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将领曾吹嘘,一进皇宫就有个美人扑了上来,赶也赶不走。
言语间满是得意,让人作呕。
若不是朝廷根基不稳,皇上早就废了他。
温芙见我皱眉,以为我怕了,[你是功臣又如何,一介女流,怎么敌得过我的夫君?
等着吧,我和你不死不休!
]我不明白,同为女子,她为何一直看轻自己。
也罢,最后一个杀母仇人,她怎么想于我何干?
回去后,我就将地牢里的赵玉淮不小心放了出去。
一月后,听说那个将领的小妾和一小厮私会,两人被浸猪笼。
再次见温芙和赵玉淮是在城门口,穿着破旧衣服,偷偷摸摸要出城。
春华不解,[大人,为何不将他们丢到水牢?
反而要送他们离开。
][水牢里多无聊,既然他们之前那么相爱,我自然帮他们,你看,他们多恩爱。
]刚刚出城,温芙就被一脚踹到地上,布满伤痕的大手一把拽起她的头发,将她拖到一旁,拳打脚踢。
赵玉淮也没讨到好,手臂多了几道抓痕和牙印,走路也一瘸一拐。
每隔一段时间,我的桌案上便会出现一封特殊的信。
里面不是写赵玉淮被温芙推下水,就是写赵玉淮瘫痪了,温芙却拿他赚钱,满足一些人的特殊癖好,又或者是温芙和别人在赵玉淮的床榻前共赴巫山……慢慢的,我不再打开那些特殊的信。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些信也不再送来。
新皇登基,还有势力虎视眈眈,为了填补先朝的亏空,我又做起了商人,将梁家的商铺开遍各国。
又一年春,海棠花飘到了书案的信上。
[梁如宁,银子够了,你快回来陪我批奏折!
]手腕一动,笔尖落下,[好,不日归,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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