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走廊尽头突然传来液体滴落的声音。
苏雨立即关掉手电,我们屏息静气地听着。
滴答...滴答...声音越来越近,伴随着一种湿漉漉的拖拽声。
透过门上的小窗,我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从走廊经过——一个穿着红色制服的女人,但她的四肢扭曲得不成比例,像蜘蛛一样爬行着,头部180度扭转,直勾勾地盯着每个病房的门。
更恐怖的是,她的嘴角一直裂到耳根,露出鲨鱼般的尖牙。
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叫出声。
那东西在307室——苏雨的病房前停下,开始用长指甲刮擦门板。
一分钟后,它似乎意识到里面没人,发出一声恼怒的嘶嘶声,继续向前爬行。
直到声音完全消失,我们才敢呼吸。
苏雨的手指紧紧掐进我的手臂,在手电筒微弱的光线下,我看到她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