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宁霍东临的其他类型小说《姜宁宁霍东临的小说社牛崽崽带娇软亲妈去随军》,由网络作家“二鹿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满满突然有些惶恐,妈妈是不是打算和爸爸离婚,不要他和妹妹了?虽然妈妈软弱无能,总是任由奶奶欺负他们。可他心底还是有一点,就一丁丁点愿意和妈妈生活的。因为他不想像隔壁的铁柱一样,被小朋友围着叫骂是个没妈的野种。满满再聪明早熟,也才是个四岁的孩子,眼眶瞬间就染红。小家伙紧紧咬着牙关,唯恐泄出声音来,妈妈更不要自己。“什么?简直倒反天罡,你还敢去举报我?”田翠芬怒不打一处来,猛地推开朱婶,一个箭步冲上前,高高扬起了胳膊。姜宁宁眼疾手快,迅速把两个孩子拨到身后,抬起胳膊去挡。重重的巴掌砸下来,疼的她眼泪当场落下来。这副身体远比姜宁宁想象的娇气。两个小崽子傻眼了。妈妈……刚才居然保护了他们!满满琥珀色的瞳仁充满愤怒,瞪向对面的奶奶。田翠芬瞧见...
《姜宁宁霍东临的小说社牛崽崽带娇软亲妈去随军》精彩片段
满满突然有些惶恐,妈妈是不是打算和爸爸离婚,不要他和妹妹了?
虽然妈妈软弱无能,总是任由奶奶欺负他们。
可他心底还是有一点,就一丁丁点愿意和妈妈生活的。因为他不想像隔壁的铁柱一样,被小朋友围着叫骂是个没妈的野种。
满满再聪明早熟,也才是个四岁的孩子,眼眶瞬间就染红。
小家伙紧紧咬着牙关,唯恐泄出声音来,妈妈更不要自己。
“什么?简直倒反天罡,你还敢去举报我?”田翠芬怒不打一处来,猛地推开朱婶,一个箭步冲上前,高高扬起了胳膊。
姜宁宁眼疾手快,迅速把两个孩子拨到身后,抬起胳膊去挡。
重重的巴掌砸下来,疼的她眼泪当场落下来。
这副身体远比姜宁宁想象的娇气。
两个小崽子傻眼了。
妈妈……刚才居然保护了他们!
满满琥珀色的瞳仁充满愤怒,瞪向对面的奶奶。
田翠芬瞧见那眼神就来火,骂骂咧咧:“小兔崽子看什么看?尽跟你妈学做不孝顺的事。我大儿子用津贴孝敬爹娘,天经地义,就算你们告到首都去,我也没错。”
姜宁宁忍着疼,故意露出为难的表情:“东临上月来信说组织要查家属补贴明细,您看要不现在把前五年的粮票对一对?”
田翠芬彻底哑火。
“哎哟,人老了,记性就不太好。”她脸色煞白地退后,却被绊了个踉跄,然后摔个狗啃泥。
原来地上不知何时滚了圈玻璃珠。
街坊邻居哄堂大笑。
“人心都是肉长了,你个老虔婆心真黑,处处为拿大儿子的去补贴小儿子,也不怕天打雷劈。”
“当年宁宁月子还没做完就被霍家撵出来,大年三十,屋里连煤球都没有,龙凤胎当晚发高烧。宁宁一手抱一个跑到医院去,要是她爸妈还在,你们霍家还敢如此嚣张吗?”
“纺织厂家属区不欢迎你,赶紧滚。再不走,就叫公安了。”
啪!
一只簸箕当场砸到田翠芬脸上,煤球灰扑了她一脸,咳得差点背过气去。
朱婶振臂高呼:“大家一起把这贪心的老虔婆赶出去。”
众人闻言纷纷抄起家伙什,吓得田翠芬落荒而逃,连竹篮掉了都不敢捡。
“呸!”朱婶往地上吐一口痰,“别再让我在附近看见你,见一次还打你一次。”
那道声音跑的更快了。
龙凤胎目光亮晶晶的,一脸崇拜的望向朱婶,原来奶奶也会有害怕和被吓跑的时候。
“朱奶奶真厉害。”
“朱奶奶能赶走恶奶奶,比爸爸还要厉害。”
在两个糯米团子心中,妈妈口中从未见过面的爸爸是大英雄,保家卫国。
此时此刻,朱奶奶的形象同样高大光辉。
两小只一口一个彩虹屁,听的朱婶骄傲地挺胸胸膛,传授经验:“对待坏人,要比他们更强势。”
夏夏和满满用力点头。
可爱认真的样子,萌化一众街坊邻居。
临近过年,家家户户都有存货。随手抓一把糖一把瓜子,将两小只的荷包塞的满满当当。
满满小大人似的一本正经的摇头拒绝:“妈妈说了,这年头叔叔婶婶们日子都不容易,不能伸手白拿。”
夏夏也用手挡住口袋,苦恼地皱起眉:“不要了,王奶奶、刘婶婶我真的不要了。”
姜宁宁忍俊不禁,原主物质上让孩子吃苦,品格方面却把两个小崽崽教的很好。
她连忙将两个孩子圈进怀中,深深朝大家伙鞠了一躬,才开口道:“大家的好意我母子心领了,这次多亏有你们,否则婆婆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小崽崽们耳根飘红,不自在的动了动。
自打有记忆后,妈妈整日以泪洗面,鲜少抱过他们,后来更是嫌弃他们身上有味道。
想到这,满满握紧拳头,冷硬起心肠来。
“宁宁,为了两个孩子,你今后还是得自己立起来。”朱婶语重心长地教导她,“街坊邻居总归是外人,总有看顾不到的时候,求人不如靠自己。你男人的津贴要攥紧了,首先紧着你自己和孩子花。”
再多的,作为外人朱婶也不好再说。
“多谢朱婶。”姜宁宁咬着下唇,眼睛泪光盈盈,“经过这一遭,我也想开许多,把两个孩子抚养好比什么都重要。”
等以后做出改变,也能推到“想开”上面。
姜宁宁终于“醒悟”,刹那间街坊看她目光再次和善两分。
朱婶随手捡起地上竹篮,掀开帘子往里扫一眼,眉毛立刻扬起来:“你们母子三个能过个好年了。”
姜宁宁伸手接过来,手底下蓦然一沉,竹篮顿时就砸在地上。
篮子里拢共放了块不到一斤的五花肉,两颗拳头大的土豆。
两个崽崽包括邻居都习惯了她的娇弱。
最后还是满满两只手提起来,略有吃力,但往家走的脚步稳稳当当。
姜宁宁脸颊发烫,拿手捂脸,她连个四岁的奶娃娃都不如。
这时,袖子轻轻被晃动两下。
姜宁宁挪开两根手指,发现夏夏正在试图拉她进屋,认真板起的小脸严肃,腮帮子鼓成一团,让人很想捏捏。
事实上她的确伸出手去,可小家伙突然惊吓地偏过头去,一脸警惕地望着她。
姜宁宁想到原主所作所为,暂时放弃与小崽子亲近的念头,任由她嫌弃的扯着自己袖子走回家。
木门合上,挡住外边好奇的目光,扯着袖子的那只小手也果断放开。
夏夏飞快地奔到哥哥身边。
兄妹俩望着竹篮里的五花肉吞咽口水。
“满满,我想吃肉了。”夏夏几乎想不起来,上一次吃肉是什么时候。
这一馋,肚子便传来一阵轰鸣声。
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顿时涨的通红。
满满同样馋肉,问题是,他根本不会做饭,只会用水煮土豆和烧红薯。
两条眉毛拧得快要能打出结来,“算了,不管了,直接用水煮就行。”
竹篮忽然被人提到空中。
是妈妈!
两个粉团子心里止不住的失望,胸腔更是闷闷的疼,为什么妈妈还是没变化,她还要拿这块肉去“孝敬”爷爷奶奶吗?
满满愤怒地踮起脚尖拽住一边篮子:“姜同志,朱奶奶说我们可以吃这块肉的。”
夏夏边点头,一边吧哒吧哒掉眼泪。
仿佛姜宁宁是什么欺负小孩子的恶徒!
从供销社买回来的东西有很多,其中有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用得着的东西全部拿出来,摆上灶台,最后拿一把刘主任送来的干菜蘑菇泡上。
她准备做肉酱。
姜宁宁将材料切成细小的碎丁,肉丁先下油锅爆香,练出厚厚一层猪油,加入一半的菜籽油,能有效防止天气太冷酱料凝固。
其次放入大料炸香,黄豆酱,香菇……霸道蛮横的香味直接往兄妹俩脸上扑去。
被这香味一勾,肚子里的馋虫都起来了。
呜呜呜,太香了!
就着这香菇肉酱连能吃两个野菜窝窝头。
这还没有结束,姜宁宁另起一锅,十几个鸡蛋冷水下锅煮。天气冷,煮鸡蛋至少能放两天。
她在厨房里刚把酱装入瓶,朱婶闻着味进门来,手里还拿着擀面杖,“宁宁啊,你又在弄什么好吃的?”
锅里还剩下小半碗酱料,姜宁宁装起来塞进她手中,“正巧要送去婶子家,我做的蘑菇肉酱,火车上吃的。用的是黄豆酱,一点也不辣,二毛他们都能吃。”
朱婶笑的合不拢嘴,“我上锅蒸了包子和馒头,让长光背着了,东西我顺道拎去我家。你们一起走不方便,容易让那群老婆子嚼舌根,我让他先去火车站等着。”
朱婶事事考虑周到,姜宁宁感激不尽,轻叹道:“婶子,要去随军我最舍不得你。等去了那边,我寄海鲜给你尝尝鲜。”
一句话,说的朱婶眼眶发热,“海鲜贵,别浪费那个钱,有你这份心意婶子满足了。”
家里灶台离不开人太久,朱婶风风火火地离开,回到家中再次耳提面命长子多干活。
上衢县火车站。
根据信件上面的地址,霍东临所在的部队位于江城市下辖的海岛上,两地距离一千五百公里。尽管火车直达,但大约仍要坐两天两夜。
姜宁宁兜里有钱,从不在一点小事上委屈自己,拿着介绍信与钱上窗口,“两个大人,带两个四岁的小孩,要今日最早去江城的火车,全部要卧铺,最好是下铺。”
售票员见这一家子衣服打满补丁,出手却极为阔绰,不由多看两眼,“同志,下铺价格更贵一些。卧铺一张十三块,六岁以下免票,共二十六。”
二十六块钱,相当于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朱长光打了一个激灵,拼命摆手:“宁宁,给我买站票就行。要是累了,我随便找个空地靠着就能睡。”
“长光哥,先不提麻烦你大老远送我们去部队。两种车厢不能互相乱跑,要是分开坐,你还怎么保护我们?”
紧接着姜宁宁暗示地拍了拍装有一千多巨款的衣服兜子,眼睫颤了一下:“能坐卧铺的人生活条件好,素质也高,出门在外还是谨慎些比较好。”
朱长光对上一双雾蒙蒙的杏眼,果断败下阵来。
这年头舍得坐卧铺的人不多,车厢里没几个人,比较清净,姜宁宁觉得这笔钱花得相当值得。
倒是朱长光心怀歉疚,一个劲在埋头干活,要么主动扛起全部行李,要么去打水给两个孩子喝。
在他第三次想要去接水时,满满抱起撑的鼓起来的小肚子,拉住他衣襟:“长光叔你坐下歇会儿,卧铺票价二十三,你要是少坐一会儿,一直走来走去,岂不是亏大了?”
朱长光心神一动,一屁股坐下来。
头一回坐在干净整洁的地方,他浑身不自在。
满满继续说道:“而且你再想想,两张卧铺票二十六,但儿童免票,换算到每个人头上,等于你只花了坐票就能享受到卧铺的待遇。光北叔你累了一上午,不如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少躺一分钟,就亏了一分钟。”
朱长光:!!
“有道理!满满你真聪明。”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他迫不及待地躺在床上,不一会儿鼾声如雷。
满满悄悄松了口气。
旁边,忽然传来一阵鼓掌声:“小朋友,你算学真厉害,几岁了?”
满满抬眼望去,隔壁床铺坐着个慈祥的老爷爷,穿着身浆洗的发白的中山装,鼻梁上戴着副黑框眼镜,手里握着一本厚厚的书籍。
小脸顿时布满警惕。
临上车前,妈妈跟他们兄妹俩科普,只有人贩子才会主动找小朋友搭话,而且越是坏人长的越和蔼可亲。
见他不应声,老者笑眯眯的从兜里掏出糖来,“小朋友,你回答爷爷问题有糖吃。”
那贼兮兮的模样,彻底与拐骗小孩子的人贩子彻底挂钩。
满满后退两步,跑到姜宁宁跟前,手挡在嘴巴前自以为很小声的说道:“妈妈,我这样可爱漂亮的小孩子,果然很招人贩子喜欢。”
老者:“……”
姜宁宁:“……”
她无奈地说道:“儿砸,你知道什么叫悄悄话吗?就是要贴着耳朵说,不要让第三个人听见。”
满满是个虚心求教的好孩子:“妈妈,那你拿耳朵过来,我重新说。”
老者忍俊不禁,噗嗤笑出声来。
倒是旁边的警卫员气的肺快要炸了,“你个小屁孩懂什么?你才是人贩子,这位可是……”
“小李!”老者不轻不重地睇他一眼。
警卫员不甘不愿地噤声,恶狠狠地瞪向那对母子。
老者无论从气质还是打扮都不是普通人物,好感必须要刷一波。
姜宁宁先朝老者扬起一个虚弱又坚强的笑容,解释:“早上出发前,孩子刚被人贩子抓走,这会儿比较警惕。”
然后拍了拍儿子后背,十分识大体地说:“做人做事切忌仅凭借主观臆断就妄下定论,你在不了解那位爷爷的情况下,冤枉了他,他心里会难过的,快跟爷爷道歉。”
满满知错就改,向老者深深鞠躬:“爷爷,对不起。”
这母子三人长相皆出挑,衣着朴素却干干净净的,言行举止知书达理。
人都是先习惯看脸,老者也不例外,心里先存了一丝好感,并不介意满满的无礼。
况且,他已经懂事的跟自己道歉了。
老者捋着胡须,摆摆手,轻易将事情揭了过去。
妈妈说的是真的!
妈妈真厉害!
与此同时,一道大力猛地推开夏夏:“你干什么?小小年纪就这样心肠歹毒。”
夏夏猝不及防,身子向旁边歪去。
她吓得闭上眼睛。
就在即将接触地面一瞬间,小小的身子落入温暖熟悉的怀抱中,紧接着耳边传来一声闷哼。
是妈妈!
夏夏赶忙睁开眼,正好看见妈妈小脸白得好像一张纸,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妈妈,你哪里疼,都怪夏夏。”
她一哭,姜宁宁心都揪紧了,连忙把袖子放下来遮挡住擦伤的手腕。
“妈妈没事,夏夏做了好人好事,是个纯善勇敢的好孩子,妈妈是太高兴了。”
夏夏半信半疑,泪珠悬在眼眶上。
与此同时心里涌上一股委屈,如果她是个好孩子,为什么刚才那个姨姨还要推她?
姜宁宁一看她的表情就猜到她的想法,抱着崽子从地上起来,用身体挡在她前面。
然后一手扣住女人手腕,“我家夏夏救了你儿子,你不感激就算了,居然还动手打孩子,快跟她道歉!”
文秀英暴脾气一点就炸,“什么叫救了我家儿子?要是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你吃不了兜着走……”
骂到一半,旁边胖儿子沙哑的哭声传来:“妈妈,螃蟹游走了。”
文秀英低头一瞧,儿子把手从水里举起来,正满脸新奇地看盆里的那只梭子蟹。
“妹妹把手放水里,螃蟹就跑了。”
轰——
文秀英脖颈瞬间涨红,像是有只无形巴掌扇在脸上火辣辣的疼,尴尬又愧疚。
没想到真是那个小女孩救了自家儿子,而她还诬陷人家。
“对不起小朋友,是姨姨错怪你了,谢谢你救了我家狗蛋。”文秀英弯腰,对着夏夏真诚道歉。
她年近四十才得一个独子,正所谓关心则乱。
让螃蟹松开钳子的办法有很多,当时着急上火,脑子里一片空白,差点酿成大错。
小孩子骨节正是最嫩的时候,螃蟹要是夹断手指,军医不知道能不能接回来。
如果不能的话,儿子这辈子就是残废了!
想到这,文秀英后背冷汗直流,整个人不由控制颤栗了起来。
她抬手就给自己一巴掌。
看向夏夏的目光充满感激,语气愈发真诚:“刚才孩子被我推了一下,也不知道伤没伤到哪里,带她去医务室检查吧,费用和营养费我全包了。
后续孩子有任何问题尽管来找我,我是这片军区的妇女主任文秀英。”
姜宁宁眸光微闪。
对军属们而言,其他首长书记都不如妇女主任权力大,关系到孩子上学与各种女性权益。
她不急着代替夏夏回答,去抱所谓的大腿,而是用那双温和的目光鼓励崽崽。
短短几天相处,姜宁宁发现夏夏有些害羞内向。
小孩子要从小慢慢引导,学会勇敢表达,免得长大后吃亏。
此时姜宁宁并不知道,在原本小说轨迹中,夏夏长大后因为“没嘴”不会说,是另一本追妻火葬场小说里的悲惨女主。
“没关系,你也是担心狗蛋哥哥,不用去医院的。”夏夏声音不大,表达却很清楚。
狗蛋和黑蛋爸爸名字里都有一个蛋字,夏夏大方地决定原谅了他们。
这是她第一次做自己的决定。
妈妈不仅鼓励她,还抚摸她脑袋,夸赞她做的棒。
夏夏骄傲地挺起胸膛。
“妈妈,我也不去医院,我要跟脑子聪明的妹妹一起玩。”狗蛋一溜烟儿钻到夏夏旁边。
姜宁宁没接,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水,才拒绝道:“张同志不必客气,这鸡蛋你提回去吧。”
张芸笑着把鸡蛋放在地上:“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何必那么计较。做人不要斤斤计较,吃亏是福。”
“那就祝你福如东海,寿比昙花。”
姜宁宁歪起脑袋,一脸真诚地说着最气人电话。
张芸被噎了下,脸色登时就有些难堪,旋即想到什么努力克制下来,继续扯着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继续说:“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出了事互相帮衬。霍同志以前进部队的时候,也是我家老赵处处帮衬提点才有今天。也没多大的事,就是霍同志一句话的事。”
风纪办的事情本来与赵卫军无关,是他咽不下那口气,自作聪明上前落井下石,结果也被抓起来审查。
家里不能没有男人,六张嘴都靠着丈夫那点津贴过日子,张芸心里恨的牙痒痒,还是放下身段前来求情。
姜宁宁手指点着水杯,美眸扫到那篮子鸡蛋。表面沾染鸡屎不说,蛋壳颜色发灰,显然是存放好长一段时间了。
上门为丈夫求情,还拿烂鸡蛋来膈应人。
姜宁宁险些就被气笑了,装作不知情的模样,一脸无辜反问:“张姐,你男人犯什么事了?我家东临昨天才被叫到风纪办去,自家的事都没处理好,帮不上你家忙。”
她表情惊讶不作伪,张芸心里咯噔一声,“霍同志没告诉你吗?”
姜宁宁摇摇头。
张芸心里忽然生出点嫉妒,都是随军家属,姜宁宁却被丈夫呵护得性子单纯。
而她动不动就挨打。
张芸抬手摸了摸淤青的嘴角,疼的她打了个哆嗦。就在此时,胖儿子忽然甩开她的手冲向前。
“是麦乳精的味道,快点给我喝!”
赵耀祖在家里当惯了小霸王,欺负姐姐们更是家常便饭,满是泥垢的手指抓向了夏夏。
啪!
一道清亮的巴掌声传来。
满满用尽全力,拍的自己掌心都发红了。顾不得疼,他起身挡在妹妹跟前,双手叉腰。
“再敢抢我妹妹的东西,我见一次,打你一次!”
那凶巴巴的模样,吓得赵耀祖接连后退。
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然后看见仙女般的漂亮小妹妹捧起水杯喝,甜滋滋的奶香味弥漫在舌尖,小脚脚快乐地翘起来。
赵耀祖记吃不记打,作势就要去抢。
可他太胖了,自己根本起不来,挣扎好半天,眼睁睁看着夏夏挑衅地将奶粉全部喝光光。
末了,倒扣杯子给他看,抿唇笑出一对小梨涡。
那满脸无辜又促狭的白莲花模样,不愧跟姜宁宁是母女俩。
“妈,我要喝麦乳精。”赵耀祖当场撒起泼来。
又哭又打滚,把周围邻居都吵了出来。看见这对母子在闹腾,嫌恶地摇起头。
“一个赔钱货喝什么麦乳精?”见自己儿子哭惨了,张芸像是像是护崽的母鸡梗起脖子狂喷:
“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吗?不就一点麦乳精,分他怎么了?真是有够抠门的。”
一边说,一边心疼的抱耀祖。
赵耀祖窝在妈妈怀中,知道有人撑腰后,干嚎的更起劲了。
根本是雷声大雨点小,眼泪没挤出来几滴,嗓子却要把屋顶给掀破了。
“我的麦乳精!妈,赔钱货喝光了我的麦乳精。”
“让她赔!”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夏夏抢走了他的东西呢。
“儿子,你手咋红了?”张芸这才注意到耀祖手背通红,顿时气的跳脚:“对,让霍家赔!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把我们耀祖都打成这样。”
生蚝可是咱老祖宗认证过的,当之无愧的海之宝藏,纯天然滋补品。男人能补精壮阳,女子美容养颜,孩子强身壮骨。”
(温馨提示生蚝中间的肉柱被称为瑶柱,也被称为“贝柱”或“闭壳肌”)
姜宁宁皮肤白净,聊起美容话题十分有说服力。
再看看她怀中的夏夏,粉雕玉琢,一看孩子也养的非常好。
现场不少军嫂纷纷意动,决定买点生蚝回去尝尝鲜。
采买的人群中,其中有个军区食堂大厨子。
接下来有场大型体力拉练赛,他最近也在发愁做什么菜给士兵们补补身体。
生蚝便宜量大,营养丰富,比鸡肉好弄多了。
难撬怎么了?
军区食堂最不缺的就是苦力。
这位年轻的女同志长得漂亮,还博学多识,关键是热心肠。
“我祖上是干厨子的,你们平时有什么问题,尽管来问我。我叫姜宁宁,家就在三排七号院,是霍东临的家属。”
“!”
黄大厨语出惊人:“闺女,你真是霍东临家属?你不是带孩子跟野男人跑了吗?”
轰——
现场骤然陷入沉寂。
姜宁宁歪起脑袋。
“老黄你放什么狗屁!”
文秀英跳上前指着黄大厨鼻子破口大骂:“我妹子今天刚来随军,你可不要污蔑她名声。”
上午警卫员在后勤部领取物资时,顺便就来妇联办登记过了。
本来文秀英还打算等过两日霍家收拾规整,再亲自上门拜访的。
慰问与照顾军属,是妇联的工作。
没想到眼前这个热心肠的女同志就是霍东临的家属。
黄大厨直呼冤枉,“不是我,是她婆婆打电话来,被接线员听到了,现在基地都传遍了,还说龙凤胎不是霍东临亲生的。”
但是。
认识霍东临的都知道,夏夏齐集这对夫妻的优点,不用做亲子鉴定,就能知道是他的崽。
老太太为什么要胡言乱语。
“……”
姜宁宁眼里划过一抹暗光。
看来老太太上次不长记性,非要逼死她才罢休。
满满和夏夏可都是她亲孙子,虎毒尚不食子,霍家人一门心思搞臭她名声。除非是为了逼迫她让位,赶紧给霍东临娶新的?
霍家人不重要,关键是霍东临怎么想。
今天初步接触下来男人不像是抛妻弃子的。
姜宁宁很快冷静下来,掐起掌心,疼痛让眼尾瞬间泛红,开始她的表演。
“婆婆估计忘记我们随军的事情了,她也是出于担心。”
哪家婆婆因为担心儿媳不见了,故意往她身上泼脏水的?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
尤其是军嫂们,都或多或少受过婆婆的气。
再看看姜宁宁脸蛋惨白惨白的,一副随时要病倒的模样。像她这样瘦成一道闪电的军属不多见,可见平时在老家被婆家欺负成什么样了?
“这孩子跟霍东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肯定是他亲生的。就算你婆婆不喜欢你,孙子儿女总归是霍东临的血脉,也不能不认吧?”
“基地里的军人与外面不一样,经常需要执行秘密任务。说句不好听的,哪天就回不来了,这对龙凤胎就是霍东临唯一的骨血。”
“老太太疯了不成?”
……
军嫂们义愤填膺,完全不能理解田翠芬的做法。
“宁宁,你是不是被婆婆打了?”
文秀英惊呼一声,突然撸起姜宁宁的袖子,纤细的胳膊上,有一道深深的青紫痕迹(刚才磕碰的)。
还有她的手背上,几天前被油渍烫着的淤青的印记还没彻底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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