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们来的太快了。”
显而易见的埋怨。
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试着揣测我的想法，却始终找不到回答。
高警官皱眉：“据我所知，你跟林炀是少年夫妻，又是青梅竹马，你跟他什么怨，能让你恨到割肉剜心。”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只是问他。
“今天是清明节，高警官，你有想去祭奠的人吗？”
他看我：“这跟案件有什么关系？”
我还是不回答，自说自话。
“我有，我有想去祭奠的人。”
我俩的对话总是驴头不对马嘴，他本来也不是好说话的人，此刻更被我折磨的一点耐心都没有。
抓着我的衣领，气冲冲道：“林阮，你少跟我兜圈子，我问你，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说实话？！”
被揪起来我也丝毫不恼。
轻声道：“再等等。”
他松了手中的力度。
“等什么？”
“等一个人。”
等？
等谁？
谁会来？
从哪儿来？
高警官的表情变得越来越迷茫。
我从他手中挣脱开来，无意中瞥见自己折射在玻璃窗上的脸。
许是因为失血，毫无血色。
我笑眯眯看向在旁记笔录的女警，柔声问她。
“能不能借个口红？”
她一愣，爽快地掏了一只给我。
还贴心地递过来一个镜子让我补妆。
那支口红我涂的认真极了，低饱和的红色调一上唇，气色都变好了。
我用完准备还她，她摆摆手，示意送我了。
我没推搡，心怀感激的收了。
高警官坐了两分钟，跟有多动症似的，又站了起来。
估计是烟瘾犯了，掐着烟嘴来回捻。
“那人什么时候来？”
忽地，门外一阵急促的高跟声响起。
我咧嘴一笑。
“来了。”
4一个穿着风衣，踩着高跟的长发女人闯进病房。
一进门就举着她那昂贵的名牌包包砸了下来，怒声吼道：“林阮，你疯了吧！”
“你……！”
她纵有千言万语想说，在看见警察那一刻，又把话吞了回去。
变成一句小声的低喃：“你他妈真该死！”
不用猜，一看就知道我俩有恩怨。
于婉清不想在警察面前暴露我和她的关系。
强颜欢笑跟高警官商量：“你们能不能先出去？”
“别啊。”
我阻拦道：“我现在可是手握三条人命的凶手，要是再出事，这案子他们就更没法交差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于婉清怒火已经压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