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田野徐小凤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86,娇妻不用愁,我的空间啥都有田野徐小凤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一码归一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昨天尝到了那猪肉的味道,其实当时她也怀疑过,那猪肉确实是猪肉,但是比起她吃过的猪肉,那肉显然要紧实一些。而且还带着一些腥味。村里也有猎户,他们经常会打到野兔野鸡什么的,但是野猪还真的是少得很。主要是这家伙太凶猛了,一两个人很难干得过它。可田野办到了,不光办到了,而且还一个人把它弄了回来,就单单看那猪头就知道这猪小不了。而且还冒着被抓的风险去镇上卖。难道,他真的变好了?自己真的错怪他了吗?田野注意到了方园脸上的表情变化,知道现在是个好机会,如果错过了,下次再营造这样的机会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方园说道:“媳妇!我给你道歉,以前我伤害了你,我跟你道歉!”“以前,我自私又任意妄为,一直沉浸在往事当中,甚至把错误归结在...
《重生86,娇妻不用愁,我的空间啥都有田野徐小凤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昨天尝到了那猪肉的味道,其实当时她也怀疑过,那猪肉确实是猪肉,但是比起她吃过的猪肉,那肉显然要紧实一些。而且还带着一些腥味。
村里也有猎户,他们经常会打到野兔野鸡什么的,但是野猪还真的是少得很。主要是这家伙太凶猛了,一两个人很难干得过它。
可田野办到了,不光办到了,而且还一个人把它弄了回来,就单单看那猪头就知道这猪小不了。而且还冒着被抓的风险去镇上卖。
难道,他真的变好了?自己真的错怪他了吗?
田野注意到了方园脸上的表情变化,知道现在是个好机会,如果错过了,下次再营造这样的机会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方园说道:
“媳妇!我给你道歉,以前我伤害了你,我跟你道歉!”
“以前,我自私又任意妄为,一直沉浸在往事当中,甚至把错误归结在你的身上。”
“我仗着你对我的好,肆意践踏你的尊严,打你骂你!完全没把你当做自己的媳妇!”
“现在...我知道错了,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会用行动证明!”
田野蹲下身子来,和方园平视,小心地伸出手,将她的手抓在自己的掌心。
当手指接触到的那一刻,方园的身上一颤,想要缩回手,但田野的手突然就像癞皮狗一样,抓着就不放了。
在方园的推推搡搡中,田野举起了右手说道:
“媳妇!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对你和女儿动手,绝对不让你和女儿受委屈,我也一定会努力地挣钱,买车盖房,让你们过上幸福的生活。
如果做不到就让我不得好死,让天上打雷劈死我!”
田野说完这句话,眼泪夺眶而出,一下子就刹不住车了。方园的手也不再挣扎了,眼前高大的男人竟然泪流满脸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眼神太真诚了,不像是在撒谎。
方园也流下了眼泪,问出了心中最想知道的答案:
“你为什么会突然变好?”
田野想了一下,他总不能跟方园说自己是重生回来的吧?这样就太扯了,很难让她相信。
“那天我晕过去的时候,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见你答应了田大勇的拉帮套,就是为了救我,后来你喝了敌敌畏,我从此失去了你,也失去了小芳芳。
后来我一直生活在深深的自责和愧疚里无法自拔。”
“现在,对于我来说相当于重活一世,我不能再失去你!我要把你们捧在手心里保护得好好的。”
“谁要敢再欺负你们,我就跟他拼命,包括我自己!”
田野说完,方园的眼泪已经决堤了。田野一把将方园抱住,他不敢太过用力,因为她的身上有伤。
“媳妇!我好想你!这个梦过去了40年,我后悔了四十年!我不能再失去你了!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方园任由田野这么抱着,也没有推开他,其实,她的眼泪早就决堤了,她不想让田野看到。
沉默了一会儿,她擦干了眼泪,轻轻推开田野,指了指搪瓷盆说道:
“这个东西真的有那么好用吗?”
田野还沉浸在悲伤中,突然听到方园的这句话,愣了一下,随后是大喜。她既然问出了这句话,说明她已经有开始接纳自己的意愿了。
他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拍了拍方园手上的钱说道:
“你先把钱收好,分开放,不要让我知道,一会我再仔细跟你说说我的计划。”
虽然说自己的空间里面藏钱,那绝对是最安全的,但是把钱交给媳妇,这是一个态度。交钱就是把家里的权交给她。
方园咬了咬嘴唇,手里攥着钱,还残留着田野的温度。结婚这些年来,她没有见过他一个子儿。
今天一给就是两百多,这真的是弥补吗?怎么感觉有种土大款暴发户骗小姑娘一样?
不过,是真的也好,骗也好,最起码,他确实是在为这个家付出了。如果这真的是骗,自己宁愿被他骗一辈子。
那种带着女儿吃草的日子,她真的不想再过了。自己倒是无所谓,小芳芳才那么点小,她需要营养,得吃大米饭,吃肉。可不能整天吃腌菜麸康饼。
她走进房间把钱放了起来,回到堂厅的时候,她手里还攥着五块钱,还有毛票和分票,交给田野:
“给!你一个男人在外面,需要花钱,这些你留着。”
田野心里开心得要死,媳妇没有把所有的钱都拿去,而且还给了自己零花钱,真的是太贴心了。
田野拿过几张毛票和分票,把五块钱退还给方园说道:
“我要这些就行了,到时候做生意的时候可以找零。”
方园没有矫情,接过了那五块钱,对于田野这样的做法,她心里还是很满意的。
她用小巧的下巴指了指搪瓷盆里的东西说道:
“说说这个...”
田野高兴得像个孩子,他把钱塞进里面的口袋,然后手掌在衣服外面拍了拍,一脸的嘚瑟:
“媳妇!这个可厉害了!这个东西不光可以美容养颜,让人的皮肤更好,还能去疤痕呢!”
“有这么神奇?”方园半信半疑地伸出手指在里面戳了戳。
“现在还不行,还差点东西!”
说着他把手塞到蛇皮袋里,神神秘秘地对方园说道:
“你闭上眼睛!”
“干嘛?!”方园疑惑地说道。
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却在想:哼!我刚刚还在和你生气呢,这会就嬉皮笑脸的,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说是说,做是做,方园还是闭上了眼睛。
田野回头一看小芳芳,指着她的小鼻子说道:
“还有你!你也闭眼睛!”
小芳芳咯咯地笑着,连忙用两只小手把自己的眼睛给挡了起来。
田野把手伸进蛇皮袋,再次从空间里拿出一大块的蜂窝。然后掰下来一块,直接塞进方园的嘴里,又掰了一小块塞进芳芳的嘴里。
方园砸吧砸吧嘴巴,突然瞪大了眼睛:
“好甜啊!这是蜂蜜吗?”
“是啊!好吃吗?”
方园眯着眼睛细细品尝,而后用力地点了点头,好甜,比田野给小芳芳买的糖还甜。她使劲地点了点头。
小芳芳也开心地拍着小巴掌,开心地叫道:
“好甜甜,好好吃!”
方园睁眼,看到田野的手上还有一大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这么多,你哪里弄来的?”
田野一提眉毛骄傲地说道:
“打野猪的时候在山上发现的!”
“难道你要把这个东西掺和到蜂蜜一起去?”
方园一想到田野可能的做法,她有些肉疼。
田野点了点头说道:“加了蜂蜜,它的功效更好,这样做出来的芦荟膏,不光可以抹还可以吃呢!”
“但是你弄这么多,我也用不了那么多啊!”方园还是觉得可惜,她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农村妇女,用这么贵的东西真的是太暴殄天物了。
“媳妇!”
田野认真地看着她,一只手摸到她的脸上,滑滑的嫩嫩的,他忍不住心神一荡说道:
“你值得用最好的!”
在田野的手触摸到自己脸上的时候,方园的身上就像过了电一样,麻麻的酥酥的,自己的男人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温柔过?
田野有些不舍地把手从她的脸上拿了下来继续说道:
“多余的,我们拿出去卖掉!”
方园的脸上红红的,为自己刚才那种感觉感到羞耻,幸好田野及时地撤走了他的手。
其实她一直都有一个秘密,那就是身上特别的敏感,只是田野他一直都对自己很粗暴,都没察觉到而已。她自己也没说过,她觉得这个太羞耻了。
“这个东西会有人买吗?”
“当然!”田野再次撕了一块塞到自己最爱的两个女人嘴里继续说道,
“20块一瓶都有人抢着要!”
“多少?20?”方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呐!20,那可是那些正式工人大半个月的工资啊,真的会有人买吗?
田野将一瓶已经调配好的芦荟膏在眼前晃了晃说道:
“值不值得,等会我给你身上擦一些,你就知道了!”
听到这话,方园的脸再次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要给自己擦,那自己的岂不是要脱得光光的,让他看个干干净净?
夜晚,洗漱完毕,煤油灯在玻璃罩子里轻轻摇曳,将小芳芳带进了梦乡。
方园的影子被投在黄土墙上,忽大忽小,她经常需要凑近煤油灯查看下针的位置。
她捏着钢针的手顿了顿,指腹在粗布裤子上摩挲出沙沙的响。
这是一个月前被田野扯破的裤子,裤腰处裂开道巨大的口子。
“嘶!”针尖毫无预兆扎进方园食指,她快速的缩回手用手指掐住。
田野正在拍打着小芳芳,听到方园的声音立马探过头来。
方园下意识要把手指藏进破裤子里面,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擒住腕子。
田野的掌心和眼神都带着炙热的温度,烫得她全身发紧。
“别动!”
田野连忙把她的手指抢了过来,放在嘴里嘬了嘬。
方园眼睁睁看着那滴血消失在他的唇间。
滚烫而又滑溜的舌尖划过指尖,那触感太过鲜明,让她的全身就像过了电一样。
她猛地抽手。
田野看了看空空的手心,怅然若失,他借机说道:
“媳妇!都已经破成这样了,就别补了,我明天到供销社里给你买几身衣服!”
方园继续穿针引线,粗麻线在裤缝间游走:
“补丁摞补丁才踏实,这裤子补补还能穿的,谁家不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啊!”
田野点点头,认同她的说法,这个年头几乎每家每户都一样,一件衣服穿三代的都有,更不要说什么补丁了。
换做前两年,在农村里,你要是身上不带几个补丁,说不定还要被人当做富农对待。
“你要补也可以,那咱们就点电灯吧。”
方园捏着针的手顿了顿。
“煤油灯太费眼睛了,你老是这样对着油灯,眼睛迟早变成青光眼。”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暖暖的。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轻声回应:
“嗯!”
田野的喉结动了动,忽然起身,从白天穿的大外套的口袋里摸出一个圆形的铁盒子。
盒盖打开时,方园嗅到了一股薄荷的香气。
“今天在诊所买的烫伤膏,我来帮你擦药吧!”
说话的时候田野已经跳下了床,蹲身下来要捧起方园的脚检查。
方园连忙又把脚缩了回去,脸上泛起红晕,有些难为情地说道:
“不要!”
但是田野显然更快一些,一把按住了她的小腿,捧起了方园的脚,看着上面肿得老高的透明水泡,田野心疼得在滴血。
方园的脚真好看。
小腿雪白修长,美不可言,让人浮现连篇。
只是这个水泡破坏了她原有的美感,那水泡触目惊心。
这些都是自己造的孽啊。
“媳妇!对不起!还疼吗?”
田野捧起方园脚的时候,方园一直用那双好看的眸子观察着田野,见他的眼睛里除了关切和自责意外,再也没有其他杂质之后,她才叹了口气,说道:
“只要不碰到还好,一碰到,很疼......”
田野弄了些药膏在手指的指腹上,生怕自己重了,弄疼方园,所以他轻轻的涂抹,然后抹匀。
由于过度的紧张,他的手心沁出许多汗来。
“感觉怎么样?”给方园擦好药,田野抬头试探的问道。
方园红着脸说道:“感觉凉凉的!”
药擦好了,方园把裤腿放了下来。
田野又说道:
“我给你敷面膜吧!让你感受下我研究的这个东西。”
“那个黏黏糊糊的东西,真的有那么神奇的效果吗?”
对于田野说的这个东西,方园还是有些期待的。
毕竟是个女人都爱美,而且这些年下来田地里的农活都是她在干。
虽然她的皮肤很好,但是也经不住这风吹日晒的摧残。
如果这个东西真的有田野说的那么好的话,她真的想尝试下。
田野点了点头称是,转身去堂厅洗了个手,拿了一瓶子芦荟膏出来。
回到房间的时候,方园已经躺在了床上,微闭着双眼,嘴唇微微翘起,一副任君采劼的样子,看着田野忍不住心头一颤。
虽然盖着薄被,但方园的身材实在太好了,胸前的位置突出得特别高,很壮观。
这是田野重生后第一次且这么认真的看方园。
她的五官绝美,皮肤细嫩,几乎没有任何的斑点和瑕疵,微微红的脸蛋,高高挺起的鼻梁,这简直就是雕刻出来的,搭配得太好看了。
看着让田野有些心猿意马,心跳也加快了起来,脑子里天马行空。
“怎么了?”
就在田野走神的时候,方园张开了眼睛,四目相对,田野心头一慌,口不择言地说道:
“媳妇,你真好看!”
方园闻言,脸颊又是一红,翻了个白眼,那一瞬美眸烟波流转的风情,简直是美呆了。
田野压了压内心的渴望,轻声说道:
“我开始了,这个东西有点凉。”
“嗯!”
田园闭上眼睛轻声回应着,内心却有一些紧张,刚才田野看自己的眼神火辣辣的,让人受不了。
田野用手指腹挖了芦荟膏。
方园赶紧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有一些期待,这种期待似乎并不是芦荟膏涂在脸上的感觉。
而是...有些羞于开口的感觉。
当第一抹芦荟膏接触到她的皮肤的时候,一阵清凉的感觉一下子传遍全身,紧接着那种触摸汗毛的感觉传来。
方园禁不住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被子下的一双美腿不自觉的紧绷,脚趾头也抓了起来。
随着田野的涂抹。方园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身上微微发热。
此时的方园就像一壶桃花酿,醇香,又像熟透的水蜜桃,让人很想咬一口。
田野不由得看痴了,手上一个不注意,一滴芦荟膏掉了下去,低落在方园那深深的锁骨窝中。
方园那宽松的领口,至少把目光投过去,就能轻松的看到她领口中的雪白,它们无拘无束的。
深深的沟壑伴随着她的呼吸忽明忽暗。
十分诱人。
它们不管是从形态还是高度都相当的完美和迷人。
田野连忙伸手去擦掉那一滴芦荟膏,当手指接触到方园的皮肤的时候,他感受到了方园皮肤的嫩滑,跟果冻似的。
方园感觉到了,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眼角毛颤动了几下,然后打开了眼睛。
看到田野的眼神炙热,一时间有些惊慌,不知道该怎样回应才好。
芳心大乱。
她心中有些田野冲动会对她做些什么,因为他每一次都会不顾及自己的感受。
但是同时她心中又有些期待田野能对她做些什么。
“徐一山,你竟然对人屈打成招!”
徐一山的尿都快吓出来了,他没想到田野竟然玩这么一出。
就在前一秒他还以为田野是认怂了,怕了自己了,没想到,他这个好外甥竟然看起兵法了,知道什么是以退为进了。
“方队长,请听我解释...我...”
徐一山还没说完,田野连忙插嘴道:
“方队长!舅舅打外甥天经地义的!”
徐一山听闻此言,恨不得一把掐死田野,刚刚自己对他说的话,现在却成了打向自己的巴掌。
“怎么回事?”
方队长皱眉。
村长连忙跟方队长说起他们的关系。
方队长这才恍然大悟,总算是弄明白了,后面的事情不用问都很清楚了。
这徐一山和徐小凤是兄妹,他们肯定是串通好的,想让田野直接定罪,如果要不是自己来得早,说不定这个家伙还有可能整出田野畏罪自杀的戏码来。
“把这个徐一山给我扣了!等会我要亲自审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方队长里面对后面的公安同志交代。
徐一山身子一颤,脸色立马变得惨白,他知道自己这次玩完了。
本来他如果只是刑讯逼供的话,没多大的罪,顶多就是把自己从队长这个职位上给撸下来,那只能是犯了小错而已。
但是扯上徐小凤这个事情,那罪过就大了,这是包庇犯罪,而且自己还是半个公职人员,那绝对罪加一等。
徐一山被架走,方队长的脸色又缓和了下来,他扶起田野说道:
“田野同志,你受苦了!事情我们已经了解清楚了,你可以回去了,你放心,这三个坏东西,以后再也不会来欺负你了!”
“真的吗,方队长!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今天恐怕要死在这里了!”
田野连忙答谢。
“应该做的!我们的队伍之间出现了害群之马,我想你道歉!”
方队长对着田野行了一个军礼。
而后田野和村长三人一同出了派出所,方队长亲自送了出来。
走出派出所,田野走了两步,突然停住了脚步,他回头看了方队长一眼问道:
“方队长,你的名字是不是叫方灿?”
方队长刚准备转身,听到田野喊自己,他立刻停下脚步回头疑惑地点了点头说道:
“是啊!田野同志,你还有什么事吗?”
田野突然想起来上辈子就是在半个月后,镇里举行了一次吊唁会,一个叫做方灿的公安在追捕匪徒的时候不幸胸口中弹牺牲了。
想来应该就是他了。
田野今天和他接触下来,发现这个方灿还是一个不错的人,一个很正直的人,于是想挽救他一条性命。
田野走近方灿说道:
“方队长,这几天,你出勤一定要穿上防弹衣!”
方灿顿时皱起了眉头,不明所以。
“为什么要穿防弹衣?我们这种小地方的派出所可没有这个东西!”
“没有,就去县局去弄,你听我的!这个东西能救你一命!”
田野说完,然后转身就走,不再多说。
他怕自己说出来太骇人听闻,要知道这些人可是一根筋的主,一定要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行。
“喂!你说清楚啊!”
方灿看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
田野头也不会对他摆了摆手:
“方队长!你一定要听我的!”
回家的路上,田野专门往向家转了一下。
在向家,他有一把56半自动的枪,放在柴房里。
这枪还是在大集体的时候留下来的。
那个时候他有一个好差事,那就是给林场看山。
后来责任田到户,林场也没有工分拿了,那把枪也就被收起来了。
现在国家还没有出台相关的野货的保护政策,正好乘这个时候给老婆孩子改善下生活,顺便还可以给自己积累一些资金。
田野轻车熟路地翻后院进去,直接从柴房里拿走了枪,顺便拿走了仅剩一盒的子弹,放进随身空间,随后直接回家。
至于造访一下老田家,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要不是为了拿这把枪,他甚至觉得沾到这家的边都晦气。
快到家时,周围邻居家的灯都灭了,自己家破旧的窗户里,透出巴掌大的灯光,心中生出一种暖暖的感觉。
上辈子他哪怕是已经身家亿万,也从没有一盏灯是为自己亮的。
虽然方园很恨自己,可这盏灯说明,她骨子里还是关心自己的。
田野来到门前,轻轻的叩响木门。
叩了好几次,喊着方园的名字,这才听到礼物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门一开,田野便看到举着煤油灯的方园,她的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
她还穿着白天那间洗得岔了线的汗衫,汗衫里鼓鼓囊囊的,没有任何的阻隔,显然,她也还没洗澡。
看到田野,方园没有说话,只是用怀有恨意的眼神看了一眼田野,随后一转身,进屋。
她没有问田野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对他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兴趣。
她恨!这一次被派出所带走,为什么没有被关起来?
向田野这种人就应该被关个几年,最好能吃个枪子儿。
没有他,她们娘俩的日子还有一些盼头。
但是世事总是不能如愿,这个害人精又回来了,这预示着,他们娘两的苦日子还要继续。
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死去,为什么他不死?
田野也跟着进屋,插好了门栓。
“你还没洗吧?你先去床上躺会,我去烧水。”
煤油灯给媳妇,田野直接抹黑进了柴房,划着火柴丢进灶膛,很快就生起火来,总归有点光亮了。
将晚饭拿几个碗洗掉,顺便洗了个锅,田野把水缸里仅剩的水全部都舀到了锅里。
不一会的功夫,热气就上来了。
煤油灯芯子爆了个灯花,把田野的影子投在糊着旧报纸的夯土墙上。
他蹲在红漆剥落的木盆前,手指头试了三遍水温。
前天打碎的暖壶胆还堆在墙角,细细碎碎的反射着煤油灯的光。
方园整个人都蜷缩在床角,把膝盖紧紧的抱在怀里。
王者田野那贴心的动作,她有些发愣,以前田野是绝对不会为她做这些的,哪怕自己大着肚子的时候,都没有过,甚至每天都害要自己给他洗脚。
如果水温稍微凉点或者热点,自己还会遭到毒打。
他不知道田野今天是抽的什么风,难道他真想要变好了?
方园不肯相信,也不敢相信,一只狗怎么可能改得了吃屎?
“水好了!来洗吧!”
田野的脸上带着春风一样的笑容,能为媳妇做这一切真好。
方园狐疑的挪着步子走近盆边,但一直在防着田野,像一只被主任揍怕的奶狗,眼神里都是惶恐。
田野看出了她的心思,赶紧后退,撤到床边,方园这才大胆的走过去。
她背对着田野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雾气朦胧中,一副洁白如玉一般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出现在田野的眼前。
随着她下身那条满是补丁的蓝色裤子褪下,两条笔直且明晃晃的没退一直到延伸到大腿。
老式的高腰短裤,松松垮垮,但挡不住方园那丰腴而又挺翘的臀部,田野情不自禁的深深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看痴了。
“疼!”
田野艰难的想要摸摸自己疼痛的地方,可他的灵魂就像离体了一样,一点也动弹不得。
耳边传来一个不真实又很久远的声音:
“方园,我可以出钱救田野,也可以帮你养大孩子,但是你必须乖乖的从了我!”
田野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这个声音分明是他的好大哥田大勇。
这时又有一个刻薄的声音响起:
“方园,不是我说你,你如果给田野生出个男孩,把你男人和老人伺候好,我想不出田野能找出什么理由在外不归家!”
说话的人是一个三角眼的中年妇女,是田野的养母,徐小凤。
她龇着大黄牙,手指头戳着方园的额头。
“就你这样瘦得跟燕巴虎似的,屁股上没有半斤肉,也难怪田野不心疼你,也只有大勇他好心拉你一把,你只要答应和大勇拉帮套,他一准能让你生出个大胖小子,到时候你就可以在田野的面前抬起头了!”
“这没什么,在我们这一辈这种事情很常见,都是为了让家人活下去,这并不丢脸!”
田野心中猛地一惊!
方园?
拉帮套?
我这是重生了?
重生到了1986年的春天。
他还清晰的记得这一天,他和他的那帮狐朋狗友喝酒之后回来,被债主堵住了门。
因为没钱还,他差点被人打死,那些人可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田野,说三天后再来,否则要拉着方园和小芳芳去卖掉抵债。
这个时候田大勇站了出来,逼着方园答应他拉帮套,然后替他们还上这一笔钱,而且答应送田野去医院。
为了救那躺在地上流血不止的丈夫和避免被卖掉的芳芳,她咬着牙去求田野的娘徐小凤。
也正是这个时候,方园被田大勇和徐小凤下药玷污了她的身子,最后她含恨喝了敌敌畏自杀了。求她?求她有个屁用,自己压根就不是她的亲儿子,这是他上一辈子查出来的。
田野猛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茅草混着陈年蛛网在房梁上摇晃,夯土墙裂缝里灌进的风,吹在糊墙的《人民日报》上蹭出沙沙响。
那页1978年的头版头条
毛长快速地洗着牌,那双手在牌堆里翻飞,炫耀着自己的技术。
他发完牌后,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没有直接把牌亮出来,而是用手指向田野,眼神中满是挑衅,大声说道:
“来吧!先亮牌!”
其实,对于一般情况而言,谁先亮牌确实都无所谓。
后开牌的人,顶多只是能先从对方的牌面上来给自己找一些心理上的安慰罢了。
毕竟,难道后开的还能变牌不成?自然是不会的。
但是在出千的情况下,这一切可就不好说了,这其中的变数,谁也无法预料。
田野没有丝毫犹豫,他伸手翻了一张牌,是个 8,周围的人立刻都伸长了脖子,紧紧盯着那张牌。
紧接着,他又开了一张 4。
看到这两张牌,围观的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有人小声地在计算着:
“这是二点啊,这一局至少是一百四十多块啊。”
“这运气也太背了!”一个围观的人忍不住摇头叹息,脸上满是同情。
“这长毛哥不是赢定了?”另一个人带着肯定的语气说道,仿佛已经看到了结果。
“那肯定啊!你见过谁在长毛哥手下赢过钱了?”又有人附和着,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似乎在嘲笑田野的不自量力。
“这田老二太冲动了,如果长毛哥没有过 7点还好,如果过了 7点,估计要倾家荡产了!”
长毛哥后面那一高一丑的小弟,更是肆无忌惮地大笑出声。
高个子小弟双手叉腰,脸上满是嘲讽:
“就这牌还敢跟长毛哥玩,简直是自不量力!”
丑小弟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
“我看他今天是输定了,说不定连裤子都要输掉!”
长毛哥更是得意的忘乎所以,他朝着田野扬起下巴,脸上带着傲慢的笑容,得意地说道:
“还用看我的牌吗?”
那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仿佛桌上所有的钱都已经是他囊中之物。
田野稳稳地坐在那里,一点也没受到周围人的打扰,他的眼神平静而坚定,淡淡地说道:
“肯定要看啊,要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万一你要是一点呢?”
田野的话一出口,周围立刻爆发了一阵热烈的嘲笑声。
“哈哈,你以为你还有机会翻盘吗?别做梦了!”
“这哥们该不会得失心疯了吧?”
“哈哈,他不会认为长毛哥会拿到一点吧?这不是白日做梦吗?”
“我看他就是输急眼了,在这胡言乱语呢!”
长毛哥听到田野的话,脸上的笑容更盛了,那笑容里却藏着一丝阴狠。
他故意慢条斯理地说道:
“好啊,那你就好好看看,让你死个明白!”
说着,抄起两张牌,手臂猛地一挥,往桌上狠狠一甩,牌面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给我看好了,天杠!”
周围的人立刻发出一阵惊呼,甚至都不用去看桌面的牌,大家都已经开始在庆祝了。
“小子,现在跪下来舔老子的鞋底,还能给你留条活路。”
长毛哥突然咧嘴笑了,露出缺了半颗的犬齿。
他的两个小弟也在一旁欢呼雀跃,仿佛是他们自己赢了钱一样。
“喂!那好像是一点啊!”
突然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了一个不同的声音。
看来还是有人清醒的,那就是付继平。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牌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疑惑。
他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都盲目自信到那个程度,庆祝归庆祝,你好歹看下牌面吧?
所有人这才将目光移到牌面,只见长毛哥的牌,一张是 10,一张是 A,按照牌九的点数算法,正好是一点。
所有人都惊呆了,刚才脸上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这......这怎么可能?”
长毛哥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一张白纸。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停地揉着眼睛,仿佛这样就能改变牌面的点数。
这可是一百五十块啊,在这个贫穷的地方,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甚至一年都挣不到这么多钱。
这对于长毛哥来说,不仅仅是钱的问题,更是面子的问题。
“哈哈,不好意思,让你们失望了,两点吃一点,这一局,是我赢了!”
田野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笑容就是对刚才那些嘲笑自己的人最好的反讥。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但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振聋发聩。
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惊呆了,他们都没想到,看似必输的田野,竟然能猜到长毛哥的点数,最后翻盘。
他们此时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你......你是不是出千了?”
长毛哥恼羞成怒,他的脸涨得通红,像一只愤怒的公牛。
他猛地站起身来,用手指着田野大声质问道,那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长毛哥,这话让你说的,牌是你洗的,也是你发的,我甚至看牌都是用挑起来看的,这都是凭运气和实力。
就算我要出千也应该给自己做一个天杠地杠什么的吧,谁会给自己做个 2点?”
田野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不紧不慢地说道。
田野的话一说出口,众人默默点头,如果出老千给自己出个两点,那还不如不出呢。
不过,田野他确实是做手脚了,但不是动自己的手脚,而是动了长毛哥牌的手脚。
他知道对方洗牌的时候就已经给自己安排了一点,既然他能在洗牌的时候给自己安排2点,那么自己就可以在切牌的时候给他做1点,就是大那么一点点。
这在牌桌上叫做冤家牌。
如果他这一次就直接8点以上,很容易让对方一下子就不干了。
这是把人按在茅坑里干啊,任谁都不甘心,这样就特别容易上头。
而田野就是为了故意要勾出长毛哥的那种不甘心的情绪。
长毛哥本来是想给自己安排两个十,可以拿双天至尊的,这个牌可是要赔十倍的。
“怎么,输不起了?”
田野反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长毛哥被田野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
但在众人的注视下,他也不好发作,只能咬着牙,狠狠地瞪着田野,那眼神仿佛要把田野生吞活剥了。
最终,他只能把自己眼前的钱全部都推到了田野的面前,动作十分用力,钱被推得散落在桌上。
这一下田野的面前已经有三百块了。
田野乐呵呵地将钱都收了起来,他的动作十分夸张,双手不停地在桌上划拉着钱,就是那种典型的小人得志的嘴脸。
其实他做出这个样子就是为了给长毛哥看的,就是为了激怒他。
田野收了钱以后,他不慌不忙地站起身,说道:
“今天赢得差不多了,走咯,回家!”
长毛哥果然一下子就上当了。
他的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扬起巴掌狠狠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桌子被拍得一阵摇晃,桌上的牌都跳动了起来。
他大声吼道:
“不行!我还没输完,你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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