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扔下我,冲进厕所,水流声响起,洗了十分钟,他一脸不爽地走了出来。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无奈叹息。
最后嫌弃地给我擦屁屁,认真给我换尿布,然后还轻轻拍了拍我的屁股。
“以后你要尿的时候记得嗯嗯两声,知道了吗?小东西。”
我:“嗯—嗯—。”
屁股不难受了,我伸出双手,要他抱,他拿出小毯子,围住我,将我抱起来,我落入一个宽阔坚实的怀抱里。
他轻轻拍着我,我渐渐昏昏欲睡起来。
他挺好的,一点也不像反派。
02
没多久,我全身发热。
好难受......
我无意识挣扎,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睁开双眼,发现贺斯屿盯着一把薄薄地手术刀,摩挲着。
我发出声音,他仿佛被惊醒一般,连忙朝我看去。
他看见我通红的脸蛋,瞬间紧张起来,手不自觉用力,流出殷红的血,他顾不上那么多,随便擦了擦。
抱起了我,用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抚上我的额头。
他慌了,连忙裹着我就往外冲。
“怎么这么烫,千万别烧成傻子了。”
我:......
我才不是傻子,我聪明着呢,可惜我的脑子已经成浆糊,无法思考。
天朦胧亮,大家都还处于睡梦中,没什么人,很快就到了医院。
他一边抱着我,一边问护士,在哪里挂号,人忙的团团转。
“小东西,醒醒,别睡了!”他捏了捏我的脸颊。
我的脸变形了,啊啊啊。
我被气醒了,努力抬头,睁开眼,但好难受,还是陷入了昏迷。
医生说这是受凉导致的发热,问题不大,但这两天要打吊水。
护士来打针的时候,贺斯屿轻抿唇,身体紧绷,看起来很紧张。
我知道,他想起他小的时候,被同学欺负,他们喜欢用钉子去戳他,划伤他的皮肤,加上贺斯屿父母不管,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过分他就当看不见,没有父母的保护,贺斯屿又是沉默寡言的人,更加助长了身边同学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