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色引起了爸爸的关注,他沉默许久。
如今身在国外,我们家族的的情况更加复杂。
柏逸和我经历过房地产和金融的巨变,心中都是各自有了成算,但他的手段还停留在保守的基础上,我相比起来就会大胆许多。
或许这前面的五年我不如他风光,但日后乘风而起,才知我的鸿鹄之志。
爸爸想了想,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随后告诫我,“事情没有做成之前,要学会蛰伏,你年轻气盛,更不要高傲自满导致行差踏错,你别忘了你的身后是整个沈家的基业啊。”
作为活了两世的人,我的目标比任何时候都清晰,我要带领沈家走向更高的目标,造福更多的人。
爸爸和妈妈一直夫妻同心,恩爱非常。
听说我要离婚,多少是有些不开心的。
男人是我当时自己选的,婚也是我执意要离的。
自从离婚后,我妈就和爸爸就对着我唉声叹气,似乎女人没有了爱情滋养,就活不下去了似的。
他们认为人需要有健全的家庭,这样在疲惫的时候有一个人做后盾。
可是柏逸不是我的良人,我们的婚姻更像是利益强行捆绑的枷锁,在这场感情里,我只有一身的疲惫和拖累。
沈家的基业已经历经百年,几乎是伴随着整个国家的发展,有些东西早已到了无法言说的境地。
我的家族尾大不掉,如果再不寻找新的契机,终将会走向时代的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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