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错觉。
“我皱眉,“我从小在城南孤儿院长大,应该不是同一家。”
林宴若有所思地点头,没再追问。
但接下来的一周,我发现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提起童年话题,甚至“偶然”带我去了一家他资助的孤儿院。
“这里的孩子很多都有设计天赋,”走在孤儿院的走廊上,林宴说,“但没有机会接受专业教育。”
我停在一幅儿童画前,画上是燃烧的房子和逃跑的小人。
一阵莫名的恐惧攫住我的心脏。
“不舒服?
“林宴的手轻轻搭在我肩上。
“这幅画…让我想起一些事。”
我努力平复呼吸,“林宴,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他凝视我许久,终于开口:“因为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
关于你的过去,关于…我们。”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起。
是工作室的紧急来电,诗雨晴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了一系列设计图,几乎与我为决赛准备的新作一模一样!
我浑身冰冷地盯着手机屏幕,林雨晴发布的最新设计与我的作品相似度高达90%,只是材质和配色稍有不同。
发布时间显示是两小时前,而我电脑里的设计稿是昨晚才完成的最终版。
“傅临渊干的,”林宴看了一眼屏幕,脸色阴沉,“他买通了工作室的清洁工,复制了你的图纸。”
“决赛只剩五天开始!”
我的声音发抖,“我怎么可能重新设计整个系列?”
林宴握住我的双肩:“冷静。
首先,我们要证明那些设计是你的原创。”
“怎么证明?
每次都是这样!
“”我甩开他的手,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每次我快要站起来,傅临渊就会一脚把我踹回泥里!”
林宴突然将我拉入怀中。
他的心跳声透过衬衫传来,坚实而有力。
“这次不一样,苏暖。
这次你有我。”
他的怀抱温暖而安全,我竟一时舍不得挣脱。
回到工作室,我们发现电脑确实被入侵过。
林宴叫来了网络安全专家,同时安排了一场紧急记者会。
“诗雨晴声称这些设计是她半年来的心血,”林宴在记者会上展示了一组照片,“但我们可以证明,Echo的设计过程有完整记录。”
屏幕上开始播放我工作室的监控录像,每一天的工作进度清晰可见。
最后,林宴放出了一段录音,是林雨晴与傅临渊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