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遮慕雨棠的其他类型小说《七年替身终成空傅遮慕雨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傅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个钱袋是我亲手为傅遮做的。我是商女之身,不懂琴棋书画传情,只最珍重钱财.于是便亲手为傅遮缝制了一个很大的钱袋,笑着对他说,我会为他源源生财,荷包鼓鼓。我不懂女红,钱袋上金元宝的花纹七扭八歪,傅遮看着皱眉,却在我的央求下日日戴着。如今想来,傅遮便是日日用我绣的钱袋,花着我赚的钱去哄她的心上人吧。我拙劣的女红让宋桑一眼就知道钱袋出自我手,今日方才演了这一出大戏。从扣下大夫,到花光银锭,丢弃钱袋。她的刀次次割在我最痛的地方。蓉儿撑着纸伞匆匆赶来,心疼地擦拭我身上的雨水。可明明纸伞隔绝了大雨,我的脸颊却还是湿润的。我抬手抚上眼角的温热,声音沙哑哽咽:“蓉儿,好疼啊。”蓉儿急得落泪:“小姐,我们走吧,我们离开这里。”我没有回答,只忽然间问道...
《七年替身终成空傅遮慕雨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那个钱袋是我亲手为傅遮做的。
我是商女之身,不懂琴棋书画传情,只最珍重钱财.于是便亲手为傅遮缝制了一个很大的钱袋,笑着对他说,我会为他源源生财,荷包鼓鼓。
我不懂女红,钱袋上金元宝的花纹七扭八歪,傅遮看着皱眉,却在我的央求下日日戴着。
如今想来,傅遮便是日日用我绣的钱袋,花着我赚的钱去哄她的心上人吧。
我拙劣的女红让宋桑一眼就知道钱袋出自我手,今日方才演了这一出大戏。
从扣下大夫,到花光银锭,丢弃钱袋。
她的刀次次割在我最痛的地方。
蓉儿撑着纸伞匆匆赶来,心疼地擦拭我身上的雨水。
可明明纸伞隔绝了大雨,我的脸颊却还是湿润的。
我抬手抚上眼角的温热,声音沙哑哽咽:“蓉儿,好疼啊。”
蓉儿急得落泪:“小姐,我们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我没有回答,只忽然间问道:“傅遮与郡主婚期是哪天?”
蓉儿一愣,回道:“下月初七。”
我缓缓抬头,看着朦胧的天色,唇角泛着苦涩的笑意:“初七,真是个好日子啊。”
七年来,我每月都会找当地最有名的道士为我和傅遮算上一卦,求一个最好的日子。
然后追在傅遮身后,在他耳边不断念叨:“真是个好日子呀,要是那天有人娶我就好啦。”
傅遮左耳进右耳出,总是找各种理由搪塞拒绝。
“那日要出征,不能成婚。”
“那日恐有敌情,不能成婚。”
“那日是三叔的表舅夫人的忌日,不能成婚。”
后来,那老道士都有三个娃娃了,傅遮还是没有娶我。
老道打趣我道:“姑娘,你月月来算卦,你的心上人怎么还不娶你啊?
不如算了吧。”
我只在他手里多塞几文钱,笑得明媚又哀伤:“快了,就快了,再算一次。”
半月前,我最后一次找他算卦,那个最宜成婚的日子,便是下月初七。
那日过后,我身体伤得厉害,在床榻将养半月。
将军府仿佛没有我这个人一般,紧锣密鼓地筹备婚事,将喜庆的红绸灯笼挂在了我房门前。
我院内的侍从们,也被调用去筹备婚礼,偌大的庭院只剩下我与蓉儿。
日暮时分我喝了药刚刚歇下,房门却被人推开,便见宋桑携三五丫鬟闯了进来。
蓉儿边扶我坐起身,边愤愤替我抱不平。
而我的目光却始终落在宋桑身上,一言不发。
因为她今日前来,穿着喜服。
红底金绣的嫁衣,满头珠翠,唇点胭脂,一颦一笑千姿百媚。
只是比起她华丽奢靡的发钗配饰,身上的婚服素雅沉稳,又不失大气端庄。
宋桑巧笑倩兮,走到我床榻边,张开手臂转了一圈,笑眯眯问我:“慕妹妹,你快帮我看看,我穿这身嫁衣如何?”
蓉儿实在气不过,不管她的身份,怒斥道:“丑!
不好看!
你试婚服关我家小姐何事?
干什么大晚上来打扰我家小姐!
没看到我们已经歇下了吗!”
被蓉儿骂着,宋桑脸色却没有一丝不悦,反而嘴角的笑意更深。
她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眸只看着我,盯着我逐渐变得惨白的脸色,开口问道:“慕妹妹,你来说,我的这身嫁衣好不好看?
“傅遮为我定制了十几件嫁衣,可我试来试去还是觉得这一件最好看。
“女人最懂女人,所以我想让慕妹妹替我看看,它到底好不好看?”
我沉默着,眼眸盯着她身上的嫁衣,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因为这件嫁衣,是我阿娘亲手为我缝制的。
七年前我为帮傅遮,离家而去,临行前阿娘熬了三天三夜为我赶制了这件嫁衣。
阿娘说,今后山高水远,阿娘不在我身边不能亲眼看我嫁人,于是便缝制了这件嫁衣。
待我出嫁时穿上,就像阿娘陪在我身边一样。
这件嫁衣被我放在嫁妆箱子最底下,小心翼翼地保存着,却没想到这一放就是七年。
直到今日,它却出现在宋桑身上。
我终是克制不住自己汹涌的怒意,从床榻起身,死死抓住宋桑的手臂,声声质问她:“哪来的!
我问你这件衣服哪来的!?”
宋桑被我吓了一跳,又很快反应过来,垂眸假意端详着袖口上龙凤呈祥的纹样,悠悠道:“自然是傅遮给我的,虽然朴素了些,但是好在纹样绣得精致,栩栩如生。”
宋桑拍了拍我颤抖的肩膀:“慕妹妹,你怎么不好好和你母亲学一学女红呢?
这纹样和钱袋上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死死攥着她的手腕,指甲嵌入她柔嫩的肌肤里,她痛得蹙眉,却没有推开我。
“你知道!
你明明知道这是我母亲给我缝制的,为什么还要穿它和傅遮成婚!”
宋桑眼角弯弯,用温柔的语气回答我:“我说过,抢别人的才有意思。”
不等我再说什么,匆匆赶来的傅遮一把将我推开,心疼地看着宋桑手腕上渗出血迹的伤口。
“慕雨棠,你别太过分了。”
我身子不稳,幸得蓉儿在一旁搀扶,才堪堪站稳。
“我过分?
傅遮你睁开眼好好看一看,究竟是谁欺人太甚!”
傅遮将宋桑揽在怀中,视线落在她身上的嫁衣时停顿一瞬,眸光闪过一丝诧异,又很快藏匿。
我的阿娘在四年前病逝了,那时我正远在燕都为傅遮筹谋调兵,这件婚服是阿娘为我留下的唯一念想,傅遮知道我视它如命,婚服不是傅遮给宋桑的,是宋桑偷来的。
可就算如此,傅遮还是选择站在宋桑身边。
“雨棠,这件婚服是我给桑儿的,一件衣服罢了,你让让她吧。”
亲耳听见傅遮这么说,还是心如刀割,痛得无法呼吸。
我眼眶发酸:“那我呢?”
傅遮没有看我,也没有回答。
“傅遮,放我走吧。”
傅遮身子一顿,这才直视我的眼眸,语气冷硬,带着命令的口吻:“你不能走。”
宋桑看了一眼傅遮,脸上的笑容好似僵了僵,不过很快收敛,依旧笑盈盈对我道:“对啊慕妹妹,你怎么能走呢?
你还要留下参加我们的婚宴呢,没有你在,这个婚就不完整了。”
傅遮自知失言,揽着宋桑的手紧了紧,又补了一句:“是啊,你要看我们成婚才好。”
我怔了怔,恍然间嘴角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好啊,我会看着你们成婚的。”
宋桑听见满意的回答,这才同傅遮离去。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面色无比沉静,说了一句:“蓉儿,为我准备一口棺材吧。”
初七那天,红绸招展,十里红妆。
街巷房檐廊角红绸花高高挂起,一片红艳艳的华丽,纱幔在白雪随风飘动,像云海之间的嫣红霞彩。
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人们脸上挂着喜洋洋的笑脸,去观望这场大婚。
当朝新贵将军与才貌双全养尊处优的清河郡主,任谁不说一句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人群中却也有人问道:“不是说傅遮将军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军师吗?”
“是啊,听闻将军这么多年的战功,都离不开那个女子呢。”
“我还听说傅将军早就和她订婚了,怎么会突然娶郡主呢?”
“哎,人家现在是新贵将军,那还能看得上糟糠妻啊,我要是他也选郡主!”
这些窃窃私语很快被淹没在唢呐喜庆的乐声下。
无人在意那个被抛弃的女子如今身在何方。
众人只跟在迎亲的队伍后面,疯狂抢夺着婚车撒下的铜钱。
一时间,从皇城至将军府,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热闹不已。
可就在此时,将军府的后院却突然传来一声压抑悲鸣的唢呐声。
与迎亲的乐声截然相反,哀鸣长空。
在所有人都聚在将军府正门等待迎亲队伍归来时,无人在意的后门,一副冰冷的棺椁被人抬了出去。
漫天雪白的花瓣和纸钱洒满后巷,白色的引幡随风飘动,与门边悬挂的红灯笼相比格外醒目而刺眼。
傅遮身穿喜服骑马走在仪仗队伍最前面,平日阴沉的面庞,今日也柔和了几分。
可临近将军府,他却望见了正面而来的送丧队伍。
喜轿上的宋桑听丫鬟提起,不悦地骂了一声晦气。
傅遮的眉蹙了蹙,没有说什么,只命队伍继续向前。
若是从前,他定是要命人赶走的,只是他望见那棺木上的海棠花纹样,总觉得心中不悦,又说不清楚哪里不舒服。
两个队伍在街巷相遇。
红绸喜缦拂过棺木,妖艳的牡丹花瓣落在冷白的丧服上。
白纸钱从傅遮马蹄随风扫过,丧队的唢呐声与百鸟朝凤的乐声极致反差。
两个截然不同的队伍就这么在上京最繁华的街道上,擦肩而过。
只是那时傅遮尚未发现,送丧队伍中,那个瘦小哭成泪人的小丫头,是蓉儿。
傅遮迎娶宋桑回府后,宋桑被送进洞房休息,傅遮被几个军中好友拉去喝酒。
适时有一个小丫鬟来找傅遮,小声回禀:“将军,慕小姐她,走了——”听见是慕雨棠的事傅遮眉头紧蹙,脸色冷了下来。
小丫鬟吞吐着不敢再继续说,傅遮又被好友拽着要去喝酒,便冷道:“走去哪了?
怕又是闹离家出走了,难怪我今日没看见她,随她去吧,我不理她,她明日便回来了。”
丫鬟还想再说什么,傅遮却不肯再听了。
几杯冷酒下肚,他更是将此事忘在了脑后,良辰美景,洞房花烛。
夜里傅遮喝完喜酒回来时,宋桑已经靠在床边睡着了。
傅遮没有叫醒她,只在窗边喝水润喉,抬眼时却望见了窗边月色下的海棠花开得正盛。
他莫名回忆起初次见慕雨棠的时候.
宋桑原本嫁给傅遮是看中了他当朝新贵将军的身份.如今不但官职被夺,她趁傅遮沉闷的这几天查了府中的账簿,竟才发现将军府早就亏空了,只表面荣光。
不光如此,她也发现我在死前将几个盈利好的店铺和收成高的农田转卖给了太子名下。
如今的将军府,早已是空壳一副。
没了官职的傅遮,没有俸禄傍身,偌大的府邸只剩宋桑一人的嫁妆撑着。
为了维持生计,宋桑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半生心血一点点流逝,这便让二人本就不坚定的感情雪上加霜。
宋桑再也装不下去了,与傅遮撕破了脸扔下了一纸和离书,离府回宫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并不意外,只是觉得比我想的还要更早一些。
李明烨为我添茶,笑道:“你可解气了?”
我挑眉:“倒也不能这么便宜她。”
翌日,我向太子递交了一份账簿,由他呈给了圣上。
那账簿上记载了当年原州受灾,京中官员捐赠的银两尽数流进了宋桑的荷包里。
当然也包括将军府的那一份。
这账本是新婚夜时,我命心腹迷晕了宋桑,从她房中嫁妆箱底翻出来的。
我最重要的东西是阿娘留给我的嫁衣,被我放在了嫁妆箱最底下保存。
宋桑自然也一样,所以我才趁新婚热闹混乱,冒险一试,却没想到还真有收获。
那些贪墨银两可是数万人的救命钱。
圣上看见账本后,大发雷霆,将宋桑逐回了沧州封地,还命她于三年后和亲大梁,此生不得返京。
傅遮又落了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被褫夺府邸,贬为平民。
在傅遮搬离将军府前,我乔装打扮回去了一趟。
昔日的将军府种满了海棠花。
我远远望见傅遮正佝偻着腰,为我院中的海棠花浇水,每一株海棠花都被他照顾得很好。
只是,一切都太迟了。
我注视着他良久,傅遮满脸倦容,鬓间竟生出了几缕白发,让他消瘦的脸庞显得格外沧桑。
曾经的我,如若见他这般消沉必会心疼怜惜,甚至会原谅他的所有过错。
但如今再次相见,心中仅存冷漠。
我打算离开却突然被他叫住。
“雨棠,我又看见你了。”
我一怔,转过身看着他,他放下水壶坐在石椅上,视线从我身上落在海棠花上:“你瞧,你爱的海棠花开得多好。”
我沉眸,早就听说傅遮在我死后常常能看见幻觉,看来传言不假,此时他把我当成幻觉了。
我走至海棠花前,眼中再无从前的喜悦:“傅遮,你知道吗,我其实并不喜欢海棠花,我曾经只是喜欢那年手持海棠花见我的你。”
听到我的声音时,傅遮猛地抬头看向我。
却只是一眼,如同被人夺了魂魄般怔在原地。
原本浑浊无神的眼眸,好似一瞬间有了光亮。
在几瞬的迟疑惊愕后,他声音嘶哑:“雨棠,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他们都骗我说你死了,我知道他们在骗我。
“你原谅我了,对不对?”
傅遮扔下手中的水壶,想将我揽在怀中。
我本能后退几步躲开他的手,适时便有一人挡在了我的身前。
给傅遮当了七年替身,他终于答应娶我。
可我苦等来的婚书,上面却写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傅遮像从前般敷衍我:“慕雨棠,这是圣上的旨意,你别无理取闹,你已经等了七年了,再等一等又何妨?”
可这次我不哭也不闹。
只是傅遮迎娶新妇入门那天,一副冰冷的棺椁被人抬了出去…………看清婚书上的名字时,我浑身冷得麻木。
不等我质问,傅遮解释的话轻飘飘落在我头上。
“慕雨棠,这是圣上的旨意,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
傅遮说会娶我,于是我等了他七年。
前夜府中遇袭,我拼死护住傅遮,右肩被冷箭刺穿险些丧命,一直犹豫不决的他方才答应进宫求得婚书。
可我苦等来的是他和另一个女人的婚书。
婚书上面的名字我并不陌生。
清河郡主,宋桑。
傅遮年少时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七年前我刚被傅遮带回府时,便有人说,傅遮是把我当作了清河郡主的替身。
后来,那些多嘴的奴仆都被傅遮拔了舌头。
当时我自诩精明谋算,又是傅遮的救命恩人,便笃定他迎我回府一是倾慕,二是感激。
断然不可能是旁的原因。
事到如今,我却被手中的婚书重重打了一耳光。
原来,他心中一直都惦念着宋桑。
“那你可知,府中遇袭与郡主有关!”
若非前夜电光石火之间我替傅遮挡下一箭,傅遮如今恐怕生死不明。
我连夜审问活捉的刺客,方才探查出此事竟与清河郡主有关。
听见我的话,傅遮原本淡漠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
适时便有侍卫来报,昨夜审问的刺客,已被人割去舌头,残忍杀害了。
我的身子猛然一震,突然明白了什么,不可置信地望向傅遮:“是你——你早就知道刺客是郡主的人!
你在护着她!?”
傅遮示意侍卫退下,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讽笑:“低声些,若要旁人听去了,又要有人枉死了。”
我一瞬胆寒,怪不得这两日府中侍从换了新面孔,前夜的刺客,傅遮也斩尽杀绝不留余地。
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替清河郡主遮掩!
人人都说佑北将军傅遮是个心狠手辣的鬼煞,可傅遮我百般温柔宠溺,我一直对传言不以为然。
直到这一刻,我才后知后觉眼前男人的狠绝毒辣,也第一次,心生畏惧。
我听见我的声音沙哑而颤抖,“为什么!
她要杀你,你为何还护着她?”
傅遮漆黑的眸浓郁得像夜,又匿了些我从未见过得温柔缱绻:“我的桑儿,她吃醋了。”
“她不是要杀我,而是杀你。”
“我故意站在箭道处,是想受伤让她怜惜——”傅遮顿了顿,眼眸凝视着我因心绪激动而开始渗血的伤口,微微蹙眉:“却没想到,你替我挡了那一箭。”
我的脑中一瞬轰鸣,右肩伤口的痛意此刻无比清晰,锥心刺骨,痛不欲生。
前夜的遇袭,原是傅遮与宋桑的情趣。
我的以命相护,是不解风情。
傅遮为了看清宋桑对他的感情,竟不惜以我的性命来试探!
我与傅遮七年的感情,原来就是彻头彻尾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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