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浅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槐宅异闻录林浅浅儿》,由网络作家“四象宫的新海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楔子·十年前的雨夜雷声在房梁上炸开时,林浅正从衣柜缝隙里往外看。十岁的她蜷缩在樟脑味浓重的衣物堆里,鼻尖萦绕着祖父长衫上的檀香与霉菌混合的气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腐叶味——那是老槐树根系在潮湿土壤里发酵的味道,带着某种陈旧的腥甜,像极了奶奶临终前药碗里的苦味。雕花衣柜的木纹在闪电中显形,像极了村口老槐树皮上的扭曲符文,那些纹路在黑暗中仿佛会缓缓蠕动,渗出淡绿色的荧光,如同活物的血管,随着她的心跳明灭。“爸在槐树底下跪了半夜!”父亲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带着她从未听过的颤抖,指节敲在桌面的声响惊飞了窗台上的乌鸦。乌鸦的嘶鸣混着雨帘拍打青瓦的声响,形成某种诡异的节奏,与衣柜深处传来的细碎抓挠声同步——像是有人用指甲刮擦木板的声音,一下一下,...
《槐宅异闻录林浅浅儿》精彩片段
楔子·十年前的雨夜雷声在房梁上炸开时,林浅正从衣柜缝隙里往外看。
十岁的她蜷缩在樟脑味浓重的衣物堆里,鼻尖萦绕着祖父长衫上的檀香与霉菌混合的气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腐叶味——那是老槐树根系在潮湿土壤里发酵的味道,带着某种陈旧的腥甜,像极了奶奶临终前药碗里的苦味。
雕花衣柜的木纹在闪电中显形,像极了村口老槐树皮上的扭曲符文,那些纹路在黑暗中仿佛会缓缓蠕动,渗出淡绿色的荧光,如同活物的血管,随着她的心跳明灭。
“爸在槐树底下跪了半夜!”
父亲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带着她从未听过的颤抖,指节敲在桌面的声响惊飞了窗台上的乌鸦。
乌鸦的嘶鸣混着雨帘拍打青瓦的声响,形成某种诡异的节奏,与衣柜深处传来的细碎抓挠声同步——像是有人用指甲刮擦木板的声音,一下一下,挠在她的神经末梢。
她数着抓挠声的频率,突然发现那节奏与老槐树的年轮完全吻合。
“浅儿手腕上的红痕,和老槐树上的‘槐’字刻痕一模一样——你还记得秀芳姑妈吗?
她九岁那年也是这样……”父亲的话被母亲的啜泣打断,林浅看见床底渗出幽蓝的光,一只苍白的手从阴影里伸出,指甲缝里嵌着新鲜的槐树叶,叶片上的绒毛清晰可见,掌心的泥土还带着体温,纹路与她手腕上的红痕完全重合。
她咬住嘴唇,尝到血腥气,直到那只手慢慢缩回,床板发出“吱呀”的呻吟,像是承受了不属于人类的重量,裂缝中渗出一丝树胶的甜腻味,与记忆中祖父给她擦伤口时的药膏味奇妙地重叠。
衣柜深处,祖父的旧长衫口袋里,张泛黄的照片悄然滑落。
借着闪电的光,她看见照片里五岁的自己被祖父抱在膝头,身后的老槐树在暴雨中摇晃,树影里隐约有个穿蓝布衫的小女孩,发间别着红纸花,正隔着雨幕对她微笑。
但这次,她注意到女孩的眼睛是两个黑洞,眼窝深处闪烁着槐树叶的荧光,嘴角咧开的弧度里,露出与老槐树年轮相同的纹路,仿佛下一秒就会从照片里爬出。
更诡异的是,女孩的手腕上,那道红痕正在缓缓蠕动,像条小蛇般游向她的方向。
第一话·归宅卡车碾过碎石路的
花,花瓣上刻着“生”字,那是祖父笔记里从未出现过的符文。
她知道,槐树的诅咒或许并未完全解除,但至少,她成为了打破宿命的那个人。
窗外,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在手腕的疤痕上,疤痕竟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像枚小小的勋章,见证着她与槐树的这场生死博弈。
而在千里之外的槐树村,拆迁后的土地上,新的槐树正在悄然生长,只是这次,树干上再无任何刻痕,只有枝头的槐花,开得格外洁白,仿佛在诉说着这个百年诅咒的终结,以及新故事的开始。
却被重重划去,旁边写着“建国替”。
挖掘机的铁臂挥下,老槐树应声而倒,树干里露出个中空的洞穴,洞壁刻满符文,中央摆着九具石棺,每具石棺上都刻着祭品的名字,最后一具,正是林浅的名字,却被划掉,旁边刻着“林建国,替妹献祭”。
石棺周围散落着无数红纸花,每朵花的花茎上都刻着祭品的生卒年,其中秀芳姑妈的花茎上刻着“1923-1932,等建国”。
尘埃落定后,林浅在废墟里捡到枚槐木纽扣,上面刻着“护”字,纽扣背面刻着行小字:“浅儿,别怕,爷爷在槐树洞里等你。”
泪水再次涌出,她终于明白,十年前那个雨夜,床底的手不是别人,正是祖父,他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她十年的平安。
尾声·未接来电三个月后的深夜,林浅在台灯下批改作业,窗外飘着细雨。
手机突然响起,来电显示“槐树村村委会”,接通后只有嘈杂的电流声,隐约听见个苍老的声音:“浅儿,槐树又开花了,这次开的是血红色的花……”电流声突然中断,屏幕上显示“通话结束”。
她望向窗外,月光下,窗台上不知何时落着朵红纸花,花瓣上的露水闪着红光,像是滴着鲜血,花瓣边缘还带着细小的牙印,与老槐树洞里的白骨指甲印一模一样。
远处传来乌鸦的嘶鸣,混着夜风的呼啸,像极了老宅里,那个永远无法被遗忘的、雨夜的脚步声。
林浅摸了摸手腕,红痕早已消失,只留下淡淡的疤痕,形状像朵小小的槐花。
她不知道的是,在槐树村的废墟上,那棵被砍倒的老槐树根部,正冒出新的枝桠,枝头开着九朵红纸花,每朵花的中心,都倒映着她离开时的背影,而在花茎上,新刻了行小字:“2023,林浅,破局者”。
黎明前的黑暗里,林浅梦见自己站在老槐树下,九名蓝布衫的孩子从树洞里走出,他们发间的红纸花在风中摇曳,每个人的手腕上,都戴着和她相同的项链。
秀芳姑妈牵着她的手,指向树洞深处,那里有束光,比星光更温暖,比月光更明亮。
“浅儿,”秀芳姑妈的声音像春风拂过槐树叶,“现在,该由你来写下新的故事了。”
梦醒时分,林浅发现枕边放着朵风干的槐
圈,圈中央用朱砂画着个扭曲的“槐”字,笔画间渗着新鲜的血迹,腥味混着檀香扑面而来。
更恐怖的是,香灰圈外散落着几缕白发,发丝末端粘着树皮状的碎屑,与老槐树的树皮一模一样。
<手机再次震动,还是那个未知号码,这次的短信多了个附言:“第二夜莫开西厢房,第三夜莫数槐树叶。
它们记得每个祭品的名字。”
短信下方还附着张图片,是老槐树的近照,树皮上的刻痕清晰可见,每个刻痕里都嵌着枚带血的纽扣,与她在衣柜里捡到的那枚极其相似。
二楼突然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布鞋拖过地板的声响中夹杂着细不可闻的槐叶摩擦声。
手电筒光束扫过楼梯,蓝布衫的衣角一闪而过,领口处露出的脖颈皮肤,青紫色的纹路正在缓慢蠕动,像极了老槐树正在生长的根系。
祖父的笔记本不知何时掉在地上,最新一页上的字迹格外潦草,墨水晕染成槐树叶形状:“浅儿的红痕在扩大,和秀芳姐当年一模一样。
1923年七月十五,父亲把九岁的秀芳姐带进槐树洞,出来时手里攥着朵红纸花。
那年冬天,村口的井突然干涸,唯有槐树下的水潭四季不干,水面漂着永不褪色的红纸花,花瓣上印着每个祭品的名字。”
第三话·血手印后半夜的雨砸在青瓦上,每滴雨水都像是砸在林浅的神经末梢。
她蜷缩在客房床上,盯着天花板上老槐树晃动的影子,那些影子突然分裂成无数细小的枝桠,像极了床底那只手的根须,在天花板上投下网状的阴影,仿佛随时会爬下来将她笼罩。
床头闹钟的荧光指针指向十一点五十分,1993年的笔记里,祖父用红笔圈住的文字在月光下泛着血光:“父亲说槐树精住在树洞里,需要童女生魂镇守。
他在秀芳姐的发间别了红纸花,让她去给槐树精当‘花童’。”
文字旁边画着棵老槐树,树洞张开如嘴,里面伸出无数只小手。
“咔嗒——”房门轻响,门缝里渗出的水渍在地板上汇成细小的溪流,水痕里漂浮着几片新鲜的槐花瓣,花瓣边缘泛着诡异的紫色,像是被某种动物的唾液浸泡过,散发着淡淡的腐臭味。
走廊传来湿漉漉的脚步声,每一步都伴随着水滴
声响在暮色中格外刺耳,林浅盯着窗外成排的槐树。
这些槐树比十年前更高更密,枝干交织成拱廊,将乡间小路笼罩在永恒的黄昏里。
车窗玻璃上贴着的槐树倒影,像极了无数只扒着车窗的手。
手机屏幕上,村委会的短信像道新鲜的伤疤:“你祖父的老房子明天拆,今晚务必来收拾遗物。”
落款处盖着村委会的公章,却在右下角多出个小小的槐树叶印记,像是用红笔后添的。
青石板路尽头,锈迹斑斑的铁门半掩着,门楣上“槐香居”三个鎏金大字已剥落大半,“槐”字的笔画里嵌着几片风干的槐花,其中一片的花蕊处,隐约可见凝固的血点。
推开铁门时,门轴发出的吱呀声让她太阳穴突突直跳——这声音,和十年前那个雨夜,床底那只手缩回时的响动,有着相同的频率,仿佛时光在此处打了个结。
玄关处的神龛歪倒在地,缺了半只手臂的观音像面朝天井,空洞的眼窝似乎在盯着后院的老槐树,眼窝里流出淡黄色的树胶,沿着脸颊滴落在香灰里。
香灰里埋着半截烧焦的黄纸,“往生咒”的残页上,“血祭”二字被朱砂圈住,周围画满扭曲的槐树叶图案,那些图案在暮色中轻轻颤动,像是活过来的小蛇。
手机突然震动,未知号码的短信跳出来,字体带着诡异的倾斜:“子时莫近槐树,切记。
槐树在数你的心跳。”
末尾还附了个笑脸表情,嘴角咧得极开,像道裂开的伤口。
她猛地抬头,二楼走廊尽头的穿衣镜里,映出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
对方背对着她,花白的发髻上别着朵褪色的红纸花,布衫下摆沾着新鲜的泥土,像是刚从槐树根下起身。
衣角在穿堂风里轻轻晃动,露出脚踝处青紫色的纹路,与老槐树的根系走向完全一致,那些纹路还在缓慢生长,像极了她手腕上正在蔓延的红痕。
“谁在那儿?”
林浅的声音被老宅的空旷吸走,惊起梁上的积灰。
人影消失的瞬间,二楼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像是相框摔在地上的声音。
她攥紧手电筒冲上楼,橡胶握把上还留着祖父的汗渍,握把处刻着个小小的槐树叶图案,边缘有些许磨损,像是被牙齿啃咬过。
祖父的卧室门虚掩着,满地碎玻璃中央,躺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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