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榆非晚徐江离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凋碧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烧起来了,又火热又痛苦,铁锈味的血不停地往她的喉咙里冒。云时起沉默,抓了她的手,给她输灵力。榆非晚再次吐出一口血来,脸色苍白,眼角含泪,嘴唇嫣红。她痛苦地道:“你到底用了多少成的力?”云时起看着她,淡声道:“七成。”七成。云时起的七成力。榆非晚觉得自己没有死在他这一掌下真是奇迹。她本就刚刚扛过雷劫,身体还虚弱得不行。刚才又被强占了身体,灵力被芜名疯狂地燃烧、透支。现在又受了一掌,她几乎觉得自己马上就要一命呜呼、直登极乐世界了。云时起把欲雪递给她。榆非晚下意识接了过来,问:“干嘛?”云时起默默地将她抱了起来。榆非晚睁大眼睛,下意识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道:“你干嘛?”云时起垂眸看她:“带你回去。”“可是,可是你...
《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烧起来了,又火热又痛苦,铁锈味的血不停地往她的喉咙里冒。
云时起沉默,抓了她的手,给她输灵力。
榆非晚再次吐出一口血来,脸色苍白,眼角含泪,嘴唇嫣红。
她痛苦地道:“你到底用了多少成的力?”
云时起看着她,淡声道:“七成。”
七成。
云时起的七成力。
榆非晚觉得自己没有死在他这一掌下真是奇迹。
她本就刚刚扛过雷劫,身体还虚弱得不行。
刚才又被强占了身体,灵力被芜名疯狂地燃烧、透支。
现在又受了一掌,她几乎觉得自己马上就要一命呜呼、直登极乐世界了。
云时起把欲雪递给她。
榆非晚下意识接了过来,问:“干嘛?”
云时起默默地将她抱了起来。
榆非晚睁大眼睛,下意识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道:“你干嘛?”
云时起垂眸看她:“带你回去。”
“可是,可是你不追上去看看吗?”榆非晚道。
云时起目视前方,脸色平静,道:“我大概知道了。”
榆非晚:“?”
你又知道什么了?
云时起看起来没有想过多解释的意思。
他没走出几步,又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身后那个有些手足无措、泪流满面、被吓坏了却还想去埋葬那具无头尸体的少年,道:“你将她处理好便来寻我吧。”
顾白有些吃惊,又有些哽咽地想说什么,却见那道身影已经走出很远了,看起来很急。
榆非晚迷迷糊糊地将脑袋埋在他怀里,有些昏昏欲睡,却又睡不着。
因她的身体里突然升起一种十分古怪又有点不好说的感觉。
她无意识地将云时起搂得更紧,靠他靠得更近一些,还蹭了蹭。
云时起脚步一顿,身体微僵,垂下头来盯着怀中的少女。
榆非晚懵懵懂懂地睁开眼,想问他为什么不走了,嘴唇还没张开又闭上了。
她若是张开了,就要亲到他了!
她方才蹭的是他的脸啊!
榆非晚连忙将脑袋一缩,躲回了他的怀里,心虚地狡辩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突然有点,有点热。”
云时起眼眸一暗,沉声道:“你热?”
榆非晚不敢看他,闷声道:“热,而且好像,好像靠近你一点就没那么热了。”
云时起抿了抿唇,道:“哪种热?是不是,刚和我绑定情蛊的时候的那种热?”
榆非晚瞳孔地震,抬头看他,连忙点头:“好像还真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当然听出了点什么,又道:“你的意思是我的情蛊发作了吗?可是诡医不是说只有你会发作吗?”
云时起轻扯嘴角,意味深长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个春鬼面具会刚好放在芜府,又刚好被你碰掉了?”
榆非晚不确定地道:“你是说,是芜名干的?”
如果不是因为遇到了芜名,又在她的邀请下去了那间古怪的府邸,他们根本不会有去芜府一探究竟的心思,便也不会碰掉春鬼的面具,从而绑定了情蛊。
云时起眸光微闪,道:“说不准。芜名并不了解我们二人,要她算准了你会碰掉这个春鬼面具,从而让我们二人绑定情蛊这件事的难度实在太高。”
榆非晚语气有些沉:“那只能是天意了。”
云时起淡淡地嗯了一声,声音平静道:“原来是要用这种方式让我们二人动情。”
“诡医不会说谎,那情蛊在过去应该确确实实只会让那个书生情动如潮、难以自抑。但若是放在我们二人身上,怕是两个人都会有这样的症状,交替发作,无休无止。”
“唰”
一根长长的舌头自巨花的嘴里飞出来,直冲两人而来。
榆非晚凌空而起,轻而易举地躲开了,却见那长舌锲而不舍地寻着她而来。
她一个翻身,毫不犹豫地挥出一剑。
冰蓝色的剑气分明四散而去,却是径直地穿过这条长舌,飞向了远方。
榆非晚眉头紧蹙,还未想出应对之策,忽然身体一偏。
云时起将她拉到了身边。
下一刻,一条浑厚的长舌强势地穿进了她刚才所站的那个位置。
速度之快,力量之大,直接将那棵高大的桂花树插成了两半。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惊得飞鸟尽散。
就在这时,那条长舌卷土重来,迅猛地朝两人飞来。
云时起将榆非晚推到身后,持着欲雪迎了上去。
只听一阵巨大的气流碰撞声响起,瞬间狂风大作,卷下一地的残花败叶。
那朵巨花竟在这样的冲击下身体一斜,就要歪倒在地。
榆非晚根本不知道云时起是怎么做到的,她还未反应过来,手便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掌心中。
“啪嗒”
屋门被猛地关上,发出巨大的闷响声。
两人跑得很快,片刻便躲进了屋子里。
榆非晚紧张地贴着门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见半晌没有声音。
猜想这间屋子是云时起镜花水月的发生地,而在这间屋子中他们是可以杀死人的,例如她方才就杀死了那个假的云时起,那朵巨花应该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她蓦地松了一口气,突然感觉腰上缠来了一只有力的手臂。
榆非晚身体微僵,回过头去。
却被云时起拥得更紧。
近到他身上清冷的雪松香都扑鼻而来,近到她能清清楚楚感受到他那滚烫的体温。
榆非晚不可置信地问:“你不会,发作了吧?”
云时起脸色有点不好,沉沉地嗯了一声。
榆非晚偷笑几声,然后“嗖”地从他怀里窜出来,飞快地倒退数丈,得意洋洋道:“这样,你现在跪下来求我,多说几句好话,我就勉强走过去给你抱着。”
云时起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道:“你确定要这样?”
他越平静,她越不安。
虽然云时起什么也没说,但他话里话外都是威胁。
摆明了这次她若不从,下次他也要和她对着干。
而情蛊发作一次会比一次严重,下一次她会比上一次更难受,怎么算都是她亏。
于是,榆非晚不情不愿地朝他走近几步,把手伸给他,道:“你只准牵我的手,不给抱。”
云时起嗯了一声,扣住了她的手。
然后长臂一捞,将她重新揽进了怀里。
主打一个既要又要,阳奉阴违。
榆非晚脸色一变,开始挣扎。
云时起烦躁地啧了一声,低斥道:“别动。”
兴许是有求于她,到底想哄一哄,又道了一句:“想要我跪在你面前?”
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富有磁性,他的身体亦是滚烫炙热,骤然听到这句话,榆非晚身体没来由得一颤,也不挣扎了,道:“想呀!可想了!你要现在跪吗?”
云时起轻轻地抚了抚她的长发,眼眸微弯,长睫葳蕤,哑声道:“我跪着,你站着吗?”
榆非晚莫名地有点热,猜想是他的身体真的太热了,在心底默默感叹这情蛊太可怕了。
缓了一会,又觉得他这个问题古怪得很,便呛声道:“不然呢?难不成你跪着,我也跪着啊?”
云时起眼神一暗,道:“如果你想,也可以。”
两人脸色微凝,对视一眼,慢慢将手放在了剑柄上。
洛明水很会看眼色地倒退几步。
徐江离完全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还有些自豪,因为云师兄和小师妹终于不吵架了。
他看了看二人,羞涩一笑,道:“因为听了你们的对话后,我到现在都摸不着头脑。”
云时起:“……”
榆非晚:“……”
洛明水嘴角疯狂上扬,忽然道:“不,我觉得那个没有头的东西应该是我。”
云时起和榆非晚又有些慎重地朝她看去。
洛明水一脸不正经,颤颤巍巍、断断续续道:“因为徐师弟的话笑得我满地找头。”
云时起:“…………”
榆非晚:“…………”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卷来,一具无头身体瞬间出现。
榆非晚下意识推开面前的洛明水,徒手接下芜名一掌,喷出一口鲜血后身体在空中划出一条直线“砰”地落入了河中。
这一切完全发生在眨眼之间。
待洛明水和徐江离反应过来,又听“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云时起毫不犹豫地跟着跳进了河里。
那具无头身体安静地站在两人面前,诡异至极。
完啦!这下是真的要没有头啦!
……
起初在刚落水的时候,榆非晚身上还是一片湿意,被重力和浮力托举着,穿过一片水墙后,便像坠落悬崖一般飞快地向下冲去,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她很快便爬起来,环顾四周,眼神微凝。
因此地美得不像话,不像人间,倒像仙境。
两棵高大的桂花树屹立两旁,高大参天,遮蔽日月。
穿过其往前走,是一座精致的房屋,屋子下清水白沙,涓涓细流。
有美丽的女子垂头疾行,金佩玉环,叮当作响。
虽个个容貌不凡,打扮却像是侍女,也古怪得很。
即便榆非晚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仿若未闻,头也不抬,绕道离去了。
就像是假人。
莫非是幻境?
榆非晚蓦地转身,挥出一剑。
冰蓝色的剑气分明朝着那棵高大的桂花树袭去,却是径直地穿过它,飞向了天边,消失得无影无踪。
剑气斩不破,非实物,果然是幻境。
不过这河底下为什么会有一片幻境呢?
沉思之中,榆非晚缓缓推开了那扇门。
屋内热气腾腾,水汽氤氲。
艳丽的玫瑰花瓣洒满了浴池,散发出迷人的清香。
在一片朦胧中,榆非晚隐隐约约看到一张冷漠的俊脸。
她眼神复杂,有点懵地往前走了几步。
云时起朝她回过眸来,浅浅一笑,声音温柔得像是假的:“一起吗?”
榆非晚:“?”
她不可思议地抿了抿唇,开始怀疑这个云时起的真实性。
毕竟这是幻境,造出个假人来也不会太令人惊讶。
不过,为什么她看到的这个幻境是云时起在邀她共浴?
她明明从来都没有觊觎过他的身体。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浴池中的青年有些不悦,漫不经心地站了起来。
榆非晚瞳孔微缩,猛地转过身去,绝对不看他。
云时起微微一笑,朝她靠近,主动挽住她的手。
眼看整个身体都要贴到她身上了,榆非晚大力地甩开他的手,立刻倒退数丈,冷声道:“你干嘛?”
“榆非晚。”云时起温柔地唤她,耐心地诱哄道,“回过头来,看看我。”
榆非晚浑身一抖,忽然觉得这个世界是不是疯了?
这个肯定是假的云时起。
想到此,她猛地抽出若霜剑,坚决不回头,朝身后狠狠一劈。
榆非晚站在原地等了一会,然后闭上眼睛回过头去。
榆非晚微微侧眸,对上他的眼。
他的掌心,果然如她想象的那般滚烫,也如她想象的那般柔软,仿若滑溜溜的丝绸。
覆在她唇上的时候,她甚至能闻到和他身上一样清冷的松香的味道,搅得她心底痒痒的。
云时起慢慢地放开她,将手背到身后去,不自觉地攥紧了掌心。
榆非晚小声道:“你怎么来了?”
云时起道:“只准你来,不准我来?”
榆非晚懒得和他吵架,又重新回过头去看。
只一眼,她便大惊失色,目瞪口呆。
因她方才亲眼见那名女子的身上忽然生出很多张脸,不,应该是很多颗头。
那十几颗头仿若长在她身上一般,随着她的舞姿灵活地蠕动着,看起来又诡异又可怖,但又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甫一眨眼,再看去,榆非晚又发现那并非是什么人头,只是黏在她身上的面具罢了。
只是这面具,做得忒真了。
一舞完毕,女子慢悠悠地离开了,满身的面具也被她变戏法一般收了起来。
榆非晚跟了上去,开口喊了一声:“姑娘。”
女子停下了脚步,身体微僵,甚至在轻轻地发着抖,看起来很是害怕。
榆非晚猜测她应该是把自己当成什么妖魔鬼怪了,毕竟宣城的晚上是不会有人出街的。
于是她走快了几步,凑到女子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不是坏人,方才我见你在跳傩舞,你是芜家人吗?”
女子身体松下来不少,她慢慢地将脸上的恶鬼面具揭下来,露出一张过分清秀的脸,轻声道:“是。”
榆非晚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家老板早听闻宣城的傩戏传承已久,尤以芜家演得最出彩,特派我来高薪聘请你们去演一场。方才我一见你,便有预感你是芜家人,想不到还真是!你说是不是很巧呀?”
女子怯生生地抬起头来,眼睛发红,颤声道:“你们,你们是刚到吗?你们难道不知道宣城已经是座死城,只进不出了吗?我芜家二三十口人,如今死得只剩我一人了。”
榆非晚大吃一惊,惶惶不安,道:“怎么会?”
女子低声道:“你们还是快些去寻个住处吧,宣城人是不会在夜晚出门的,因为很危险。”
榆非晚捂嘴,作惊讶态,道:“既然危险,你怎么要出来?”
女子吸了吸鼻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抬头望天,死死咬着嘴唇道:“因为我要把傩戏继续唱下去。我不信,我不信傩戏驱不走恶鬼!就算它杀了我全家,我也不信!除非它把我也杀了,否则,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会继续把傩戏唱下去!”
“我阿爹从小便告诉我:傩,一半为人,一半为难,人间苦难多,从我戴上面具的一刻起,我便是傩,即为神,替人间消灾挡难的神。我要告诉那只恶鬼,有什么苦难先冲我来!”
榆非晚抿起嘴唇,长睫覆面,又仔细看了看这个小姑娘。
她很年轻,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却有如此胸怀和勇气,未来必定大有作为。
榆非晚给她递去一方手帕,尽量把声音放柔,道:“先擦擦眼泪吧,你叫什么名字呀?”
女子接了过来,把眼泪擦干,小声道:“我叫芜名。”
榆非晚嗯了一声,本想说什么,又听她道:“姐姐,你们是不是还没有找到住处?入夜后宣城的客栈是不接待客人的,你们要不要到我家对付一晚?”
榆非晚动了动嘴唇,拒绝的话正要脱口而出,却听云时起抢先道:“确实还未寻到住处。”
芜名点了点头,道:“那你们同我来吧。”
话罢,率先往前走去了。
榆非晚和云时起对视一眼,到底没有说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跟了上去。
三人脚步很快,不多时便走到了一间破败的府邸前,立于门口的两头石狮子早已被风化得不成样,屋顶上的脊兽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冰冷的寒光,诡异而神秘。
微风拂过,挂在檐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这显然是一座设计规整、古色古香的宅院。
榆非晚原先还是一副悲悯、沉重的神情,甫一见到这座府邸,她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凌厉,表情也开始耐人寻味起来了。
这座府邸建在路的尽头,亦是光的尽头。
不论是同那间白天都要点烛火的客栈比,还是同方才一入夜,家家户户便点起成千上万的蜡烛和灯笼,火光亮到能把这条街都燃了的明亮相比,此地的景象都正常得令人不可思议。
没有那样亮瞎人眼的火光,只有黑暗,无尽的黑暗。
是没那么多的银子买火烛吗?
芜名轻轻推开那扇已经脱皮的大门,将两人邀了进去。
榆非晚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的布局,随意地问了一句:“芜妹妹,这是芜府吗?我进来的时候好像没看见门前的牌匾刻的“芜府”二字呀。”
芜名一脸落寞,小声道:“这里确实不是芜府,只是一个废弃了很久没人住的府邸罢了。”
榆非晚问:“怎么不回芜府住呢?”
芜名回过头来,眼角带泪,道:“我的家人全死了,住在芜府,容易睹物思人,伤春悲秋。”
榆非晚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芜名将眼泪憋回去,继续在前面带路,道:“姐姐,你们是夫妻吗?是要同住一间屋的吧。”
云时起抢先道:“是,一间屋。”
榆非晚微微皱眉,还是什么都没说。
芜名将两人带进一间还算干净的屋子便离开了。
榆非晚坐在一张摇摇晃晃的木椅上,撑着脸望着那只快燃尽了的蜡烛,猝不及防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睛里。
她忽地有一种和云时起相看两厌的感觉。
因为他真的很讨厌!
她本身也想开口问他怎么看,但又想到下午她主动开口问,他却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索性闭上了嘴,起了身,走到窗边,一脸认真地望着窗外的景象。
云时起微微蹙眉。
他一直在等她主动开口,可是她怎么不说话?
想到此,他有些按耐不住,默默地站起了身,又默默地朝她靠近。
榆非晚看得出神,竟也没注意到他的动作。
待她发够呆了,猛一转身,嘴唇轻轻擦过一片柔软的皮肤。
榆非晚不由得想难不成她的这具身体便是由那枚君临碎片幻化而来?
而那团黑气便是君临中那无数怨气凝结成的一个邪恶灵识。
如果是这样,破绽很有可能就是那颗嫁接上去的头颅了。
想到此,榆非晚猛地挥出若霜剑,又唤了一声:“云时起!”
云时起避开身体,令若霜剑毫无阻碍地直冲芜名的脖子而去。
芜名嘴角微勾,伸出手轻而易举便挡下了这柄长剑,任它在她手心中旋转铮鸣,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须臾之间,云时起已然出现在她身后,长剑一挥。
“咚”
一颗东西瞬间滚落在地。
不见鲜血。
“锵”
与此同时,若霜剑被击落,芜名身影一闪,蓦地消失在两人视线前。
榆非晚召回若霜剑。
云时起落了地,执着长剑紧紧守在她身边,沉声道:“芜名没有走,她的身法很快,务必小心。”
榆非晚一脸警惕,道:“既然她速度这么快,为什么不直接跑?”
云时起道:“她不敢,距离太长了,她一现身便会马上被我发现的。”
忽地,一道残影飞过。
榆非晚毫不犹豫地掷出若霜剑,却是扎了个空。
又见一阵狂风刮过。
欲雪猛冲了出去,亦是刺了个空。
来来回回几次,芜名伤不到他们,他们亦是捕捉不到她的踪影。
榆非晚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心想她真像一只蚊子。
在你耳边嗡嗡嗡地叫个不停,再时不时给你发几个红包。
等你忍无可忍一掌拍下去的时候,除了把自己的手拍得通红,什么也留不下。
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
“云师兄,小师妹!”两道声音倏地自远处传来。
榆非晚脸色微变,担心芜名挟持了洛明水和徐江离,便下意识朝那两人的位置抛去了若霜剑。
却是击在一层透明的结界上,“砰”一声,砍了个稀碎。
若霜剑又飞回了榆非晚的手里,她不满地朝云时起看去。
云时起看起来亦是不悦,道:“你能不能别和我作对?”
榆非晚怒了:“什么叫我和你作对?你没事放个结界出来做什么?”
云时起眉头微拧,道:“把他们二人拦在外面。那你没事把若霜剑朝他们抛出去做什么?”
榆非晚语气有些沉,道:“当然是为了截住芜名。”
彼时的洛明水和徐江离已经赶到了二人跟前,看他们要吵起来了,一边急得团团转,一边手舞足蹈地不知道在干嘛。
云时起没有理会他们二人,淡淡道:“她如今都没有头,你以为她能注意到远处来了两个人?”
榆非晚冷哼一声,道:“你又知道她没有头就注意不到远处来了两个人?没准她知道呢!”
云时起脸色平静,声音淡淡:“那你说说她没有头又要如何知道远处来了两个人?”
榆非晚道:“若是她真的失去了五感,又如何和我们二人在这里纠缠了这么久?这明显说明她就算没有头也能感知到一切东西。”
“那个。”徐江离大着胆子插了一句嘴,“云师兄,小师妹,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有头没头的?没头了还能活着吗?”
榆非晚和云时起并没有理他,两人依旧吵得热火朝天。
为了阻止他们继续吵下去,徐江离忽然摆出一张严肃脸,并大声地打断了他们:“云师兄!小师妹!你们说的那个没有头的东西应该是我。”
榆非晚和云时起瞬间停战。
他们同时想到了君临那诡异多端的附身招数和换头招数,忽然觉得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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