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肖抓起酒桌上的白酒,给我满上,“喝酒,拿出诚意。”
我眼角的泪水几乎要落下:“顾肖,你知道的,我不能喝酒。”
他不会不知道,我肠胃不好,根本不能碰酒。
“怎么会?
你前不久不是还在聚会上喝了不少。”
他冷冷地说道。
他说的那次,是我陪他去参加酒会。
他感冒吃了头孢,不能喝酒,但投资人的酒又推不掉。
于是我夺过酒杯,自告奋勇地一饮而尽。
当晚,我的胃烧得难受,他顶着 39 度的高烧,蹲在床边喂我喝水。
还承诺说:“悦悦,以后别喝了,我舍不得。”
可才不过几个月,他就忘了。
见我面色犹豫,唐然突然落泪,躲进顾肖怀里,低声啜泣:“顾哥哥,别为难你发小了。”
周围已经窃窃私语。
我深吸一口气,端起那杯白酒:“想让我道歉不可能,但今天是嫣然的婚礼,酒我可以喝。
不过,顾肖,喝完这杯,我们就结束了。”
顾肖眼里闪过了一丝犹豫,却没阻止。
我一口气喝完了那杯白酒,喉咙和胃里顿时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走,我带你去换衣服。”
顾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但却是对着唐然说的。
在我的目光中,顾肖带着唐然提前离开了婚礼现场。
我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却也感到一种解脱。
或许,这段感情早就该结束了。
5婚礼的喧嚣刚刚散去,我的胃部果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
仿佛有无数把利刃在腹中翻搅。
在这无助的时刻,我下意识地摸出手机,拨通了顾肖的号码。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冰冷的提示音——他早已将我拉入了黑名单。
那一瞬间,竟然无端生出了些许恨意。
我不争气地想,如果我真的有急事,该怎么办?
我强忍着疼痛,跌跌撞撞地走向电梯。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而不真实。
我不禁开始怀疑自己。
八年的感情,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错?
是不是我不值得被爱。
昏昏沉沉中,我推开房门。
眼前的景象让我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总统套房里传来一阵暧昧的声响,那声音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入我的心脏。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房卡,反复确认自己没有走错房间。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