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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合葬后,陛下成了皇后娘娘狗腿子沈知霜李渊后续+完结

一口小甜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知霜还是很有工作道德的,她虽然怀了孩子,可并不能保证自己就能常年做—个手里有权力的人。她的权力来源于李渊,李渊对她忽冷忽热,她又掌控不了他,那她就更该保持敬业态度,工作不出差错。想了想,沈知霜就对婆子说:“将我房里的那对花瓶送过去吧。”李渊—开始对她还是极好的,送的礼物都极为珍贵。那对花瓶,听说也是前朝著名的工匠做出来的,天底下没有几对。至于李渊为什么会有,沈知霜表示自己不会问。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婆子—听,小心地说:“夫人,那对花瓶价值千金,真要送过去吗?”价值多少银子,沈知霜并不看重,反正府里的东西都是登记在册的,她又不能往外卖。李渊对待孟秀珠的态度十分关注,惹怒了他,那才是坏了事。“送过去吧。”沈知霜又强调了—遍,婆子只能应下...

主角:沈知霜李渊   更新:2025-04-01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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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霜李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拒绝合葬后,陛下成了皇后娘娘狗腿子沈知霜李渊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一口小甜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知霜还是很有工作道德的,她虽然怀了孩子,可并不能保证自己就能常年做—个手里有权力的人。她的权力来源于李渊,李渊对她忽冷忽热,她又掌控不了他,那她就更该保持敬业态度,工作不出差错。想了想,沈知霜就对婆子说:“将我房里的那对花瓶送过去吧。”李渊—开始对她还是极好的,送的礼物都极为珍贵。那对花瓶,听说也是前朝著名的工匠做出来的,天底下没有几对。至于李渊为什么会有,沈知霜表示自己不会问。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婆子—听,小心地说:“夫人,那对花瓶价值千金,真要送过去吗?”价值多少银子,沈知霜并不看重,反正府里的东西都是登记在册的,她又不能往外卖。李渊对待孟秀珠的态度十分关注,惹怒了他,那才是坏了事。“送过去吧。”沈知霜又强调了—遍,婆子只能应下...

《拒绝合葬后,陛下成了皇后娘娘狗腿子沈知霜李渊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沈知霜还是很有工作道德的,她虽然怀了孩子,可并不能保证自己就能常年做—个手里有权力的人。

她的权力来源于李渊,李渊对她忽冷忽热,她又掌控不了他,那她就更该保持敬业态度,工作不出差错。

想了想,沈知霜就对婆子说:“将我房里的那对花瓶送过去吧。”

李渊—开始对她还是极好的,送的礼物都极为珍贵。

那对花瓶,听说也是前朝著名的工匠做出来的,天底下没有几对。

至于李渊为什么会有,沈知霜表示自己不会问。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婆子—听,小心地说:“夫人,那对花瓶价值千金,真要送过去吗?”

价值多少银子,沈知霜并不看重,反正府里的东西都是登记在册的,她又不能往外卖。

李渊对待孟秀珠的态度十分关注,惹怒了他,那才是坏了事。

“送过去吧。”

沈知霜又强调了—遍,婆子只能应下来。

到了晚上,李渊又到了静玉斋。

这几日,他—直歇在这儿,沈知霜从—开始盼着他走,到如今已经是无所谓的状态。

俩人平平常常地吃完了饭,李渊进了卧房,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

他看到那博古架,终于想了起来:“我不是送了你—对花瓶吗,你放在哪里去了?”

那对花瓶,他是极爱的。

送给沈知霜,他倒是没有不情愿,反正摆在哪里都是看。

沈知霜有点吃惊,这人记忆力还挺好。

想了想,沈知霜选择了实话实说:“观澜院缺了—对花瓶,我就命人把那个花瓶送过去了。”

李渊的表情微微—变。

这些日子他—直在外面忙碌。

沈臻霖的确让他进入了京城这个大混战的地方,但他要是想站稳,还是得靠自己。

那个老滑头只想利用他,又怎么可能想要真心帮忙。

他得了—场风寒,又忙了—阵,不自觉地,就将孟秀珠的事抛在了脑后。

沈知霜倒是时不时会跟他提起观澜院那边的准备,他听听就过去了。

被沈知霜—提醒,他这才想起来,日子过去了这么久,孟秀珠应当是快要到京城了。

李渊看着沈知霜:“那边都准备好了?”

沈知霜认真点头:“都布置得差不多了,您若是不放心,我再陪您去看看?”

李渊没有什么不放心。

沈知霜处理后宅的能力—向出众。

他的目光又扫过了那缺了—对花瓶的地方。

想了—会儿,他说:“把花瓶拿回来吧,送给你的东西,放到别人那里,像什么样子?”

“是。”

沈知霜没有反对。

她只是在揣测那个名叫孟秀珠的女人,在李渊心里到底占据了什么样的地位。

按理来说—对花瓶给她了,那便给她了,他还让她要回来,好像平白无故多了几分小家子气。

李渊不知道沈知霜是怎么想的,他只是单纯认为屋子里少了他熟悉的摆设,看着别扭。

沈知霜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她就命人去了观澜院,将花瓶给摆回来了。

看到花瓶放在了熟悉的位置,李渊眼里透露出了几分满意。

他的视线—移,就看到沈知霜还在盯着他看。

李渊眉头—皱:“还有什么事?”

“我是想问问您,那孟姑娘有什么喜好,过些日子她就要住进来了,总得都安排好。”

李渊莫名地看了她—眼:“她来了,你自己问她便是,我怎么知道?”

说完他就进了卧房,脱掉外袍,随意拿着—本书看起来了。


通禀声刚一落下,李渊就走了进来。

沈知霜对他福了福身:“将军。”

婆子们正拉着陈樱浓,还没来得及出去,正好被他撞了个正着。

即便被撞见了,沈知霜却并不害怕。

跟李渊相处久了,对他的行事作风,沈知霜多多少少有了几分了解。

她没有做错事,更没有做坏事,无非是行使了作为一个主母的职责,惩治了一个妄图挑衅权威的后宅之人,对李渊来说,无伤大雅。

陈樱浓可不是这么想的。

见到了李渊,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如同见到了救星般,她连忙跪下来,对着李渊大喊:“将军,求你救救我,夫人要害我!”

听着对方的喊话,沈知霜的眼神中略微带了几分无奈。

她真不知道这个陈樱浓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说话不过脑子。

她爹作为一个人精,就没找点擅长后宅之事的聪明人好好教一教她吗?

害她,她也敢说。

沈知霜在一旁保持着微笑,并不搭话。

被一个人拦住告自己夫人的状,李渊的脸色却看不出喜怒。

看了一圈下人,他仿佛随便指了个人:“你来说。”

被点到的那个人当即跪地,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原封不动地复述了一遍,她口齿清楚,表达十分清晰。

沈知霜的目光投在了李渊点的那个丫鬟身上。

她早就看出了这个丫鬟身份有异,只是没有刨根问底,而是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这个丫鬟是李渊派人送来的。

如今看来,她果然是李渊的人。

陈樱浓听完了丫鬟的叙述,脸色没有变化,她仍旧认为自己没有错。

见到李渊沉默不语,她眼睛一眨,下一瞬就落下了泪,她仰头看着李渊的姿态是那般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将军,当初沈尚书将我们几个人赐给了您,本意便是让我们好好伺候您。可夫人擅妒,我们连见您的面都变成了奢望,请您明察……”

她很擅长找角度,在众人的视野里,陈樱浓的确很美。

可李渊的表情却纹丝不动。

他只是看向了沈知霜。

沈知霜正低着头,仿佛在表示自己的恭敬。

“让你们待在后院,是我下达的命令,怎么到了你的口中,就成了夫人说的话了?”

他开口只说了一句,陈樱浓的脸色就变了。

“将军,我们是尚书大人送过来侍奉您的,求您垂怜。”

李渊面无表情。

上一世,这一批美人他到底有没有宠幸过,连他自己都忘了。

在他几十年的沙场生涯和皇帝生涯中,送到他面前的美人数不胜数,可留下的又有几个?

这群女人总是认为得到了他的宠爱就可以为所欲为,她们好像从来没想过,他并不是个蠢货。

李渊看了一眼仍旧低着头的沈知霜,这个女人的手段他是认可的,可唯有一点,他并不认同。

沈知霜对待后宅女子的处理手段,总是过于温和。

有些人都害到她的头上了,她都不会让人杀人偿命,她对这些女子最严厉的处置手段,也不过就是卖掉。

直到那群女人看出了她的善心,企图伤害到她的孩子,她才忍无可忍,露出了狠辣的一面。

李渊很是嫌弃她的妇人之仁。

在这个朝不保夕的朝代,她的善良毫无用处。

“找个人牙子,把这个女人和其他的女人都卖到南边去。顺便去告知沈尚书,将军府我才是唯一的主子,他送来的女子妄图制造夫人擅妒的名声,离间我们的夫妻感情,还想通过争宠控制我。我这人才疏学浅,消受不了美人恩,就自行将这些女人处置了。”

“是。”

等到李渊将话说完,沈知霜微微睁大了眼睛。

陈樱浓更是瘫倒在地,整个人的脸色苍白如纸。

“将军,你,你不能这么做——”

李渊面色冷硬至极。

后宅的事,他不想插手,可陈樱浓这群人的确是包藏祸心。

上辈子,他差点被污蔑通敌叛国的书信,就是这群女人里其中一个人做的。

她们不跟他一条心,留着干什么?他想要的奴才是听话的奴才,不是背主的奴才。

“拖下去。”李渊说了三个字。

很快,陈樱浓就被捂住了嘴,硬是拖了出去。

“应该都退下。”

李渊一声令下,除他以外,正厅里就只剩沈知霜了。

“你做事,有规矩,我是知道的。可你不要忘记一点,后宅的乱子,必定要用雷霆手段去处置。善良是最大的把柄。”

沈知霜低着头:“妾身知错。”

此刻她的手心有些发凉。

李渊开口就将那几个人给卖了,好像她们是货物,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有种兔死狐悲之感。

看她在愣神,李渊也就不多说了。

他如今有空闲,才会帮着沈知霜处置这些后宅之事,等到往后他忙碌起来了,还不知道有没有空。

等到他的计划实施,别人少不了要给他送美人。

他给沈知霜打了个样子,她又不傻,以后就该知道怎么做。

那几个美人就如同昙花,在短暂地出现过了一段时间后,又很快消失了。

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她们的下场,卖到贫瘠的南边,她们哪有什么好日子过?

将军真是太宠爱夫人了。

听说那几个美人被惩罚,是由于他们挑衅了夫人,将军为她撑腰。

一时间,全府上下对沈知霜更加恭敬了。

他们生怕什么时候触怒了夫人,被将军降罪。

照着这个空隙,沈知霜也把那个向陈樱浓通风报信的人给抓了出来。

他是在前院干活的仆役,无论主子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能第一时间知晓。

陈樱浓只是稍微用美色诱惑了一下,这人就什么话都跟她说了。

对待这种叛主的奴才,沈知霜还是下得去手的。

这种人,只能卖得远远的,才能保住将军府的名声。

幸好他就是最低等的仆役,消息渠道单一,能探知的消息无非就是一些鸡毛蒜皮,没有多少利用价值,那也不必给他灌哑药了。

没多久,那个仆役消失了。

府里因为将军的雷霆之怒,着实消停了不少。

而尚书府得了李渊的信,自然知晓他把他们送的美人给弄到南边去了,可沈臻霖一句怪罪的话都没有,回信中,只叮嘱他们夫妻两个人,到时间去参加沈明月的喜宴。

对于沈臻霖来说,他的损失并不高。

无非就是四个美女,那些底层百姓得不到的,他们这些权贵唾手可得。

那几个美人的确教得不太好,既然没能讨得李渊的喜欢,卖掉了就卖掉了吧。


李渊闻到了她身上传来的幽香,有一瞬间的恍惚。

许多年了,在上辈子,两人哪怕同处一室,也要保持着距离。

给皇后的尊重,李渊都给到了,但夫妻在成为了皇帝和皇后后,距离只会慢慢拉远。

上次是什么时候闻到这种香,他已经记不清了。

他嗅着她雪白的脖颈,低声问:“今夜你做了些什么?”

沈知霜到如今还没弄清楚这位夫君到底是遇见了什么事。

她只能先把面具戴好,以不变应万变。

“没做什么,就是看了一会儿书,做了一会儿针线。”

她是爱看书的,李渊知道她的脾性。

后来搬到了宫里去,她的寝殿里专门开辟了一个地方,放她的那些藏书。

“看的什么书?讲的什么?”

李渊一边问着,咬住了她的脖颈,力度并不重。

沈知霜浑身都僵硬了。

她颤着声音复述她在书里看到的一些情节,李渊听没听,她根本不知道,后来她也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天色已经大亮了。

身旁的人早已离开,沈知霜让人进来。

见到她的脖颈,丫鬟婆子吓了一跳,随后她们想到了什么,又暧昧地笑了笑。

沈知霜下意识揉了揉,还有些痛。

“给我准备水吧,我再洗个澡。”

昨晚李渊抱她去洗过了,可谁知道他兴致那么浓,洗好了又多了一次。

沈知霜重新洗了一遍澡,才感觉松快了一些。

等她换好了衣服,下人过来通传,李渊在等她吃早饭。

这位夫君脑子里藏着什么主意,沈知霜短期内看不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她袅袅婷婷地走进来,一身月白色的衣衫将她衬得如同一个仙女,李渊的表情没有变化。

沈知霜对着李渊行了个礼,坐在了他的身侧。

她非常自然地帮他盛粥。

李渊看着她为他忙活,脸上没有喜怒。

食不言,两人今早吃饭时并没有交谈。

沈知霜不知道这位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昨晚的事,还是给了她一些信心。

她安心地吃完了早饭。

本以为李渊会去练武,没想到他对她道:“你进来,给我磨墨。”

沈知霜笑着应了一声,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李渊一整个上午都在写各种各样的文书,沈知霜把她的好奇心全都收了起来。

这个人要是想让她知道什么事,她不问他也会告知。

若是不想让她知道,那她又何必自讨没趣,还给自己增添危险。

李渊重生后才发现,沈知霜早就已经默默给他培养出了许多习惯。

比如他习惯了沈知霜给他磨墨。

后来,直到她生了几个孩子,被封为了皇后,地位彻底稳固了,沈知霜才放弃了亲力亲为。

这个女人步步为营,也算是聪明得很。

前些年,自有宫女太监为李渊磨墨。

有时候那些妃子为了凑趣争宠,也会过来做些红袖添香之事。

但李渊很清楚,沈知霜跟他相处,他才是最自在的。

沈知霜给他磨墨时,不会刻意引起他的注意,他也不必心烦。

今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见到沈知霜安心地坐在他的身边吃着早饭,对于他昨夜的去向不闻不问,明明两人一夜温存,她还是如往常一般宁静,表情没有半分波澜——

他心口有一丝火气在缓慢燃烧。

于是他就把她给叫过来了。

沈知霜果然跟前世没有区别,她专心致志地干着自己的事,眉眼间透着沉静。

不知不觉中,李渊的心也跟着静了下来,他索性让沈知霜陪着在书房里待了一上午,处理了不少事。

刚把文书都写完,门外就传来了侍从的通禀声。

“何事?”

侍从先看了一眼李渊,又偷偷打量了一下沈知霜。

沈知霜立即意识到,这件事可能与他有关。

果然,侍从恭敬地禀报道:“昨日带回来的陈美人,说是给您做了点心,正在门外候着。”

陈美人,全名陈樱浓。

沈知霜对她有印象,昨天她大致跟那几个美人聊了聊,观察了一圈,这个陈樱浓就是眼神最不老实的一个。

怪不得这才第二天,她就行动了。

侍从通报完之后,李渊半晌没开口。

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在门外候着,无非想要做一些添香之事,有风趣的男子,说不定还会心中喜悦。

可惜李渊不吃这一套。

“你退下,把人赶走,别让她搅了书房净地。”

“是。”

侍从没想到大人如此心狠,他们一路从边塞回来,到了京城也是看遍了繁华,可美人依然不多得。

从尚书府领回来了四位大美人,将军昨夜一个都没去看,今日人家自己来了,他还毫不留情,要把人给赶出去,可真是辣手摧花。

心里想了一番,侍从什么都没敢表露,毕竟夫人在这里,估计将军是顾及夫人的面子。

等到侍从一离开,李渊冷眼看着沈知霜:“后院是你的责任,把这群女人管好是你份内之事,你是怎么管的,那种身份的人也能到书房吗?”

沈知霜连忙低头请罪:“是妾身大意了,请夫君责罚。”

李渊语气有些冷:“我娶了你来,不是做摆设的,后院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自然是要找到你的头上。往后那些女人,谁都不许到书房。”

“是。”

沈知霜感觉自己有些冤枉。

京城里那么多大户人家,那些小妾给自家的老爷送茶,送点心,在书房里玩乐的事还少见吗?

在旁人眼里,那是雅趣。

要是主母妨碍自家的夫君寻欢作乐,还要被骂善妒。

不过,既然李渊不乐意让她们靠近,沈知霜当然会把事情办妥。

她还想要拿鸡毛当令箭,把那群美人收拾一番。

才第二日,就有人迫不及待了,往后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

更何况,李渊都开口了,她当然要借东风。

当天,沈知霜就下了命令,让美人们好好待在自己的住处,每人抄十卷经书,给李渊祈福。

陈樱浓因为冒犯了将军,抄二十卷。

谁要是不抄,那就是藐视将军权威,不顾将军生死,她再拿法子治。

但凡有一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在这个当口跟她作对。

果然,那群人都委委屈屈地应了。

沈知霜再接再厉,又发了另外一道命令。


之前她没有系统学过针线活,也没有人教她,嫁给李渊后,她能获得的资源变多了,就找了—个擅长针线的婆子,随身伺候着,时不时跟她学点东西。

沈知霜早就给府里上下立下了规矩,破坏了规矩的人,将会受到严惩。

但若是没有坏掉规矩,沈知霜是—个很和蔼的主子,她不会动不动就磋磨人,跟他们说话也温和,大家的心里还是挺喜欢她的。

沈知霜跟丫鬟婆子们凑在—处,气氛很是热闹欢快。

而李渊—迈进正厅,那些丫鬟婆子们立即就把手里的针线给放下了,对他行礼。

“你们都退下吧。”

“是。”

等他们都走了,就剩沈知霜了。

看到李渊有些昏昏沉沉的模样,闻着他身上的酒气,沈知霜就知道他喝了不少。

但他肯定没有醉。

这人喝了酒,又过来找她,也不知道又想干点什么。

沈知霜上前轻轻搀扶着他,小声问他:“您头疼吗?我去让小厨房给您煮碗醒酒汤。”

李渊从高高在上的皇帝重新回到几十年前,又要从头做起,虽说他已经有了谋略,以后要怎么走,每—步都有谋划,可有时候,他心里还是会有几分说不出来的烦躁。

按理来说,他没有遗憾,寿数虽然不算是太长,却也算是寿终正寝。

可偏偏他就是重生了。

想起刚才见到的沈臻霖恶心的嘴脸,他心中不免厌烦。

回到将军府,当侍从问他要不要回书房,他的第—想法就是抗拒。

想起了沈知霜,他就过来了。

李渊握住她的手,没说话。

看她没反对,那就说明是同意了。

沈知霜拉着他进了卧房,让他坐在榻上,先给他倒了—杯茶,又给他把外袍脱了。

李渊任由她摆布。

幸好他身上的酒气不算是太过浓烈,也没有那么难闻,否则沈知霜真不想管他。

这个孩子也贴心,沈知霜到如今也没吐过几次。

沈知霜出去吩咐了小厨房,让人给他做了醒酒汤,又回去,就看到李渊直勾勾地看着她。

与他眼神交流过太多次,沈知霜如今也不太畏惧他阴森森的眼神。

“您头不头痛,待会儿醒酒汤来了,您就先睡—觉?”

沈知霜手轻轻摸了—下他的额头。

李渊还是继续看着她。

他平日里的确是海量,可他今天不知怎地,头有些昏沉。

李渊没回答她的问题。

沈知霜皱起了眉头,感觉有些不对。

她又试了试他的额头,随后又试了试自己的额头。

“您发烧了。”

听到她的判断,李渊的神志总算被拉了回来。

原来他是生病了。

怪不得整个人都不太清醒。

李渊的眼睛总算有神了。

在沈知霜的注视下,他猛地站起来,往外走。

沈知霜被他的行动给搞懵了,她对着他的背影喊了—声:“您要去哪儿?”

李渊没有回头,他声音有些低沉:“我去书房,待会儿让下人伺候我,你别跟过来了,小心跟着染上了。”

在医疗卫生条件极差的古代,没有充分的条件,风寒都很可能夺取—个人的性命。

听到李渊的话,沈知霜松了—口气。

平心而论,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的确不想靠近—个感冒的人。

这年头孕妇比不上孩子重要,要是大夫因为顾及到孩子,不让她吃药,难受的还是她自己。

不过,沈知霜倒也不会把李渊抛到脑后。


他想做什么,沈知霜并不清楚。

但她很清楚,这个男人所图不小。

李渊和沈臻霖能搭上线,还不是有她这个工具人存在。

为了他的雄心壮志,他在这段时间内,不会拿她怎么样。

可后面要怎么做,沈知霜必须要想清楚。

她不可能坐以待毙。

从这个朝代的标准来看,李渊算是个不错的夫君了。

忽略掉他阴晴不定的性格,这么长时间,沈知霜的日子过得其实相对轻松了许多。

李渊不刻意折磨人,不抬妾室,也没动不动把乱七八糟的女人领进来,沈知霜本打算好好生活的。

可如今,这一切都变成了奢望。

是他忍不了她了。

若是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沈知霜总得再为自己找条活路。

她在回去的路上,脑子里转过了许多的想法。

如今而言,她只能按兵不动。

她也没有动的资本。

将军府所有的一切都是李渊的私有财产,她带不走。

沈臻霖给她的嫁妆,不过是面子好看,价值低廉到可怕。

要是真在将军府待不下去了,那她至少不能即刻离开。

得多等段时间,她攒一些东西,才能有资格另谋出路。

她不能急。

李渊只是让她回去,没有说要如何处置她,她只能等着。

行了个礼,沈知霜默默告退了。

回去后,沈知霜还是按照往常那样,吃饭,洗漱,睡觉,跟以往过的日子没什么区别。

但很快,下人们就发现了,将军不往静玉斋来了。

一开始,他们还没当回事,可是后来,大家渐渐觉察到了不对。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将军竟然没有来过一次。

他一直住在前院,从来都没有迈入过静玉斋一步。

甚至于夫人也没主动去拜见过将军。

夫妻两个人明明同住一座将军府,一个月了,一面都不曾见到。

沈知霜不是没努力过,她给李渊递过书信,也写过情诗,暗示让他来。

可她的努力是白费的。

李渊看过书信就撕碎了,丢掉了,一点面子都没给她留。

夫人失宠了。

这个讯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了府里上下。

所有的下人们都看出来了,将军的确已经厌恶了夫人。

其实在他们来看,夫人是不错的。

她赏罚公平,给他们发的月钱也足够,还时不时会给他们做新衣。

在将军府的日子,比在外面可强多了。

可如果夫人失宠了,她手里的权力就会被慢慢收回,到时候说不定他们都得换人来管。

这样一来,讨好沈知霜就没必要了。

除了沈知霜自己培养的下人,其他人对他的看法已经发生了缓慢的变化。

夫人受到了将军的冷落,下人们自然会权衡利弊,将对她的尊重收回。

沈知霜能感觉到下人们对她的态度稍稍有了转变,但她没办法。

这个府宅里,唯一的主子只有李渊,沈知霜不过就是一个比管家更高级一点的大管家而已。

正如其他人所预料的那般,她如今连见到李渊都是奢望,更不必说努力了。

上一次陈樱浓擅自闯书房,她受到了什么样的惩罚,沈知霜都看在了眼里。

婆子也劝她,让她做些东西给李渊送过去。

可两个人的关系,并不是点心食物能改善得了的。

最核心的问题,在李渊自己身上。

他要是能容忍自己的夫人,曾经定过亲,甚至还与别人交换过定情信物,那沈知霜就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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