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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疯批财阀的崽后,夜夜装乖!冷彦尊沈适

北战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餐厅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姜锦音正对着一桌佳肴,却味同嚼蜡。冷彦尊冰冷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不带一丝温度,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她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击中,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怨念,偷偷地剜了他一眼,随后才颤抖着拿起筷子。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小媳妇,委屈又无助,这一幕被在场众人尽收眼底。大姐冷诗韵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那笑容看似无害,却隐隐透着一股凌厉的锋芒,如带刺的玫瑰。“三弟,”她缓缓开口,声音轻柔却暗藏试探,“你和姜小姐是怎么认识的?”说话间,她眼神流转,似有若无地扫过冷彦尊和姜锦音。冷彦尊慵懒地靠在座椅上,身姿挺拔如松,眉眼间透着与生俱来的桀骜不驯,他的脸在灯光下勾勒出完美的轮廓,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却又带着...

主角:冷彦尊沈适   更新:2025-04-11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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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彦尊沈适的其他类型小说《怀了疯批财阀的崽后,夜夜装乖!冷彦尊沈适》,由网络作家“北战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餐厅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姜锦音正对着一桌佳肴,却味同嚼蜡。冷彦尊冰冷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不带一丝温度,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她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击中,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怨念,偷偷地剜了他一眼,随后才颤抖着拿起筷子。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小媳妇,委屈又无助,这一幕被在场众人尽收眼底。大姐冷诗韵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那笑容看似无害,却隐隐透着一股凌厉的锋芒,如带刺的玫瑰。“三弟,”她缓缓开口,声音轻柔却暗藏试探,“你和姜小姐是怎么认识的?”说话间,她眼神流转,似有若无地扫过冷彦尊和姜锦音。冷彦尊慵懒地靠在座椅上,身姿挺拔如松,眉眼间透着与生俱来的桀骜不驯,他的脸在灯光下勾勒出完美的轮廓,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却又带着...

《怀了疯批财阀的崽后,夜夜装乖!冷彦尊沈适》精彩片段


餐厅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姜锦音正对着一桌佳肴,却味同嚼蜡。

冷彦尊冰冷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不带一丝温度,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她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击中,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怨念,偷偷地剜了他一眼,随后才颤抖着拿起筷子。

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小媳妇,委屈又无助,这一幕被在场众人尽收眼底。

大姐冷诗韵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那笑容看似无害,却隐隐透着一股凌厉的锋芒,如带刺的玫瑰。

“三弟,”她缓缓开口,声音轻柔却暗藏试探,“你和姜小姐是怎么认识的?”

说话间,她眼神流转,似有若无地扫过冷彦尊和姜锦音。

冷彦尊慵懒地靠在座椅上,身姿挺拔如松,眉眼间透着与生俱来的桀骜不驯,他的脸在灯光下勾勒出完美的轮廓,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却又带着几分让人胆寒的冷冽。

他眉梢轻挑,似笑非笑,语气中满是不屑,“我被追杀那晚遇到了她,她意外救了我。”

姜锦音愣了。

她不是,她没有。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过……仔细想想,也合理。

他肯定也不会直接说他被她强行睡了。

太丢脸。

说到这,冷彦尊的语调忽然阴沉:“你们应该都知道,那天晚上我被追杀,差点就丢了性命吧。”

这话一出,整个餐厅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仿佛空气凝固。

众人面面相觑。

冷彦尊往后一靠,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让人不寒而栗。

“幕后主使,你们都清楚,是周阳焕的儿子周杰。”他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刃,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二叔和二哥没露面,是知道自己没脸见我吧?毕竟周杰可是二哥的忠实狗腿子。现在只有周杰进了大牢,可他真的就是幕后黑手吗?”

姜锦音听到这些话,心中一惊,手中的筷子差点掉落。

她看向冷彦尊,眼中满是错愕与不安,她意识到,这个看似光鲜亮丽的大家族,实则暗藏着无数的阴谋与危险。

冷铭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轻咳一声,试图稳住局面,“彦尊,”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这事跟你二哥有什么关系?周杰做出这种事,自然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可也是你先挑起口舌之争,骂他是下贱的奴才,他一时冲动才找人暗杀你。”

冷彦尊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在安静的餐厅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爸,周杰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在二哥面前卑躬屈膝,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二哥睡了他老婆和妹妹,他还心甘情愿在外面守着,这样的人不是奴才是什么?我哪里说错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狠劲。

姜锦音听到这话,不由自主地咬紧了下唇,心中暗叹:这贵圈的水,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冷铭脸色铁青,怒目圆睁,“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吗?非得把这些丑事抖出来?你也该改改你这狂傲不羁的性子了,别再到处得罪人了。”

冷彦尊不屑地撇了撇嘴,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红酒,优雅的动作却透着一股玩世不恭的味道。

“你们都不怕得罪人,我怕什么?怎么不见你们去教育二哥,别再睡已婚少妇和高中生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我都已经得罪了。”


林悦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冷婉柔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嗯,我知道了。”她的声音轻柔又带着几分柔弱,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说完,她便默默地拿起筷子,吃起了面前的食物,动作轻柔而缓慢,像一只温顺的小羊羔。

“瑶瑶其实说的也没错。”一直沉默不语的冷铭突然开了口,目光冷静而理智,“你娶她是绝对不可能的,如果留下这个孩子,以后岂不是会给你未来的妻子添堵,成为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的话语沉稳而犀利,直击问题的核心。

别说这孩子是意外怀上的,就算冷彦尊和姜锦音正儿八经地谈恋爱,还生了个孩子,他们俩也绝无可能。

老爷子绝对不会同意冷彦尊娶姜锦音。

“三哥,听到了吧?大伯都这么讲了,我之前说的没错吧。”冷瑶扬起嘴角,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仿佛此刻的时运和形势都坚定不移地站在她这边,“这事儿啊,从一开始就没希望。”

姜锦音听着这些话,只觉得荒谬至极。

这孩子是她身上的肉,她作为母亲,在决定孩子去留这件人生大事上,竟然没有丝毫的话语权,他们就这样不由分说地替她做了决定,把她排除在这场关乎自己孩子命运的讨论之外。

现实向来如此,在绝对的权势面前,公平与尊严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有时候,人不得不低头妥协。

姜锦音心里明白,与其无谓地抗争,不如顺势而为。

如果冷家人执意不同意她留下这个孩子,那她就去做手术。

这样一来,她和冷彦尊之间所有的牵连都将彻底斩断,她也能彻底摆脱这个男人,开始全新的生活。

若非被逼到绝境,她又怎会忍心打掉自己的亲生骨肉?

在她心里,肚子里的小生命已经是一个鲜活的存在,但如果孩子出生在这样冷漠的家庭,有一个如此冷血的父亲,未来又能有怎样的光明?

恐怕最终只会被教育成一个和他们一样冷漠无情的人。

而且,冷彦尊父亲的话似乎也不无道理。

以冷彦尊的身份地位,日后他结婚的对象必定非富即贵,这样的女人,又怎会轻易善待她和冷彦尊的孩子?

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势必会压抑痛苦。

越想,姜锦音心中越是慌乱,这个孩子,似乎真的不该来到这个世界。

冷铭说完,目光直直地落在冷彦尊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仿佛在等待他的回应,空气都在这一刻凝固。

冷彦尊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冰冷刺骨,他紧抿着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

这时,冷诗雅站了出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试图缓和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大伯,孩子的事终究是三弟和姜小姐之间的私事,他们都是成年人,有能力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也会做出合适的决定。”她语气温婉,不疾不徐地说道。

说完,冷诗雅又将目光转向姜锦音,眼神中带着几分关切,“姜小姐,不知道你自己是怎么打算的呢?毕竟你是孩子的母亲,你的想法至关重要。”

姜锦音不确定冷诗雅的真实意图,但至少在这个场合,她表现得和善得体。

姜锦音深吸一口气,缓缓将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那里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承载着她的希望与无奈。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她的额头,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下一秒就能夺走她的生命。

其中一名保镖面色冷峻,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姜小姐,冷总说了,再往前一步,你的命就要留在这。”

姜锦音抱紧了怀中的箱子,像是抱住了自己最后的希望。

她左顾右盼,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最后,目光落在了冷彦尊身上。

此刻的冷彦尊,就像掌控她命运的死神,只要他轻轻抬手,便能决定她的生死。

扑通一声,她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声音带着哭腔,满是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你有钱有势,何必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呢?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你放心……孩子的事我绝对不会连累你,我会打掉的。”

说着,泪水夺眶而出,打湿了她的衣襟。

不只是故意示弱演戏,亦或是真心实意,情感流露。

冷彦尊挥了挥手,动作简洁有力。

保镖们立刻停手,整齐划一地退回到他身后,仿佛训练有素的机器,一举一动都透着绝对的服从。

他一步步走向姜锦音,每一步都沉稳有力,却又仿佛踏在姜锦音的心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绪,如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潭。

“这场游戏已经开始,你觉得你能想跑就跑吗?”冷彦尊冷冷地说,声音低沉而冰冷,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他微微俯下身子,修长的手指掐住姜锦音的脸,嘴角勾起一抹饶有趣味的笑容,那笑容里却没有一丝温度,“姜小姐,你太不识趣了。你猜我会怎么惩罚你?”

姜锦音咬着嘴唇,贝齿几乎要嵌入肉里,眼中含着泪水,绝望地看着他,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陷入了绝境,无处可逃。

冷彦尊伸手抓住姜锦音的胳膊,动作强硬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从地上拉起。

随后,转身向直升机走去。

姜锦音脚步踉跄地跟着他,每一步都充满了无奈与绝望。

她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姜震,和满脸担忧却又无能为力的李妈,心中五味杂陈。

直升机缓缓升起,巨大的轰鸣声打破了夜的寂静,带着姜锦音和冷彦尊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片狼藉的现场和惊魂未定的姜震一家。

这场闹剧,似乎才刚刚拉开帷幕,而姜锦音的命运,又将何去何从,无人知晓 。

“老公老公。”李蓉哭着扑上去,将丈夫抱在了怀中,姜震此刻已经昏迷了过去。

李蓉哭着喊着摇晃他。

她抬起头愤怒地看向李妈,“废物,还愣着干什么?快让司机备车呀!”

李妈手足无措,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吓坏了,这才回过神,连连点头。

*

医院。

姜震经过急救,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李蓉为丈夫盖好被子之后,转过头瞪了一眼女儿。

看到母亲眼里的怨念,姜雪银嘟囔着小声说道:“别这么看我,爸一个人挨打,总比我们三个都挨打要好吧。我们两个弱女子,哪扛得过这么被揍。”

李蓉无奈地摇摇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居然亲自来抓姜锦音,把她抓回去要干什么?她怀着孩子到底是谁的?”

姜雪银越想越生气,“她怀着孩子会不会是冷彦尊的?”

李蓉点头,“很有这个可能,她肯定是用了什么龌龊的手段怀上冷彦尊的孩子,本想母凭子贵,结果得罪了冷彦尊,为了惩罚她,冷彦尊让她伺候老男人,结果她跑了,他就来抓她了。”


众人的脸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怒意与不甘,眼神交汇间火花四溅,仿佛下一秒就会再次爆发激烈的冲突。

千钧一发之际,大小姐冷诗雅及时站了出来,她那温柔而又不失力量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僵局:“大家都别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儿了,好好吃顿饭吧。爷爷,周先生之前不是特意提醒过您,这个月您的身体容易出现胸闷的状况,可得稳住心态,千万别气坏了身子,要是您身体不舒服,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可都要跟着担心了。”

冷诗雅口中的周先生,正是冷渊极为信任的命理师。

在冷渊的心中,周先生的地位举足轻重,但凡碰上重要决策,冷渊必定会第一时间找周先生帮忙测算运势。

当初,冷渊之所以会力排众议,将财团最赚钱的科技产业交到冷彦尊手中,也是听从了周先生的建议。

周先生告诉冷渊,他这接下来大运不佳,若是继续亲自掌管关键产业,事业很容易遭遇危机,而将产业托付给大运旺盛的人,财团才能保持蒸蒸日上的发展态势。

在众多子孙里,冷彦尊的十年大运最为强劲,因此便被委以重任。

这个决定一出,家里众人心里都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个个都满心不甘。

毕竟,科技产业这块“大肥肉”谁都眼馋,如今却被冷彦尊独占,怎能不让人眼红嫉妒。

可冷渊对命理深信不疑,旁人的反对和质疑根本无法动摇他的决定。

对于周先生的命理之说,家里人态度不一。

有人觉得那些都是毫无根据的迷信之言,老爷子太过糊涂,竟然仅凭所谓的运势,就把家族的重要产业随意分配。

可也有人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来,老爷子只要听从周先生的指点,事业总是顺风顺水,哪怕遭遇经济危机,众多企业纷纷破产倒闭,老板们走投无路排队跳楼,冷氏财团却不仅没有遭受损失,反而逆势而上,赚得盆满钵满。

据说,这一切都离不开周先生在背后出谋划策、指点迷津。

尤其是在冷渊决定将科技产业交给冷彦尊管理时,家里的反对声达到了顶点,众人纷纷跳出来反对,都觉得冷彦尊行事乖张、性格疯狂,把产业交给他,简直就是把好好的家业往火坑里推,肯定会被他搞到倒闭。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冷彦尊接手后,虽然行事作风依旧让人捉摸不透、胆战心惊,但产业在他的管理下却发展得红红火火,业绩蒸蒸日上。

久而久之,周围的人即便心中依旧不服气,可面对这铁一般的事实,也只能无奈地接受。

如今,冷彦尊的名气在商界迅速攀升,几乎能与他的爷爷冷渊相提并论,外界甚至纷纷猜测,冷渊将来极有可能会把整个家产都传给这个能力出众却又特立独行的三少爷。

冷渊听了大孙女冷诗雅的话,原本紧绷的脸色果然缓和了许多,眼中的怒火也渐渐熄灭。

他微微点了点头,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不再言语。

一时间,餐桌上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餐具碰撞发出的轻微声响。

姜锦音低着头,安静地坐在角落里,默默吃着饭,像是一只不小心闯入狼群领地的小兔子,浑身散发着不安与警惕,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成为众人攻击的目标,被无情地撕咬。


他不仅没有丝毫的触动与愧疚,反而还在这里说风凉话,谈笑风生。

这不禁让她在心中发出灵魂拷问: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心?

如果有女人真的嫁给了他,往后的日子,又将会被黑暗吞噬成什么模样?

她下意识地抬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眼神中满是忧虑与迷茫。

如果孩子降生,在这样一个冷血父亲的影响和教育下,又会成长为一个怎样扭曲的人?

想到这里,她对冷彦尊的厌恶,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泛滥,又多了几分。

甚至,她开始在心底动摇,是否还要留下这个无辜的小生命,还是应该让自己发生一场意外,免得她的孩子来这个世界,被折磨。

与此同时,冷铭早已气得浑身发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像一条条愤怒的蚯蚓。

他“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动作之迅猛,险些带倒了身后的椅子,手指几乎戳到了冷彦尊的脸上,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你好好看看他留下的遗书!字字句句,都在控诉你是个变态!你整天侮辱他的人格,把他逼上了绝路!”

冷彦尊听闻,只是不屑地嗤笑一声,眼神中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与轻蔑,仿佛冷铭口中的事情,不过是一场荒唐的闹剧。

他微微抬起下巴,语气冷淡而又傲慢:“那不过是他自己懦弱的表现。别人都能扛得住,怎么偏偏就他这么矫情?受不了压力就选择自杀,只能说明他没本事在公司立足。他要是不想被我侮辱,早点滚蛋不就行了?又想享受年薪500万的丰厚物质,又想让我提供情绪价值,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资本市场不谈恋爱。”

“你……”冷铭还想继续发作,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声音打断了。

只见姑姑冷婉柔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像一阵风似的飘了出来,每一个表情都写满了做作的关切:“哎呀,一家人难得坐在一起吃饭,说这些不开心的事儿干什么呀?哥,你快坐下,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说着,她又将目光转向冷彦尊,语气里满是虚假的慈爱:“彦尊,你也别怪你爸爸,科技产业可是咱们财团最赚钱的业务,你爷爷把它交给你管理,对你的要求肯定高。现在外面的员工都在传,说你是个冷血的暴君,为了业绩不择手段。要是他们都带着技术跳槽到竞争对手那儿,咱们损失的可就不只是一个项目了!你要是压力太大,就暂时歇歇吧,别把自己累垮了。”

冷彦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眼神却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冷婉柔:“我歇歇?然后交给你?姑姑,你是不是一直眼巴巴地盼着这一天呢?”

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耳语,却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危险气息,仿佛下一秒就会有致命的攻击袭来。

冷婉柔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原本精心伪装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了。

她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呢?姑姑这都是为你好。你把自己的压力转嫁到员工身上,员工压力一大,工作自然就做不好。你看看,公司股价一夜之间蒸发了数千亿美元,就是因为这员工自杀的事儿。”


冷渊说完,目光直直地看向自己的女儿冷婉柔,眼神中透着犀利与威严,“别跟我说人才不好找,只有庸才发现不了人才,也培养不出人才。”

冷婉柔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冷渊这番话,分明是在暗指她就是那个庸才。

冷彦尊见状,心中有些气不过,忍不住开口说道:“爸,可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人才,却被逼死了,这难道不是老板的问题吗?”

说着,她还瞥了一眼自己的侄子。

“啪!”冷渊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如雷贯耳,震得桌上的碗筷都跟着晃动起来。“谁是老板?”他怒目圆睁,大声质问道。

冷婉柔心头一紧,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低下头,声音颤抖地说道:“爸,我……我不是故意的,当然是您了,您才是董事长,整个财团都是您在掌管。我们不过是给您打工的。”

冷婉柔一时口快,不小心触碰到了老爷子的逆鳞。

谁都知道,老爷子是个极其强势的掌权者,对权力有着偏执的掌控欲,任何事情都要牢牢地抓在自己手中。

尤其是到了晚年,他变得愈发固执,就像一位年迈多疑的皇帝,总是担心子孙们会觊觎他的位置,篡夺他的权力,所以对每个人都充满了防备之心。

就连亲儿子冷铭,都被他压制得死死的,毫无翻身之力。

“哈哈哈……”冷彦尊毫无预兆地大笑起来,笑声肆意张扬,在餐厅里回荡,打破了原本就紧绷的气氛。

他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神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直直地盯着冷婉柔,缓缓开口道:“照你这么说,那个员工是爷爷逼死的?你这是在指责自己的父亲吗?”

冷彦尊向来行事大胆,无所顾忌,在他的世界里,似乎从来没有“顾忌”二字。

什么人情世故,什么家族颜面,在他眼中统统不值一提。

用“嚣张跋扈”来形容他,那是再贴切不过了。

他说话做事全凭自己的喜好,从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和感受。

冷婉柔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眼瞪得滚圆,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被冷彦尊的话气得不轻。

“你……”她手指颤抖地指着冷彦尊,却因为太过愤怒,一时语塞,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悦耳却带着几分不满的声音响起:“三哥,你明知道我妈不是这个意思。”

说话的是冷瑶,她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嗔怪,“我妈只是在为公司的情况担心罢了,你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冷彦尊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连一个正眼都没给冷瑶,仿佛她的话如同空气一般,根本不值得他浪费一丝一毫的精力去回应。

冷瑶见冷彦尊如此态度,顿时瞪大了眼睛,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蹿了起来。

她紧咬着牙关,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着。

三哥总是这样,对她不理不睬,视若无睹,仿佛她在他眼中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透明人。

突然,冷瑶愤怒的目光像是找到了新的发泄口,直直地转向了姜锦音。

也不知为何,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跌至冰点,尴尬与紧张如同无形的阴霾,在每一寸空气中肆意弥漫,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的脚步匆匆,不一会儿,便听见姜雪银那刺耳的声音再度响起:“还叫什么二小姐。姜锦音八成都死了,她真死了之后我就大小姐了,以后是姜家唯一的千金。”

话语里满是不加掩饰的得意与嚣张。

“是是是。”李妈赔着笑,语气里尽是讨好,“大小姐,我这就去给你榨橙汁,再温一下,放20%的脱脂纯牛奶,您最喜欢的。”

她太清楚这家里的形势,也明白该如何在这复杂的关系里周旋。

“这还差不多,快去吧。”伴随着姜雪银 “砰” 的一声关门巨响,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一瞬。

李妈手脚麻利地榨完橙汁,轻手轻脚地送进姜雪银房间,又悄然退了出来。

此时的姜锦音,仍蜷缩在杂物间里,借着昏暗的光线,将自己仅存的几件衣服紧紧抱在怀里,那是她此刻为数不多的依靠。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李妈压低声音的呼唤:“先生太太还有小姐都回房间了,这里只剩我一个人。”

姜锦音的心猛地一紧,她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一条窄窄的门缝。

李妈看着姜锦音狼狈又慌张的模样,脸上闪过一丝无奈,轻声问道:“大小姐,你现在想干什么?”

她的眼神里满是关切,却又带着几分谨慎。

姜锦音微微抬起头,眼中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恐惧,低声说道:“我想收拾一些东西离开家,可是我东西都被扔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身形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李妈虽不清楚姜锦音究竟经历了什么,但看到她身上那件漂亮却略显凌乱的裙子,心中满是疑惑。

不过,时间紧迫,她来不及多问,只是凑近姜锦音,小声说道:“他们把你的东西基本都扔了,东西是我收拾的,不过我把那些要紧的东西都收起来了。”

姜锦音听到这话,黯淡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眼中涌起一丝希望。

李妈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又压低声音说:“你先到外面等我,这里不安全。”

姜锦音用力地点点头,随后抱着那几件旧衣服,像一只逃离牢笼的小鸟,轻手轻脚地从杂物间出来。

在李妈的带领下,两人猫着腰,借着夜色的掩护,蹑手蹑脚地离开了这座充满冰冷与算计的别墅。

夜,浓稠如墨,路边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晕,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姜锦音站在别墅不远处的拐角处,寒风呼啸着吹过,她抱紧双臂,身子微微颤抖。

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打破这死寂的夜。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身影匆匆从别墅方向赶来。

姜锦音定睛一看,正是李妈。

李妈手里提着一个小箱子,脚步急促却又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惊扰了什么。

“大小姐,让你久等了。”李妈喘着粗气,将箱子递到姜锦音面前,“这里面是几件你以前喜欢的衣服,还有你的手机、充电器、银行卡、抽屉里的五千块钱现金,以及你母亲留给你的那个小盒子,我都好好收着了。”

李妈的手里还拎着一双平底凉鞋,她低头看了一眼,姜锦音光着的双脚,立刻将鞋递给了她,“把这双鞋穿上吧,光着脚可不能走路。”

她不知道姜锦音经历了什么,但光看着她这双赤脚脚上还有许多划痕,就知道她过得肯定很辛苦。


这一次,冷彦尊眼神一凛,眼中闪过一抹狠厉,毫不犹豫地挥拳反击。

刹那间,父子二人扭打在一起,在草地上翻滚起来。

那根还未燃尽的烟头,被他们的身体无情地压扁。

夜色沉沉,别墅的草坪被笼罩在一片昏暗中,冷铭的体力在激烈的对抗中迅速耗尽,动作渐渐迟缓,每一次抵挡都显得力不从心,脚步踉跄,渐渐被冷彦尊逼入了下风。

冷彦尊如同一头发狂的猛兽,趁势而上,将冷铭死死地压在身下。

他的双眼通红,像燃烧着两团疯狂的火焰,平日里那副英俊帅气的面容此刻被扭曲的愤怒所取代,透着让人胆寒的癫狂。

他的拳头裹挟着无尽的恨意与愤怒,如雨点般狠狠砸向冷铭的脸,每一击都带着要将对方碾碎的狠劲:“废物、废物、废物!我妈都死了,你怎么不去死?你为什么不去死?你去死啊!”

他的声音近乎绝望的嘶吼,整个人完全被疯狂与暴戾吞噬,仿佛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满心的仇恨在肆意宣泄。

别墅里的人听到佣人的汇报,纷纷从屋内走了出来。

冷诗雅一眼就看到了草坪上那血腥的一幕。

冷彦尊正疯狂地暴揍父亲。

她惊恐地尖叫出声:“冷彦尊,你在干什么?”

她的声音在夜色中颤抖,充满了难以置信。

她顾不上仪态,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慌乱之中,一只高跟鞋掉落在地,她索性将另一只也甩掉,光着脚在草坪上飞奔,尖锐的草叶扎得脚底生疼,可她全然不顾。

她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冷彦尊,大声喊道:“你快住手,他是你父亲,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你给我滚开!”冷彦尊大手一挥,毫无怜惜之意,直接将冷诗雅甩了出去。

冷诗雅失去重心,狼狈地倒在草坪上,发丝凌乱,脸上写满了震惊与痛苦。

其余的佣人和保镖站在一旁,被这失控的场面吓得呆若木鸡,没人敢上前阻拦。

冷家上下谁都知道,三少爷和他父亲的关系早已势同水火,据说这一切都和三少爷的母亲有关。

“够了,你住手!”冷诗雅坐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咆哮道,“你居然打自己的亲生父亲,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冷彦尊此刻已经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进任何劝阻,他的拳头依旧不停地落下,仿佛要将多年来积压在心底的怨恨都一次性发泄出来。

冷婉柔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哎哟爸,您看看他们,打成这个样子,在您面前都敢这样,真是没大没小的。”

那语气,看似焦急,实则阴阳怪气,添油加醋。

姜锦音站在人群中,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嘴,眼睛瞪得滚圆,眼神中满是恐惧与难以置信。

冷彦尊居然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敢下此狠手,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让他畏惧?

看到他揍人时拳拳带血的样子,姜锦音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脊背,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冷渊微眯着眸子,脸上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戾色,目光冰冷地注视着草坪上的混乱。

冷瑶见状,连忙在旁边煽风点火:“爷爷你看,他们完全不将您放在眼里,太过分了。这些男的全都一个样,暴力狂,还是我们女人好,是您贴心的小棉袄呢。”


冷彦尊眉梢轻轻一动,又打开了电脑,视频里,姜锦音已经从洗手间出来。

她在屋子里来回打转,似乎不知道该做什么,最后又无力地趴在了床上,用拳头狠狠地捶打着床面。

冷彦尊突然笑了起来。

手机那头,父亲听到他的笑声,冷声道:“你笑什么?”

冷彦尊:“不关你的事,我会带她回去,让你们好好见见她。”

说完,冷彦尊直接将手机挂断。

沈适来到冷彦尊书桌前,有些不安地说道:“冷总,您确定要将姜小姐带回老宅吗?”

他总觉得这事不利。

冷家可不会以看媳妇的目的,想看姜锦音,这一次恐怕是个鸿门宴呀。

冷彦尊肯定也知道,但是他还是同意了,这让沈适有些不解,冷彦尊是什么心思?

他猜测,有没有可能冷彦尊根本就不想要姜锦音肚子里的孩子。

如果把姜锦音带回去,因为什么不可抗力的原因,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到时候冷彦尊在他外婆那边,也好解释,不是他自己不想保,而是冷家的人不让他保。

这一点,就算他外婆也没办法。

这么一想,沈适顿时感觉细思极恐。

冷总可真是冷血无情。

若是冷总在这世上唯一还顾忌的人,那恐怕只有他的外婆了。

但凡换一个人,冷总也不会拐这么多弯子。

沈适表情都变得十分复杂,微眯着眸子,目光里满是深思熟虑,以及感慨世态炎凉。

还没等冷彦尊回答,沈适脑子里边已经上演了一场血雨腥风的阴谋堕胎大戏。

姜小姐是这场大戏里唯一的受害者,注定不得善终。

冷彦尊看到沈适的表情,仿佛已经猜到沈适心里在想什么,他冷哼了一声说道:“废话,你当我说话是放屁吗?”

他当然要带她回去了。

“你也一起去。”冷彦尊讥诮一笑,利剑一样的目光少扫射在他身上。

沈适心头一颤,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是,冷总。”

冷彦尊忽然站了起来,他抬起左手,理了理袖口,漫不经心地说道:“死老头,你想看是不是?那我就带她回去,给你好好看看。”

沈适在一旁打了个哆嗦,低着头闷声不吭。

看来冷总很得意啊,姜小姐这次死定了。

冷彦尊要借他爷爷的手,把她给搞死。

他爷爷,可是个凶狠的角色。

沈适心里有些着急,想着该怎么提醒她。

他觉得姜小姐应该逃命。



容心小心翼翼地端着精心准备的营养餐,轻手轻脚地推开姜锦音的房门,步伐放得极慢,生怕惊扰到房中的人。

走进房间后,她径直来到桌前,将那碗还冒着腾腾热气的营养餐稳稳当当地放在桌上。

“姜小姐,您过来吃点东西吧。中午您就没吃几口,可别饿着自己了。”容心的声音轻柔且带着几分关切,打破了房间里沉闷的寂静。

然而,姜锦音却像一滩没有力气的软泥,毫无生气地趴在床上,整个人一动不动,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容心的话。

容心见状,轻轻叹了口气,迈着小碎步走到床边,微微欠身,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再次开口,语气里满是担忧:“姜小姐,多少吃一点吧。您肚子里的小生命正需要营养呢,您得为了孩子着想啊。”

过了好一会儿,姜锦音才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她的动作迟缓而又沉重,像是背负着千斤重担。

她抬起头,脸色苍白如纸,憔悴得不成样子,眼神里透着深深的恐惧和绝望,直直地望向容心,声音虚弱却又带着一丝颤抖:“你说……我会死吗?”

“您说什么?”容心一脸疑惑,眼中满是不解,她歪着头,仔细端详着姜锦音的神情,试图弄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冷彦尊。”姜锦音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觉得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之后,他会不会狠心弄死我?”

听到这个问题,容心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整个人愣住了。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好几秒钟都没有说出话来,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结结巴巴地开口:“应该……应该不会吧。”

姜锦音听到容心的回答,整个人也愣住了,原本就黯淡无光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死寂。

紧接着,一股铺天盖地的绝望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容心先是那几秒钟的沉默,然后又说出“应该”这样模棱两可的字眼,在姜锦音听来,这无疑就是一个确定的答案。

冷彦尊一定会弄死她。

容心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回答产生了歧义,看到姜锦音绝望的模样,她心里一紧,连忙解释道:“不会的,姜小姐,您别多想。三少爷绝对不会杀你的。”

“你别再找补了,已经没用了。”姜锦音绝望地重新倒在床上,双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声音空洞而又虚无,“我什么都不想吃,把东西拿出去吧。”

“姜小姐,您还是多少吃一点吧。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要是三少爷真的想杀你,你哪还能安稳地待在这儿?你看,他这不还吩咐我们要好好照顾您吗?”

容心仍不死心,试图劝说姜锦音。

姜锦音嘴角微微扯动,露出一抹苦涩至极的笑容,轻声说道:“他是要照顾他的孩子,又不是照顾我。如果不是因为我肚子里怀着这个孩子,就凭我对他做的事,我早就死了。”

容心站在床边,满心焦急与无措,正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安慰姜锦音时,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冷彦尊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场,仿佛带着寒冬腊月的凛冽寒意。

“把东西拿出去。”冷彦尊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容心猛地转过身,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微微地鞠了个躬,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小心翼翼地说道:“三少爷,姜小姐中午几乎没怎么吃东西,现在肯定饿了。”

她的眼神中满是恳求,希望冷彦尊能改变主意。


他想起母亲生前的音容笑貌,想起母亲被凌辱的场景,心中的恨意如野草般疯狂生长,复仇的火焰在他心中越烧越旺 。

终有一天,他会让冷家所有人知道,什么叫绝望。

夜幕笼罩下,冷家老宅静谧得有些压抑。

姜锦音身姿轻盈,却步伐急促,趁着众人沉浸在各自的事务中,像一只受惊的小猫,悄无声息地溜出了那扇沉重的大门。

她眉眼间透着几分倔强与果敢,月光洒在她略显苍白的脸颊上,更衬出她此刻的紧张与决绝。

她紧回想沈适给她画的地图,凭借着记忆,朝着岔路口小心翼翼地前行。

夜晚的风带着丝丝寒意,如冰刀般割在她的脸上,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

她的心跳如雷,每迈出一步,都谨慎地环顾四周,生怕弄出一丝声响,惊动了老宅里的人。

姜锦音的眼神中满是警惕,像一只时刻防备着危险的小狐狸,不放过周围任何一点动静。

终于,她来到了那个决定命运的岔路口。

她回忆地图,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那条地图上显示需走十五分钟就能到大马路的路。

这条路最安全。

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一路小跑起来,乌黑的长发在夜风中肆意飞舞。

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逃离这里,越远越好。

这是源自本能的生存渴望,支撑着她在这漫长又危险的逃亡路上不断前行。

需要走15分钟的路,她居然跑了5分钟就到了,她也没有想到,人的意志在绝境的时候居然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过程中,她的脚跟被高跟鞋磨,疼的受不了,她就脱了鞋子直接光着脚跑。

她气喘吁吁地站在了大马路上,看着眼前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姜锦音的眼中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喜悦。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那是重获自由的欣喜。

她连忙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坐上车后,她微微喘着粗气,声音还有些颤抖,向司机报出了一个地址。

出租车在夜色中疾驰,姜锦音靠在座位上,心中五味杂陈。

她的眼神变得黯淡而哀伤,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的种种遭遇。

她被家人伤害,被自己喜欢的男人欺骗,又不小心得罪冷彦尊。

尤其是冷彦尊那张冷漠无情的脸,仿佛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笼罩着她的心头。

她的身子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她现在只希望车子能开得快一点,再快一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摆脱那个男人带给她的噩梦。

夜色深沉,出租车稳稳停在姜家门前。

姜锦音从车上下来,动作轻缓,生怕惊扰了周遭的宁静。

她掏出沈适给的钱付了车费,手指触碰到那叠纸币时,心中五味杂陈。

抬眼望向熟悉又陌生的家门,深吸一口气,像一只警惕的猫,悄然从后门溜了进去。

她身形单薄,在黑暗中融入夜色,不想被任何人察觉,哪怕是她的亲生父亲。

刚踏入院子,一阵嘈杂的人声传来,姜锦音下意识地躲到阴影里。

继母李蓉那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空,带着不加掩饰的幸灾乐祸:“你女儿肯定要死在冷彦尊的手里了。”

她体态丰腴,一张圆脸此刻因得意而泛着红光,眉眼间的刻薄尽显,说起话来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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