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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湾异事结局+番外

一点都不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夏末,暑气尚未散尽,芦苇荡里的蝉鸣此起彼伏。李二狗沿着河滩,踩在碎石子上往家走。暮色笼罩,河面被染成了暗红色,水波轻轻推着几根断苇杆,悠悠摇晃。突然,他瞧见对岸的芦苇丛剧烈晃动起来,一团白影在青灰色的苇叶间若隐若现。“谁在那儿?”二狗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声音在河面上回荡,惊起两只夜鹭,扑棱棱地飞向天际。那白影瞬间缩进苇丛,河滩上只留下几串湿漉漉的脚印,从水边一直延伸到老槐树下。第二天晌午,村口的碾盘旁聚了七八个婆娘。张寡妇手里攥着半把南瓜子,边说边比划,唾沫星子在阳光下飞溅:“昨夜里,赵铁匠家的大黑狗叫得那叫一个邪乎!我隔着窗纸,瞅见个白影子在墙根晃悠……可不是嘛!”王婶子赶忙拍着膝盖接话,“我家鸡窝平白无故少了三只芦花鸡,棚顶的茅草...

主角:李二狗赵铁匠   更新:2025-04-02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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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二狗赵铁匠的其他类型小说《河湾异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点都不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末,暑气尚未散尽,芦苇荡里的蝉鸣此起彼伏。李二狗沿着河滩,踩在碎石子上往家走。暮色笼罩,河面被染成了暗红色,水波轻轻推着几根断苇杆,悠悠摇晃。突然,他瞧见对岸的芦苇丛剧烈晃动起来,一团白影在青灰色的苇叶间若隐若现。“谁在那儿?”二狗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声音在河面上回荡,惊起两只夜鹭,扑棱棱地飞向天际。那白影瞬间缩进苇丛,河滩上只留下几串湿漉漉的脚印,从水边一直延伸到老槐树下。第二天晌午,村口的碾盘旁聚了七八个婆娘。张寡妇手里攥着半把南瓜子,边说边比划,唾沫星子在阳光下飞溅:“昨夜里,赵铁匠家的大黑狗叫得那叫一个邪乎!我隔着窗纸,瞅见个白影子在墙根晃悠……可不是嘛!”王婶子赶忙拍着膝盖接话,“我家鸡窝平白无故少了三只芦花鸡,棚顶的茅草...

《河湾异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夏末,暑气尚未散尽,芦苇荡里的蝉鸣此起彼伏。

李二狗沿着河滩,踩在碎石子上往家走。

暮色笼罩,河面被染成了暗红色,水波轻轻推着几根断苇杆,悠悠摇晃。

突然,他瞧见对岸的芦苇丛剧烈晃动起来,一团白影在青灰色的苇叶间若隐若现。

“谁在那儿?”

二狗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声音在河面上回荡,惊起两只夜鹭,扑棱棱地飞向天际。

那白影瞬间缩进苇丛,河滩上只留下几串湿漉漉的脚印,从水边一直延伸到老槐树下。

第二天晌午,村口的碾盘旁聚了七八个婆娘。

张寡妇手里攥着半把南瓜子,边说边比划,唾沫星子在阳光下飞溅:“昨夜里,赵铁匠家的大黑狗叫得那叫一个邪乎!

我隔着窗纸,瞅见个白影子在墙根晃悠……可不是嘛!”

王婶子赶忙拍着膝盖接话,“我家鸡窝平白无故少了三只芦花鸡,棚顶的茅草都塌了半边,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扯开的。”

老槐树的影子慢慢移到碾盘中央时,刘老太拄着枣木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

她眯着昏花的眼睛,望向河湾,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叹息:“二十年啦……那东西又回来了。”

男人们蹲在祠堂门槛上抽旱烟,青灰色的烟雾缭绕着褪色的门神画。

村长磕了磕铜烟锅,说道:“后晌让后生们把河神庙再修整修整,香烛供品都备双份的。”

他目光扫过沉默的人群,接着说,“甭管信不信,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不能破。”

暮色四合,河神庙前燃起三丈高的纸马。

火星子随风飘向河面,在暗沉沉的水波上闪烁。

李二狗跟着众人往火堆里扔黄表纸,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他转头一看,供桌上的糯米团子少了两颗,案前香炉里的三炷香齐齐拦腰折断。

守林人张老三蹲在火堆旁,拨弄着纸钱,火光在他那布满沟壑的脸上跳动。

他说:“怨气太重,这点香火可压不住。”

说着,抓起一把香灰撒进火堆,腾起的青烟里,隐约显出个人形,可转眼又被夜风吹散了。

三更天,赵铁匠被尿憋醒。

他摸黑走到院墙根,忽然听到水缸里哗啦一声响。

月光下,水面上浮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仔细一看,竟是女人的长发在水波里起伏。

赵铁匠
给牲口瞧病的口气。

张老三往二狗后心贴了一张黄符,符纸上的朱砂纹路像蚯蚓似的扭进皮肤里。

“魂走得不干净,”他往旱烟锅里填着烟丝,“得把该还的债还了。”

霜降前一天,村东头起了一座新坟。

半截银镯子并着梅花簪摆在柏木匣里,坟头压着一张描金字的婚书。

纸钱烧化时的青烟贴着河面飘,在芦苇荡里盘成个旋儿。

李二狗帮着撒糯米时,看见两只白鹭从坟头掠过,翅尖扫落几片枯叶。

夜里落雨时,村塾先生被雷声惊醒。

他摸黑去关窗,瞧见个穿月白衫子的女人站在河神庙檐下。

雨水顺着她的发梢往下淌,却在青石阶前寸许化作白雾。

女人朝祠堂方向拜了三拜,身影渐渐淡进雨帘里。

转年开春,河湾头的芦苇比往年都旺。

李二狗撑船载着新媳妇回门,船桨搅起的水花里闪着细碎银光。

新媳妇怀里抱着个粗布包裹,里头裹着从镇上请来的送子观音像。

“慢些划,”新媳妇忽然扯了扯二狗衣角,“苇丛里好像有人。”

二狗眯眼望去,只见金晃晃的日头底下,成片的芦苇随风起伏如浪。

几根断苇杆轻轻磕着船帮,发出空空的响动。

更远处,二十年前就歪斜的老槐树发了新枝,嫩绿的芽尖上凝着一颗透亮的水珠子。

谷雨前的晨雾裹着牛粪味漫进村巷,李二狗蹲在门槛上磨镰刀。

新媳妇玉兰捧着陶盆出来喂鸡,盆沿磕在门框上“当啷”一声响。

芦花鸡扑棱翅膀的当口,二狗瞧见鸡爪子沾着星点朱砂红。

“昨夜里又去河神庙了?”

玉兰舀着秕谷问。

自打上回撞邪,二狗总在月黑头时梦游,有次醒来攥着一把湿漉漉的苇根,指甲缝里嵌满青灰色河沙。

镰刀刃在磨石上划出暗哑的声响。

二狗盯着刃口映出的半张脸,总觉得眼角比往年吊得高些。

河湾方向传来老牛闷闷的哞叫,惊飞了篱笆上打盹的麻雀。

晌午日头毒,孙屠户家的婆娘在井台边洗衣裳。

棒槌砸在青石板上“啪啪”响,皂角沫子顺着沟渠往菜园淌。

她撩起汗湿的鬓发,瞅见井水倒影里有个挽髻的女人在拧衣裳,定睛看时又只剩自己发福的轮廓。

“见天儿的疑神疑鬼。”

她往水里啐了口唾沫,却见那口唾沫在水面转了三圈才沉底。


灯笼,晃晃悠悠卡在河湾的芦苇根里。

<李二狗的眼珠子渐渐蒙上灰翳,烟袋锅里的火星子“啪”地爆开。

他忽然开口,声音像浸了水的棉絮般发沉:“赵铁匠家的井沿,第三块青砖底下……”话没说完,整个人直挺挺往后栽去。

守林人抓把香灰撒在他心口,青烟腾起时竟凝成个女人轮廓。

雾霭里传来布帛撕裂声,二十年前王春杏投河时穿的月白衫子,此刻正湿淋淋地贴在二狗身上。

河滩上的桃木钉开始剧烈摇晃,麻绳绷得吱呀作响。

“冤有头债有主。”

张老三往火盆里扔了一把艾草,烟雾中浮现出半截断裂的银镯,“你男人不是村里人害的。”

李二狗突然弹坐起来,指甲深深抠进沙地。

他脖颈后鼓起个拳头大的包,在皮肤下游走不定:“那杀千刀的卷了货钱跑关外,留我顶着破鞋的名头!”

声音尖利得刺耳,惊飞了整片芦苇荡的夜枭。

雾气压低了火把的光,村人们瞧见二狗十指开始生蹼,脚踝缠着几缕水草。

张老三抄起泡着铜钱的陶盆,混着黑狗血的液体泼过去。

白烟滋滋作响间,二狗天灵盖腾起一道灰影,隐约能辨出个挽着髻的女人身形。

“你男人遭了报应。”

村长颤巍巍举起一个油纸包,里头裹着半块发霉的烟土,“当年货船在青龙滩翻了,捞尸人从他怀里摸出这个。”

灰影在空中凝滞片刻,忽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河面刮起一阵小旋风,卷着纸钱灰往上游去了。

李二狗浑身一震,呕出一滩黑水,里头游着几条透明的虾苗。

秋分那日,村人们聚在赵铁匠家的水井旁。

辘轳吱呀呀转了三刻钟,捞上来半截泡烂的麻布袋。

张老三用柴刀挑开结着水垢的绳结,黑乎乎的烟土块滚出来,沾着井底的青苔。

“造孽哟!”

刘老太的拐棍把井台石敲得咚咚响,“王掌柜当年走货说是去贩茶叶,敢情是倒腾这害人玩意!”

李二狗蹲在磨盘上啃烤红薯,后脖颈结着一层盐霜似的白翳。

自打上回吐出黑水,他见着河鲜就犯恶心,倒是总爱往牲口棚里钻。

这会儿他盯着孙屠户家猪圈里的老母猪,忽然冒了句:“后蹄有暗疮,得拿艾草灰拌香油抹。”

众人面面相觑,这话分明是王春杏当年
的银铃铛响个不停,惊得河里的鱼群纷纷跃出水面。

玉兰挎着竹篮走在后头,篮里装着红鸡蛋和扎小辫的彩头绳。

老槐树新发的枝桠上系满红布条,张老三握着半截银镯念祭文。

念到“魂归故里”时,树根处突然涌出眼清泉,水底沉着二十年前王掌柜那艘货船的铜铃铛。

女婴在此时放声大哭,泪珠子落地竟长出嫩绿的苇芽。

自那之后,村里再没出过怪事。

只是每年清明,老槐树的梅花开得格外早,花瓣落在河面上,会引来成群通体透明的银鱼。

李二狗家的闺女五岁就能辨水纹知阴晴,常在河滩上对着虚空喊“干娘”,说她衣角绣的梅花比朝阳还红。

河神庙的香火渐渐旺了,外乡人常来求取“平安水”。

有细心的香客发现,庙祝案头供着的不是寻常神像,而是块刻着梅花纹的银牌。

更奇的是每逢雨夜,庙瓦上会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像是有穿绣鞋的女子在屋檐上漫步。

霜降那日,已经佝偻的张老三坐在河湾头晒太阳。

浑浊的老眼望着对岸的芦苇荡,忽然瞧见个熟悉的白影在苇叶间闪过。

他眯起眼睛笑了,缺牙的嘴里漏出句:“春杏啊,今年的梅花酒酿得可甜?”

风声裹着水响掠过滩头,几片梅瓣飘落在老人膝头。

下游漂来只豁口的粗瓷碗,碗底沉着颗圆润的珍珠,正中央嵌着粒朱砂似的红点。

立冬头场雪落下来时,李二狗家灶间的腌菜缸结了层薄冰。

玉兰拿火钳子敲开冰面,瞅见冰渣子里凝着朵完整的梅花。

闺女小满踮脚扒着缸沿瞧,棉袄袖口蹭了片腌菜叶:“娘,干娘说今冬雪大,让把地窖里的红薯挪南墙根。”

二狗在院里劈柴的手顿了顿,斧头刃卡在榆木疙瘩里。

自打小满会说话,总能把河湾头的动静说得准。

前些日子说孙屠户家母猪要下崽,果然一窝下了十二只,比往年多出三成。

腊月廿三祭灶王,村人们发现供糖瓜的碟子总少一角。

张老三拎着酒葫芦晃到河神庙,见供桌上的麦芽糖印着个小小的牙印。

他往香炉里插了三根线香,青烟歪歪扭扭绕上房梁,凝成个挽髻的人形。

“尝尝新酿的梅子酒?”

老守林人掏出个粗瓷瓶摆在供桌角落。

半夜里巡更的听见庙里有碗盏轻碰声,贴着门
话还没说完,祠堂后窗忽然“哐当”响了一声。

张老三抄起药杵冲出去,只见一个白影子闪进竹林,泥地上留着一串光脚的湿脚印,每个脚趾印都比常人多出一截。

第二天,村里就炸开了锅。

先是孙屠户家的闺女大清早在河边洗衣裳,瞧见个女人背对着她梳头,乌黑的长发拖到脚后跟。

接着,村塾先生养的八哥突然开口说人话,翻来覆去念叨着“春杏冷”。

最邪乎的是村头土地庙里的泥像,不知被谁用河泥糊住了眼睛。

李二狗缩在自家炕头,裹着棉被还直打哆嗦。

从三天前开始,他每夜都梦见自己泡在冰冷的河水里,水草缠着脚脖子往深处拽。

今早掀开被窝,褥子上竟汪着一滩腥臭的河水,棉絮里还夹着几片芦苇叶子。

“三叔,救救我吧!”

他跪在张老三家院里,脑门把地上的黄土磕出个浅坑。

正午的日头白惨惨地挂在天上,却暖不了他铁青的脸色。

张老三从里屋端出个陶盆,浑浊的水里泡着七枚生锈的铜钱。

“伸手。”

他往二狗掌心拍了张黄符,符纸上的朱砂纹路突然扭动起来,像是有群红蚂蚁在纸下游走。

铜钱入水的瞬间,盆里咕嘟咕嘟冒起血泡。

“今夜子时,带上你爹的烟袋锅。”

张老三往盆里撒了把香灰,血泡化作一缕青烟飘向河湾方向,“记着,路上有人喊你名字,千万别回头。”

月牙爬上老槐树梢时,河湾起了一层薄雾。

张老三在滩头插了七七四十九根桃木钉,每根钉子上都缠着浸过公鸡血的麻绳。

李二狗攥着阿爹留下的黄铜烟袋锅,锅膛里的火星子忽明忽暗,映得他下巴上的汗珠子泛着红光。

“把鞋脱了。”

张老三往二狗脚底板抹朱砂,冰凉的膏体激得他直缩脚趾。

河对岸的芦苇丛无风自动,叶片摩擦声里夹着几声似有似无的呜咽。

村人们举着火把围在十丈开外,火光连成一个颤巍巍的圈。

王婶子攥着一把炒黄豆,咬碎的豆壳在齿间咯咯作响:“当年春杏下葬那日,棺材板缝里渗出来的就是这种红水……”子时的梆子刚敲响,河面突然翻起碗口大的水泡。

张老三把银簪插进二狗发髻,簪尾的梅花纹正对着眉心。

“走水了!”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众人看见上游漂来一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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