贝。

咦?睡着了?

太好了!

好怕被她骂。

“我干儿子呢?”

傅檀修指了指产房。

叶诗愉快地蹦哒进产房,叶父叶母也跟了进去。

看见小小的一团躺在小车上,叶诗心都萌化了。

“爸妈,你们快看我干儿子,好可爱啊!!!”

叶父叶母也喜欢得不得了。

“咱们快把孩子推回病房吧。”

路宴寻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乔贝,露出一丝心疼。

傅檀修冷飕飕的眼神扫去:“你还不走?”

路宴寻:“我为什么要走?”

傅檀修:“这里没你的事儿。”

“我要留下来照顾乔贝。”

“你有资格留下来吗?”

“呵,好像说的你有资格似的。”

“我……”

“你什么?你们离婚了,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有什么资格让我离开?”

傅檀修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脸色冷得可怕。

路宴寻假装没看见。

乔贝:麻烦你们都走吧!吵死了!

两个长相帅气,气质绝佳的男人送产妇回病房的路上,立即引来一群小护士的围观。

小护士们暗暗嘀咕,这两个男人帅是帅,就是脸一个比一个黑,好像人家欠了他们好几百万似的。

回到病房,路宴寻想抱乔贝上床,被傅檀修抢了先。

他撇了撇嘴,抱着胳膊审视傅檀修。

“你又不喜欢她,在这装什么体贴温柔,假!”

乔贝给路宴寻默默加油:加油啊路宴寻!快把傅檀修骂走!

傅檀修的声音很冷:“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跟你一个外人无关。”

“呵呵,咱们现在的地位是平等的,别整的你这个前夫高我一等似的。”

乔贝烦死了,这两人还要待到什么时候啊?愁死她了。

没一会儿,叶诗一家推着孩子也回到病房。

房间里显得很拥挤,特别是有傅檀修和路宴寻这两人的存在,空气都稀薄了。

这还是单间。

乔贝不想跟别的产妇挤一个房间,当初特意定的单人间。

傅檀修看着病床上的乔贝,眼神幽深不见底。

他不说话,病房里没人敢吱声。

大着胆子跟他对抗的路宴寻此时也没心情说话。


“把前面两个字去掉。”

“为什么?你本来就是我前夫啊!”

“乔贝!”

“有啥事快说,我真的很忙。西臣一品我是绝对没有时间回去的。”

傅檀修沉默了半晌:“你把你的门牌号给我,我去找你。”

他上次送乔贝回去,只送到小区门口,光知道她住哪个小区,不知道具体住址。

乔贝一听,吓死了。

“不方便不方便!”

傅檀修眸子一眯:“你找男朋友了?”

乔贝眼睛亮起来。

这个理由好!

“对,我跟我男朋友住在一起,实在不方便请你到家里,他会不高兴的。”

“我们才离婚多久,乔贝,你为什么这么快就找了男朋友?对方什么人?家里什么情况?你了解吗你,就敢跟人同居?不行!我不允许!马上给我搬回来!”

傅檀修整个人都不好了。

想到乔贝现在跟一个男人住在一起,两个人晚上会搂着睡,还有可能做那种事。

他身体里燃起了熊熊火焰,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撕碎,再烧成灰。

乔贝没想到傅檀修反应这么强烈,有些懵住。

这是咋了?

“傅檀修,你没事吧?我们离婚了,你管的有点多。”

傅檀修的理智早就被冲昏了。

“乔贝,听着,我们虽然离婚了,但我们还是亲人。你跟男人同居的事,我不允许!”

“我自己的事情可以自己做主,不用你管。好了,我挂了。”

“乔贝!你敢挂我电话试试!”傅檀修怒吼。

乔贝确实不敢挂,莫名怂。

“告诉我你的具体住址。”

“傅檀修,你有病吧?”

“你不说,我也可以自己查。”

乔贝知道他要是想查,肯定能查到。

之前只不过是不稀罕查。

她真的败给前夫哥了!

“好,我说实话,我没有男朋友,也没跟人同居,骗你的。”

那边沉默了很久。

乔贝以为他死了。

他却出声:“我怎么相信你?”

乔贝:“……”

她还真没法证明。

傅檀修:“我去你那里看看就知道了。”

乔贝真怕他来啊,来了就露馅了。

脖子一伸,她悲痛欲绝地吼道:“我心里还惦记着你这个死鬼,哪有心情找男朋友!”

傅檀修:“……”

乔贝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下好了。

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傅檀修漆黑的眸子变得幽深。

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乔贝干脆老脸不要,豁出去。

难过地说道:“傅檀修,咱们别见面了,给我留一条活路吧。我只要见你一次,回来就要难过好久好久,满脑子都是你,做梦都是你,吃饭上厕所都是你。你知道爱而不得的感觉吗?你知道有一种放过叫相见不如不见吗?”

傅檀修:“……”

“咱们就这样吧,不要见面了,给我留口气活着,我会很感激你。”

乔贝绞尽脑汁说完,差点被自己恶心吐了。

“就这样,拜拜!”

乔贝迅速挂了电话。

余康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傅檀修握着手机发呆。

他喊了好几声,傅檀修都没有反应。

他声音加大了些:“傅总?”

傅檀修看向他,眼神茫然。

余康觉得他怪怪的。

“你怎么了?傅总。”

傅檀修没说,接过他手里的文件看起来。

余康准备退出去,却被傅檀修喊住。

“余秘书,你觉得我是不是对乔贝太残忍了?”

余康立即道:“没有,您对她很仁慈了。就她给您下药这事儿,几个人能忍得了,早给她扔海里喂鲨鱼了。”

“余秘书,你过分了!”

余康感觉后背发凉,小声嘀咕:“是您问我的。”

傅檀修:“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余康:“……”

他搞不清傅檀修什么想法,怕说错话,干脆闭嘴。

“以后不许说乔贝的坏话。说一次,扣一次奖金。”

叶诗松一口气,“我等你,小鱼干等你。”
乔贝换了一身衣服。
无意中在抽屉里发现一沓现金,目测一万。
她眼冒星光,把现金塞到了行李箱,抽了两张出来放进口袋,准备一会儿打车用。
叶诗见到她,给了她一个熊抱。
乔贝感动得热泪盈眶。
叶诗一惊:“我的宝贝儿,你咋了?”
乔贝抹了一把脸,傻傻地笑:“想你了。”
“嗨,我以为你咋了,吓我一跳。来,再抱一抱,我也想死你了。”
乔贝生前没朋友,别人都说她性格怪异。
她哪怪异了?
挺正常一女的啊。
不懂欣赏。
……
“你说啥?你要跟傅檀修离婚?”叶诗的声音拔高。
乔贝斜躺在沙发上,双脚搭在叶诗怀里。
叶诗激动,在她脚上猛拍了一掌,痛得乔贝龇牙。
“温柔!温柔!”
叶诗冷静了一些,把她手里的小鱼干一把夺走塞进自己嘴里。
“快说,你怎么了?得绝症了?”
乔贝咂咂嘴,回味小鱼干的味道。
“你想多了,我身体健康,四肢健全,就连昨天出了一场车祸都只受了点轻伤。”
“车祸!什么车祸?伤哪里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看看。”
叶诗抓着她翻来翻去查看。
乔贝指指额头。
那里有很轻微的一点擦伤,不注意都看不到。
叶诗终于相信她福大命大,绝症找谁也不找她。
“那是傅檀修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是不是目睹傅檀修和孟语辞滚床单了?”
乔贝:“滚床单倒没有,不过傅檀修喜欢孟语辞是事实。我就是想开了,不想守着一个不爱我的男人。”"



从餐厅出来,乔贝揉着肚子,打了个饱嗝。

这一个月,月子餐吃得够够的,今天终于吃着有滋味的。

心情超级好!

当然,要是没有旁边的三人跟着,她心情更好。

逛着逛着,逛到了母婴区。

乔贝嗖一下钻进去。

当妈的看见婴儿用品,就忍不住停下来看,忍不住想买。

傅檀修跟了进去。

孟语辞和路宴犹豫了一会儿也跟了进去。

乔贝挑挑拣拣,没一会儿,捡了一车。

结账的时候,她正要打开手机,一张卡递了上去。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刷卡。”

乔贝转头,看见傅檀修完美英俊的侧脸,抿了抿唇,收好手机。

孟语辞站在不远处看着,嫉妒却没办法:“路宴寻,你为什么不去买单?”

路宴寻黑着脸没说话。

孟语辞基本确定那个孩子是谁的。

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乔贝!她怎么敢?

孟语辞心里很慌,面上却装作淡定,笑着说道:“路宴寻,你那么喜欢乔贝,她现在离婚了,你追啊。”

路宴寻:“我当然要追。”

“你这样站着是不行的,追不到的,得拿出行动来。女孩子嘴巴上说让你尊重她,别缠着她,实则你粗鲁霸道一点,死缠着她,她更喜欢。”

路宴寻皱了皱眉,在思考孟语辞的话。

孟语辞点到即此,没再继续说。

服务员刚装好东西,路宴寻大步走过去提起来。

傅檀修看他一眼,没说什么,和乔贝转身走出母婴店。

路宴寻提着两个大袋子跟在后面。

孟语辞嘴巴抽了抽。

路宴寻现在就像一个保镖,专门给人拎东西的。

可他本人没有意识到,还喜滋滋地想,乔贝看在他这么热心勤快,力气惊人,肯定会对他刮目相看。

没一会儿,乔豆豆哭了。

月嫂说他饿了。

乔贝抱着他去了母婴室。

路宴寻跟了上去,被傅檀修挡住:“滚!”

路宴寻怒:“傅檀修,你有病吧?”

孟语辞出声打圆场:“路宴寻,乔贝应该是进去给孩子喂奶,男士禁止入内。”

说罢,给他指了指门口的牌子。

路宴寻面露尴尬,蔫蔫转身。

细看,他耳朵红了。

傅檀修单手插兜,立于母婴室门口。

他身形高大,气质冷持,周身散发生人勿近的气息,有一名宝妈推着孩子过来,看见他被吓跑了。

孟语辞抬头看了看他,出声询问:“檀修,那个孩子是谁的?”

“我的。”很直接。

不给孟语辞一点猜想。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露出一抹受伤。

“那我们算什么?”

傅檀修好看的眉宇皱了一下:“语辞,我们很久之前就结束了。”

孟语辞身形晃了晃:“我们只是吵了一架,不是真的分手。如果不是乔贝……”

“我们之间的事跟她没关系。”傅檀修打断她。

“怎么没关系?”

孟语辞伤心地哭了,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如果不是乔贝,他们不会吵架,她不会提分手,不会一气之下跑去国外,乔贝不会有可乘之机。

一切都是因为乔贝!

她伸手去拉傅檀修的手,被他避开,她难堪极了,哭得更凶。

“檀修,我还爱你,我相信你也是爱我的。”

乔贝抱着乔豆豆出来,就听见孟语辞这句话。

眸子晶亮,从他们身边闪过。

笑眯眯道:“你们继续。”

然后,抱着乔豆豆很快消失在拐角。

傅檀修抬腿跟了过去。

孟语辞站在那里哭得很凶。

乔贝刚把乔豆豆放进婴儿车,一转身,看见傅檀修跟了出来。

她看了看他身后哭红眼的孟语辞。



乔贝换了一身衣服。

无意中在抽屉里发现一沓现金,目测一万。

她眼冒星光,把现金塞到了行李箱,抽了两张出来放进口袋,准备一会儿打车用。

叶诗见到她,给了她一个熊抱。

乔贝感动得热泪盈眶。

叶诗一惊:“我的宝贝儿,你咋了?”

乔贝抹了一把脸,傻傻地笑:“想你了。”

“嗨,我以为你咋了,吓我一跳。来,再抱一抱,我也想死你了。”

乔贝生前没朋友,别人都说她性格怪异。

她哪怪异了?

挺正常一女的啊。

不懂欣赏。

……

“你说啥?你要跟傅檀修离婚?”叶诗的声音拔高。

乔贝斜躺在沙发上,双脚搭在叶诗怀里。

叶诗激动,在她脚上猛拍了一掌,痛得乔贝龇牙。

“温柔!温柔!”

叶诗冷静了一些,把她手里的小鱼干一把夺走塞进自己嘴里。

“快说,你怎么了?得绝症了?”

乔贝咂咂嘴,回味小鱼干的味道。

“你想多了,我身体健康,四肢健全,就连昨天出了一场车祸都只受了点轻伤。”

“车祸!什么车祸?伤哪里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看看。”

叶诗抓着她翻来翻去查看。

乔贝指指额头。

那里有很轻微的一点擦伤,不注意都看不到。

叶诗终于相信她福大命大,绝症找谁也不找她。

“那是傅檀修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是不是目睹傅檀修和孟语辞滚床单了?”

乔贝:“滚床单倒没有,不过傅檀修喜欢孟语辞是事实。我就是想开了,不想守着一个不爱我的男人。”

叶诗还是觉得不对劲,摸着下巴研究她。

乔贝被她研究得跳脚。

“再这样,我走了。”

她现在还不想告诉叶诗她怀孕的事,这大嘴巴分分钟出卖她。

叶诗抓了一把小鱼干放她手里,成功哄好了她。

乔贝一边吃着小鱼干,一边看电视,脚丫子在叶诗怀里翘了翘。

“诗诗,叔叔阿姨去哪了?”

叶诗:“还能去哪,跳广场舞去了。”

“真羡慕叔叔阿姨啊!夫妻恩爱,有个可爱的女儿,吃了饭一起牵着手跳广场舞。”

可爱的女儿叶诗:“踹了傅檀修,你找个靠谱男人也能过上这样的生活。姐给你介绍。”

乔贝美滋滋地咬了一口小鱼干:“行,给我介绍帅的。”

“必须啊!”

“比傅檀修帅。”

“虽然有点……困难,我尽力。”

“诗诗,我今晚可以住你家吗?”

叶诗:“还用问吗?我今晚必须搂着你睡觉,要不然我睡不着。”

乔贝抱着她,美滋滋地亲了一口。

“真好!”

她有朋友了。

傅檀修破天荒地回家吃晚饭,结果乔贝跑出去了。

他拉不下面子给她打电话,一个人坐在餐厅生闷气。

保姆见他脸色黢黑,以为晚饭不合口味,“少爷,要不我们重新给您做一份?”

“不用了!”

傅檀修起身上楼。

……

乔贝在叶诗家醒来。

一摸嘴角,湿答答的。

她流口水。

擦了擦嘴角,她开门走出去。

叶父叶母正在厨房里做早饭。

把她馋得流口水的原因找到了。

“叔叔阿姨,你们做了什么好吃的?好香啊!”

叶母回头笑:“水煎包,自己包的。”

叶父:“还有杂粮粥。”

乔贝嗦了嗦嘴角,“好想吃!”

叶父叶母笑得不行,叶母:“快去洗脸,马上就能吃。对了,顺便把诗诗揪起来,天天睡懒觉。”

“好呢!”

乔贝迈着轻快的步伐跑回房间,捧着叶诗的脸揉。

“小懒猪!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叶诗咕噜一声,转身继续睡。

乔贝:“再不起来,我吃光你爸妈做的早饭哦!”

叶诗还是不理她。

乔贝无奈,只能先去洗漱。

等叶诗完全醒来,开门出去,就看见乔贝左手拿着水煎包,右手端着一只碗。

一口煎包,一口粥,吃得那个香。

不管是原主,还是前一世的乔贝,几乎都没有得到过家庭的温暖。

乔贝前一世是孤儿,在孤儿院长大。

那会她瘦小,总挨欺负。不过她爆发力强,欺负她的都被她按在地上狠狠揍了,打不过的时候就狠狠咬对方,逮哪咬哪。

曾经有个小男孩的胳膊生生被她咬掉了一块肉。从此以后,没人敢欺负她。都知道她不好惹,是个疯子。

她羡慕叶诗这么幸福健全的家庭关系。

乔贝抬头,含糊地喊道:“诗诗,快……来吃饭。”

叶诗摇摇头,满脸无奈。

吃货!

不管是现在的乔贝,还是原主,都是吃货,来叶家都像八百年没吃过饭似的。

在叶家饱餐了一顿,乔贝才回到西臣一品。

看见傅檀修。

她惊讶了一秒:“你不上班?”

傅檀修漆黑的眸子看不见温度,“今天周末。”

“哦。”乔贝抬腿上楼。

“昨晚去哪了?”

“你管不着!”

“站住!”

“哼!懒得理你!”

没离得了婚,她心情很不爽,哪能给他好脸色。

长得帅也没用!

傅檀修:“……”

望着那抹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他站起身深吸几口气。

总有种要被气死的感觉。

傅檀修叫来一名保姆。

“乔贝这两天发生过什么事?”

他总觉得不对劲,乔贝对他的态度变了很多。

之前恨不得粘着他的人,给他下药也要嫁给他的人,怎么突然非要离婚?

他看出来了。

乔贝是真的想离婚。

保姆:“少奶奶前天出车祸了,回来的时候额头受了伤,万幸没有伤得严重。后来电视上播那天的车祸现场了,太惨烈了,几十辆车相撞,死了六个人,重伤二十多人。少奶奶当时也在,指着电视说,她的车也在里面,我们还真看到了少奶奶的车,都撞碎了。”

傅檀修拧紧浓眉。

原来车祸是真的,他还以为……

挥手让保姆下去。

他走到院子里查看车辆,没看到乔贝常开的那辆红色玛莎拉蒂。

他打给余康,让他查一下车辆的行踪。

没一会儿,余康回过来电话。

那辆车果然在车祸现场,现在被拖去修理厂了。


乔贝打量了一遍炫酷豪华的座驾,道:“路宴寻,送我到西臣一品,谢谢。”

“好。”

路宴寻偏头打量她。

乔贝似乎有些不一样。

以前,她理都不理他,更别提坐他的车。

启动车子后,路宴寻试着问道:“你跟傅檀修最近怎么样?”

乔贝拨弄着车上的小熊挂饰,随口道:“还那样。”

路宴寻:“他是不是对你不好?要是他对你不好,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教训他。”

乔贝笑:“你确定你敢?”

路宴寻握拳:“为了你,我可以豁出去。”

乔贝:“我们挺好的。”

马上要离婚了。

开心!!!

到了西臣一品,乔贝爽利下车,跟路宴寻挥手告别。

路宴寻依依不舍地离开。

……

第二天,乔贝下楼,看到了傅檀修。

他出差回来了。

这人真的没有把她这个老婆放在眼里。

去的时候没有告诉她,回来同样也没告诉,连家里的保姆都知道他的行踪,她这个做老婆的不知道。

还好她不喜欢他,要不然得难过死。

乔贝懒懒地跟他摆两下手:“回来了。”

傅檀修抬起头。

乔贝这才看到他漆黑的眸子黑沉沉的,好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黑压压一片。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乔贝本能后退一步。

“你咋了?”

“不管你咋了,跟我没关系,我吃饭去了。”

乔贝转身就走,被人捏住手腕,她转过身,抬腿就要踢上去,被傅檀修按住腿。

这家伙有两下,她的几招花拳绣腿也就对付一下傅瑶那样的。

“傅檀修,你发什么疯?”

傅檀修沉声道:“跟我去楼上。”

也不管乔贝愿不愿意,拽着她上楼。

乔贝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不想跟他拉扯,说道:“我自己走。”

傅檀修甩开她,抬腿上楼。

书房里。

傅檀修把手机啪一声拍在乔贝面前。

“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乔贝,你急着跟我离婚就是为了他?你既然喜欢他,婚前干嘛去了?你霍霍他啊,霍霍我干嘛?现在我们都结婚了,你又搞这些,乔贝,你触碰我的底线了。”

傅檀修的声音很冷。

细听,却知道他在隐忍。

乔贝低头看手机。

是照片。

她昨天上路宴寻车的照片。

她特意看了一下发照片的人,是傅瑶。

这是准备造谣呢。

她抬头:“傅檀修,我们马上离婚了,我虽然没有跟你解释的必要。但本着原则,而且我不想被人诬赖,我跟你解释。”

“昨天,我是在路上碰到了路宴寻,他开车了,我就让他送我一程。我们总共没说几句话,就是这么简单。”

“你别听傅瑶胡说八道,没有的事。你放心,没离婚之前,我不会乱来。”

傅檀修压近:“你的意思是离婚了就要乱来?”

乔贝后退一步,与他保持距离,声音小了一些:“离婚后的事,你就管不着了吧。”

傅檀修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喜欢他?”

乔贝的眉毛往中间挤了一下。

“现在不喜欢。”

将来喜不喜欢不知道。

“放开我!”

傅檀修没有动,沉沉的眸子死死看着她,仿佛要把她吃了。

乔贝抬腿要踢他,被他轻松按住。

“傅檀修!我咬你哦!”

“你咬一个试试?”

“别以为我不敢。”

“乔贝,你真让我恶心!”

傅檀修嫌弃地甩开她。

乔贝站稳,怒火中烧。

傅檀修居然用这样的字眼说她。

太过分了!

忍不了。

忍不了一点。

她叉着腰骂回去:“我恶心?你才恶心呢!我做什么了?不就是坐了一个男人的车吗?你呢?跟孟语辞眉来眼去,不知道干了什么更过分的事,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恶心?”

论吵架,乔贝没有输过。

傅檀修摔门离开。

乔贝:“吵不过我就跑,怂包!孬种!”

傅檀修在楼梯处顿住,捏了捏拳头,忍了又忍才没有回去掐死某人。

乔贝平复了一会儿情绪,才下楼吃饭。

傅檀修已经走了。

保姆小心翼翼地说道:“少爷早上刚到家,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的飞机,挺辛苦的。”

乔贝:“……”

关她屁事!

回来就跟她吵架,还不如不回来呢。

保姆看她的样子吓人,没敢再吱声。

吃过饭,乔贝打开手机日历,数着还有多少天才能去办离婚。

这日子没法过了。

不过……房子的事还没有搞定。

她现在跟傅檀修说几句好话,不知道他能不能大发善心,离婚的时候分一点财产给她。

乔贝苦恼地挠了挠大波浪卷发。

一会儿后起身跑去厨房。

“有没有什么吃的?给我装一些,我给傅檀修送去。”

保姆惊喜:“您要给少爷送饭啊!太好了!我们马上准备!”

乔贝咂咂嘴,在门口等着。

她这样反复无常,是不是很怪?

算了,为了钱,把脸皮增厚十厘米。

干!

……

乔贝提着保温盒来到辉盛。

刚走到门口,碰到了余康和石谦。

石谦单手插兜,一脸倨傲地看着乔贝:“你来干嘛?”

石谦是傅檀修的好哥们。

这两人都不待见她。

大概觉得她糟践了傅檀修。

乔贝扬了扬手里的保温盒。

“我来给傅檀修送饭。”

石谦:“谁敢吃你送的东西,说不定又往里面掺了什么药。”

乔贝心累,原主干的好事,她要怎么辩解?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道:“这次什么都没放。”

石谦:“谁能相信你!”

“你相不相信没关系,傅檀修相信就行。”

“乔贝,我求你别祸害檀修了。”

乔贝笑了笑:“放心,我很快就不会祸害他了。”

石谦挑眉,准确的说是兴奋。

“什么意思?你得绝症了?马上要死了吗?”

乔贝黑脸:“你才马上要死了!我的意思是我会跟傅檀修离婚。”

石谦惊讶得没说话,余康翻了个白眼:“乔小姐,别开这样的玩笑了。上次,你和傅总开了一次玩笑还不够吗?做人要善良!”

乔贝好笑,她哪里不善良了?

乔贝刚要解释,余康拉着石谦就走。

乔贝跟上去,被保安拦住:“乔小姐,你不可以进去。”

远处,余康回过头来朝她看了看,眼神嘲讽。

乔贝握拳,这个死鱼缸!竟然让保安拦着她!

乔贝坐在大厦门口的台阶上,用树枝在地上画圈圈。

“乔贝?”

乔贝扭头,看到了孟语辞。


“他是我儿子,为什么姓傅?就算要用你那个名字,也应该叫乔宁远。”

“他也是我儿子。”傅檀修辩驳了一句。

乔贝蹭的一下站起身,面露紧张:“傅檀修,你什么意思?你是要跟我抢儿子吗?他是我生的,是我的!”

看着一脸紧张的乔贝,傅檀修道:“没跟你抢,但你不经过我的允许,留下他,生了他,我是不是应该提一点要求。”

乔贝坐了回去,只要不跟她抢孩子,其他好说。

“你有什么要求?”

“叫他傅宁远。”

傅檀修的眼神看向婴儿床。

乔贝挣扎了一会儿,勉强同意了。

“好吧,他虽然叫傅宁远,但他是我儿子,我一个人的。”

傅檀修扯出一抹笑,往后靠去。

轰隆一声。

沙发塌了。

乔贝:“……”

“乔贝!!!”傅檀修咬牙切齿,脸色黢黑。

乔贝缩缩脖子,小声嘟囔:“是不是你太胖了?把沙发坐塌了。”

傅檀修狼狈地站起来,冷眸瞪她。

乔贝:“我坐了那么多次都没事啊。”

反正不关她的事,她得撇清关系。

傅檀修突然庆幸沙发现在才塌,庆幸是被他坐塌的。要是乔贝坐的时候塌了,她大着肚子,一个人叫天天不应,该多无助。

这么想着,他的怒气瞬间下去了。

乔贝不明白傅檀修的怒气为何转眼就没了。

象征性地关心了一句:“你没事吧?”

傅檀修:“沙发别管了,我明天派人送新的过来,顺便把这套旧沙发弄走。”

乔贝点头:“我要给你钱吗?”

傅檀修:“你要给?”

乔贝:“……”

她当然不想给。

“要不还是算了,反正也不怎么坐。”

买一套沙发要花不少钱,万一傅檀修给她整个到付,她到时候是要还是不要。

傅檀修被气笑了。

他记得给乔贝转了不少钱,她应该不缺钱。

咋这么抠呢?

“我要坐。”傅檀修甩下一句话,提着西装外套离开。

乔贝嘀咕:“你要坐回家坐,跑我这里坐什么。”

“什么?”

傅檀修突然转身,站在黑暗的楼梯口。

“没什么没什么,我说你慢走,小心台阶。”

乔贝巴不得赶快送走这尊神。

傅檀修勾了一下嘴角,没揭穿她,很快消失在楼梯口。

两名月嫂上楼,看见塌掉的沙发,一下子就想歪了,眼神若有似无地瞟向乔贝。

乔贝不解:“你们老看我干啥?”

曾姐尴尬地笑了笑:“没什么。”

过了一会儿,乔贝发现两人还在看她。

她转头:“你们到底怎么了?有话就直说,我不喜欢藏着掖着。”

曾姐终于鼓足勇气道:“乔小姐,那什么,你刚生完孩子,不适合房事。”

她们觉得乔贝年纪小,不懂,好心提醒。

乔贝的脸刷一下红了,跟刚出锅的炸子鸡似的。

“所以,你们以为沙发塌了,是我们做……做那种事?”

宋姐:“这时候,很伤身体。”

乔贝郁闷得想咆哮。

“我们没有做那种事,沙发是傅檀修坐塌的。”

月嫂不太相信,因为她们这几天都在坐,没事,怎么傅檀修一个人就坐塌了?

肯定有别的动作!

乔贝:“真的是傅檀修坐塌的。”

月嫂笑眯眯点头:“知道了。”

乔贝:“……”

她懒得解释,跑回屋睡觉。

第二天早上,便有人送了个新沙发过来,大小跟之前的差不多,不过很精致,一看就是上等货。

反正不会被轻易坐塌的那种。

摆在客厅,还挺温馨的。

工作人员走的时候,带走了旧沙发。

他们没有问乔贝要钱,乔贝大大松一口气。

……

乔贝被困在家一个月,快憋疯了,日子一到,她便换了一身好看的裙子,推着乔豆豆就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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