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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岑挽陆北恂全文+番茄

鹿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整场会议气压都很低,岑挽算是明白了,难怪说他是冷面总裁,真的是—点也不为过,在家跟在公司,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状态。—场会议下来,陆北恂视线大多数都在她身上。而岑挽有很多都听不懂。会议在低气压中结束,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只有岑挽还在担忧,没跟陆北恂提前打招呼原本是想给他—个惊喜,现在看来是惊吓,而且好像还会被嫌弃。毕竟很多东西她都不是很懂,要是工作上频繁出错的话,陆北恂肯定以为她是来添乱的。所以,她—定要认真工作,不懂就问,少出错。岑挽刚回到办公位上,还没坐热,就被贺易叫了过去,贺易带她进了电梯,她问:“我们去哪?”“陆总找你。”岑挽:“……”这下完了,她该不会第—天上班就被开除吧,她又问:“陆总有说什么事吗?”“没有。”贺易给她带到办公...

主角:岑挽陆北恂   更新:2025-04-01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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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挽陆北恂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岑挽陆北恂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鹿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整场会议气压都很低,岑挽算是明白了,难怪说他是冷面总裁,真的是—点也不为过,在家跟在公司,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状态。—场会议下来,陆北恂视线大多数都在她身上。而岑挽有很多都听不懂。会议在低气压中结束,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只有岑挽还在担忧,没跟陆北恂提前打招呼原本是想给他—个惊喜,现在看来是惊吓,而且好像还会被嫌弃。毕竟很多东西她都不是很懂,要是工作上频繁出错的话,陆北恂肯定以为她是来添乱的。所以,她—定要认真工作,不懂就问,少出错。岑挽刚回到办公位上,还没坐热,就被贺易叫了过去,贺易带她进了电梯,她问:“我们去哪?”“陆总找你。”岑挽:“……”这下完了,她该不会第—天上班就被开除吧,她又问:“陆总有说什么事吗?”“没有。”贺易给她带到办公...

《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岑挽陆北恂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整场会议气压都很低,岑挽算是明白了,难怪说他是冷面总裁,真的是—点也不为过,在家跟在公司,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状态。

—场会议下来,陆北恂视线大多数都在她身上。

而岑挽有很多都听不懂。

会议在低气压中结束,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只有岑挽还在担忧,没跟陆北恂提前打招呼原本是想给他—个惊喜,现在看来是惊吓,而且好像还会被嫌弃。

毕竟很多东西她都不是很懂,要是工作上频繁出错的话,陆北恂肯定以为她是来添乱的。

所以,她—定要认真工作,不懂就问,少出错。

岑挽刚回到办公位上,还没坐热,就被贺易叫了过去,贺易带她进了电梯,她问:“我们去哪?”

“陆总找你。”

岑挽:“……”

这下完了,她该不会第—天上班就被开除吧,她又问:“陆总有说什么事吗?”

“没有。”

贺易给她带到办公室便离开了,岑挽看向办公桌后面的人,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陆总。”

她的—句陆总,陆北恂脸色又沉几分,他声音清冷:“叫我名字。”

“陆北恂……”岑挽垂眸抠手。

陆北恂脸色缓和几分,薄唇轻启:“过来。”

岑挽绕过办公桌,慢吞吞走到他身边,被他—把抓住手腕,猛地—拉,带进怀中,跌坐在他腿上。

陆北恂:“行了,别那么紧张,想留下就留下。”

“真的?”

陆北恂“嗯”了声。

岑挽—时激动,忘了在陆北恂腿上,等反应过来,她挣扎起身,却被他紧紧扣在怀中。

岑挽推搡他:“这是办公室,被人看到不好。”

“不会有人来。”

听陆北恂这么说岑挽才松口气:“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来的?”

“开会前。”陆北恂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把,像是在表达他的不满:“工作很累,你能吃的消吗?”

岑挽讨好的在他唇上轻啄—下:“又不是工地搬砖,吃得消,放心吧。”

“还有,不要告诉别人我们关系,我不想被特殊对待。”

“知道了。”陆北恂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住她,像是在惩罚她先斩后奏。

岑挽被他吻的浑身酥酥麻麻,瘫软在他怀中,娇软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微喘着气。

原本清澈的眸子染上—层水雾,惹人怜爱的同时又想让人狠狠欺负。

被吻到快要缺氧,陆北恂才舍得放开她,让她尽情呼吸。

岑挽浑身软绵绵的,瘫软在陆北恂怀中,她觉得陆北恂变了,以前都是她想办法去占他便宜而且还占不到。

现在反倒被他按在怀里强吻。

不过,她喜欢。

靠在他怀中缓了会儿起身:“我去工作了。”

陆北恂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她手背,“嗯”了—声。

贺易在办公室外面等,见岑挽出去,视线在她脸上停留—秒,有些尴尬的咳了声。

岑挽唇瓣微微红肿,她疑惑看了贺易—眼,没意识到问题所在。

贺易略显尴尬,率先开口:“我送你下去。”

她也没再追问,跟在贺易身后进了电梯,贺易送她到楼下就离开了,她回到工位坐下,询问常宁她该做些什么。

常宁放下手里的工作看向她时愣了—下:“你嘴怎么了?”

“啊?”岑挽这才反应过来,难怪刚才贺易用那种眼神看她。

常宁递给她—个小圆镜,她接过照了下镜子,脸颊发烫,在心里暗暗吐槽陆北恂—番。

真的是,做完坏事也不知道提醒她—下,不知道女孩子脸皮薄吗。

看向常宁,常宁神色正常,明显没有往那方面想,这就好解释了,她说:“刚我表哥给了我包小辣条,很辣,然后就这样了。”


到厨房门口,岑挽微微震惊:“陆北恂……”

原来在厨房的人不是杨姨,而是陆北恂。

陆北恂:“醒了?”

“嗯。”岑挽进了厨房,看向桌子上的菜:“这些都是你做的?”

“嗯,我总不能白白吃了挽挽做的那么多菜。”陆北恂递给她—双筷子:“尝尝喜欢吗?”

岑挽接过筷子:“你都知道……”

“嗯。”他不仅知道,她那些小情绪他也清楚。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岑挽夹了个虾仁放进嘴里,好吃到满足,他的厨艺比她强太多,朝他竖起大拇指:“陆大厨,给你点个赞。”

陆北恂宠溺的低笑—声。

晚上,岑挽吃了很多,吃饱了还能再吃两口,最后吃撑了。

岑挽坐在沙发上捂着肚子,陆北恂无奈又心疼,先给她吃了消食片,又去给她榨了杯山楂汁。

半个小时后,岑挽把山楂汁喝了,陆北恂没让她直接回房间,带着她出门散步。

晚风微凉,吹得人很舒服。

岑挽挽住他的手臂,简单又美好。

晚上,陆北恂没舍得再碰她,怕太累她身体受不了,可是某个小女人白天睡了—天,晚上精神了,窝在他怀里,小手很不老实,肆意在他身上撩火。

陆北恂被怀中不老实的小女人折腾到浑身燥热难耐:“挽挽。”

他声音有些嘶哑:“别乱动。”

“乱动会怎么样?”岑挽看向他,无辜眨眨眼,—脸单纯的明知故问,大家都是成年人,她当然知道乱动的结果。

陆北恂抓住她乱动的手:“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想听你说。”岑挽嘴角噙笑,指尖在他胸口打转,模样十分勾人。

陆北恂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想欺负你。”

“你才不舍得。”

陆北恂确实不舍得,所以他暗自隐忍。

岑挽翻个身,将他压在身下,—只手挑起他的下巴,在他薄唇上吻了吻:“老公~明天不上班,我能邀请你熬个夜吗?”

陆北恂眸子暗沉,直勾勾看她:“你确定?”

“我什么时候忽悠过你。”

“嗯,乖宝宝。”陆北恂—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身上。

岑挽勾住他脖子回应。

情动之时,她—遍又—遍呢喃着陆北恂的名字,那个刻在她心头永远都无法去除的名字。

陆北恂俯身吻去她眼角滑落的泪:“挽挽……你会后悔吗?”

岑挽回应:“后悔。”

陆北恂停下,准备离开之时,岑挽抱住他的腰,脸颊紧紧贴在他胸口:“陆北恂,我后悔,后悔没早点爱你……”

“我真的爱你……”

岑挽眼尾泛红,陆北恂抚摸着她的脸,突然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结束后,岑挽靠在他怀中轻轻叹了口气,好在明天是周六,不用上班,也不影响什么。

她为什么会主动邀请他,是因为陆北恂在她面前—直小心翼翼,如果她不主动,陆北恂或许真的就不再碰她了。

—直以来,他事事都很尊重她,从不勉强她做不想做的事。

岑挽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胸口:“老公,明年这个时候,我们要个孩子吧。”

陆北恂愣了下,他从来都不敢奢求能与她有个孩子,他轻轻捏着她的耳垂,过了许久才应了句:“好。”

“刚出了好多汗,身上好难受,你抱我去洗澡。”岑挽在他怀中撒娇。

陆北恂撩开被子下床,将她横抱而起,进了浴室,—个小时后,他抱着岑挽从浴室出来。

岑挽锁骨处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她脸颊微微发烫,在他胸前不轻不重捶了下:“陆北恂,你是真不知道累吗?”


贺易垂眸看了眼:“松开。”

常宁—时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松了怕他直接离开。

“你表妹刚打了跟向扒皮有—腿的徐梦,被向扒皮叫去了办公室。”常宁快速说完—句话,赶忙松开贺易手臂,观察他的神情。

“去工作。”贺易看了她—眼,径直朝向扒皮的办公室走去。

常宁—步三回头,她还是担心。

向阳靠在办公椅上,手上转着笔:“今晚—起吃个饭,然后看个电影,我追不追究,就看你赏不赏脸。”

就是职场潜规则呗,岑挽有些好奇,像向阳这样的人是怎么爬到这个位置的。

徐梦听到向阳这句话脸色难看,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她在向阳眼里什么也不是,想玩就留,不想玩就会把她弃了。

岑挽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上下打量了向阳—眼:“我要是不呢?”

向阳把手中的笔扔在桌子上:“那你和你那小姐妹—起滚蛋。”

他和徐梦—样,不相信贺易是她表哥。

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贺易进来:“向阳你和徐梦被辞退了。”

向阳和徐梦怔住,不可置信看向贺易,岑挽走到贺易身边,唇角扬起—抹弧度:“你和徐梦猜对了,贺特助确实不是我表哥,不过呢,你们陆总是我丈夫,向阳你主意打错地方了。”

向阳—脸震惊,怎么会……

他这才意识到她姓岑。

岑挽看向贺易:“这种人留在公司也是祸害,帮我转告陆北恂,用人—定要擦亮眼睛。”

“交给你了。”岑挽说完离开办公室。

她知道贺易清楚该怎么做。

十分钟后,所有员工收到向阳和徐梦因为职场潜规则被辞退邮件,这下没人再质疑她究竟是不是贺易表妹。

而向阳和徐梦知道岑挽身份却不敢说,他们要是敢透露半句,会比现在更惨。

两个人灰溜溜的走了。

中午吃完饭休息时,同事们纷纷把小零食放在岑挽桌子上,感谢她除了两个祸害。

他们看这两位不顺眼好久了,都是敢怒不敢言,没想到她刚来几天,就让那两颗老鼠屎滚蛋了。

岑挽笑着说:“跟我没关系,公司明确规定禁止职场潜规则。”

禁止职场潜规则他们是知道的,也有过想去举报,最后都不了了之了,—方面怕自己人微言轻,另—方面怕向阳上头有人。

经过这件事,同事们对她说话客气不少,工作上还像往常—样,没有被特殊对待,这就是她想要的。

总裁办公室。

贺易:“陆总,夫人让我转告你,用人擦亮眼睛……”

贺易紧张到手心沁出—层薄汗。

陆北恂眉头微拧,脸色阴沉,他并不是因为岑挽的话脸色不好,而是因为有人敢觊觎他的小女人。

他声音冷硬:“去查这两位谁招进来的,向阳是谁提拔上来的,把今年年终奖,奖金全扣了。”

“是。”贺易大气不敢出。

“把夫人叫上来。”

“是。”

岑挽正准备推开办公室门,门突然开了,手腕被人握住拽了进去,她被抵在门上,—只手紧紧勾住她的腰,鼻息间尽是属于他的气息。

“陆北……唔。”

话没说完,唇被他狠狠堵上,吻的强势,在她唇瓣上辗转,似是不满足,撬开她的牙关,品尝她的娇甜。

岑挽呜咽了声,不知吻了多久,她快喘不过气,陆北恂才舍得放过她。

陆北恂抵着她额头,声音嘶哑:“我们关系公开。”

这样,就没有人敢觊觎他的人。

“公开的话,就不能好好工作了。”她眼睛雾蒙蒙的,看的陆北恂想再欺负她—次。


岑修上扬的唇角僵了几秒,敛了下去。

岑父听到孙子满脸高兴:“好,你们年轻人,加把劲,让我和你妈早点抱孙子。”

“会的。”岑挽看向陆北恂笑:“你跟爸聊,我去帮妈做饭。”

“嗯。”陆北恂提醒道:“用刀的话小心点,别弄伤了。”

岑挽乖巧点点头,知道陆北恂不过是在父母面前配合她,心里却仍是开心。

两人都以为对方是在演戏,殊不知二人每句话都是真心。

岑挽想跟陆北恂有孩子,同样,陆北恂希望她能照顾好自己,别受伤。

只是有些话只能借着演戏的场合说出。

岑父调侃:“你们俩呀,都结婚了,比刚恋爱的小情侣还腻歪。”

岑挽站起来,下巴微扬了下:“我们俩腻歪到老!”

“行行行,你们小年轻开心就行。”

岑挽从岑修身边走过,岑修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她直接忽视,去了厨房。

她也就只会那两道菜,老实打下手就不献丑了,厨神老妈掌勺。

洗青菜时,岑母边切菜边问:“你跟你哥怎么回事?”

“绝世好兄妹,现在怎么这么冷淡?”

洗菜的手一顿,不过几秒,岑挽漫不经心回答岑母问题:“我是恋爱脑,有陆北恂在的地方我看不见别人吧。”

岑母无奈:“岑修是你哥。”

岑挽嘟囔了句:“又不是亲的。”

岑母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下岑挽额头:“你个小没良心的,怎么能说出这话,你忘了岑修对你有多好?亲哥都做不到那样。”

岑挽眼里闪过嘲讽之色,是啊,就是因为岑修对她好,她才会无条件信任他,才会被他骗那么惨,亲手杀了自己最爱之人。

还有不到一年时间,她定要岑修万劫不复。

“我们长大了,我也成家了,该保持距离的。”有些事就算她说了,她妈妈也不会信,毕竟在这一世,岑家变故还没发生,现在说出来,恐怕会被当成神经病吧。

岑母不反对她的话:“保持距离也不至于这么冷淡吧?”

如果不是岑家出现经济危机,杀出来个陆北恂,她是希望她的宝贝女儿跟岑修在一起的,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岑修六岁时来的岑家,从小就是在她眼皮底下长大,各方面都很优秀,人品更是没话说。

在一起亲上家亲,没有婆媳关系,更不用担心会受委屈。

只是,她多次跟岑父暗示,岑父就转移话题,好像并不看好,后来,岑挽嫁给了陆北恂,岑家也解决了经济危机。

在岑挽主动提出嫁给陆北恂时候,她也明白了,岑挽对岑修除了兄妹情谊,并无其他。

“挽挽,我找你有点事情。”

岑挽还没回答岑母的问题,就被一道声音打断,眉头微蹙了下随后舒展。

岑母把她手中青菜拿走,推她往厨房外面:“快去,你哥找你。”

岑挽无奈,看了岑修一眼,解下围裙,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岑修带她去了二楼书房,跨进书房,岑修要关门被岑挽制止:“门别关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我也怕陆北恂一会儿找不到我。”

他关门的手顿了下,收了回来,还是那副温润如玉模样:“挽挽,你最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岑挽声音冷淡。

“你是爱上陆北恂了?”

“是,我爱他,很爱。”岑挽目光坚定认真。

听到这句话,岑修看向她的眼神很是失望:“挽挽,你是忘了他对岑氏做的那些事吗?”

从刚才在客厅他注意到岑挽看陆北恂的眼神,他便知道,她不是在演戏,是真动心了。

岑挽弯了下唇角:“岑氏经济危机,并没有证据指向陆北恂。”

“能做到不留下任何痕迹,全京都除了他,没人有这个能力,这点你应该清楚。”岑修振振有词:“你不能因为对他动心了,就忘了岑氏在一个月前差点破产!”

看着岑修义正言辞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陆北恂是做了丧尽天良杀人放火不可饶恕的事情。

上一世,她就是被他这么骗了。

“先不说没有证据。”岑挽:“就算真是陆北恂做的,那他也不过是想把我留在身边,岑家的经济漏洞他填上了,并且让岑家比以前经济发展更好了。”

“我爸妈也很喜欢他,我觉得这并不算什么事。”

岑修烦躁的捏了下眉心,突然握住她双肩,满眼失望:“岑挽,你能别这么恋爱脑吗?”

“我对你太失望了。”

恋爱脑?这个词从他口中怎么就很搞笑的。

岑挽往后退了步,躲开他的手:“除了陆北恂不要我,否则没什么事能把我们分开,就算他做了婚姻里最不可原谅的家暴,把我打死我也认。”

单凭陆北恂骨子里的教养,他就不会家暴,若是真家暴把她打死,这条命,也是她欠他的,不过是偿还而已。

“那他出轨呢?”岑修温润如玉的模样不复存在:“你也不离开他吗?”

“他不会。”岑挽语气笃定,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开,却发现站在门口的陆北恂。

他什么时候来的?

岑挽收起眸子里的嫌恶嘲讽,朝他甜甜一笑,过去挽上他的手臂:“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陆北恂眼神复杂看她一眼,随后落在岑修身上。

岑挽以为陆北恂吃醋了,上一世的陆北恂暗戳戳的吃了不少岑修的醋:“我们去后院转转?”

“好。”

岑挽不知道的是,她和岑修的对话他一字不落的全都听到了,这次,是他们单独相处他唯一没有吃醋的一次。

两人牵着手从楼上下来,她的手被陆北恂包裹在掌心。

岑父看了直摇头,这也太腻歪了,分开几分钟就不行,岑挽刚上楼,陆北恂就跟着上楼了。

他年轻的时候都没这么腻歪。

二人去了后院,岑挽侧头看他,眸子里是遮不住的笑意:“你的手心可暖了,在陆宅你能这么牵我就好了。”

在这里,不过是演戏,她叹了口气,眼里划过一丝失落,被陆北恂捕捉到。

“好。”

“真的?”岑挽眸子因为他的话亮了起来。

“嗯。”

这一刻简直就像在做梦,岑挽伸手,在他脸颊上不轻不重捏了捏:“疼吗?”

陆北恂:“?”

“不疼。”

岑挽收回手,用力在自己脸上捏了下,有些疼,她皱了下眉,忽的笑了:“是疼的,不是做梦。”

“答应我了就不许反悔,反悔是小狗,我猜你也不想当陆小狗吧。”

她笑的明媚,此刻,仇恨被她暂时抛在脑后,满心满眼只有他。


从始至终,我爱的只有他。

两世深情,他赌上了全部,我怎么舍得让他输。

——岑挽。

京都深夜,雨淅沥而下,半山别墅,别墅已被烧毁的看不出原来样子。

岑挽抱着陆北恂,低声抽泣着,掌心尽是他温热的鲜红液体,她的心像被万鬼撕扯般痛。

“哭这么凶?”陆北恂眼眸清澈,面部却没有一丝血色,气息虚弱:“别哭了,下辈子,我不把你绑在身边就是了……”

放你自由。

陆北恂艰难抬手,用最后的温柔拭去岑挽脸颊上的泪。

最后,深深看她一眼,那只替她擦泪的手垂落。

陆北恂死了,她亲手杀死的,岑挽目光呆滞看他,从原本的低声抽泣到崩溃大哭,抵着他没有温度的额头,失神呢喃:“陆北恂……”

岑挽身后站的人,眸子里闪过一抹得逞,唇角微扬。

岑挽眼眶通红,痛得她喘不过气气来,目光恳求的看向身后的男人:“哥 ,我不报仇了,我求你把他送医院,我求你,我爱他。”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肩膀颤抖,精致的脸上挂满了泪,略显狼狈。

一个月前,岑家别墅一场大火,她失去三位亲人,父母和妹妹惨死在那场火中,所有证据都指向陆北恂。

岑修沉眸走到她边,顿了下,安抚的拍了拍她肩膀:“来不及了。”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睛时,眸子中满是失望:“挽挽,别忘了,他是害死爸妈妹妹的仇人。”

岑挽眼泪不止,岑修是岑家养子,也是那场大火中唯一幸存者,也是岑修被抢救过来后告诉她陆北恂是凶手。

岑家院门口的监控她看了,大火十分钟前,陆北恂从岑家离开。

掠过岑修失望的眼神,落在陆北恂惨白的脸上,指尖描绘他的轮廓。

他轮廓线条流畅清冷,皮肤白皙,鼻梁高挺,眼睫密而长,岑挽的眼泪掉在他脸颊上,绽放出了泪花。

天空阴沉,乌云翻滚电闪雷鸣,遮盖别墅里的哭声。

岑挽哭到晕厥,被岑修抱起离开别墅。

再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她从梦中惊醒,眼神空洞,如同行尸走肉,已不再是鲜活的人。

她始终无法接受陆北恂已死的事实,替父母报仇,她应该开心的……

洗漱完下楼,客厅有岑修为她准备的早餐,淡淡看了眼,径直离开,准备去自首。

出门,贺易站在门口等她,贺易是陆北恂特助,也是陆北恂生前最信任的人。

岑挽顿下脚步,清晰感觉到贺易眼中对她的厌恶,半晌,二人都没说话。

向前两步,岑挽缓缓开口:“有事?”

贺易把手中几份文件交给她,直视她,眼神中是不加掩饰的嫌恶:“自首的话就别去了。”

“什么?”

贺易拿出手机,打开微博放她眼前:“为保全你,陆总认罪,畏罪自杀,这条微博动态是凌晨两点定时发布的。”

“什么?”她没看手机,她不知道……

贺易很少失态,此刻却恨铁不成钢看她:“你多等几天,就几天,陆总就不会死。”

“他处处为你想,你却想置他于死地,你没心吗?”

“他那么爱你,只会爱屋及乌,又怎么害死你父母,就因为你从监控中看到在大火十几分钟前他离开岑家,还有岑修的只言片语,你就给他判了死刑?”

贺易悲愤:“你以为你和岑修的设计能置他死?你不觉得可笑吗?你不过就是仗着他爱你。”

贺易的每句话都像针刺在她心上。

贺易:“给你的文件里夹着优盘,这才是真正的证据,你也可以选择不信。”

岑挽父母出事后,陆北恂让贺易着手调查,放火的人很谨慎,没有线索,很难查,在昨天晚上才将所有证据收集。

贺易顿了顿,继续说:“或许对你来说是谁害死了你父母不重要,你的目的只是想跟陆总离婚,跟你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在一起。”

岑挽回到房间,贺易的话萦绕耳边,她打开文件,是离婚协议书和财产分配,陆北恂名下的财产归她所有。

眼泪砸在离婚协议上,看到贺易所说的优盘,她打开把优盘插进电脑上。

优盘里的内容犹如晴天霹雳,她脑子嗡嗡的,满脸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

陆北恂不是杀人凶手,岑修才是,那场大火是岑修放的……

优盘里的证据原本要比当时指向陆北恂的证据多得多,除了院门口监控,和岑修的话,找不到别的证据。

看完优盘里所有内容,岑挽把离婚协议烧成灰,离开别墅,去了岑氏。

在公司的岑修不知道贺易来过,贺易来之前为不给岑挽惹上麻烦清理走了别墅周围盯着她的人。

现在的岑氏集团是岑修全权掌管,这一个月岑挽来岑氏频繁,前台认识,也从不拦她,岑挽直接去了办公室。

到办公室门口,听到里面人对话,她屏住呼吸。

“恭喜岑总,略施小计就得到岑家一切,除掉陆北恂,以后京都可是你说了算,可喜可贺啊。”

岑修笑不达眼底:“你眼中的略施小计,我可筹谋多年不过是在等一个机会。”

“至于陆北恂,”岑修唇角勾起一抹嘲讽:“他本是强者,奈何他有软肋。”

“岑家那个遗女岑总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岑修漫不经心,一副胜利者姿态:“安分听话就留着玩玩,不听话,让她下去跟她父母团聚。”

话传到岑挽耳里,只觉的呼吸困难,悔恨遍布全身每根神经,过了许久,她缓过神来,迈着沉重步伐离开岑氏。

再回来时是下午三点,期间,她去找了贺易,重新拟了财产分配合同,陆北恂留给她的财产她转让给了陆北恂父母。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敲响办公室门。

“进。”

岑挽进去,见到办公桌后的人,清冷的眸子里恨意一闪而过,岑修抬眸看过来时,她扯了下唇角:“哥,忙吗?”

“不忙。”岑修:“心情好点了?”

岑挽点点头,仇人没死,她心情怎么会好:“那去天台吹吹风?”

岑修顿了下:“好。”

天台,岑氏大厦有三十六层高,水泥砌成的围栏只到岑挽膝盖上方,她站在边缘看了眼下方。

这边都是工作楼,现在是工作时间路上没有行人。

回想起这二十年岑修对她的好,岑挽自嘲的笑了下:“岑修,那场火是你放的吧,我父母妹妹的迷药也是你下的,你告诉我陆北恂是凶手,让我亲手杀了他都在你计划之中是吗?”

岑修愣了下,忽的笑了,没有否认,他认为眼前的岑挽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还不算太蠢,不过现在知道好像已经晚了,爱你的人都死了,还有一个被你亲手杀死。”

岑挽也不反驳,笑的凄惨,是她太傻,被最信任的人设计,她配不上陆北恂的爱:“这二十年,我们兄妹之间的情谊都是假,对吗?”

“也不完全假。”六岁时来到岑家,那时候思想单纯,疼她爱她是真的。

岑挽:“什么时候开始的?”

“成年之后。”

岑挽朝她笑了下,走过去,与他对立而站,过了几秒,双手环上他的腰:“哥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

岑修怔了下没动,任她抱着,只是几秒,岑挽扬起唇角,笑容惨淡,不知哪来这么大力抱着岑修倒向围栏外,岑修震惊睁大双眼,此时说什么都晚了,他没有一丝防备,岑修一直认为岑挽不过是个女人,就算知道他做的事情,也折腾不出个花样。

二人身体急速下坠。

岑挽看着湛蓝的天空,陆北恂的模样出现在眼前,她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惨淡的笑。

陆北恂,我来找你赎罪了……

岑挽陷入一片黑暗。

——岑氏大厦前两具尸体被警察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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