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又说,最近的时间不要碰她。
搞得自己憋的不爽,泡了会水就出去了,这不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走出浴室后就开始骂骂咧咧的往客厅走去,把沿楼梯的东西都搬进了房间后,又在客卧冲了个凉水澡。
叶初夏早就坐在卧室的单人沙发上等他出来,她踌躇了好一会儿。
她本来想给自己上药的,但是她真的不会…又够不到。
总而言之,面对着镜子擦药,让她感觉到很奇怪。
叶初夏等他忙完,她拽着裙摆的手蓦地松开了,深呼了口气,冲上去抓住了陆执的胳膊,把药膏塞在了他的手上。
“!!!”,陆执看着手里的药膏,僵硬了下,突然精神抖擞了起来!
他妈的,是来要他命了?
叶初夏捏着他衣袖摇了摇他的胳膊,陆执偏头看了她一眼,叶初夏身子不由自主的对上他的双目,眼眸无辜。
惹得他喉咙一阵发干。
果然是来要他的命。
抱着她就往单人沙发上去,妈的,忍着给她上完了药,僵硬的转身去隔壁客卧又冲了一遍冷水澡。
和她再待下去,他恐怕不会在战场上死掉,会血管爆裂死掉。
一夜都没有上卧室来。
叶初夏迷迷糊糊,没有再等到陆执在上来,内心松了一口气,随之就睡下去了。
缅区,日期:四月十五日,时间:06:55,地点:景栋—陆家府邸
叶初夏下半夜睡得安稳,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了,卧室朝东,她睡眼朦胧揉了揉眼睛,迎接第一缕阳光折射在她的眼睛上。
她睡的很好,室内明亮温暖,身上还有疼痛,但还是能够支撑住的,移动着身体去浴室洗漱。
后知后觉能感觉身上的伤痕都被擦了药膏,冰冰凉凉的。
陆执这个人总是这样,初见他时,他一脸匪气,浑然天成的淡漠与不羁,后来相识久了,他和面容上展示的一点儿都不像,反而反差感十足。
总之同他相处的时候,他对一切都非常的…细心。
比如衣柜中挂好整整齐齐的衣服,卫生间摆放规整的洗漱用品,起床时放在脚边的拖鞋。
少女指腹轻抚手腕的痕迹…这就是有过女人的好处?
体贴入微。
除了凶狠了些,动作是一点儿都没有留情外。
床下倒是个心思细腻的人。
叶初夏莫名轻叹了声,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耳尖泛红。
可怎么感觉他好像是第一次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