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的笑意,就这样跟着程安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我的屋子里。
“蒋修文,你不是要作吗?
行,我就过啦看着你作!”
陈宇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角,轻声道:“算了程总,要是修文哥不愿意做也没事的。”
“是我自己嘴巴挑。”
“修文哥你别介意,程总就是太惯着我了,我没事的。”
“你手艺比较好,之前给程总做的便当,都很好吃。”
陈宇语气中炫耀的意味实在是太明显,就算我不想注意,也很困难。
原来,我自以为是想要照顾程安身体的便当,都进了他的肚子里。
3我看着程安那张满是愤怒的脸,一时之间有些心力交瘁。
发病本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而得了抑郁症的人,总是很难提起精神去做别的事情。
我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轻声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别装了蒋修文,你说这话不就是为了让我来找你吗?”
“行了,我人也过来了,你再装是不是有点不懂分寸了。”
程安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对我命令道:“赶紧去把饭做了,分手分手,呵,好像你真的分的掉一样。”
其实程安说得没错。
毕业初期,程安想要自己创业,忙的脚不着地。
我深知,自己的病是一个随时都可能发作的巨型炸弹,所以曾很多次和她提出分手。
可程安每一次都会紧紧抱着我,让我不要离开她。
她的眼泪,和她看向我时那满是祈求与渴望的眼睛,总让我心软。
于是,我收起了自己的自暴自弃,扛着生病的痛苦,承担起了替程安应酬的工作。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我便不太喜欢和人打交道。
那些充满着烟酒气息的场所,总让我想起临死前还在骂我畜生的男人。
可为了程安,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可以一边吃药一边处理工作上的事务。
甚至为了可以不被病情影响,违背了医嘱。
但这些,在如今的程安眼中,或许早就已经成为过往云烟。
我不想提起从前,也不想再和程安进行毫无意义的语言交流。
“是不是我做了,你就可以放过我离开。”
大约是我冷淡的语气,还有所说的话,程安皱起眉。
“蒋修文,你什么态度?”
“我和陈宇不过是谈论点工作上的事情,你有必要这样吗?”
“你把我看得这么紧,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