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那您记性可能不太好。
我记得不久前，我还在绮梦阁的时候，为了一个研究项目，想申请增加一点点灵丝配额，您是怎么说的？”
我微微偏头，看着秦岳，眼神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探究，仿佛在帮他回忆，“您说，林晚，你要搞清楚自己的位置，离了绮梦阁这个平台，你什么都不是。
还说，年轻人不要好高骛远，能稳定输出基础梦境就不错了。”
秦岳的脸瞬间又涨红了，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张了张嘴，想辩解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些话，他确实说过，就在几个月前，就在他毫不犹豫地拒绝我，并默许其他人排挤我的时候。
我却没有停下的意思，我放下茶杯，发出清脆的一声轻响。
“现在看来，”我语气依然平淡，甚至带了点几不可察的笑意，“好像是绮梦阁离了我，不太行？”
秦岳狼狈地移开视线，不敢与我对视。
旁边的乔娜更是把头埋得低低的。
“至于您开出的条件，”我继续说道，“副阁主，两成灵丝分红……听起来确实很诱人。”
我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琉璃坊给我的，远不止这些。”
秦岳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不信和嫉妒。
琉璃坊还能给出什么比他更好的条件？
“慕坊主给我的，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是毫无保留的支持，是你想做什么，放手去做，资源和责任都由琉璃坊担着的承诺。”
我看着秦岳，目光清澈而坦荡，“秦阁主，这是多少灵丝矿脉都换不来的尊重。
您觉得，我还会回来吗？”
秦岳彻底说不出话了，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脸色灰败。
他引以为傲的优厚条件，在我轻描淡写的叙述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他一直以为可以用金钱和地位衡量一切，却忘了有些人，更在乎那些他早已丢弃的东西。
我站起身，理了理并不存在的衣褶，准备离开。
“有句老话，叫好马不吃回头草。”
我最后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秦岳和战战兢兢的乔娜，“秦阁主，珍惜眼前人吧——如果，你眼前还有人的话。”
说完，我不再停留，转身拉开包间的门，从容地走了出去，将一室的尴尬、悔恨和绝望，都关在了身后。
阳光透过茶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