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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司寒林妩的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

东渣木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座不孝的大山压下来,宁司寒难以分辩。婆子们已经按住林妩,眼看就要拉下去打了。一个小小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娘,我想拉臭臭。”大家还在找,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另一个嫩嫩的声音又冒出来:“娘,萍儿肚肚痛。”众人这才惊觉,是宁司师一对两岁大的双胎儿女!宁司师紧张询问:“怎么回事?你们哪里……哎呀!”她的脸扭曲了:“我的肚子也好痛!”话音刚落,一个宁国公的庶子,也猛地夹紧双腿,捂住肚子,表情与宁司师如出一辙。接下来,跟击鼓传花似的,一个个喊痛的声音响起。一桌子的人,竟有大半腹痛难忍,争着抢着跑茅厕。国公府的茅厕都不够用了。沈月柔坐不住了,她心里头慌得厉害。明明只给宁夫人下了药,怎么大家都腹痛拉稀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好好一场家宴...

主角:宁司寒林妩   更新:2025-04-02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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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其他类型小说《宁司寒林妩的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座不孝的大山压下来,宁司寒难以分辩。婆子们已经按住林妩,眼看就要拉下去打了。一个小小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娘,我想拉臭臭。”大家还在找,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另一个嫩嫩的声音又冒出来:“娘,萍儿肚肚痛。”众人这才惊觉,是宁司师一对两岁大的双胎儿女!宁司师紧张询问:“怎么回事?你们哪里……哎呀!”她的脸扭曲了:“我的肚子也好痛!”话音刚落,一个宁国公的庶子,也猛地夹紧双腿,捂住肚子,表情与宁司师如出一辙。接下来,跟击鼓传花似的,一个个喊痛的声音响起。一桌子的人,竟有大半腹痛难忍,争着抢着跑茅厕。国公府的茅厕都不够用了。沈月柔坐不住了,她心里头慌得厉害。明明只给宁夫人下了药,怎么大家都腹痛拉稀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好好一场家宴...

《宁司寒林妩的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精彩片段


一座不孝的大山压下来,宁司寒难以分辩。

婆子们已经按住林妩,眼看就要拉下去打了。

一个小小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娘,我想拉臭臭。”

大家还在找,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另一个嫩嫩的声音又冒出来:

“娘,萍儿肚肚痛。”

众人这才惊觉,是宁司师一对两岁大的双胎儿女!

宁司师紧张询问:

“怎么回事?你们哪里……哎呀!”

她的脸扭曲了:

“我的肚子也好痛!”

话音刚落,一个宁国公的庶子,也猛地夹紧双腿,捂住肚子,表情与宁司师如出一辙。

接下来,跟击鼓传花似的,一个个喊痛的声音响起。

一桌子的人,竟有大半腹痛难忍,争着抢着跑茅厕。

国公府的茅厕都不够用了。

沈月柔坐不住了,她心里头慌得厉害。

明明只给宁夫人下了药,怎么大家都腹痛拉稀了?

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好好一场家宴,如今乱成一团。

席上最有威严的人,终于发话了。

“怎么回事?”宁国公沉声道。

“府医还未到么?立即着府医前来!”

幸好方才宁夫人腹痛时,丫鬟就已经去请了府医。

这会儿,府医刚好赶到。

府医一一把脉过后,宁司寒急切地问:

“大夫,如何?可是食物中毒了?”

府医却摇摇头:

“依我之见,不是中毒。”

不是中毒?

众人皆愣住。

沈月柔的担忧更是达到顶峰,声音都变了:

“怎么可能不是中毒!”

看到大家都诧异地望向自己,她才尴尬地说:

“我就是问问大夫,不是中毒还能是什么。”

府医摸着胡子,面露难色。

“根据脉象,各位贵人肠胃失调,确实很像中毒。但是,脉象中又有一丝奇异,显示另有其因。”

“那是什么因?”众人追问。

府医惭愧:“我才疏学浅,尚未涉及此处。”

气得宁夫人大骂:

“荒唐!你在戏弄我们不成!”

沈月柔则松了一口气,假意劝慰宁夫人:

“母亲别动怒,想来这府医医术不精,把中毒误诊成其他,也是有的……”

接着话锋一转:

“但是堂堂宁国府,岂能容许这等医术不精的大夫,耽误主子性命?”

“不如一齐拖下去,同那丫鬟一起打二十大板,逐出府去!”

宁夫人已经拉得晕头转向,无法主事,自然是沈月柔说什么,就做什么。

府医大喊饶命,也免不了被几个大汉拖下去的命运。

二十大板可不是小儿科,打完了,不死也残废。

林妩可不受这个罪。

“等等!奴婢知道为何腹痛!”

被拖出门的前一刻,她高喊道。

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两个拖人的婆子果然停下来了。

林妩趁热打铁,掷地有声地说:

“是因为,过敏!”

过敏?

一个未曾听过的词。

大家眼中满是怀疑,沈月柔更是大声嚷嚷起来:

“你这刁奴,还在狡辩?你不单毒害母亲,还毒害这么多人,死不足惜!”

一股脑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林妩头上了。

可府医却欣喜若狂:

“是了,过敏!我曾在一本医书上,见过此类病症,但现实未见人得过,故而忘了。那脉象,是过敏无疑。”

“你胡扯!”沈月柔跳起来大骂:“你凭什么说是过敏?定是你俩为了逃脱责罚的狡辩之词!”

两相争执,眼看又要闹起来了。

“安静!”国公爷旁边的侍从,突然威声喝道。

万籁俱寂。

“着我的帖子,去请温太医。”

“这个丫头,继续说。”

宁国公道。

有了宁国公发话,沈月柔便是不情愿,也只能乖乖闭嘴。

两个婆子松开手。


“奴婢冤枉!那汤是好的,国公爷也喝了,但没事呀。”林妩叫屈。

大家一看,国公爷果然好好的。

沈月柔也不明白,为什么国公爷好好的。

兴许,武将的身体就是这么壮,一勺子的泻药也放不倒?

这就是当年一杆枪单挑南疆的国公爷啊。

实在强悍。

“你还狡辩!”沈月柔再度发难:“所有的菜在上菜之前,都在厨房着人试过的。拿出来的时候无毒,你送上来就有毒了,不是你还能是谁?”

她这脏水泼得颇有技巧。

国公府慎重,给主子吃的东西,必定让下人先试过,一刻钟后无事,方能呈上来。

今日的席面,是由宁夫人一手操办的。

若说不是林妩的问题,那是宁夫人自己人的问题?

就说是瑶光院小厨房的问题,也不像话。

沈月柔毕竟是世子妃,她也是宁国府的脸面。

左右林妩是个身份低微的小丫头,只有她最适合背这个锅。

“你这丫头……竟如此歹毒……有这样害主的心?”

宁夫人又跑了两次茅房,整个人汗津津,如同水里捞出来的。

说话已经有气无力了。

她看着林妩,恨不得当场打死。

宁司寒在一旁干着急。

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也并不相信,妩儿会做这样的事情。

“娘,事情还未查明……”

“还查什么?”沈月柔大声说:“来人,拖出去狠狠地打!”

林妩比她更大声:

“奴婢冤枉!奴婢不怕死,但是打死奴婢,只会让真正的下毒之人逍遥法外,请主子三思啊!”

在座各位都久经官场的,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陆续也就有人提议,还是先把人押下,细细查明再说。

可沈月柔深知,此事经不起细查。

必须速战速决,趁乱把林妩给了结了。

她朝海棠使了个眼色。

很快,宁夫人的大丫鬟,把另一个丫鬟带了进来。

“国公爷、夫人,这个丫鬟说,有重要的事情,禀告主子。”

沈月柔假装惊讶:

“环秀?你怎的来这?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莫浑说乱说,冲撞了国公爷和夫人!”

环秀跪在地上,高声道:

“国公爷,夫人,奴婢刚才带五儿过来,瞧见她悄悄往汤里撒了东西!”

“胡说!”宁司寒率先反驳,声色俱厉。

“你若见到,怎不阻止,或者赶紧报与主子?须知道,你眼看主子受累,也是同罪!”

环秀被他吼得浑身颤抖,本来编排好的话,说的磕磕绊绊:

“奴……奴婢也不是看得很真切……只觉得五儿好像……好像往里头放了什么东西……但也说不定……”

沈月柔在一旁找补:

“世子爷,五儿才是毒害主子的刁奴,这丫头可是证人,你凶她作甚?”

宁司寒的面色却更加阴沉:

“一会儿不真切,一会儿好像,一会儿说不定。这丫头嘴里,没一句确凿的话,焉能成为证人?”

昔日的神仙眷侣,此刻竟互呛起来。

在这中间,宁夫人又去拉了一次回来。

她浑身虚脱,已是耐心全无。

“好了!别吵了!”

她虚弱又愤怒地说:

“不论是不是这丫头下的毒,汤都是她端上来的,她逃不脱责任。先拉下去,打个二十大板!”

世子妃说要打,不一定打。

但是国公府主母宁夫人说要打,那定是要打一顿了。

几个婆子上前,正要将林妩拉了下去。

宁司寒焦急地拦:

“娘,这不合适……”

“这有什么不合适?”沈月柔尖锐道:“世子爷,母亲受累,你应当为她出气才是,怎的百般袒护一个丫鬟,实在不孝!”


言下之意,她不是那等拈酸吃醋的主母,只要林妩主动交代,就可以宽大处理。

我信你个鬼!糟老婆子坏得很!

林妩垂头翻白眼。

她气提丹田,调动核心,使全身剧烈抖动起来,宛如伏地痛哭。

“请世子妃恕罪,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守夜打瞌睡了!昨夜世子叫了三次水,奴婢跑来跑去,实在太劳累,就在门外睡着了……”

她甚至一个接一个地磕起头来。

动作夸张,但是头不点地。

“奴婢坏了守夜的规矩,该受世子妃责罚。但是恳请世子妃,让奴婢继续侍奉您,不要赶走奴婢……”

沈月柔才彻底安心了。

她昨夜完全昏过去,其实什么也没看到,不过是疑心重,想诈一诈五儿。

事实证明,她没看走眼。

五儿是个笨的,做错点小事,都当天塌一般大。

应当还做不出勾引世子那等事。

“好了。”沈月柔浑身松懈下来,人也不似刚才那般严厉了。

“这次就算了,但决不能有下次。”

“我对你们要求严格些,你们也别怨我。国公府规矩大,我是怕你们行差踏错,断送你们的前程,便是我也救不了你们。”

林妩偷偷掐自己大腿内侧,才勉强挤出一点眼泪。

“奴婢知道了,奴婢以后一定好好服侍世子妃。”

沈月柔满意地嗯了一声。

林妩又爬起来,假装要继续给她梳头,实际狠狠扯了一把她的头发。

“哎呀你这贱婢!”

沈月柔吃痛地捂住头。

“笨手笨脚,本世子妃本来就掉头发,你还不轻着点!”

林妩赶紧惊恐致歉:

“世子妃恕罪!奴婢给您上点头油,护护发。”

自从嫁给宁司寒,除了来月事,沈月柔几乎夜夜不落空,且被折腾得很晚,都睡不好,身体渐渐虚了。

想来是损了肾元,最近,她竟然有些掉发。

她赶紧让五儿去京城最好的红妆斋,买最贵的头油回来,保养保养头发。

“这个新买的头油,味道怎么这么怪啊。”沈月柔皱鼻。

“会么?”林妩脸色都没变一下:“许是特殊功效特有的吧,红妆斋的新品,大家说是生发护发效果特别好呢。”

“那你得给我多用些。”沈月柔摸着自己的秀发,爱惜地说。

她心想,既然这个新品大家都说好,虽然味道难闻些,只要有效果,且忍忍吧。

但林妩想的却是:

用,可劲用,我特地给你加了料,越用越脱发。

用成一个大秃子!

这样想着,她手下用力,又挖出一大勺,往沈月柔头上抹。

梳完头换衣服,林妩拿出一套粉色的裙袄。

沈月柔不悦:

“怎不拿那套蓝色的?我喜欢蓝色。”

林妩闭眼就是吹:

“粉色娇嫩,世子妃如今正是花一样的年纪,穿这个艳压群芳。”

一听艳压群芳,沈月柔就心花怒放。

她平时最烦那些莺莺燕燕围着宁司寒转了。

都睁大眼好好看看,世子妃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

林妩内心os:

穿吧,穿吧,一穿一个显黑。

而且国公爷的宠妾爱穿粉色,这是国公夫人最讨厌的颜色!

穿好衣服,沈月柔在镜子前面转来转去,觉得不大满意。

“总觉得今日看起来暗沉沉的,气色不行。府里那些婆娘又该嚼舌根了。”

国公府位高权重,就是丫鬟婆子,说出去也比小门小户的小姐夫人体面。

沈月柔嫁进来后,在一些大丫鬟老婆子面前,还得陪笑。

那些人在人前背后,没少蛐蛐她。

林妩睁眼说瞎话:

“世子妃这是被世子好好疼爱过的样子,谁见了不羡慕呢。那些嚼舌根的,其实都是嫉妒您罢了。”

这可说到沈月柔的心坎上了。

她又被哄的欢天喜地。

同时也有点犯愁:

“哎,太恩爱了,也是个麻烦。撞在某些失宠老女人的眼里,又该给我使绊子了,害我入府到现在,都未能掌家!”

所谓失宠老女人,指的当然就是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跟国公宠妾那点子事,在府中尽人皆知。

听说,国公爷早已不去夫人房中了,两口子貌合神离。

沈月柔抓着这一点,私下里不知嘲笑了国公夫人多少次。

尤其她试图掌家被国公夫人拒绝后,骂得更是不堪。

林妩深知她心中症结,劝道:

“世子妃还是忍耐一下,尽量在夫人面前卖个好。上次世子心疼你,跟夫人闹过后,夫人不是松口了么?说可以试着给你管管部分事务,这可是个好兆头。”

说到这,沈月柔就来劲了。

这是她最近,最有盼头的一件事。

“你说得对,有世子给我撑腰,我有什么想而不得的。至于老女人的刁难,我且忍忍吧。”

梳妆完毕,就该去用午膳了。

往常,是春香负责陪沈月柔去同国公夫人用膳的。

春香是家生子,自小就伺候在沈月柔身边,跟五儿这等外头买来的丫鬟可不一样。

沈月柔虽然防着她,不让她近世子的身,但在其他事情上,还是比较倚重她。

而春香,也一直以世子妃的心腹自居。

阖家用膳这事,当然得是她,才有资格在主子跟前伺候。

可今日,春香跟在沈月柔屁股后面,才走出一段路,林妩就快步跟了上来。

“哎呀,春香,你也太不懂事了!”

她挤开春香,郑重地扶起沈月柔的手,仿佛在对待一尊易碎的瓷器。

“夫人金尊玉贵,又日日受累,你怎么不扶着点呢!”

春香冷不防被截胡,眼神不由得带上怨恨。

“五儿,你这是做什么?”

沈月柔却很享受被人如珠如宝、小心翼翼地对待。

身为世子妃,她就应当这么尊贵。

轻哼一声,她抬下巴看林妩:

“五儿倒是伶俐,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世子妃满心满眼都是世子,日夜为世子操劳。我等卑贱下人,自然不该让世子妃分心。”林妩露出一抹憨笑。

恰到好处的调笑,让沈月柔感到几分得意,又不至于冒犯,惹怒她。

沈月柔的小情绪,被拿捏得刚刚好。

她果然笑起来了。

“油嘴滑舌。”她嗔怒道。

“既然五儿有心,我也就多调理调理你,让你更出息些。今天,就由你陪我去用膳吧。”


“刘嫂子,上次我听世子爷提了一嘴,说白玉羹味太淡。”

“啊?”刘嫂子有些紧张。

世子不满意白玉羹?她不知道啊。

“那可如何是好,万一等会世子喝了觉着不好,世子妃定会怪罪下来……”

“你把味道调调不就好了。”

林妩看似随口地说。

“世子想来是喜欢甜口一些的,不如加些玫瑰露。”

刘嫂子表情一亮。

“玫瑰露?是了,世子是喜欢甜口的,小时候天热,凉开水兑些玫瑰露,他能喝一壶呢。”

她喜滋滋地向林妩道谢:

“到底是在世子世子妃身边伺候的人,姑娘又帮我一个大忙了。”

林妩掩嘴:

“刘嫂子客气,我不过随口一说。那你忙,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她就走了。

她可不会真的在厨房打杂,有刘嫂子罩着,摸鱼旷工倒是方便。

林妩回到自己房里。

如今她不是一等丫鬟了,只能住在粗使丫鬟的多人间,人多口杂,环境也不好。

等鱼上钩了,第一件事先换掉这个房间!

不过,现在还是先打扮打扮。

这次她不穿赤色鸳鸯肚兜,换了一件薄纱的。

薄得若隐若现,薄得颤颤巍巍。

玫瑰露还是要用的,得让人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呀。

这样就差不多了。

林妩又回到小厨房,吃吃点心,摸摸鱼。

耐心等待。

她没有等太久。

很快,一个清俊的小厮,出现在门外。

“五儿姑娘,方才厨房送的白玉羹,世子吃着觉得好,差我来问问,可还有玫瑰露,送一瓶给他兑茶喝。”

他很客气地说。

明明刘嫂子是管事,厨房里的人也多。

他却偏偏问坐在角落里的林妩。

林妩不搭腔。

刘嫂子第一次听到世子安排,紧张得直搓手,赔笑迎上来:

“时管事,世子要玫瑰露?我这就去取给您。”

说着拿了恭恭敬敬递给宁司寒身边的管事,时杰。

时杰没有接。

“我还有点事忙,你们安排个人,给送到松涛苑吧。”

松涛苑,就是世子的院子。

一厨房的人面面相觑。

大户人家规矩大,各院的丫鬟下仆,没有主人的吩咐,是不能随意串门的。

何况厨房里都是低等仆人,连在院子里走动,都是逾越。

主子要东西,都是派丫鬟来取的。

哪有厨房的人去给主子送?

太冒犯了。

“时管事,我们是干粗活的,给世子送东西不合规矩,我找其他丫鬟送送。”刘嫂子说。

时杰看了林妩一眼。

“世子的话便是规矩。快些儿,别让主子等。”

说完,他就走了。

刘嫂子捧着个玫瑰露的瓶子,觉得分外烫手。

“要不,五儿姑娘,你给送送吧?”她用希冀的眼神,望着林妩。

“你是世子妃房里出来的,其实也不算得咱们厨房的人,以后还是要回去伺候世子妃的。你去送,旁人没话可说。”

其他人跟着点头。

谁去都好,反正不能是自己。

不然若是被世子妃知道,厨房的人竟跑到世子院子去了,他们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林妩一脸无可奈何:

“那好吧。若是今后世子妃怪罪,你们可都要为我说话啊。”

“那是那是。”

大家纷纷称是,还是五儿姑娘靠得住啊。

以后得待五儿姑娘好点。

林妩轻轻松松笼络了人心,拿起瓶子出了门。

她没有径直朝松涛苑走去,而是拐个弯,去了玫瑰园。

正是花开好时节,先赏赏花吧。

至于世子爷……

她觉得他可以等一等。

宁司寒早就屏退下人,在房里等着了。

最近这些天,他日子很不好过。

首先是,柔娘要得太频了。

以前弄一回,她就不行了。

如今三回了,她还想要。

再猛的男子,也经不起夜夜三回啊。

他感觉自己都被掏空了,脚步虚浮,在军营跟人比试,被人一枪撂倒。

面子丢大了。

有点烦。

他现在都不想到瑶光院,最怕听见那一声“爷”。

再就是,他很矛盾。

欲望在叫嚣,兴趣却缺缺。

他不知道自己哪儿出毛病了。

又或者,他对柔娘……

不行,不能再往下想了,柔娘永远是他最爱的女人!

他刚说服自己,一碗清香扑鼻的白玉羹,就摆到了他的案前。

这个味道……

柔娘永远是他最爱的女人,其他女人,他爱一点就好了。

“时杰,你帮我去一趟瑶光院。”

宁司寒左等右等,干等了一个时辰,茶水也没心思喝一口。

等到嘴角都起燎泡了,才有人从门外掀帘子进来。

“世子爷,瑶光院送玫瑰露来了。”丫鬟桃红说。

宁司寒皱眉:

“人呢!”

桃红被他瞪眼的样子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问:

“什么人?”

宁司寒又急又不耐烦:

“蠢东西,送东西的人呢?五儿在哪里?”

桃红委屈得差点哭出来:

“五儿……五儿姑娘把东西给我,就走了……”

宁司寒差点破音:

“走了?!”

衣摆在地下刮起一阵风,高大的身影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林妩第一次来松涛苑,觉得这里环境真不错。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嗯,适合居住。

她一边欣赏风景,一边慢悠悠地走回去。

走到假山时,山中突然伸出一只强壮的手臂,一把将她拉到隐秘处。

“世……世子爷!”林妩佯装惊讶。

“你还记得我这个爷呢?小没良心的,让爷等了这许久!”

宁司寒一边咬牙切齿说,一边揉搓林妩身上的软肉。

嗯,是梦里的手感!

林妩委屈,举起手里的一朵玫瑰:

“奴婢不是故意耽搁,奴婢去采花了,想送给爷。”

看着眼前娇艳欲滴的花朵,宁司寒心口一热,手下更用力。

“送花给爷?你可知道送花给男人,会有什么后果?”

林妩扑闪眼睛,表情乖巧又隐忍:

“爷,你弄疼我了……”

宁司寒邪笑:

“爷还可以更疼你……”

……

两人从假山后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太阳都有些西斜了。

宁司寒连日来的丧气一扫而空,整个人容光焕发,满脸餍足。

虽然此处不便,还是没能做到最后。

但是,这丫头会得不少哇!

汹涌的欲望,终于得到了纾解。

这些天来,宁司寒第一次真正感受到满足。

现在去军营比试,他觉得自己能一枪撂倒十个。

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要是这丫头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宁司寒觉得口干舌燥。

难道是因为欲求不满,所以燥热难耐?

说实在的,柔娘的身子,差了些。

每天做一回,勉强能支撑。

做两三回就不行了。

弄得他总是不能完全满足,成日心中莫名烦躁,有一股火发不出来似的,到大营里练兵,把新兵蛋子打得满地求饶。

可若要多做,他其实也不舍得。

柔娘多柔弱的一个女子呀,且洁白无瑕,怎么好用这些淫乱之事折辱她。

今天是他没忍住,做狠了。

估摸柔娘得养好几日下,他要素上一段时间了。

唉。

说不清是心疼还是郁闷,宁司寒心中,更烦躁了。

“世子,您……”

怯怯的声音响起,把宁司寒拉回神。

一张红得犹如要滴血,呈现出别样艳丽之色的小脸,映入眼中。

“嗯?”

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充满雄性气息。

那满满的欲望,仿佛马上要喷薄而出。

小丫鬟连身子都红透了。

捏着帕子的十个手指头,粉粉的,惹人怜爱。

“劳烦世子,把腿……张……张开些……”

小丫鬟羞得抬不起头。

话说到最后,尾音都是颤的。

犹如一把小钩子,在宁司寒的心上挠了一下。

呵,一个其貌不扬的丫鬟,看着笨笨的。

跟柔娘比,真是差远了。

被这种货色看着,雄威都振不起来啊。

宁司寒心中不快。

双腿大喇喇张开,景象之壮观,令人瞠目结舌。

林妩假装未经人事,不敢与他对视。

低垂的眉眼,无尽娇羞。

身体必须僵硬,但是手要灵活,捏着湿水的帕子,一点一点往结实的大腿上沾。

然后,“不小心”把水撒到某处:

“奴婢手拙,世子恕罪!”

宁司寒愠怒:

“蠢货!”

长得不好看也就算了,手脚还……

手脚还……

还……

林妩手忙脚乱地一顿擦和摸,宁司寒的八块腹肌被摸得发烫。

然后,对方还抬起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

“世子爷,您没事吧?是奴婢不好……”

“嗯哼……”宁司寒口中逸出一丝闷哼。

“……无事。”

他心中也是纳闷。

平时这些歪瓜裂枣的丫鬟,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怎的今日,那丫鬟身上有糖似的,粘得让他挪不开眼?

那眼神,都拉丝了。

林妩还装作不经意地把上身往前挺。

裹得浑圆美好的形状,牢牢攫住宁司寒的视线。

眸色瞬间深了。

可恶。

这要长在柔娘身上,还可摸一摸。

偏生长在她身上……

“世子爷!”林妩惊叫。

宁司寒这才发现,自己的大掌,已经搭在人家胸前。

脑内很正经,身体很诚实啊。

他触电般缩回手。

但是那柔软的触感,和一手无法掌握的巨大,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咳。”他轻咳一声,装作不经意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林妩低头。

从宁司寒的角度看,只能看到墨发中露出两个小巧的耳朵,以及两大团在底下晃动。

晃得他眼晕。

“奴婢叫五儿,一二三四五的五。”

“五儿?”宁司寒皱眉。

这名字不好。

和这丫鬟一样,平庸,俗气,一点柔娘的文雅高洁也没沾到。

与这种蠢笨低贱的女人牵扯,说出去要被笑话的。

宁司寒面色一冷。

“拿开你的……”

他握住对方放在他身上的手,正要甩开。

不握不知道,一握心狂跳。

掌中纤手白皙滑嫩,柔若无骨,仿佛有电流通过,握着浑身发麻。

蠢笨是蠢笨,但意外地有种纯欲之感啊。

宁司寒的口,更干了。

他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林妩假意拉扯了一下,要挣脱不挣脱的。

然后抬眼,怯生生地望着高大男人:

“世子爷……”

宁司寒强装镇定:

“你这名字不好,我给你改改。”

然后,指尖在林妩柔嫩的掌心,轻划了几笔。

“以后你就叫,妩儿。”

林妩娇羞地抽手:

“奴婢谢谢世子爷赐名。”

但把手抽回之前,她“无意”地,在宁司寒手心挠了一爪子。

宁司寒半边身子都酥了。

立即反掌追过去,捏住那只小手:

“给爷摸摸。”

他嘶哑着声音道。

放在今天以前,宁司寒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对一个丫鬟说出这种话。

他之所以与柔娘一见倾心,除了灵魂吸引,当然,也有外貌上的原因。

柔娘高岭之花,清丽无双。

第一次见到她,宁司寒就知道,自己这双眼睛,以后是看不见其他女人了。

他们约定,一生一世一双人。

两人成婚后,也确实如此。

宁司寒以前还会逛逛花街,现如今全然失去兴趣,满心满眼都是柔娘,只有柔娘能让他欲望勃发。

纵使一直欲求不满,他也未曾对其他女子,有过一丝绮念。

只是,这都是以前了。

眼下,此刻,他愕然发现,自己居然对一个从没正眼看过的丫鬟,蠢蠢欲动。

只能说,欲望压抑太过,还是有些影响的吧?

浅浅纾解一下,又不是真要了这个丫鬟,应该也不算违背约定。

他爱的,还是柔娘。

“会吗?”他沉声问。

林妩眼神惶恐,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楚楚可怜:

“世子爷,奴婢……奴婢不敢……”

“不敢,还是不会?”

喑哑的嗓门哄诱着,突然一股猛力,将林妩抱到床上。

林妩佯装要惊叫,却率先被炽热的唇,堵住了嘴。

一只大掌,紧紧握住她的手,往下探去。

而另一只大掌,则往她身上揉……

……

不知过去多久。

长长的红烛,都淌尽了。

屋内的喘息,才稍稍平静下来。

宁司寒餍足地躺在被褥间,四肢舒展,宛如一只吃饱的猛虎。

“爷……”

又香又软的小白兔,双眼湿漉,周身泛红,颤着腿爬下床。

“水凉了,奴婢去换一盆来。”

林妩低头说。

娇软的声音,透出被情色滋润过的媚意。

“唔。”宁司寒懒懒地哼出一个字。

这丫头,果真不错。

虽然没有彻底吃到嘴里,但是除那之外,该做的都做了,浑身上下无不舒爽。

比起与柔娘的大开大合,倒别有一番滋味。

他很满意。

呵。男人。林妩撇撇嘴。

她刚颤悠悠地走出两步,宁司寒又叫道: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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