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选妃前,我被人下毒,在小巷失身给护卫段鸣。
我以为段鸣对我有恩,认命下嫁段家。
婚后段鸣在我的扶持下功成名就。
在他受封大将军那日,却有乞丐找上门,大言不惭:“我可是将军夫人婚前偷腥的情郎!”
我让段鸣驱赶他们,段鸣却恶劣地笑起来:“当年在小巷里欺辱你的根本不是我,而是这三个乞丐!”
“我只是在那日捡个尸,没想到白得这等荣华富贵!”
我获知真相,怒火攻心,拔下发簪要杀了他,却被他推下高台。
剧痛中,我看到自己被那群乞丐包围,而段鸣正搂着他的小青梅冷眼旁观。
我含恨而死,再睁眼,却重生回被下药的那一晚。
我正在小巷里,浑身燥热。
1意识到自己重生回来的这一刻,我立刻拔下发簪用力刺中自己的大腿!
我身体里的情毒叫仙人淫。
这药一旦发作,就算是无欲无求的神仙都会完全沦为原始欲望的奴隶。
只有剧痛能让我保持短暂的清醒。
否则我就会像前世那样,瘫倒在巷子里,连欺辱我的是人是鬼都分不清。
迷乱的视野终于清晰起来。
夜风中,我敏锐地捕捉到另一道声音——那是男人压抑的喘息。
前世我失身后,浑身狼狈地晕倒在巷子里。
是沈家的看门护卫段鸣先找到了我。
他抱着衣衫不整、浑身不堪的我招摇过市,穿过人群回到沈家。
这一路下来,整个京城都知道,皇商沈家的独女沈清枝昨夜与看家的护卫在小巷里苟合。
在这一夜之前,我还是太子妃的得力人选。
这一夜之后,我成了与下人偷情的荡妇。
那段时日,一段白绫就摆在我卧房的桌上。
我时刻想着自绝以保全家族名声。
那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
直到那一日,太子裴渊忽然带着太医造访。
他推开房门,带进来一束久违的日光,晃了我几乎哭瞎的眼睛。
裴渊问我:“姑娘那夜、可见过孤?”
我那时羞愧至极,隔着重重纱帐,还得记着君臣之礼,低头恭敬道:“太子殿下金枝玉叶,臣女未曾见过,不敢冒认。”
隔着纱帐,我似乎听到太子殿下轻轻一叹:“姑娘珍重,女子的贞洁本不在裙下,切勿自轻自贱。”
太子拿走了桌上白绫,留下了太医为我调养身体。
那时我只以为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