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澜耿清的其他类型小说《长恨人心起波澜安澜耿清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安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嘉年回到家里时,耿清已经快做好饭了。见他回来,耿清赶忙招呼他将饭端到餐桌上,岑嘉年却径直走进厨房,关掉了燃气。看到岑嘉年眸色晦暗,耿清莫名有些心慌。“嘉年,你怎么把燃气关掉了,我的菜还没炒好呢。”岑嘉年将耿清逼到墙角,盯着她的眼睛,缓缓开口:“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耿清别开头,注意到岑嘉年两手空空,想要换个话题。“对了嘉年,你不是出去买菜去了吗,菜是放在外面了吗?”“正好还差一个汤,我这就去洗菜。”说完,耿清就想离开,但岑嘉年根本不给她机会。“耿清,你没怀孕对不对?”耿清呼吸一滞,但还是强装镇定。“嘉年,你在说什么,那天在卫生院,你不是都听到医生说我怀孕了吗?”岑嘉年冷冷地开口:“我见到村长儿子了,他把一切都和我说了。”“当时...
《长恨人心起波澜安澜耿清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岑嘉年回到家里时,耿清已经快做好饭了。
见他回来,耿清赶忙招呼他将饭端到餐桌上,岑嘉年却径直走进厨房,关掉了燃气。
看到岑嘉年眸色晦暗,耿清莫名有些心慌。
“嘉年,你怎么把燃气关掉了,我的菜还没炒好呢。”
岑嘉年将耿清逼到墙角,盯着她的眼睛,缓缓开口:“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耿清别开头,注意到岑嘉年两手空空,想要换个话题。
“对了嘉年,你不是出去买菜去了吗,菜是放在外面了吗?”
“正好还差一个汤,我这就去洗菜。”
说完,耿清就想离开,但岑嘉年根本不给她机会。
“耿清,你没怀孕对不对?”
耿清呼吸一滞,但还是强装镇定。
“嘉年,你在说什么,那天在卫生院,你不是都听到医生说我怀孕了吗?”
岑嘉年冷冷地开口:“我见到村长儿子了,他把一切都和我说了。”
“当时根本不是安澜指使他跟踪你,一切只是你们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耿清你还要骗我多久?”
耿清还想辩驳。
“嘉年,我没有……”但岑嘉年打断了她的话,眼尾染上一抹猩红。
“够了,你到底污蔑了安澜多少事情,到底让我误会了安澜多少次?”
耿清攥紧拳头,眼神有些委屈。
“你心里有她对不对?”
“虽然你嘴上不说,但我能看出来,你心里装着安澜。”
“岑嘉年,你口口声声说不爱她,可实际上一面对有关她的事情,平日里以理智自持的你总是会失去分寸。”
岑嘉年下意识后退了几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耿清紧紧抱住了岑嘉年的腰,情绪有些激动。
“嘉年,我真的害怕,我怕你会不顾世俗的眼光执意和安澜在一起,我怕你会丢下我不管不顾。”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工作,一起下乡,我们才是天生一对不是吗,为什么你总是看不到我呢?”
岑嘉年苦笑一声。
“感情这种事情又怎么能强求?”
“你千不该万不该做的事就是去伤害安澜,她还是个孩子,只是爱错了人,就遭受了这么多次的污蔑,还有亲近之人的怪罪。”
“我也有责任,让她痛苦的根源是我,是我没有当好这个长辈,没有引导好她,才造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耿清伸出手,抚上岑嘉年的脸。
“嘉年,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没用了,我们回城里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
“你照顾了安澜这么久,欠她父母的恩情早就还清了,况且她现在也长大了,有了独立的思想,也有了判断对错的能力。”
“她选择离开,那不就是她给出的回答吗?”
见岑嘉年低着头沉默不语,耿清的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嘉年,其实我们没有错的,我们只是……”岑嘉年抬起头,眼神十分冰冷。
“错了就是错了,我们都该承认自己的错误。”
“我会向组织主动承认错误,放弃这次回城的名额的,还有你,什么时候反省好,什么时候再谈回去吧。”
他丢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只留下耿清一个人站在原地不甘地嘶吼。
“岑嘉年,你不能那么对我!”
后面几天,岑嘉年像是有所收敛,不会经常出现在安澜面前,只是偶尔会偷偷给她送些东西。
安澜还以为岑嘉年终于打算放弃,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岑嘉年再次出现在她的课上,还说明天的实践课也由他来组织。
任叶然想去和岑嘉年对峙,但被安澜拦下了。
“或许是王老师真的有事。”
安澜心里清楚,不管岑嘉年是不是故意的,去找他理论只会让彼此更加纠缠不清。
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去理睬,将岑嘉年当作透明人。
第二天,由岑嘉年带领众人去实践基地参观。
任叶然也跟着一起来了,一路上一直盯着岑嘉年,生怕他做点什么。
安澜有些哭笑不得,刚想告诉他别那么紧张,就听到岑嘉年喊了她的名字。
“安澜同学,可以给大家解释一下这枚导弹碎片的来历吗?”
安澜看着面前的导弹碎片,从容开口:“1942年由塔尔国研发出来的弹道导弹,是依靠自身的动力系统推进的,算是比较早期的……”安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爆炸声打断。
见周身的环境开始剧烈摇晃起来,岑嘉年脸上赞赏的表情逐渐变成惊慌。
“有敌袭,迅速撤离!”
听到门口警卫员的呼喊声,岑嘉年下意识牵起了安澜的手,准备先带着她离开。
但余光一瞥,一个同学身旁的柱子摇摇欲坠,马上快要砸下来。
岑嘉年咬了咬牙,将安澜交给了任叶然。
“快带她出去,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见岑嘉年转身往里面跑去,安澜皱了皱眉头。
“岑嘉年,你要去哪?”
岑嘉年没有回头,一边往里跑一边回答。
“我是老师,保护学生是我的职责。”
见周身的环境摇晃得更加剧烈,大部分同学都跑了出去,任叶然也拉着安澜往外跑。
“安澜,我们先出去。”
安澜点了点头,跟着任叶然往外跑去。
临出门前,她回头望了一眼,刚好看见岑嘉年身旁的柱子倒塌,岑嘉年将学生推开,而自己被压在了柱子下面的画面。
跑到安全的地方后,安澜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周围的声音全都进不了她的耳朵,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自己的心跳声。
“安澜,振作一点!”
任叶然的声音像是一把破空的剑,将她拉回了现实。
她坚持和救援人员一起搜救,搬了一下午碎石,直到晚上岑嘉年和其他被困的人员终于被救出。
情况不是很好,岑嘉年的肋骨断了三根,险些刺进心脏,医生抢救了很久才将岑嘉年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中途,安澜一直守在卫生院,任叶然想让她先去休息一会儿,自己来接替安澜,但被安澜拒绝了。
任叶然有些无奈,只好陪着安澜一起等医生的消息。
“安澜,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
安澜垂下眸子。
“我知道,但是……”看着岑嘉年倒在她面前,她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
岑嘉年昏迷了五天才醒来,一睁开眼就看见安澜拿着一条毛巾,准备给她擦脸。
见他醒来,安澜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你醒了?”
岑嘉年揉了揉眉心,缓缓坐起身。
“我睡了多久。”
安澜递给他一杯水。
“五天。”
瞥见安澜忙碌的身影,岑嘉年犹豫了一下,缓缓开口:“这些天是你一直在……”他的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
“岑老师,你终于醒了,要是没有你,现在躺在这里的人就该是我了。”
之前那个被他救下的男生跑了进来,一把抱住了他。
岑嘉年闷哼一声,身上的伤口差点裂开。
另外一个女生发现了岑嘉年的异样,赶忙将男生拽开。
“岑老师的伤还没完全恢复,你注意一点行不行?”
女生有些无奈地瞥了男生一眼,男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另外一个学生将果篮放在岑嘉年床头。
“岑老师,我带了水果,你要不要吃?”
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也适时补充。
“对对,岑老师刚醒来,一定很口渴吧 我去给你倒杯水。”
“你没看见岑老师手里有水杯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病房里瞬间热闹起来。
安澜有些不解地开口:“你刚刚想说什么?”
岑嘉年摇了摇头,看着众人。
“没什么,这些天是你们在照顾我吗?”
众人指了指被岑嘉年救下的男生。
“主要是他,他一天能过来看望你四五次。”
男生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悻悻地笑了笑。
“我这不是担心岑老师吗?”
趁众人不注意,任叶然拉着安澜离开了病房。
两人一直走到走廊的角落里,见四周没人,任叶然才压低声音和安澜说:“情况有变,我们要提前出发去沙漠了,那边还有个残局等着我们去收拾。”
安澜有些惊讶。
“这么突然吗?”
任叶然点点头。
“我也是刚接收到消息,过几天就出发,你准备好了吗?”
安澜眼神坚定。
“当然,况且还有你在,你做事总是很周全。”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全然没有注意到躲在拐角处眼神晦暗的岑嘉年。
任叶然回去和魏老师商讨一下具体事宜,安澜则回到了病房,打算和岑嘉年打声招呼就离开。
安澜回去时,其他人已经走了,就剩岑嘉年一个人躺在床上咳嗽。
安澜赶忙给岑嘉年倒了杯水,岑嘉年一脸感激地接过。
像是突然看到了什么,岑嘉年拽住了安澜的手臂,将两人的距离拉近。
“等一下,这里蹭了些灰。”
岑嘉年拿出一块手帕,替安澜擦了擦脸,随后松开了安澜,像是无事发生,淡定地将手帕收起。
安澜感觉那块手帕的味道有些说不上来点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
“既然你醒了,我就先走了,还有点事情。”
“等一下,可以帮我削个苹果吃吗,我的胳膊有些抬不起来。”
看着岑嘉年有些落寞的表情,安澜叹了一口气,还是答应了。
她搬来一把椅子,坐下来削起了苹果。
可削到一半,她却感觉大脑有些昏沉。
意识逐渐模糊,哪怕她用力晃着头也无法缓解。
失去意识前,她看见岑嘉年一脸温柔地将她手中的刀子抽走,对她说:“安心睡吧,我会保护好你的。”
耿清和组织汇报了情况,得到了组织的批准,可以坐五天后那趟车回城。
岑嘉年对此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的脑子里如今全是安澜到底去了哪里,以及耿清究竟瞒了他多少事情。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先去弄清楚一件事情。
耿清被村长儿子尾随到底是不是安澜指使的。
上次的事情结束后,村长儿子被自己父亲关了禁闭。
岑嘉年在村长家附近埋伏了好几天,终于等到村长儿子翻墙出来。
他躲在暗处,听到村长儿子身旁的小弟谄媚地开口:“老大,我们先去哪快活?”
村长儿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咋舌一声。
“先去找耿清,为了陪她演那出戏,老子差点被她那个男人打死,到现在伤口还没痊愈。”
“她答应老子的报酬还没给老子呢。”
岑嘉年只感觉一股凉意冲上脊背。
他口中所说的演戏,难道是指那天发生的事情?
看来他猜想得没错。
想到这里,岑嘉年冲了出去,趁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直接将村子儿子抵在墙上。
他的小弟见状,不仅没有上前帮忙,反而像是树倒猢狲散,一溜烟全跑远了。
村长儿子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岑嘉年,腿有些打颤。
“你……你怎么突然出现了?”
岑嘉年面色严肃。
“那天,耿清被下药尾随,是你们商量好演的一出戏?”
村长儿子有些恼羞成怒。
“你偷听我们说话!”
岑嘉年收紧了胳膊,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村长儿子脸上的伤口。
“别废话,除非你还想挨打。”
村长儿子撇了撇嘴,冲他翻了个白眼。
“是啊,你也不想想为什么你能恰好路过?”
岑嘉年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一切不是安澜指使你干的?”
“和她有什么关系?”
岑嘉年低下头,失神地盯着地板,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就像被一层灰暗的雾气笼罩,失去了所有光彩。
就连这件事情也是耿清污蔑了安澜吗?
他还逼着安澜去给耿清道歉,还将她关在昏暗的柴房。
岑嘉年紧咬着嘴唇,脸上毫无血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惨白。
他又想到了什么,赶忙抬头继续发问。
“那孩子呢,耿清的孩子是我的吗?”
村长儿子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什么孩子,她怀孕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被关禁闭之前还去找过她呢,那时她还没怀孕啊。”
耿清没怀孕,甚至她一边说要回城和他结婚,一边又和别的男人有染。
岑嘉年松开了村长儿子,猛地大笑起来。
村长儿子嫌恶地瞥了他一眼,迅速跑走了。
岑嘉年抱住头跪倒在地,泪水争先恐后地溢了出来。
这些天他到底在做什么,他为什么不愿意相信安澜,哪怕只有一件事,或许安澜都不会那么决绝地离开。
现在,他的心里只剩下浓浓的悔意。
这些年,他一直装作不在意安澜,因为他深知,他们之间年龄相差太大,是不会有好结局的。
可面对安澜热烈的追求,他从没有明确拒绝过,给了她希望,再毫不犹豫地摧毁。
是他做错了,一切都是他的错。
岑嘉年站起身,胡乱地抹了一把脸,朝着家里走去。
现在他要去找耿清问清楚事情的真相。
他固执地认为安澜对他爱得深沉,所以不择手段地想要得到他。
却没有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安澜对他的爱意早已消失殆尽。
岑嘉年死死盯着男人,笑得凄凉。
“你知道为什么你明明觉得自己很努力,却连续几年都拿不到回城的名额吗?”
男人从未见过岑嘉年这副表情,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为……为什么?”
岑嘉年的眼神冷了下来,一字一句地说:“因为你的思想作风有问题,你扪心自问,你所谓的努力难道不是装装样子?”
“再者你能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若是让组织知道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回去。”
“我会向组织如实禀报的,至于怎么处理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岑嘉年从屋里找了根绳子将男人绑了起来,随后又拿起座机,如实向上级汇报了情况。
等上级派警卫员将人接走后,岑嘉年才如释重负地倒在了沙发上。
他看了一眼手表,已经超出发车时间十分钟了,耿清她们估计早就离开了吧。
正想着,门外又响起一阵脚步声。
耿清仓皇地推开门,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细汗,看上去有些疲惫。
“嘉年,你怎么突然返回去了?”
“你怎么没跟着大部队离开?”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又同时愣住。
沉默了良久,还是耿清先回答了岑嘉年的问题。
“我担心你,决定回来看看,毕竟回城还有下次机会,但若是你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而且嘉年,我刚刚问了别人,这种情况我们可以和组织申请,过几天还有一趟车可以送我们回去,不用再等半年后重新争取回城名额。”
耿清上前挽住岑嘉年的手臂,眼中闪着欣喜的光,而岑嘉年的手一直放在口袋里,摩挲着里面的那封信。
“既然你回来了,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耿清有些疑惑。
“什么事啊?”
岑嘉年拿出口袋里勉强黏在一块的信封,面色凝重地看着耿清。
“安澜留给我的这封信,是你撕碎扔掉的吗?”
耿清的脸色微变,没想到这封信会被岑嘉年发现,她当即装出一副震惊的模样。
“那封信是安澜写给你的吗?”
“抱歉嘉年,当时那封信和一些废纸放在一块,我还以为它也不重要,就一起撕碎扔掉了。”
耿清的眼里满是歉意,就好像是真的不小心一样。
“安澜说了什么,有告诉你外出的地址吗,还有她多会回来啊?”
岑嘉年一直紧盯着耿清的眼睛,试图从中看出一些端倪。
但耿清的神色不像是作假,他只好先压下心里的怀疑。
“没有,她什么都没说。”
耿清有些无奈。
“这个孩子,是进入叛逆期了吗,不想被人管着。”
“等我们回城里,去周边的学校打听一下吧,看看安澜有没有入学,要是没有,我们再去别处找找。”
岑嘉年点了点头,丢下一句自己累了,径直回了房间休息。
而沙发上的耿清看着桌子上的信封,暗暗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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