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毛巾是晚上他们一起去买的,我都没有去过他们房间,怎么可能是我干的?
可是陆景然脑子都不动一下,就直接来找我撒气。
一通乱发脾气后,他带着小雪离开家。
世界终于清净了。
第二天我被门外的惊呼声吵醒。
听说陆景然昨晚刷爆了信用卡,给小雪买了一个鹅蛋大小的钻戒。
当年我们结婚时,他只是象征性地买了一个普通款,而且从没见他带过。
原来,有些事情不是不想做,只是不想为我做。
而当年,我也会因为随手丢来的那一颗小小的钻石心怀感激、受宠若惊。
如此看来,真是可笑。
陆景然看来心情不错,丢给我一张银行卡,要我好好置办小雪的生日宴。
我看了看时间,今天是孩子活化的日子。
在黑暗压抑的空间,我站了一早上。
不同于别家的人声鼎沸,只有我和老爷子和几个帮忙的医院员工,十分凄凉。
事毕,我想起了陆景然说的生日宴。
又拖着病态的身子,去定了酒店、定了蛋糕、敲定那些繁琐的仪式,才回了家。
却看见陆景然和小雪正在清空儿童房。
5
小雪咯咯地朝我笑:“这些东西都用旧了,对孩子不好,我把它们丢掉,您应该不介意吧?”
她的眼神多了几分莫名意味,还故意在一张儿童画上踩了几脚。
那是孩子画的,幸福的母子俩。
鲜红的画面刺痛了我的眼睛,一股怒火直冲我的脑门。
我冲过去,用还能活动的右手扇了小雪一巴掌。
陆景然一把把我推开,撞在了身后的柜子上,额头顿时有鲜血涌出。
他护着小雪,关心地问:“怎么样,弄疼了吗?我带你去医院。”
接着,不耐烦地朝我吼:“你又发什么神经!”
“以为你一大早去接孩子回来,结果一上午银行的短信就没停过,买买买比孩子还重要?!”
“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我告诉你,你再这么无理取闹,孩子回来后别想着亲自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