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刚下肚,胃里就升起灼烧感。
我开始止不住的干呕。
见我情况不妙,徐思思递来一杯水,关切的拍打着我的背。
“何必逞强呢,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送你去医院!”
说着,她就搀着我走到外面。
刚打下一辆车,徐思思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萧耐。
“思思,我喝酒喝吐了,好难受。”
听到电话里虚弱的声音,徐思思扶着我的手忽然松开,焦急道:“你不是酒精过敏吗,怎么还喝,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我心里自嘲一声。
原来她还是很细心的。
只是,这份心没有用在我身上。
挂断电话,徐思思这才意识到还有我这个病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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