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会一直盯着你,贺斯屿。
他有时会问我,“你想不想找你的父母?”
我还不说话,他自问自答,“算了,能把孩子扔了,能是什么好父母,找到了又能如何。”
我知道,他只是不想万一真的找到我的父母,而我的父母是故意丢弃我的,我又如何在那样的家中生活。
就如同他一样,父母联姻,都不爱他,年幼时他只有他自己。
他不希望我生活在那样环境里,最起码现在有他关心我,也算补偿年幼时被孤立的自己。
贺斯屿陷入回忆中,我抓住他的手指,啃了一下。
他清醒过来,我咧开嘴朝他笑了。
贺斯屿也笑了,他现在有我,尽管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不会是一个人,以后我都会陪着他。
很快,我从一个只能翻身的小婴儿变成了会爬的小婴儿。
自从我会爬了,这个家里就没有我不能去的地方,对此贺斯屿深有体会,只要我能够着的东西,都会被我丟出去。
而我做完了坏事,又爬到其他地方霍霍了。
我开心的不行,而贺斯屿整个人萎靡了。
终于有一天我偷偷爬进他的书房,从凳子上爬上去,再爬到桌子,把他桌上的纸都丢在地上。
贺斯屿终于发出尖锐爆鸣声。
他前脚刚让人收拾好其他地方,后脚我就祸害了他的书房。
他一把抓住我的脚,将我倒着提了起来。
“昭昭,你要是再搞破坏,我就打你屁屁了!”
他作势拍了拍我的屁股,我倒着在他手里乱抓,发出“啊啊啊。”
这时,门打开了,是两位中年人,看模样是贺斯屿的父母。
贺父一进门就看见我被倒着在贺斯屿手中,他皱眉道,“这是谁?你把她带回来干什么?”
贺斯屿将我放下,缓缓道,“我捡的,是我的。”
贺母走近看了看我,把我拎起来,仔细看了看了我。我很不舒服,衣服卡喉咙了,她衣服上好浓重的香水味,难闻。
我嘴一瘪就放声大哭。
贺母一惊,连忙把我抱在怀里,但她抱我的姿势不舒服,我哭的越发大声,她也慌了,想捂住我的嘴。
我用小米牙奋力啃咬她的手。
她一惊,吃痛,把我抛了出去,眼看我离柜子越来越近,我以为我命不久矣时,我被贺斯屿接住了。
他小心翼翼把我放到婴儿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