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漪沅贺岁聿的其他类型小说《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徐漪沅贺岁聿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有有和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晴晚叹了一口气:“担心啊,怎么不担心?我从去年开始就给她物色合适的对象,可这孩子吧,眼光高,介绍了那么多青年才俊,愣是一个没看上,也不知她喜欢什么样的,你要有合适的也帮忙打听打听。”徐漪沅扶着栏杆的手指紧了紧,后脊梁挺直,垂眸顺眼,不知在想什么。宋青枝问:“都介绍了哪几家的公子?元元这么优秀,没看上也正常,慢慢挑着呗,她这年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再等一两年也是等得。”“但是,大嫂可别嫌我多事多嘴,她和阿聿都大了,又都是血气方刚、异性相吸的年纪,也该是要避嫌了,咱这这样的家庭可别给外头的人制造闲话的由头。”宋青枝的担忧不无道理。前两年关于胡家的儿子和养女的流言蜚语,到如今还被大家拿出来当作反面教材。陆晴晚“嗯”了声,“阿聿比别的孩子...
《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徐漪沅贺岁聿大结局》精彩片段
陆晴晚叹了一口气:“担心啊,怎么不担心?我从去年开始就给她物色合适的对象,可这孩子吧,眼光高,介绍了那么多青年才俊,愣是一个没看上,也不知她喜欢什么样的,你要有合适的也帮忙打听打听。”
徐漪沅扶着栏杆的手指紧了紧,后脊梁挺直,垂眸顺眼,不知在想什么。
宋青枝问:“都介绍了哪几家的公子?元元这么优秀,没看上也正常,慢慢挑着呗,她这年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再等一两年也是等得。”
“但是,大嫂可别嫌我多事多嘴,她和阿聿都大了,又都是血气方刚、异性相吸的年纪,也该是要避嫌了,咱这这样的家庭可别给外头的人制造闲话的由头。”
宋青枝的担忧不无道理。
前两年关于胡家的儿子和养女的流言蜚语,到如今还被大家拿出来当作反面教材。
陆晴晚“嗯”了声,“阿聿比别的孩子恋家,你看别家的孩子成年了都喜欢搬出去住,他也不是外面没有房子,偏偏喜欢住在家里。”
“住家里也好,多陪陪老爷子和你们。”
“也是。”陆晴晚又说,“我给元元介绍了张家少爷,那个孩子看着干干净净,希望两个孩子能好好相处。”
“是哪个?”
“就是刚才穿着灰色衬衫,个子高高瘦瘦的那个。”
宋青枝想了想,没想起是哪位,遂放弃,“等他们确认了关系再见不迟。”
“他俩要是能成,有的是机会认识,不急。元元虽说不是我们亲生的,老贺也给她准备了一份嫁妆,只要元元点头结婚,我们就风风光光地送她出门。”
“大哥大嫂厚道。”
陆晴晚笑了笑,作为豪门贵族,体面、大方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再说了,一个女孩子,不是亲生,又不会来争家产,不过是费点嫁妆,还能博到好名声,他们何乐不为?
“就是阿聿这个臭小子,都这年纪了,身边也没见女人,真让人发愁。”
宋青枝点头,“阿聿二十七,也该谈女朋友了,不过,他和元元不来电对咱们来说就是好事。”
“谁说不是。”陆晴晚声音有来自上层圈子贵妇与生俱来的傲气,“我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发愁,这么个大美人在他面前晃也没见他动心。”
“那是该庆幸。”宋青枝懂她意思,“像我们这样的人家,讲求门当户对,强强联合。不过大嫂,万一,我说万一哈,阿聿看中元元,你会同意他俩一起吗?”
陆晴晚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瞬,“他们应该没可能吧……”
宋青枝看她脸色不虞,连忙转移话题,“阿聿这么优秀,何愁找不到媳妇,你啊,就安心在家等着抱孙子吧,倒是我家那两个,都上大学了,还闹腾得很。”
“佳昕和宇恒还小呢。等出来社会就稳重了,你家两个孩子都是人中龙凤,愁什么?我看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没睡好?”
宋青枝用指腹压了压眼尾,“在国外有一段时间水土不服,再加上快要更年期吧,不怎么睡得好。”
她看了陆晴晚的肤色,倒是比她出国时还要好,“大嫂你是怎么保养的?也教教我。”
陆晴晚摆摆手,“我哪有什么保养方法,做美容SPA这些倒是常做,但睡眠肤色这些还是得调内分秘,我这还是元元知道我临近更年期,主动给我把脉调理身体,前段时间我心烦血燥的,她开了两剂药,喝了半个月,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晚上睡觉也安稳了许多。”
宋青枝眼睛亮了亮,“元元医术这么好,改日我也让她给我看看。”
“让她把把脉也好,她的医术我倒是信得过的,女人呐,到咱们这个年纪,别的不说,健康得排第一。”
“谁说不是呢。”
她们转到别的话题,徐漪沅没再听下去,准备上楼,脚下一滑,轻呼一声,下意识抓住栏杆才不至于摔倒。
两妯娌听到动静走过来看,“元元怎么了?”
徐漪沅礼貌地喊了人,这才回答:“没事,刚才不小心滑了一下。”
陆晴晚检查了下地板说道:“可能是刚才拖了地没干,小心一点走路。。”
徐漪沅“嗯”了声说道:“伯母、婶母,没什么事我先上楼了。”
陆晴晚应了声,突然想到什么,又喊住她,“雪梨汤好了,你上楼的话,顺便送一盅给你大哥喝。”
贺老爷子有三子一女,老大贺铭泽有一子就是贺岁聿二十七岁;老二贺铭棠是一对双胞胎,贺宇安和贺宇宁;老三贺铭轩有一女一子,长女贺佳昕,次子贺宇恒;幺女贺忆舒也是一儿一女。
贺家小辈按年纪排序,贺岁聿最大,贺宇安和贺宇宁是老二老三,贺佳昕老四,贺宇恒最小。
后来徐漪沅插队进来,她和双胞胎同岁,但月份小,她排行第四,大家都喊她四小姐。
陆晴晚说的大哥,就是指贺岁聿。
刚才贺岁聿说家里进了野猫,陆晴晚让佣人们都去了打扫屋子了,没人得空闲。
徐漪沅心里抗拒,“大哥有在楼上吗?”
“在呢。”陆晴晚将两个汤盅放在托盘上,交到她手里:“一盅你的,一盅你大哥的,去吧,我看见他上楼去了。”
徐漪沅只能硬着头皮接过托盘,慢吞吞地上了三楼。
宋青枝看着她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才开口:“看着元元也是个安分乖巧的孩子。”
陆晴晚笑道,“可不是,要不然,我也……”
她没再说下去,目光落在白玉台阶上,“话又说回来,阿聿冷心冷情的性子,这么多年一个屋檐下两人相处得不冷不热,我相信他们不会乱来的。”
宋青枝也跟着点头。
徐漪沅端着托盘走到他卧室门前,没多余的手敲门,只得高声喊道:“大哥,伯母让我给你送雪梨汤,出来拿一下。”
几乎是话刚落,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下一刻,她的双眸就和一双谌黑深邃的曈在空中相撞。
贺岁聿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上面两颗扣子松开,锁骨若隐若现,袖子卷到小臂上,全球限量款腕表上的镜面反射着冷光,下身是熨烫笔直的定制西装,将一双大长腿包裹住。
简约又不失高级感的装扮,再配上他那张轮廓分明又桀骜的脸,光一个眼神就能勾得人面红心跳。
徐漪沅收回目光,举着托盘示意他拿走一盅。
贺岁聿视线从托盘移到她清丽的脸上,半晌让了让身子,开口,“进来。”
徐漪沅站着不动,红唇微启:“大哥拿一盅,我自己的我拿回房喝。”
她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想到不久前那场情//事……她现在进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这人精力旺盛不说,还让她做各种羞耻的姿势,对这种事情,他可以说是毫无底线。
贺岁聿略有些遗憾,卖惨,“别人跑步都是成双成对的,就我孤家寡人。”
徐漪沅瞥了他一眼,拆穿他的谎言,“你在自家花园还能遇上别人?”
贺家的悦澜华庭占地三千平,有私人花园也有运动场地,没经主人同意,外人根本进不来,他能遇上的最多是园艺工或是佣人阿姨。
“怎么没有?我爸妈不是?”
贺岁聿回得理直气壮。
“……”
贺铭泽夫妇的确热衷运动,夫妇俩年过五十,身材保持得很好,都是多年运动的成果。
徐漪沅无言以对。
“想要成双成对?很简单,去找个女朋友陪你啊。”
贺岁聿一听这话就眉头皱起,“你不是我女朋友?”
“我不是。”
徐漪沅应得很快,连思考都没有。
话落,贺岁聿当场冷了脸。
他低头,发狠地吻着她,大手抚过她白皙修长的腿,一寸一寸地点燃她身上的敏感开关。
徐漪沅本就累,身子软绵绵的,却被拨撩的心痒难耐。
男人用嘴撕开四四方方的东西,准备攻城掠寨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目光幽幽地盯着她。
徐漪沅睁开染上了情欲的眸子,不明所以,“怎么停下来了?”
贺岁聿双臂撑在她身体旁边,桀骜的双眸盯着她,启唇,“你是不是我女朋友?”
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后,徐漪沅想和他撇清关系,毕竟那次是意外,谁都不想,可贺岁聿不知是怎么回事,像狼狗一样盯着她不放,还威胁她说不继续就公开。
“睡完就跑?谁教你的?”
徐漪沅被缠得没办法,只得和他约法三章:他俩只维持地下关系,不谈恋爱,不公开,不承诺;一方如果爱上别人,两人关系立即终止;一方要离开,另一方不能阻挠。
都说男人在床上才最好说话,女人也一样,往常贺岁聿提出什么不太过分的要求,徐漪沅半推半就的就答应他了。
但这一次,徐漪沅异常沉默,眼睫微阖,细长的睫毛掩住她眼里的神色。
良久,清冷的声音在房间响起:“贺岁聿,你忘记我们的约定了?”
贺岁聿动作一僵,浑身像是被一盆冰水淋过,把他全身的燥热都浇熄了。
他深吸一口气,蓦地从她身上翻身下来坐在床边,漆黑的眸里布满阴鸷。
徐漪沅看他突然莫名其妙冷脸,情&潮渐渐褪去,伸手扯过旁边的被子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阖上眼皮,语气极度冷淡,“既然没兴致那就早点睡吧。”
贺岁聿背对着她,打定主意,如果她不说几句软话,不哄哄他,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头的。
谁回头谁是小狗。
他坐那儿等了半天,就等着她来哄他,结果就听到这么一句,然后……
就没然后了。
房间一片静谧,只有清浅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他悄咪咪的往后瞄了一眼。
只一眼,他就被气笑了。
床上的女孩闭着眼睛,灯光下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印出一片阴影,她呼吸均匀,俨然已经睡熟过去。
吸气,呼气,最后,贺岁聿轻叹一声,转过身无奈地亲了下她的额头。
他真的是拿她没办法,他可以用强,也可以不顾她的意愿公开一切。
但!谁让他偏偏就喜欢她呢?
豪夺强取不是不行,但他更希望他们是两情相悦。
贺大少爷很快将自己哄好,翻身下床进了浴室去洗漱。
张博森选的是一家热门的网红西餐厅,进门就有情侣拍照打卡点。
徐漪沅到的时候,张博森已经在坐在那儿等着了,远远看到她的身影,眼睛都亮了。
徐漪沅今日穿着一件浅色碎花雪纺衫,下身配了条阔腿牛仔裤,剪裁得体的裤腰身,配上七厘米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张博森站起身迎上来,满眼是笑,“徐小姐,请坐。”
徐漪沅点头:“张少。”
她坐定后问:“等很久吗?”
“没有,才坐下十分钟。”张博森把餐牌推过来,“看看想吃什么?是朋友推荐来的,说这儿出品不错。”
徐漪沅看了两眼,问服务员,“这儿有什么招牌菜?”
服务员上前一步说:“小姐,您好,我们餐厅的招牌菜是雪花牛扒、芝士焗大龙虾等,另外,我们餐厅今日推出了情侣套餐,经济又实惠,里面还包含了几个招牌菜,不知二位要不要点一份?”
徐漪沅看向张博森,对方表示她随意就行,“那就来一份吧。”
服务员收起餐牌,“那么请先生小姐移步到前面,拍一张情侣照发到朋友圈,即可获得。”
徐漪沅:“……”
张博森有些心动,但看徐漪沅没有动作,收回了伸出去的脚,主动说:“那太麻烦了,就按这个菜牌来一份就好。”
服务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徐漪沅,低头点好餐便离开了。
一名公子哥搂着个美女走进餐厅,远远看到徐漪沅和一名男子坐一起,想了想走过去打招呼,“徐小姐,好巧,你也来这儿吃饭啊?”
徐漪沅抬头看过去,看着眼熟,却记不清是哪家的,她礼貌地点头,“你好,好巧。”
公子哥似乎看出她的困惑,主动解释,“我是城北何家的。”
经他提示,徐漪沅总算想起来了,她一向不热衷社交,声音依然清冷,“何少。”
何少和她攀谈了几句,便揽着美女走到后面,找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拿出手机拍了张发到公子哥的群里。
这男的是谁啊?竟然和徐大美女在情侣餐厅约会。
徐漪沅养在贺家,认识她的人不少,有关于她的话题也不少,在公子哥的群里,被讨论得最多的是她的美貌,不少公子哥都觊觎过她的人,却没有几个人会真心实意娶她回家。
说到底,在豪门家族里头,他们瞧不起她养女的地位。
周以牧混迹于各大公子哥的群里,何少照片一发出来,他就看到了。
他点开图片,放大,认出男的是那天在他生日会被贺岁聿的怼的男人,勾起笑容,坏心眼地转发给贺岁聿。
张博森是徐漪沅的相亲对象这件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周:元元妹妹谈恋爱了?
贺岁聿在外面奔波了一天,紧赶慢赶的将手头上的工作在五点半前做完,下班就往家里赶,准备陪漪沅一起吃晚饭。
回到家却被告知她今晚不回家吃饭,整个人都恹恹的。
陆晴晚嫌弃地推了推他,“做什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这菜有这么难吃吗?”
贺岁聿没答,依然恹恹的,“元元什么时候说不回家吃饭的?”
他看了自己的手机,中午还在发信息,她提都没提这回事。
“早上就跟我说好了。”陆晴晚说,“她说她约了张家的少爷吃饭。”
贺岁聿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筷子,“无缘无故的,她怎么会约那人?是不是你又说了什么了?”
“什么叫我又说了什么了?”陆晴晚对他的话表示不满,“我看张家少爷条件还不错,让她尝试着相处一下,她年纪也到了,谈一两年恋爱,二十六、七岁结婚,时间正正好。”
包厢内鸦雀无声,众人下意识屏住呼吸。
蓦地,徐漪沅向后退了一步,吐出嘴里的纸巾,拿起酒杯一口闷下,清冷的嗓音打破寂静。
“我输了。”
暧昧的气息在这一刻消散。
“一杯可不够。”
“输了要连喝三杯。”
众人又起哄。
徐漪沅拿起第二杯酒准备喝,旁边一只大手接过她的酒杯,“自己酒量如何心里没点数?”
徐漪沅酒量不好,一杯止两杯倒,她在外面不是熟悉的朋友都不敢喝酒。
他连喝两杯,红唇湿润,放下酒杯时,眉宇的厉色骤生,问那个起哄的人,“可以了吗?”
起哄的人慌了一瞬,“可,可以了。”
被他这么一瞪,现场的气氛又冷了下来,大家游戏也不敢玩,面面相觑的,不知做什么好。
徐漪沅从游戏中退出来,“你们继续玩吧。”
见贺岁聿没反对,场面才再次热闹起来。
周以牧走过来贱兮兮说,“贺爷,你这技术不行啊,这都没接住,枉费了这么高调的出场。”
贺岁聿乜了他一眼,漫不经心说:“我技术行不行关你屁事!”
他就是不想张博森占徐漪沅的便宜而已。
其他结果并不重要。
周以牧:“……”
下一秒,他像是发现了了不得的事情,凑近过来,指着他的嘴巴,“不是,刚才那一下亲得那么猛吗?嘴都亲烂了!”
贺岁聿动作一顿,舌头舔了舔唇边的伤口,视线有意无意地扫了徐漪沅一眼,懒懒散散地说,“你瞎啊!”
刚才那一下都没亲到。
“说笑而已,”周以牧凑近过去看,“你这伤口还是新的,别跟我说是上火啊,以我十年的零谈恋爱经验,我觉得这是被人咬的。”
他整个人都震惊了,“你什么时候有女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是谁?哪个美女?我认不认识?”
贺岁聿没出声,周以牧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眶了,“不会吧,你在外面养金丝雀?”
他这一声音量提高,不少人往他们这边看过来,都竖起耳朵听着。
在他们的圈子里头,有几个富二代没有个床伴或是小情人的?
但偏偏最有资格游戏人间的贺岁聿就没有,洁身自好得令人发指,身边除了男助理,就只有男经理。
周以牧记得这人从青春期就格外的性冷淡,那个时候,正是对女生感兴趣的时期,可他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
工作后,他也进出过不少风花雪月的场所,但也只限于谈生意,他从不在那些地方沾染女人,甚至避之如蛇蝎。
如果不是贺岁聿强调过他性取向正常,他都要以为他是gay。
因为这,外面甚至在传他和贺岁聿是不是有一腿。
天地良心。
他可是直得掰都掰不弯的大直男。
“没想到啊,连贺爷都开始贪恋美色了,那这世上还有守身如玉的男人吗?”
贺岁聿双腿交叠,翘着二郎腿,表情漫不经心,“金丝雀?我倒是想。”
周以牧闻言虎躯一震,八卦之火以燎原之势迅速蔓延,连发几连问,“还真有?是只小野猫?她不愿意跟你?你对人霸王强上弓了?”
他眼神亮得惊人,兴奋得脸都红了。
“关你屁事!”
周以牧:“……别屎啊屁的,妹妹在呢,咱得文明点儿。”
徐漪沅就坐在他们旁边,听到周以牧问的第一句话时就身体绷直,抓着饮料的手指泛着白。
陆予薇则和周以牧一样,一副兴致勃勃的表情。
周以牧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特别是关于贺岁聿的事情。
在贺岁聿这里问不出什么,他又转向问徐漪沅,“妹妹,你和聿哥住一起,你见过他身边的女人吗?”
徐漪沅眼神无辜,否认三连,“没见过,不知道,不清楚。”
贺岁聿轻咳了声,突然插了一句话进来,“我刚刚在网上学到一个新的名词,你们给我解释一下是什么意思?”
“什么?”
“伪骨科。”
徐漪沅:“……”
天真无邪的陆予薇认真回答问题:“这我知道,那不就是异父异母的兄妹或姐弟相恋吗?”
周以牧像是得到什么提示一般,突然用力拍自己的大腿,“卧槽!”
他眼睛在贺岁聿和徐漪沅身上回来地转,“你,你们……伪骨科?卧槽,卧槽!!”
徐漪沅瞬间头皮发麻,如果手中的杯子不是玻璃的话,早就被她捏得变形了。
她紧紧地盯着周以牧,脑子里想的是:如果他等会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她是把他打晕好还是拿银针将他扎哑好?
贺岁聿倒脸色淡淡,眼底却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希翼。
“不可能。”不等他们说话,周以牧下意识地自我说服,不自觉地挠了挠头,“你俩绝对不可能,一定是我想多了。”
他笑得尴尬,浑然不知他方才在鬼门关转了一圈。
贺岁聿鄙睨了他一眼,对他智商深感无力,“为什么不可能?”
周以牧肯定地点头,“那还用说的吗?要不要帮你回忆一下你第一次见元元妹妹发生了什么?”
别看贺岁聿和徐漪沅现在关系看着不错,事实上,当初贺岁聿极不欢迎这个新来的妹妹。
徐漪沅对当年的事情也印象深刻。
当年她被贺老爷子接到贺家,大家对她都很友善。
陆晴晚拉着她的手叮嘱她:“元元啊,以后你就安心的住下,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好了。不过,我提前和你说一下,我有一个儿子脾气不太好,是个小霸王,如果他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就将他放屁好了,他要是欺负你,就来找我,我去骂他。”
陆晴晚这么说,徐漪沅还能怎样?
如果他俩有冲突,必须是她忍让啊,谁让她寄人篱下来着。
当天下午,徐漪沅就见到了贺家的小霸王。
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并不算愉快。
徐漪沅由陆晴晚领着上楼去她的房间放行李,作为当家主妇,陆晴晚很忙,嘱咐了几句便下楼了。
徐漪沅则在房间放行李,放好行李,她才想起自己还有个背包在楼下,匆忙跑下楼。
楼梯拐弯处,贺岁聿正大跨步上楼。
徐漪沅没听到脚步声,就这么直直撞到了他怀里。
她葱段似的手指指着那张脸,“如果真的是这个人,还挺麻烦的,他现在在北城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您,无凭无据,就算查出来是他,您又能怎样?能让他坐牢还是能让他破产?”
她不是律师,也不是警察,没有那么多的正义感。
马富才闻言脸色瞬间苍白,眼珠黯淡无光,“这,这么厉害吗?”
“是。”徐漪沅劝道:“马叔,您现在好不容易过上安稳的日子,往事就让它过去吧。”
马富才沉默地低着头,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此时更加苍老、颓然。
徐漪沅看着他,抿了抿唇,站起身说,“马叔,我的话您好好想想,晚了,我先回去了。”
该说的话她都说了,至于他怎么做,是他自己的事。
马富才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抬头看她,“徐医生,能不能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
“张昊,泰锡药业的董事长张昊。”
“好,好。我知道了,谢谢徐医生。”马富才喃喃道。
徐漪沅看了他一眼,无声地叹了下转身离开。
再一次听到马富才的消息,是之后。
那天她没有轮班,在办公室看财务报表,小刘说有人要见她。
来人是一名中年男子,“是徐漪沅徐医生吗?”
来人似乎也没想到她是个年轻美丽的女医生,满脸的怀疑,心里也奇怪马富才为什么会认识她。
徐漪沅点头:“我是徐漪沅,您是?”
来人确认没认错人,将手中的袋子放在桌子上,“您好,这是马富才托我转交给你的。”
“里面是什么东西?”徐漪沅愣了愣,“他怎么不自己来?”
马富才好几个月没有来复诊,她以为他忘记了。
“他来不了。”来人说,“他死了,车祸死的。”
徐漪沅愣了下,又是车祸?
来人走后,徐漪沅拿着马富才留给她的资料慢慢看,开始是漫不经心,直到她看到某一份文件的时候,双手猛地顿住。
她死死盯着手上的文件,脑子嗡嗡作响,如同掉进寒冬的冰窟窿里,全身都被冰住,手脚都不会动弹了。
前段时间,马富才的女儿马秀秀,不知从哪得知她父亲走后让人转交了文件给她,以为是马富才把遗产留给了她,最近一直在纠缠,所以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迷迷糊糊中,徐漪沅睡着了。
她梦到了她十五岁那年,那天是周日,她约了同学去图书馆看书,但出门的时候,她的心总是慌慌的,她很小心地看好自己的钱包和手机。
在图书馆坐下不久,她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说是警察,她父亲出车祸当场身亡,让她去某某医院。
她当时第一反应是对方是个骗子,她听父亲讲过很多骗子都是这样骗人的。
她很生气,还骂了句死骗子,她爸爸上班去了,好好的,怎么可能会遇上车祸,一定是骗人的。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被吓到了,她疯一样打徐伯谦的电话,但那边一直没有人接。
徐伯谦曾经说过,他最重要的人以及唯一的亲人就是她,所以,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接她的电话。
她打第三次的时候,电话终于有人接了,一接通,她就哭着说:“爸,您没事吧?刚才有人打电话跟我说,您出了车祸,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对方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孩子,对不起,我不是你爸,我是贺铭泽,是你爸爸的朋友,你爸他……的确是出车祸了,你来医院看看吧。”
她还是不相信,等她跌跌撞撞赶到医院,看到却是父亲躺在太平间,被盖上了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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