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穗季晏辞的现代都市小说《误会误会加倍!原来我是他的挚爱全局》,由网络作家“芒果只吃切好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误会误会加倍!原来我是他的挚爱》,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宁穗季晏辞,作者“芒果只吃切好的”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两年前,她陷入一场惊心动魄的危机,遭人下药,在被拖进酒店房间的生死关头,她拼死逃脱。命运的齿轮在那时悄然转动,逃亡的半路,她撞上了自己暗恋多年的发小。绝望之中,她向他求救,眼神里满是恐惧与无助。然而,谁也没料到,他的“拯救”竟将她带到了另一个意想不到的境地——两人发生了亲密关系。事情发生后,她本想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让生活回归正轨,将这段意外深深掩埋。但他却坚定地表示要对她负责,在这份责任感的驱使下,两人稀里糊涂地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婚后的日子看似平静,却在两年后泛起了巨大的...
《误会误会加倍!原来我是他的挚爱全局》精彩片段
宁槐顿了一下,说道:“大姐,是你说的,穗穗就是生活太安逸了,她才会闹离婚,给她一点危机感,她才能意识到她离不开季晏辞。”
宁槿冷冷地盯着宁槐,她并不接话,而是反问道:“文澜给了你什么?”
宁槐又是一顿,他摸了摸鼻子,正要开口,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你们不能带走她!!”
文淑芬死死拽住文澜的胳膊,眼见警察要给文澜上铐,文淑芬更是疯了一般冲上前,狠狠推了那警察一把。
文澜也声嘶力竭地大喊:“姑姑,救我!”
喊声太过凄惨,文淑芬心都碎了。
她朝着宁穗怒吼:“你都做了什么?!”
宁穗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姑侄情深的戏码。
最终,文淑芬因袭警,和文澜一起被押上警车。
宁槿和宁槐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两人双双一愣。
这个结果让人始料未及。
宁槐忍不住问道:“穗穗,你做了什么?”
宁穗看了宁槐一眼,没回答,开车跟着警车走了。
宁槿和宁槐也赶忙追上前。
抵达警局。
宁穗刚从车上下来,她的旁边车位停进来一辆车,车门打开,里面出来的人居然是季晏辞。
她满脸惊讶,正要开口询问,季晏辞大步上前,不由分说地一把将宁穗拥进怀里。
熟悉的气息盈满鼻腔。
宁穗的情绪逐渐平稳下来,她仰起头,下巴支在季晏辞的胸膛,她低声说道:“季晏辞,我都按你说的做了。”
通常来说,签署谅解书后,案件得到妥善处理,再次报警不会被受理。
但是,如果案件产生了新的证据,且新证据会改变案件性质,那么警方必然要对案件重新立案调查。
当年,文澜被指控的罪名是非法购买违禁药品,并将违禁药品用于不知情的他人。
从法律定性来看,案件停留在药品使用层面,没有造成严重的人身伤害,其性质算不上特别恶劣。
但季晏辞手上还有一份没有交出去的证据。
这份证据是一段文澜与他人的通话录音。
录音中,文澜清晰地说出了会在寿宴上给宁穗下药,待药效发作,便会将她送到某位高官的床上。
这会使案件性质发生重大变化,从单纯的购买违禁药品转变为涉及绑架、拐卖等更严重的犯罪行为。
这段通话录音是那位高官给季晏辞的。
本意是想借此撇清关系,把所有责任推给文澜。
季晏辞收了。
但他后来还是把高官给拉下台了。
季晏辞曾问宁穗认不认识那位高官。
宁穗不仅认识,甚至是她还在念初中的时候,文淑芬就带那位高官来家里吃过饭。
当时文淑芬让宁穗称呼其为叔叔。
因为这件事,文淑芬和宁槿大吵过一架。
那之后就再没见过这个人。
直至宁穗被下药的那天,她被拖到酒店房间门口,房门开启的瞬间,宁穗看清了房间里的人正是文淑芬曾带她见过的那位高官。
她意识到了什么。
渗透骨血的恶心与恐惧让她爆发出了超出自身极限的超常力量。
她拼死挣扎。
当季晏辞提到那个高官的名字,宁穗整个人都在发抖。
案件停留在了这一步。
没有继续往下查。
既然宁穗在初中时就见过那位高官,那么宁穗就绝不是那位高官的唯一目标。
如果当时深入调查,必然会牵涉多起类似案件,事情一旦曝光,宁穗极有可能会因此遭受伤害。
眼泪无声无息。
鼻头开始发酸的时候,宁穗心里就想着要跑。
可她哪里跑得掉。
刚迈出去一步,宁穗就被季晏辞抓了回来。
她用双手捂住脸,哽咽着说:“我不想聊了。”
“好,不聊了。”季晏辞一只手抱着宁穗,另一只手抽了把纸巾塞进她的掌心。
不是他不给她擦眼泪。
宁穗哭的时候,不让人看她的脸。
在床上哭也一样。
她每次都要拿抱枕挡住自己的脸。
不让她挡,她会生气,会跑,会哭得更凶。
宁穗看起来乖,她其实有特别多的小脾气。
比如,她睡觉习惯靠右侧卧,睡着之后,眼前必须有东西遮挡,清晨睁眼的瞬间,不能看到一片空旷。
否则她会难受。
所以,她睡觉一定是睡在床的右侧,季晏辞睡在左侧,正好挡住她的视线,若是季晏辞起的比他早,就要拿个枕头挡在她眼前。
结婚后,宁穗搬到季晏辞家的第一天,她就专门讲过这件事。
季晏辞牢记于心。
后来某天早上,公司临时出了急事,季晏辞起床去外面接电话,他走得急,忘了放枕头,恰好宁穗在这时醒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宁穗抱着枕头坐在床头发呆。
噘着嘴,眼眶红红的,看到季晏辞进来,还瞪了他一眼。
当时季晏辞没反应过来,问宁穗怎么了,她不说,一直犯别扭,季晏辞抱着她哄了一会儿,她才小声说:“你没放枕头。”
宁穗的内心细腻敏感,性格含蓄内敛,她缺乏安全感,还有点小倔,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情绪,总会把不高兴藏在心里。
她怕说出来会显得她很小气,又担心会给人带来麻烦,总是会下意识地默默承受,等待身边人主动问起。
她的成长经历造就了她的性格。
季晏辞并不觉得宁穗的性格是缺陷。
相反,他很喜欢。
因为宁穗虽然不说,但她会把“不高兴”写在脸上。
只要她摆出那副表情,就意味着可以哄她了。
她很好哄。
说说好话,稍微关心两句,她就不生气了,还会不好意思,反过来撒娇。
今天是宁穗为数不多发脾气的日子。
这意味着她内心的情绪已经积攒到了顶点。
她控制不住宣泄出来。
这种程度,不是一天产生的。
宁穗已经不高兴好几天了。
季晏辞没有发现。
是他的问题。
最近几天,他的所作所为,问题很大。
离婚二字打破了平衡的相处模式。
他需要冷静。
的确不适合继续聊下去了。
幸好事情没有太糟糕。
季晏辞已经从宁穗口中知道了引起离婚的关键原因。
深夜。
宁穗熟睡之后,季晏辞拿出手机,仔细浏览着胡秘书发给他的有关沈凌枝的详细信息。
沈凌枝是沈家的掌上明珠,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长辈的过度宠溺,让她养成了自信、骄纵、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
季家与沈家交好,季晏辞和沈柏煜是好友,沈柏煜上初中的时候,受不了成天被人拿娃娃亲的事说笑,他离开了大院,原本要带沈凌枝一起走,但沈凌枝舍不得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选择留下。
于是,沈柏煜拜托季晏辞多照顾沈凌枝。
他答应了。
不过沈凌枝并不需要照顾,她性格开朗,处事八面玲珑,身边追求者成群,在大院里混得风生水起。
当时真正需要照顾的,是与沈柏煜有娃娃亲的宁穗。
在季晏辞的记忆中,沈凌枝和宁穗之间并没有闹出过矛盾。
甚至,沈凌枝还帮宁穗出头过。
当时,宁穗的表姐文澜,在宁穗身上贴满了写着“妓女”二字的纸条,然后将她推到人多的街道上,喊人过来看她狼狈的模样。
文澜大放厥词,说宁穗小小年纪,勾引沈老爷子,这才换来了和沈柏煜的婚约。
其实大院里的街坊邻居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文澜也不是第一次欺辱宁穗。
事关沈家,有人喊来了沈凌枝,看清楚情况,沈凌枝上去就给了文澜一巴掌,还把贴在宁穗身上的纸条全塞进了她嘴里,放话说她要敢再说一句侮辱沈家的话,就把她扒光了衣服扔到大院门口。
文澜欺软怕硬,不敢惹沈凌枝。
后来没再用这种方式欺负过宁穗。
虽说沈凌枝出手,是为沈家名誉,但宁穗这个人,重情重义,她把每个对她好的人都记在心里。
所以,问题点不在沈凌枝和宁穗之间。
季晏辞想到了自己。
沈凌枝追求过季晏辞。
当时季家还没有发展起来,沈家父母曾和季晏辞说,只要他娶沈凌枝为妻,沈家会全力支持他创业。
季晏辞拒绝了。
虽然比不上沈家,但他家世并不差,不需要靠女人发家。
尽管如此,沈家还是经常会为季晏辞提供帮助。
他全数返还给了沈柏煜。
当时沈柏煜也在创业。
沈柏煜问过季晏辞,无论从家世、长相、能力、性格,各方面来看,沈凌枝都是圈子里数一数二的豪门千金,为什么季晏辞不愿意娶沈凌枝。
季晏辞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
他是娶老婆,不是找助力。
他理想中的婚姻是娶一个香香软软的老婆,每天会对着他求亲亲求抱抱,还会对他撒娇耍赖闹脾气。
人这辈子就两样事,一样事业,一样生活。
事业赋予价值,获得成就感,提升社会地位,实现自我;生活给予温暖与慰藉,是疲惫时的栖息之所。
每个人所求不同。
季晏辞只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不牵扯利益。
回国后的沈凌枝两次纠缠季晏辞。
她还没放弃。
那么,应该是沈凌枝对宁穗说了什么,或者是宁穗看到了什么产生误会的场面,所以她才会生气之下提了离婚。
心中一动,季晏辞微微弯腰,俯身靠近宁穗,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上,低声唤道:“穗穗!”
宁穗一个激灵,迅速转过头,瞪大眼睛看向季晏辞。
她似乎被吓到了,身体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季晏辞眼疾手快,长臂一伸,稳稳扶住宁穗的胳膊。
他又喊了一声:“穗穗。”
宁穗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耳尖更是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仓鼠,瑟瑟发抖。
“季,季晏辞。”宁穗慌忙移开视线,“你什么时候来的?”
看着她这副模样,季晏辞的眸色愈发幽深,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抚上宁穗的脸颊,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了捏她滚烫的耳垂,声音沙哑地问道:“想什么呢?”
宁穗的身体更软了。
季晏辞将她抱得更紧,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穗穗?”
宁穗的双手抵在季晏辞的胸膛,回忆在脑海中不停翻涌,过去的画面与眼前的现实交织在一起,让她一时间分不清虚实。
“我,我没想什么。”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们回家吧。”
季晏辞亲了亲她的耳朵,在她身体脱力时,单手将她抱起来,轻轻放进副驾驶座上,帮她系好安全带:“好,我们回家。”
回家路上。
宁穗的情绪怎么也缓和不下来。
她半开着车窗,望着沿路的风景,轻轻用手掌在脸前扇风。
试图驱散燥热。
“穗穗。”季晏辞突然开口。
“啊?”宁穗瞬间坐直身体,“在!”
季晏辞问道:“还在生气吗?”
生气?
她生什么气?
宁穗歪了歪脑袋:“我没生气呀。”
季晏辞微微颔首:“好。”
车上的气氛有一点点古怪。
宁穗以前从来不坐季晏辞的车,也就最近几天坐了几回,她莫名感到不自在,手脚无处安放。
她用指甲轻轻抠着大腿,脑子里突然想起前几天坐这辆车的时候,她无意中看到过座位底下扔着被撕成两半的离婚协议书。
她歪着脑袋,眼睛偷偷摸摸往下一瞥,离婚协议书已经不在了。
上回闹别扭的时候,她不小心提起过这件事,估计季晏辞已经收拾掉了。
她又开始张望别处。
突然发现座位上多了一个靠枕。
从背后取出来一看,还是个肉粉色的仓鼠靠枕。
颜色和造型都特别可爱。
上次绝对没有这个!
“不舒服吗?”季晏辞又开口。
“啊,不是。”宁穗赶忙把靠枕塞回背后,“我上次坐你车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个。”
季晏辞颔首:“嗯,新买的。”
宁穗偷偷往季晏辞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背后也有靠枕!
也是仓鼠靠枕,不过是蓝灰色的。
两种颜色都是温柔的色调。
怎么突然买新靠枕了?
好像还是一对。
宁穗默默想了一路。
回到月澜水榭,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半。
玄关换鞋的时候,季晏辞伸手把宁穗抱了起来。
宁穗:“……”
能不能让她好好换一次鞋了?
季晏辞把宁穗抱回卧室。
将她放在床后的春凳上,双手捧起她的脸,弯腰亲吻她的唇瓣。
“晚上吃的烧烤?”
“……嗯。”
“有孜然的味道。”
“那我去刷个牙?”
季晏辞目光沉静地观察着宁穗的反应,淡淡道:“不用。”
而后继续吻她。
虽然宁穗还是一副抱头鼠窜的小模样,但是和早上的状态相比,她已经从大别扭变成了小别扭。
和姐妹聊天果然是一剂解忧的良药。
宁穗用食指戳了戳季晏辞的胸口:“你先等一下。”
季晏辞低声问:“怎么了?”
沈柏煜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季晏辞准备起身离开时,沈柏煜追上前问道:“季总,能给个理由吗?”
理由?
季晏辞不打算把宁穗牵扯进来。
宁穗性格太软了,沈凌枝以前帮过她,她会为了一点恩情,被生生拖累死。
季晏辞淡淡道:“我看见她就烦。”
这句话成功堵住了沈柏煜。
季晏辞转身离开。
推开办公室的门,门外站着沈凌枝。
沈凌枝不知听到了多少,她仰起头,紧咬着下唇,脸上带着一丝倔强,语气不甘地开口质问:“季晏辞,你凭什么烦我?”
季晏辞的眉头当即就皱了起来。
“我们以前的关系明明那么好。”
沈凌枝往前逼近一步:“我膝盖摔伤了,你会关心我,你会送我去医院;每年过年,都是你从老家送我回新家。”
“我是为了你才出国留学,现在我变优秀了,你为什么连句话都不肯和我说了?”
“我知道你结婚了,我也知道你结婚是一场意外,我没想让你出轨,我只是……”
季晏辞冷声打断:“谁说我结婚是意外?”
那不叫意外。
那叫明抢。
沈家老爷子是个特别爱折腾的人。
他会大冬天学人去冬泳,然后腿抽筋差点淹死在河里。
他会大夏天跑出去海钓,然后遇到台风天差点回不来。
冬泳那次,宁穗的大伯救了沈老爷子的命,两家定下了娃娃亲。
海钓那次,沈老爷子和季老爷子一块儿出海,遇到滔天风浪时,两位老爷子原地结拜,成了异姓好兄弟。
沈家和季家的友好关系延续到父母那一辈。
后来,季家和沈家相继搬离大院。
季晏辞跟着外公外婆留了下来。
沈凌枝则是跟着她姑姑一家留了下来。
沈柏煜拜托季晏辞照顾沈凌枝。
季老爷子和季家父母也让季晏辞多和沈凌枝相处。
当时两家长辈都看好季晏辞和沈凌枝在一起。
毕竟,交情好,关系近,青梅竹马,郎才女貌,亲上加亲。
沈凌枝明确表示喜欢季晏辞。
只有季晏辞站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
他的想法显得微不足道。
沈凌枝出了什么事,季家父母会联系季晏辞,让他过去帮帮忙;逢年过节要回家,季家父母会让季晏辞把沈凌枝捎上。
这是故意制造机会让他们培养感情。
哪怕季晏辞态度坚决,直言对沈凌枝毫无男女之情,季家父母仍然固执己见,认为多相处、多培养,自然而然会产生感情。
当时沈家发展比季家更好。
季家父母希望通过联姻的手段稳固两家的友好关系。
正好沈凌枝又那么喜欢季晏辞。
这是绝好的机会。
直到季晏辞上大学之后开始创业,他的个人能力逐渐展现,加上他对沈凌枝一直保持抗拒态度,季家父母这才终于消停下来。
也是在那个时候,沈凌枝高中毕业,她选择出国深造。
在沈凌枝的眼里,从小到大,季晏辞一直对她照顾有加,两家长辈也支持他们在一起。
季晏辞不喜欢她,没关系,她可以努力变成他喜欢的样子。
他们本该是一对。
沈凌枝无法接受季晏辞对她的态度转变。
“我喜欢穗穗。”季晏辞凉薄的目光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沈凌枝,“是我追她,是我向她求婚,没有意外一说。”
“沈小姐,慎言。”
最后五个字的语气格外冰冷。
沈凌枝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嵌入掌心,她的胸膛起伏,颤声开口:“你是为了让我放弃你才故意这么说的,是不是?”
这一吻深情而绵长。
宁穗被吻得喘不过气,她伸手去推,被季晏辞扣住手腕,她又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季晏辞的大腿。
“别撩我。”季晏辞哑声道。
宁穗瞪大眼睛:“我哪里撩你了?”
季晏辞又说:“别撒娇。”
“……我哪里撒娇了!”
宁穗被亲懵后的声音软软糯糯。
季晏辞听得心动:“今天就待在家里,好不好?”
过去两年,即便是共度周末,两人相处也都规规矩矩。
在床下,各自忙碌各自的事情;在床上,相敬如宾般例行公事。
哪会像现在这样。
“好。”宁穗微微垂首,“我知道了。”
“想做什么?”季晏辞稍稍拉开距离,低声问道,“游泳,散步,还是看电影?”
不知为何,可能是因为季晏辞的手正在暧昧地揉捏宁穗腰上的软肉。
宁穗总觉得季晏辞话里有话,好像在问,是去泳池里做,是去院子里做,还是去影音室做。
脑子里一团乱麻,宁穗羞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我要去卧室。”
季晏辞追问:“去卧室做什么?”
宁穗不说话了。
她不禁怀疑季晏辞是不是在故意对她使坏。
但季晏辞不是这样的性格。
他温柔、沉稳、冷静、禁欲……
感觉是性格突变了。
还是在短短几天时间内突然变的。
趁着宁穗走神,季晏辞按在腰上的手缓缓往下移。
宁穗回过神,伸手抓住季晏辞的胳膊。
她的手小巧玲珑,白皙得如同羊脂玉一般,与季晏辞精壮的胳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显得格外娇弱。
季晏辞抬起胳膊,吻了吻宁穗的手背。
宁穗抽回手,小声埋怨:“你怎么每天都要?”
“正常需求。”
“可你以前没那么多需求。”
“以前怕你受伤。”
“照这么说,你现在不怕我受伤了吗?”
“再对你手下留情,你都要跑了。”
这叫什么话?
宁穗正要反驳,被季晏辞堵住嘴。
她已经是第二次提出质疑。
不想听。
每天都要怎么了?
人不都每天吃肉吗?
况且,事实证明,把人喂饱了,她确实会乖。
折腾到下午五点多。
宁穗卷着被子趴在床上,使唤季晏辞帮她拿手机。
她给姜书禾发消息:「你怎么样了?」
姜书禾回的很快:「没事,我姐就是胸口有点闷,被临时送去做检查了。」
宁穗:「你呢?你没事吗?」
聊天框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过了约莫两分钟,姜书禾说:「我没事。」
两人聊了一会儿,又转移阵地去三人小群里聊。
把今天发生的事给乔映霜说了一遍。
乔映霜当即就说:「他找死,我去骂他一顿。」
姜书禾和尹谦以及乔映霜,他们三人小学同校,初中是同班同学。
乔映霜认识尹谦。
「我真搞不懂,悦宁姐身体不舒服,怎么尹谦比你这个亲妹妹知道的还快?他在你姐姐病房里安摄像头了?」
「真不是我说话难听,我跟你们讲,对付没有边界感的男人,就要果断!」
「不高兴就是不高兴,你不能给他模棱两可的态度,更不能被他几句话给堵回来,你要把规矩给立住了。」
「我吃亏就吃在没有早点给秦越两个大耳瓜子。」
姜书禾:「可他也是关心我姐姐。」
乔映霜:「不是这个问题。」
「你让他说说,他是你姐姐什么人,你姐姐要做检查,为什么连你都不知道,他会先知道?」
「算朋友吗?比亲妹妹地位还高的朋友吗?这个事情现在不讲清楚,你以后迟早还会被膈应。」
姜书禾好一会儿没说话。
宁穗也没说话。
小姑娘不让问。
哪句话问的不对,她又要哭。
哭了还得哄。
这个过程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
所以季晏辞决定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他亲自去了一趟沈氏。
如今的沈氏由沈柏煜当家。
沈柏煜的经历和季晏辞有几分相似。
他们都是从大学开始自主创业,不同的是,季晏辞创业成功,短短几年间,便在行业内站稳脚跟,声名远扬。
而沈柏煜创业失败,亏了一大笔钱,那之后,他回了沈氏继承家业。
他在沈氏倒是做出些成绩,后来成功上位成了当家人。
但与季晏辞相比,总归是少了一份独立打拼的亮眼履历,不管是个人成就、外界口碑,还是社会地位,沈柏煜都不如季晏辞。
季家早已将沈家远远甩在了身后
办公室内。
季晏辞神色冷峻地坐在沙发上。
沈柏煜推门而入,他刚刚在开会,秘书急匆匆进来说季晏辞来了,他临时中断会议赶回来。
以季晏辞如今的身份地位,向来只有旁人主动求见,他亲自屈尊前来,必定是出了天大的事。
沈柏煜一刻不敢耽搁。
“项目出状况了?”
“沈总。”季晏辞微沉着脸,抬眸看向沈柏煜,言简意赅道,“从今天开始,别让沈凌枝出现在我眼前。”
沈柏煜以为是沈凌枝又做了什么纠缠季晏辞的事。
把他给惹烦了。
“我会叮嘱她。”沈柏煜微微颔首。
“沈柏煜。”季晏辞用食指敲了敲沙发扶手,“再让我看到她,我们两家的合作终止。”
沈柏煜神色一凛。
沈家和季家,世代交好,两家老爷子是过命的交情,父辈也是亲密无间的好友。
到了沈柏煜和季晏辞这一辈,虽说从小一起长大,可关系却算不上热络,顶多算是相熟的朋友。
一来,季晏辞太过优秀,两人之间渐渐拉开了阶级差距。
二来,沈柏煜初中时就搬离了大院,从初中到大学,最容易培养友情的时光,他们分隔两地,关系自然也就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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