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山孙化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就是骠骑大将军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追风大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山心底微叹一声,随手指了前面一个老者,言语尽可能平缓:“不躲在镇里,往乡下跑什么?”镇里好歹还有个邬堡,必要时说不定能进去避难。乡下可是一马平川,一点躲藏的余地都没有。被问话的老者浑身一颤,之前秦山回来时浑身浴血的模样,他们可还都记在心里。老者颤颤巍巍抬起头,脸色堆起恭敬:“都说乡绅老爷要去潼关,大伙进不去邬堡,所以想着去乡下避避。”听见这话,秦山眉头皱的更紧。他看着脚下恐惧不敢言的众人,也没有继续问话,只是望了望邬堡方向,紧了紧缰绳,继续驱马前行。笔直官道穿过小镇,秦山向前走了两步,随后眼前景象让他脸色沉了几分。就在官道上,十几个难民正围在一家食肆外,不断大力拍打着房门。不少人手中甚至拿着木棍石头等‘武器’。附近镇民看见眼前一幕...
《穿越后,我就是骠骑大将军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秦山心底微叹一声,随手指了前面一个老者,言语尽可能平缓:
“不躲在镇里,往乡下跑什么?”
镇里好歹还有个邬堡,必要时说不定能进去避难。
乡下可是一马平川,一点躲藏的余地都没有。
被问话的老者浑身一颤,之前秦山回来时浑身浴血的模样,他们可还都记在心里。
老者颤颤巍巍抬起头,脸色堆起恭敬:
“都说乡绅老爷要去潼关,大伙进不去邬堡,所以想着去乡下避避。”
听见这话,秦山眉头皱的更紧。
他看着脚下恐惧不敢言的众人,也没有继续问话,只是望了望邬堡方向,紧了紧缰绳,继续驱马前行。
笔直官道穿过小镇,秦山向前走了两步,随后眼前景象让他脸色沉了几分。
就在官道上,十几个难民正围在一家食肆外,不断大力拍打着房门。
不少人手中甚至拿着木棍石头等‘武器’。
附近镇民看见眼前一幕,也是恐惧的想从两边跑开。
只是刚刚转身,就与骑马进来的秦山迎面撞上。
镇民愣住,抬头看向骑马之人,发现居然是前几日归来的秦山,脸色一滞。
而难民发现食肆大门打不开,转身将目光放在周围外出镇民上,正要提着棍子过来,结果也看见了刚刚进镇的秦山。
‘吁~’
拉住缰绳,秦山安抚住看着人多,有些焦躁的老马。
马蹄不安渡步,秦山抬头看去。
目光扫过人群,难民和镇民都僵在原地。
尤其是秦山深皱的眉头,更是让众人脸色一片惨白。
‘哐啷。’
一根木棍被甩开,难民脸上满是秦山目光扫过的惊惧。
而后就是更多的木棍甩开,难民带着满脸惶恐,对着秦山跪了下去。
一旁镇民眼见于此,也终于反应过来,只是他们没有跪下,也没有跑路,而是壮着胆子围了上来。
“秦爷,你可不能也抛下咱们不管啊!”
一个镇民痛哭流涕,死死抓住秦山裤脚,眼中满是期待。
秦山长出一口,目光从难民身上收回,看向了脚下镇民:
“怎么回事?”
得到回应,镇民瞪着眼底的一丝不敢置信,愣了一下后,才立即昂起头,脸色急迫起来。
他转身指着远处邬堡,连忙开口:
“刘老爷那几家,正在收拾细软,准备逃去潼关!”
镇民脸色慌张,之所以有这么个镇,就是因为有三家乡绅合力修建的邬堡。
大家伙想着必要时能进邬堡避难,这才缓缓发展起来。
可眼下刘老几个乡绅要跑,邬堡也会锁死,避免家中东西被偷,这就彻底绝了镇民们的希望。
这才导致了现在镇上百姓惶恐,难民趁机找粮的现状。
秦山听见镇民解释,脸上涌现出一丝愠怒。
他并不意外乡绅跑路,他只是意外乡绅宁可把外面的百姓都饿死,送给流寇。
也要把邬堡锁起来,粮食藏起来,生怕乡民占到他们一点便宜。
秦山抬起头,注视向道路尽头的邬堡,眼神泛出一丝冷意,。
随后一扯缰绳,挣开镇民拉住的手,向邬堡走去。
两旁难民和镇民见状连忙躲到两边,原本脸上的戾气,在见到秦山后,只剩下了满脸惶恐与恭敬。
李飞骑着毛驴要快些,这时刚好赶到,看着眼前一幕有些疑惑。
驱使毛驴上前,结果人还没到,秦山便偏头直接看了过来:
“把弓手调来。”
李飞一愣,而秦山却已经拉开距离。
而后,被目光注视的家丁,全部在瞬间停下了脚步。
秦山依然坐在椅子上,左手扶着长刀,目光盯着眼前胆敢靠近的家丁。
家丁们眼角抽动,干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微弱响起。
随后,在刘老不敢置信的愕然目光中,一群人居然缓缓抬步,就这么直接停在了大堂外。
开玩笑,整个安平乡,谁忘得了秦山剿寇回来时那副血神模样?
能提个铁棍进来给乡绅老爷们站站台,已经对得起刘老爷开的粮了。
家丁停在原地,没了依仗的刘老,刚刚升起的狠色瞬间僵在脸上。
两个袖袍微微晃动,其中手臂不知道抖了什么样。
呼吸更是因为恐惧,变得急促起来。
秦山则把目光从家丁身上收回,转头看向刘老。
随后仿佛没有看见刘老惶恐绝望的神情,整个人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秦山神色淡然:
“为了保护几位老爷,我即刻带人入驻邬堡,贴身保护”
两日后。
邬堡门前官道。
一串车队缓缓驶入邬堡大门.
老木车轮沉沉压过石板,不时咯噔抖动一下,其上高耸货物左右偏倒,伴着难听的‘咯吱’声。
乡勇们扛着短矛,顺着车队方向,围在道路两边。
中间乡民推着车,仅有的两头老牛,吃力拽着最大的两辆板车。
板车碾过石子,沉重的车身抖动了一下,几粒糙米洒落,一旁乡下婶子拿着扫帚,见状瞬间眼神一凝,手中扫帚直接挥舞了出去。
连忙将地上糙米混着泥灰,扫进兜裙中。
看着不多的几粒糙米,婶子眼角仿佛弯成了一道月牙,嘴角是压抑不住笑。
而后正在准备跟着板车进入邬堡,周围乡民却突然传来一阵欢呼。
婶子也抬头看去,待看见邬堡墙头上的那一抹红缨,婶子也跟着咧开了嘴。
墙头上。
一名乡勇在孙化身旁,指着不断进入邬堡的粮车说话。
孙化拿着毛笔,不断在手中的册子上记录,为此旁边甚至还跟了个乡勇,专门帮孙化举墨。快速勾画上几笔,抬头又点了点粮车,确认无误后一合账本,转身走到护墙上。
“秦头,乡里共运来陈粮两百袋,新米二十袋。”
“再加上邬堡里存着的一千袋陈米,三百袋精米,正常供应的情况下,够咱们吃三十天。”
孙化拿着账册,来到正对邬堡外的秦山身后。
裴元站在身边,左手举着关刀,右手挎刀,仿佛一尊巨人,充作秦山的护卫。
秦山默看着下方不断走入的乡民,眼神在粮车上看了一圈,随后转头看向孙化:
“刘老那边安排的怎么样?”
孙化放下账本:
“从邬堡中专门腾了一个三厢房的小院,让三家乡绅勉强还是独门独户。”
看着秦山,孙化脸色有些奇怪。
当李飞回来调弓手的时候,自己还担心去的慢了,邬堡中不要出现流血事件。
自己当然不是担心秦头流血,主要怕秦头忍不住,把乡绅们全砍了。
毕竟从小一起长大,他太清楚乡绅们的为人,更清楚秦头的为人。
只是没想到秦头居然连刀都没拔,直接就将乡绅们给镇住。
要知道在这之前,秦头虽然厉害,但乡里服气的不多,而忌惮恐惧的,那就更是无从说起。
可这才起兵了不到一个月的功夫,秦头就已经能孤身一人逼的三家乡绅‘主动’让出邬堡。
队长讥笑,身旁也想跟着发财的马队们也满脸嘲讽:
“多半是乡里富家子弟,家里买了马买了弓,出来耀武扬威了。”
马队们满脸嘲笑,队长也脸色放心不少。
转头回望过去,正要下令加速,结果眼中看见的,只有一条急速划过半空,直插自己脖颈的箭影。
‘咻~!’
一声空气被急速挤开的声响,随后声响陡然消失,队长的讥笑,也陡然消失。
马队们没有反应过来,开始还在看箭矢飞到了哪里。
随后发现队长突然安静,这才纷纷疑惑的看了过来,紧随其后,就是众人突然攥紧的缰绳,以及猛然瞪圆的双眼。
队长骑在马上,脖颈顶着长长箭矢。
他双眼瞪大,带着不敢置信,想要低头查看。
只是箭矢穿透了脖子,队长一低头,箭矢便卡在骨头上,让他动弹不得。
“嗬~嗬~”
短暂急促的几声,队长伸出手想要握住箭矢。
但刚刚放开缰绳,整个人却仿佛被抽空了力气,直接向着战马下面倒去。
‘轰~’
甲胄连着高大的身躯倒地,直接在地面上堆起一阵扬尘。
吓得身后骑兵立马向着两边绕去。
后面骑兵还没来得及回头观望队长情况,前方却已经再次传来了惊呼。
骑兵好奇看去,随后刚刚有所恢复的双眼,再次瞪圆。
前方只有六人,但此刻这六人中除了一个拿关刀的,剩下五人居然齐齐拿出了硬弓。
此刻不仅弯弓搭箭瞄了过来,而且还驱动马匹,开始了反冲锋!
硬弓上手难度大,能拉硬弓的都算是军中精锐,若是还会骑马,更是队伍中的宝贝疙瘩。
什么好的装备都要往其身上倾斜。
杨承祖五百老卒,上万流民,能拉弓能骑马的也不过十几人。
马队里面也就放了三个,其余全是亲兵。
而此刻就在对面,这五个骑着老马的乡勇,居然个个都在拉弓,这简直超出了马队的认知。
而后仿佛为了打消他们的惊疑,五发箭矢,从疾驰的马匹上破空而来。
其中两发格外精准,直接射在脖子或面颊上,瞬间又带走了两个马队。
身下的三支箭则射在马匹或者甲胄上,虽然也造成了伤害,但却没有立即致命。
可就算这样,马队们也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撂挑子!是五个官军马弓!”
一句黑话,幸存者几乎是想也不想的立即转身逃窜。
其反应之迅捷,速度之快,就连秦山也微微抬眼。
心知自己老马追不上,秦山又射了一轮,与李飞各自再带走两人,三个马弓合力带走一人后,目送着流寇马队消失在天边。
流寇远去,裴元等人却速度不减,直接来到流寇留下的尸骸旁。
短暂的两轮交锋,流寇便留下了六人,其中还有个全套扎甲的队长。
连着留下的六匹马,反倒是秦山大丰收。
李飞带着人忙着牵马,裴元则直直来到队长旁,一翻身直接下马,焦急的冲了过去。
双手翻动流寇队长,目光不断扫视队长身上甲胄,眼中满是关切。
以至身后传来一阵马蹄都没有注意到。
看着脚下翻看甲胄的裴元,秦山放下弓:
“我射的脖颈,没伤着甲。”
秦山开口,刚刚还在翻动甲胄的裴元愣了一下。
随后双手在甲胄上快速摸了一圈,带着佩服的抬头看向秦山:
“还真是!”
低眉盯了裴元一眼,秦山随后目光抬起,向着远处流寇方向看去,微出一口气:
碰见邪乎的,也先跑了再说。
只是亲兵队长说完,杨承祖却微微收回发神的目光,眼底浮现一缕无奈。
也不偏头看,杨承祖骑在马上,伸手举起马鞭,指向前方:
“这里,是大帅一开始就定好的出关路线。”
“眼下李自成和张献忠在河南混的风生水起,我们也必须尽快进入河南才行。”
“而且贺人龙那疯子一直缠着大帅,我们若是贸然改变方向,不要说入河南,能不能从何疯子手上跑掉,都是个问题。”
杨承祖放下马鞭,双眼瞪着远方,一扬马鞭向前快走了两步。
恰好翻过眼前山包,远处景色映入眼帘。
一望无际的积雪旱地,不要说粮食,枯树都少的可怜。
唯有旱地尽头,树立着一片小小的安平乡。
亲兵跟上,顺着杨承祖看去,而杨承祖看着远处,举起马鞭指去,言语反倒平淡下来:
“不去哪里打粮,咱们还能去哪?”
...
一日后。
乡外村落。
房屋破败,飞雪顺着屋顶空洞落下,在屋内堆起了积雪。
房屋一片焦黑,一副烈火燃烧过的痕迹,隐秘角落中,甚至还躺着几个烧焦后,又被冻硬的乡民尸骸。
怪异的肉香,淡淡混杂在冰寒的空气中。
大量老卒在废墟中找了片残存屋檐坐着休息,村外则围满了密密麻麻的流民。
两块烧到一半的木头丢进篝火,传来火焰炸开的‘噼里啪啦’声。
一阵密集脚步传来,亲兵队长拖着一个乡民。
‘啪~’,亲兵随手将完全软下的乡民丢在地上。
随后抱拳弓腰,快速一礼后起身,铁青着脸开口:
“就这个说话清楚些。”
前方,杨承祖坐在一堆废墟木料上。
手中拿着一封文书,正在细细查看。
乡民摔在地上,扬起一些飞雪,恰好落在杨承祖的布面甲上。
看书信的目光一顿,微微抬起眼,看了过去。
乡民仿佛筛子般狂抖,匍匐在地上,甚至不敢抬眼看。
杨承祖见状微出一口气,将书信收好,拿起马鞭,顶在乡民下巴上,将其脑袋抬起。
左右看了看,见乡民都快肿成猪头,杨承祖略带无语抬眼,瞟了自己亲兵队长一眼。
随后放下马鞭,语气平缓:
“此地叫做安平乡?”
乡民不敢犹豫,疯狂的点头:
“对,小人这里就是安平乡。”
见对方态度,杨承祖满意的点点头,再抬眼看了亲兵队长一眼,眼中已经变为认可。
“乡中有一伙乡勇?”
“对对对,有一伙乡勇,领头的唤作秦山,之前杀了好些流...额,好汉,杀了好些好汉。”
杨承祖眼神浮现一丝认真,身躯微微向前低了些:
“这个秦山,你给我好好说说。”
乡民微微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不敢有所保留,立即将他所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
小半个时辰后,自己最后一个问题也得到解答,杨承祖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他眉眼轻皱,拿着马鞭的手握抬起又放下。
直到好半天后,屋内才传来一声长长的出气声。
“此地...居然如此邪乎?!”
杨承祖依然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低语,若不是自己确实一个照面损失了六个马队。
他甚至会认为眼前的乡民在欺骗自己。
只是当他彻底了解了秦山的所作所为,他的脸上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的神色。
就连旁听了全过程的亲兵队长,也深皱眉头眯着双眼,一脸惊疑:
“这个秦山,多半就是前日一箭封喉老刘的人。”
随后正要再看看脚下是否有散落的白米,却突然看见居然有人往里面搬东西。
刘老一愣。
开始还以为自己眼花,狠狠眨了几下眼睛后,才发现居然真的是在往里面搬。
刘老脸色僵住,好半天后才回过神来,脸上瞬间勃然大怒:
“混账东西!谁叫你往里面搬的?!”
刘老气的面色一片涨红,赵襄等人也发现了这一点,脸色瞬间难看。
而被刘老呵斥的仆役被吓了一跳,一不小心箱子摔在地上,磕坏了边角。
看着自己的实木大箱子烂了边角,刘老心疼的不住跺脚。
随后正要开骂,一个平静的声音,却瞬间将大堂内的燥热,冰冷了下来:
“我让他们搬的。”
声音不大,却仿佛一道惊雷。
不仅周围仆役们不敢动作,甚至就连大堂内的刘老三人,也是瞬间僵在原地。
原本脸上愤怒的潮红,也在瞬间浮现一丝苍白。
眼角微跳,刘老顶着僵硬的脖子,缓缓抬起头,向着前面望去。
秦山戴着红缨笠盔,挎着刀,走了进来。
来到仆役身边,看着对方跪在地上不敢妄动,秦山用脚尖点了点大箱。
“继续。”
简短的两个字,却说的在场所有人心底一颤。
仆役有些颤抖,挣扎着抬起头,小心看向前方的刘老。
而刘老看着不远处的秦山,脸色苍白,几次张了嘴,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看着自家老爷居然连口都开不了,仆役这才颤颤巍巍的抱起箱子,慢慢向着旁边挪动。
道路让开,秦山站在邬堡门前,他的身后则是不断向着邬堡内,重新搬运的仆役。
目光在大堂左右看了看,秦山继续向前。
刘老和赵襄三人虽然脸色挣扎,但看着秦山靠近,他们的身体却下意识向着两边让去。
秦山也不客气,直接略过三人,目光甚至没有在三人身上停留,直接坐到了上首。
随后左手扶着长刀,右手放在茶几上,伸出食指轻敲桌面。
‘哒~哒~哒~’
指尖与硬木接触,清脆回响在寂静的大堂中。
声音不大,但每一下都让刘老三人,身体颤抖一下。
直到这时,秦山才微微抬眼,注视向眼前三人。
诡异的沉默,回荡在大堂之中。
寂静氛围甚至传递出去,以至于仆役路过此处,都要先放缓脚步。
终于,眼看着时间渐渐过去,搬回来的东西越来越多。
三人低头小心对视几眼,刘老苦着脸,看向前方的秦山。
挤出笑,刘老小心翼翼:
“秦爷,我等搬家,何故让下人把东西搬回来?”
说话缓慢,甚至不敢表现丝毫询问语气。
面对秦山,刘老全无了面对下人和乡民的跋扈。
秦山则一脸沉默,手中指尖继续敲击着桌面。
看着秦山不言,仆役们都快将东西全部搬回来,刘老终于脸上浮现出一丝狠色。
在他们看来留在安平乡必死无疑,秦山不让他们走,就是要他们死。
而人被逼到决绝,总是会长出几分胆气。
刘老对着身后管家微微使了眼色,管家了然,转身来到门外。
片刻后,三家合在一起的十几个家丁,提着铁棍跑了进来。
看着家丁来了,刘老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随后抬起头,准备再问秦山。
但就在家丁们走进大堂,提着铁棍准备将秦山围起来时。
‘哒!’
秦山的手指,重重敲在桌面上。
秦山抬眼,目光看向眼前跨进大堂的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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