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高煦谢贵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铁骑:我为永乐打天下朱高煦谢贵全文》,由网络作家“二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辉眼见燕北阵中一名小将,独骑前来,而且手中并无兵刃,不免冷笑一声:“宵小之辈,前来送死?”“哪位将军愿望斩之祭旗!”徐辉话音刚落身后有人应一声:“末将不才,愿取头功!”言毕之时便有一骑策马而出。朱高煦刚到阵前却见骄阳之下,敌阵之中一员战将银盔银甲,映日而来。手中一条丈余长枪舞得嚯嚯生风!高阳郡王冷笑一声策马向迎之时,念咒挥臂,三尺龙鳞金刀便已提在掌中。来将见势心中惊愕:方才见这小子还是赤手空拳,怎的转瞬之间掌中便已多出这一柄长刀?其却不知朱高煦体内天罡真气浑厚,早已突破寻常武夫三境界。到在玄修第三境界:“御剑而行”!此时其手中所提那柄嵌着金龙的三尺长刀,更是与朱高煦气血相同本命神兵,早已融入这位高阳郡王的体内气血之中。隐则不见其形...
《大明铁骑:我为永乐打天下朱高煦谢贵全文》精彩片段
徐辉眼见燕北阵中一名小将,独骑前来,而且手中并无兵刃,不免冷笑一声:
“宵小之辈,前来送死?”
“哪位将军愿望斩之祭旗!”
徐辉话音刚落身后有人应一声:
“末将不才,愿取头功!”言毕之时便有一骑策马而出。
朱高煦刚到阵前却见骄阳之下,敌阵之中一员战将银盔银甲,映日而来。
手中一条丈余长枪舞得嚯嚯生风!
高阳郡王冷笑一声策马向迎之时,念咒挥臂,三尺龙鳞金刀便已提在掌中。
来将见势心中惊愕:
方才见这小子还是赤手空拳,怎的转瞬之间掌中便已多出这一柄长刀?
其却不知朱高煦体内天罡真气浑厚,早已突破寻常武夫三境界。
到在玄修第三境界:“御剑而行”!
此时其手中所提那柄嵌着金龙的三尺长刀,更是与朱高煦气血相同本命神兵,早已融入这位高阳郡王的体内气血之中。
隐则不见其形!
现则呼之即出!
御则飞天遁地,无坚不摧。
顷刻之间二马错蹬,朱高煦手中金刀急斩而至。
官军守将挺枪相迎。
却闻“咔嚓”一声脆响。
血溅七尺之时那武将上半身已然落下马去,下半身却还端坐马上摇摇未坠!
燕北将校眼见朱高煦一刀斩将立时齐声呐喊!
虽然只有五千人马却也是山呼海啸一般气势如虹!
徐辉端坐马上,同样惊愕。
然而更令其吃惊的是此时朱高煦策马向前,单人独骑便向自己阵中闯来。
徐辉心中暗想:这小子疯了吗?竟然胆敢独骑闯营?
一声断喝:“贼子猖狂,竟然独骑前来!何人于本都督拿下此贼!”
徐辉令下,左右各有一骑策马而出。
朱高煦手中提刀催马向前,却见敌阵之中两骑策马而出,却也毫无惧意。
相距三丈,手中金刀便已急挥而出。
“嗡”的一声,一道凛冽刀锋奔涌而出。
朱高煦右手边敌将不知所以,只觉一股热浪迎面扑来。
“咔嚓”一声闷响便已坠下马去。
顷刻间左侧敌将便已到在近前,一杆九尺砍刀拦腰斩来。
朱高煦于坐骑之上悬身而起。
九尺砍刀引一阵疾风由朱高煦足下疾驰而过。
朱高煦落身马背之上,右臂向后一甩。
龙鳞金刀立时化作一道花光,径直向敌将后心射去。
敌将回头之时却见一道金光疾驰而至,惊愕之时急忙挥刀相迎。
然而他这寻常兵刃如何抵挡那神兵利刃?
“噗”的一声血光迸溅之时,龙鳞金刀已然穿胸而过,将那敌将射于马下!
徐辉等人见此情形无不惊愕:
眼前这名小将究竟何许人也?
怎的有此修为?
即便是燕军阵中的谭渊见此情形也未免心中大骇:
久闻王府内侍传言这位高阳郡王已然修得玄修三境的“御剑“之境。
我等诸将只道其年纪轻轻不能有此修为,今日一见当真不假!
这位世子殿下当真乃是不世奇才,心中不免对于朱高煦多出几分钦佩之情!
而此时的朱高煦却仍策马向前,左臂虚空一抓,一道金光闪现。
左臂之中便已现出一张闪烁着金色光芒的五尺长弓。
高阳郡王端坐马上,拉弓满月,便已对准了敌阵之中帅旗之下的徐辉。
虽是无箭空弦,然而朱高煦凝心聚力之时,一股天罡真气便已汇聚成了一支金焰利箭!
高阳郡王后手一松。
“砰”的一声,金弓弦响,一道金焰箭气便已呼啸而出,径直向徐辉射来。
徐辉虽然远远的便已看见朱高煦张弓心中却想:
那小子弦上无箭能奈我何?
却不想朱高煦松弦之时一道华光便已裹挟着滚滚热浪扑至面前!
徐辉不免惊讶:眼前少年竟然有此修为!
心念飞转之时,腰间佩剑便已破鞘而出,“嗖”的一声护在身前。
然而即便如此徐辉却仍被朱高煦这一道金焰箭气震落马下!
徐辉心中更是惊愕:想来自己也是究竟战阵的一员战将怎的却不低这弱冠少年的无箭空弦?
一众官军忽见主将坠马,无不惊骇!
朱高煦则继续张弓。
“砰、砰、砰”又是三声。
顷刻间便又有三道金焰箭气“呼啸”而出。
徐辉此时哪里还敢托大?
身形晃动之时,已然避过两道箭气,只是可惜身后两排士卒为那箭气所中呕血而死。
而朱高煦前两箭将徐辉逼退之后,第三箭却直指徐辉身后帅旗!
“嗡”的一声骄阳下一道华光疾驰而至。
徐辉身后那碗口粗的旗杆便已被高阳郡王所出之金焰箭气摧做木屑。
那面硕大的秀金帅旗立时而倒!
五千燕山中护卫张弓搭箭,四十五度斜指半空。
谭渊手中长刀一指,高声断喝:
“放!”
身后马队之中五千弓弦齐响!
“砰”的一声,五千箭矢直冲天际,黑压压一道近乎完美的抛物线划破天际。
随即便化作一阵遮天蔽日的箭雨落向大明军马。
顷刻之间当场之上不知有多少精骑中箭落马,一时间人喊马嘶,明军阵便已乱做一片。
宋忠端坐中军冷哼一声,“宵小之辈不过此等飞矢落石之计尔尔!”
“传令中军迎敌,左右两翼包抄!”
身后旗排官立时摇动令旗。
前方军马立时而动,中路军马提马向前。
左右两翼催马狂奔,径直便向燕军袭来。
顷刻之间两军相距离便已不足百步!
谭渊催马之时,手中长刀高举。
“百步齐射放!”
又是“砰”的一声五千弓弦同时而响,顷刻间又是一阵箭雨落下。
大明骑兵之中又是一阵惨叫之声。
谭渊手中长刀一指“弟兄们冲!”
五千燕北精骑立时背弓身后,手中刀枪并举齐声断喝:“杀!”
五千精骑一并策马向前。
直至此时燕北铁骑方才进入大明骑兵的射程范围。
明军之中同时张弓,“嗖、嗖、嗖”也是一轮箭雨向着燕山中护卫五千铁骑身上落下。
却不成想燕山中护卫的五千铁骑竟然齐刷刷地从背后取出一面直径二尺有余的圆盾来。
原来燕北兵马常年与蒙元残部交战,因而所选铁骑皆是那能骑善射之人。
而朱高煦所带领的燕山中护卫更是燕北三卫人马之中精锐中的精锐。
因而为了在战场上能够更好地对抗蒙元的急马快箭,每人身后都配备了专门防御弓箭的盾牌。
此时眼见着大明兵马的一轮齐射立时将盾牌举过了头顶。
因而哪怕明军落矢万支,对于一众燕山中护卫的伤害实在是微乎其微。
然而更加致命的是大明军马的这一轮齐射刚刚结束,燕山中护卫的五千铁骑便已冲到面前。
众人手中弓箭刚刚抛下,还没来得及换上刀枪,燕北铁骑手中那一刚刚丈余长的长枪,便已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刺到一众大明铁骑的面前。
管你是人是马,但凡挡在前面的举枪便戳。
“噗、噗、噗、噗、噗”
顷刻间一排排的大明精骑便已尽数落下马去。
即便有那侥幸未死的,等待他们的却是那一柄柄明晃晃急劈而落的马刀与那成千上万只奔腾而来的马蹄!
惨叫、哀嚎,呻吟,所有的一切在这万马千军之中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无尽的杀戮绝不会顾惜弱者!
一马当先的谭渊手中九尺长金背砍山刀舞动开来,凡是挡者尽数落马!
一阵猛冲之后距离前面那迎风抖动的金字帅旗已然不过百丈之遥。
然而此时大明军中左右两翼的骑兵已然包抄到了燕北精骑的身后,如果再有片刻时间便要将这五千燕山中护卫围在当中。
届时任由燕北铁骑再怎么骁勇若是落入重围之中只怕也难以脱身。
谭渊见此情形高声断喝,“弟兄们随我向西突围!”
言毕之时调转马头,向西便走。
手中九尺长金背砍山刀,急急舞动,所过之处一众大明骑兵尽数坠于马下。
当真可谓马快刀急,骁勇异常。
冲入大明军中便似虎入羊群一般,挥刀劈出,竟无能敌一合之将。
身后数千燕山中护卫在他的带领之下亦是各个骁勇,顷刻之间便已冲到包围圈边上,显然过不多时便将突围而去。
宋忠策马山坡之上眼见谭渊如此骁勇,竟然即将率领燕北铁骑突围而去,心中不免愤然。
“战阵之中那是何人?怎的如此骁勇?”
身边将佐答道:“此人乃是燕北朱棣身边上将,谭渊!”
宋忠藐目:“什么?此人便是号称排在燕山三卫使之后燕云第一骑吗?”
身旁将佐不免面面相觑。
“回禀都督正是此人!”
宋忠一声冷哼:“什么燕山三卫使,燕云十八骑,在本都督看来都是一群乌合之众!”
“想在本都督面前耀武扬威,这个什么谭渊还差得远呐!”
“来人呀随本都督去会会这个什么他娘的横行燕云十八骑中的第一人!”
言毕之时,便欲催马上前。
身旁一名偏将急忙劝阻:“都督您乃万金之躯切不可轻举妄动!”
“这小小的一个谭渊不过区区六品小将怎能烦劳都督出战?”
“不若由末将代劳!”
宋忠点头,“那便由你代本都督取了这厮首级,也好给这一众燕北反贼开开眼界,省得他们在那里自吹自擂,不知天高地厚!”
偏将于那战马之上抱拳拱手,“都督稍后,末将这便前去将那贼将斩于马下!”
言毕之时,引身后一队精骑快马而出,穿过战场便直奔于那万马军中往来冲杀的谭渊扑来。
那横行燕云十八骑中的第一人谭渊于万马军中眼见敌军阵中一队精骑快马而至。
为首者一名偏将盔甲鲜明,耀武扬威,便已猜出定是奔着自己来的。
于是调转马头相应而上。
策马之时一众大明军马立时闪避两旁,战阵之中便已为这两员骁将让出通道。
两军数万军马齐声呵斥。
大明军阵之中更是鼓声大作。
骄阳之下,两位大将策马如风。
手中大刀只舞得“呼呼”作响。
顷刻间两道烟尘汇聚一处谭渊手中九尺金背砍山刀急劈而落!
“叮”的一声脆响,刀头碰撞之处万点金星闪烁。
大明偏将一声闷哼,手中大刀飞出丈余,口中呕出一口鲜血,随即便已坠于马下。
谭渊背刀身后,提缰之时,胯下乌骓马一声长鸣,人立而起。
大明偏将倒在地上,尚未起身,却见一双铁蹄,高高抬起,随即重重落下。
“砰砰”两声便似千斤落在胸口那里还有半口气在!
高阳郡王朱高煦提着张昺、谢贵二人的人头来在王府之外。
却见一众士卒仍将那燕王府围得水泄不通。
弓张弦,刀出鞘,一杆杆映日生辉的丈余长枪,指向燕王府的大门。
朱高煦将张昺、谢贵二人的人头举过头顶,高声断喝:
“此二贼大胆妄为构陷我父王,现已伏法,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张昺、谢贵所率领的一众士卒眼见二位主将已死那个还敢妄动?
此前一直守在燕王府大门外的张信眼见燕王得势心中自是欢喜。
昨日自己当真没有白来报信,燕王殿下非但大难不死,还将张昺、谢贵枭首示众。
想来日后若是能够得承大统,那我张信起不是最大功臣?
心中欢喜之时便已于坐马上高声断喝:
“张昺、谢贵假传圣旨,构陷燕王殿下!”
“此时二贼已然伏法,尔等还不速速乞降,以求将功补过!”
堵在燕王府门前的一众士卒眼见三位主将两死一降哪个不想活了,还敢造次?
加之士卒之中多位燕北子弟,对于这位陈兵燕北,屡战残元的燕王朱棣心中满是敬意,本便不想与之为敌。
此时又见其已得势,心中高兴还来不及那!
于是齐刷刷的在朱高煦的脚前跪倒一片,齐声高呼:
“我等受贼人蒙骗,有负王恩,此时已然悔过。”
“我等众人皆愿听从小王爷差遣,粉身碎骨,万死不辞!”
朱高煦看着跪拜在自己眼前的一众将士心中暗想:
这才只是刚刚开始,不久的将来我要让天下所有的人全部跪在我朱高煦的脚下!
高阳郡王志得意满之时高声言道:
“张叔叔,父王令我等收复九门接应城外的诸位叔伯进城!”
张信端坐马上,抱拳拱手,“末将领命!”
朱高煦飞身马上,引一队士卒便往东门而来。
朱高煦与张信二人率领身后百余骑策马东来,迎面却遇见一支马队疾驰。
朱高煦远远的便已看出那为首之人正是北平巡城将军王欢,此人乃是谢贵亲信。
此时巡城至此正是有心前往王府助那张昺、谢贵一臂之力。
朱高煦与张信并马而行,低声道:
“此时城中尚且不知张昺、谢贵已然伏法,未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本世子这便快马斩之!”
张信点头,“一切全听小王爷安排。”
正在说话之时两队人马在十字街头相遇。
王欢勒住坐骑,凝视张信:“两位大人正在行事,张将军何以至此?”
张信尚未答话,身后朱高煦却已策马抢出,“宵小之辈还不受死?”
说话之时便已策马而至,手中龙鳞金刀疾驰而出。
那王欢只见眼前的朱高煦便似一阵疾风般马快刀急转瞬即至,正在惊愕惊愕无比。
尚且没有来得及作出反应却已被一股炙热刀锋裹挟其中。
“咔嚓”一声脆响,王欢的上半截尸身便已落在尘埃。
而下半截身子却还端坐马上,摇摇未倒。
朱高煦提缰之时胯下白马一声,长鸣人立而起。
落蹄之时那一双重逾千金得铁蹄正踏在了王欢的半截尸身之上!
“噗嗤”一声。
什么肠肚心肺,立时飞出散了一地。
高阳郡王一手提刀,一手举起张昺、谢贵的人头高声断喝:
“此二贼构陷我父王谋反,出于无奈我父命本王将此二人就地正法!”
“尔等皆为我燕北士卒,此时可愿随我父共谋大事?”
王欢身后军马自然多是燕北子弟心中自然惦念着燕王朱棣的好处,只是身为士卒不敢违抗军令,这才跟在王欢身后。
此时见张昺、谢贵、王欢均已殒命自然要跟着朱棣父子混饭吃。
于是王欢身后那一队精骑立时在马上举起手中刀枪,振臂高呼:
“我等兄弟愿跟随王爷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我等兄弟愿跟随王爷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朱高煦端坐马上哈哈大笑:
“诸位弟兄这便随本王打开城门迎接诸位叔伯进城!”
一众精骑齐声响应,朱高煦与张信二人率领着数百精骑策马向北。
未过多时众人便已到在燕京北城城下。
却听闻喊杀之声此起彼伏,城上士卒张弓搭箭,正对着城下射去。
张信策马城下高声叫道:“速叫守将前来答话!”
片刻后城上守将张昺亲信孙晓在城垛之后探出头来,见张信引兵到来高声断喝:
“张将军,不知张昺、谢贵二位大人如何了?”
张信答道:“二位大人已然成事,此时命末将前来相助。”
孙晓道:“如此最好,此时反贼丘福正在攻城,还请张将军登城助战!”
张信点头随即带领身后精骑,顺着马道催马上城。
片刻后张信等人登上城头,孙晓快步迎上,却在人群之中瞧见了张信身后的朱高煦不由得顿时一惊。
直到此时方才醒悟,此中有诈,伸手指点:
“张信,这贼子怎会在你队中?”
朱高煦一声断喝,“大胆贼子竟然胆敢与本王不敬!”
说话之时策马向前直取孙晓。
孙晓急忙惊呼:“快快将这乱臣贼子拿下!”
身旁一众亲兵立时上前阻挡。
然而朱高煦金刀快马却已冲到近前,手中金刀所指,一众寻常士卒自是难以抵挡。
片刻间便已将孙晓亲兵杀得残肢断臂散落一地。
孙晓眼见朱高煦来势凶猛自是不敢迎战转身便走。
未出五步,便已被朱高煦策马赶上。
高阳郡王手中金刀急劈而落。
“噗”的一声血光飞溅之时,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便已被朱高煦戳在刀尖之上。
朱高煦高声断喝:“孙晓已死,尔等还在做何顽抗?”
城墙之上的一众士卒眼见朱高煦马快刀狠,犹如天生杀神一般,那个不怕?
又见张昺、谢贵并孙晓均已丢了脑袋自是不会再行抵抗。
于是众人纷纷弃了弓箭,跪地乞降。
张信此时也已经快马赶至,指挥手下士卒推动碾盘将吊桥放下。
朱高煦并张信二人下了城去,打开城门。
城外一队精骑策马而入。
为首的却是一位年近四旬的金甲战将,正是燕山中护卫指挥使丘福。
在他身后的两员玄甲大将各提刀枪,乃是燕山中护指挥佥事谭渊、肖斌。
三员骁将到在朱高煦身前一并抱拳,丘福道:“多谢世子助我等入城!”
平日里这燕山中护卫丘福与朱高煦私交最好。
且因而即便这朱棣长子朱高炽才是燕王世子,然而丘福却是不以为然仍称呼朱高煦为世子。
一来是显得尊敬,二来也许是带着几分期许。
而朱高煦对于丘福口中的这声世子却也并不排斥,毕竟自己是要干大事的!
今后便是叫自己一声太子爷也未可知,此时叫一声世子又有什么?
因而便只微微一笑:“丘叔叔言重了!”
丘福问道:“王爷殿下现在可好?”
“父王正在王府之中恭候丘叔叔大驾!”
丘福哈哈大笑,“世子殿下我们这就赶往其他城门,助各位兄弟入城!”
朱高煦道:“如此最好!”
言毕之时朱高煦并丘福、张信等人率领燕山中护卫一众精骑策马直奔南城而来。
谭渊提刀跃马哈哈大笑。
“尔等一众宵小,平日里只知养尊处优,作威作福,今日却也敢来我燕北撒野?”
“本将军今日便叫尔等知道知道我燕北铁骑的厉害!”
言毕之时回到策马引身后一众精骑向前便冲。
一众明军眼见谭渊不过一合便已将军中骁将斩于马下那个不怕,纷纷闪避,以避其锋。
顷刻间大明军中阵型大乱。
立马于帅字旗下的宋忠见此情形不免愤然!
“这谭渊果然骁勇!”
“非本都督亲自上阵不能擒之!”
身边将佐一并进言:“都督切莫以身犯险!”
宋忠道:“事到如今如何能忍?尔等众人哪个能为本都督分忧?”
宋忠此言一出一众将佐立时汗颜无语。
“此贼非本都督亲自擒来不可!”
身旁亲信进言,“都督何必与这一介武夫一较长短?”
“何不等庄将军到来再行擒之!”
宋忠凝眉骂道:“放屁,我家二弟督军数十里外,若等他来我这两万精骑只怕早已被这谭渊斩杀殆尽!”
“尔等无需多言,且看本都督亲自擒杀此贼!”
言毕之时也不管身边一众将佐劝阻,提刀跃马便向那战阵之中的谭渊冲来。
一众将佐亲兵,只怕自己的这位都督主帅身遭不测因此一并紧随其后,向着谭渊冲来。
万马军中相距百丈,两方主将各自策马向前,直取对方。
谭渊手中九尺金背砍山刀舞动开来,挡者尽斩。
宋忠手中丈八点钢枪,倒提身后,催马之时一众大明士卒尽数闪避。
当场之上金甲、长枪,映日生辉,身后帅字旗迎风飘扬。
一众将校人人精神抖擞,只怕都督有何闪失。
另一侧却是黑玄甲、乌骓马,金背砍山刀,所过之处,挡者披靡。
身后一队燕山铁骑个个如狼似虎,奋勇向前。
顷刻间两队精骑汇聚一处。
刀枪并举之时,“叮”的一声脆响,火星闪烁。
宋忠只觉手中大枪颤抖不已,险些脱手而出。
谭渊却在错马之时一声断喝,手中九尺金背砍山刀向身后斩来。
宋忠于马上回身之时,手中长枪向外一架。
又是“叮”的一声脆响,火星闪烁之时,宋忠心中惊叹:
好一招回马刀!
当真马快刀急,自己手下诸将之中只怕无人能及!
然而心思飞转之时二人便已策马而过。
谭渊手中九尺金背砍山刀疾驰而出,左劈右砍,顷刻之间便又将宋忠身后两名将佐斩落马下。
宋忠心中愤恨催马向前之时,也想将谭渊身后几名精骑挑落马下。
正在此时宋忠却见对面一名银甲红披风的小将快马而至。
宋忠心中愤恨:一众宵小,本都督奈何不得那燕云第一骑,还对付不了你这小娃娃吗?
于是手中大枪一抖,奔心便刺。
却见眼前小将手中三尺金刀疾驰而出。
“叮”的一声脆响正与宋忠手中大枪碰在一处。
宋忠只觉一股巨力徒自而生,随之整个人便在这股巨力的裹挟之下翻飞而出。
宋忠身后一众将佐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的都督竟然会向后飞出。
众人正在惊愕之时却见对面那名银甲小将却已在白龙马上悬身而起,化作一道金光向前射来。
一众大明将佐见此情形无不惊愕,纷纷举起手中刀枪阻拦。
然却却见那名小将手中金刀疾驰,一阵阵凛冽刀锋呼啸而出。
顷刻之间一众将佐尽数坠于马下。
宋忠落地之时,连退数步,手中大枪已然从中折断。
抬头之时却见眼前金光一闪,那银甲红披风的小将已然落在自己身前五丈!
一众大明兵马眼见着自家主将落难涉险立时催马而上。
二十余骑便已跃马敌将眼前。
却不成想对面小将手中金刀紧握一声断喝,一道金光刀锋涌出三丈有余。
金光闪过,一众大明精骑尽数落于马下!
宋忠见势不怒反喜,哈哈大笑之时伸手戟指:
“娃娃你是何人?”
银甲小将一字一顿的说道:“高阳郡王朱高煦!”
宋忠闻听此言,立时凝眉,“却没想到堂堂燕王之子竟然也是这玄修之士!”
朱高煦横眉冷目,“久闻平南将军勇冠三军,剑法超绝今日本世子却要好好讨教一番!”
宋忠冷笑,“你这小娃娃能有几年修行,却也敢来向本都督挑战,你却可知本都督已是御剑三品!”
朱高煦藐目冷笑,“却不知平南将军能不能接住本王一刀!”
宋忠冷笑,“小娃娃好大的口气!”
言毕之时右掌掐诀虚空一指。
腰间三尺长剑便已“嗖”的一声破鞘而出,悬在宋忠头上三尺!
朱高煦见势冷冷一笑,“平南将军您若只是这点修为的话只怕是言过其实了吧!”
宋忠冷笑一声“宵小之辈却也胆敢大放厥词!”
“看本都督这便取你首级!”
言毕之时口中念咒,右掌指诀向着朱高煦一指。
悬在宋忠头上的那柄三尺长剑立时化作一道金光径直向朱高煦身上射去。
当场之上,数万精骑瞧得清清楚楚,金光闪动,之时传来一阵呼啸之声。
一众凡夫俗子无不惊愕,只道今日自己有幸得见传说之中的御剑飞仙!
然而即便再怎么惊愕,此时也是在那生死一线的两军阵前。
管他什么御剑飞仙,罗汉天神,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
否则在这乱军之中谁也救不了自己!
于是众人惊愕之时却仍不忘催马向前将手中的长枪向敌人的身上戳去!
大明,建文元年,七月初四。
燕京城,燕王府。
身穿团龙蟒袍的朱高煦倒背双手立在天井之中。
十年前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
一道闪电劈落在了这位明太祖洪武大帝之孙,燕王次子的身上。
从此这位被敕封为高阳郡王的少年便拥有了前世今生两份的记忆。
与此同时还获得了一个金手指:白虎武魂!
此后十年的时间里这位高阳郡王从一个顽童成长为一名身材高挑,相貌英俊的少年
十年的时间里朱高煦依靠这个白虎武魂使自己过目不忘,纵览群书。
十年的时间里朱高煦依靠这个白虎武魂勤加苦练,修出了一身天罡真气,勇武过人。
这个被上天眷顾的穿越者仅用了十年的时间就已经将自己的修为达到了超越寻常武夫的御剑之境。
而当今坐在龙椅之上的建文皇帝乃是洪武大帝的皇太孙。
只因为他老子原太子朱标运气不好,还没等到荣登大宝便已一命呜呼。
因此这大明帝君的宝座就隔辈传到了皇孙朱允炆的身上。
但是这位刚刚弱冠之年的小皇帝对于自己那些就藩在外的一众叔父自然是存有戒心。
因此在这登基之初就开始大举撤藩。
前前后后已经有周、齐、湘、代四位藩王被削去王位,或是贬为庶人,或是惨遭身死。
但是这位年轻的皇帝却仍不甘心,又任命自己的心腹大臣张昺为北平布政使,统领北平一应政务。
命令谢贵、张信身为北平督指挥使统御北平城中军马。
目的就是为了架空自己四叔燕王朱棣的兵权。
而这三个人昨天刚刚收到建文帝的旨意。
令三人于今日带领兵马要将自己的这位四皇叔拿下。
但是令这位小皇帝没有想到的是北平都指挥使张信作为燕王的老部已于昨夜将张昺、谢贵今天的行动偷偷的告知了这位当今圣上的四叔。
那久经沙场的燕王岂是好脾气的?
即便自己的这个侄子皇帝不来动他,恐怕这位四皇叔也不是久为人臣之辈。
何况听说这个小娃娃竟然要动自己那就更不得了了!
于是早已于燕王府中安排下了埋伏,只待张昺、谢贵若是当真胆敢有所行动那么等待他们的将是有来无回。
而高阳郡王朱高煦,这个燕王所最为赏识的儿子便被派来守在了燕王府内。
果然午时一到燕王府外一阵嘈杂,街道上边传来了一阵马挂銮铃之声。
随即燕王府的大门便已被人由外撞破。
一众军校簇拥着两名顶盔掼甲的中年男子闯入王府之中。
朱高煦藐目视之来的正是张昺、谢贵二人。
朱高煦冷笑一声,心中暗道:
虽然自己得以魂穿六百年来到了公元1399年这大明建文元年。
但是历史却并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
该来的终究要来,父王发起的奉天靖难仍会发生。
自己的这位父王终会将那应天府的小皇帝赶下台去。
而自己虽然在这靖难之役中居功至伟,斩将无数,数次救了父王的性命。
但是最后也只能混上一个汉王的封号。
并在二十多年后被自己的侄子朱瞻基那小子活活闷死在大缸之中变成了烤乳猪!
不。
那绝不是老子想要的结果!
既然上天给了老子这个重来一次的机会,那老子就要逆天改命!
老子不要再做什么汉王,老子要成为这大明帝国的皇帝!
老子要普天之下尽皆俯首,四海之内叩首称臣!
而这所有的一切便要从今日拿这张昺、谢贵二人的人头祭刀开始!
想到此处朱高煦仰天长啸,声若雷鸣!
张昺、谢贵自然也识得眼前的这位燕王的二儿子。
谢贵上前一步:“犯臣燕王,窝藏祸心,此刻我等……”
还未等谢贵把话说完,朱高煦冷哼一声:
“你们二人胆敢构陷我父王,此时是来送死的吧!”
谢贵闻听此言,立时凝眉。
“你这贼子当真该杀,左右,将这贼子拿下!”
谢贵一声令下身后兵卒立时向前。
朱高煦横眉冷目,一声冷笑,“一众宵小之辈却也胆敢在本王面前放肆!”
言毕之时剑眉一挑,体内一股天罡真气迸发而出。
“呼”的一声但见这位高阳郡王周身上下的蟒袍猛的向外一鼓。
一股强劲便已徒自而生,刚刚到在身前的那一众步卒立时在那股强劲的裹挟之下翻飞而出。
谢贵立目一声断喝:“贼子竟敢抗旨?”
朱高煦冷哼一声,“多说无益,速来献首祭刀!”
谢贵一声咆哮,便已抽出腰间长剑。
朱高煦知道此时此刻已经无需多费口舌。
靖难之役,已然一触即发。
自己未来的储君之路就在眼前。
这张昺、谢贵二人不过是自己踏上此番逆天改命之路的踏脚石而已。
不过是自己争夺帝位之路上皑皑白骨中的两具。
对于此等草芥刍狗有什么值得怜惜的?
心念微动之时,骄阳下一道金光闪烁。
“嗡”的一声,一柄闪烁着金色光芒的三尺长刀便已被其擒在掌中。
谢贵怒目,一声呼喝便已飘身扑来。
探臂之时手中长剑直指朱高煦面门。
高阳郡王却不搭话只将手中长刀迎着谢贵急斩而出。
当场之上一道凛冽刀锋呼啸。
谢贵只觉一道炙热扑面而来。
心中惊愕:此子修为怎的如此了得?
挥剑相迎之时凛冽刀锋已然“呼啸”而过!
“叮”的一声脆响,三尺长剑寸断而落。
那北平督指挥使顷刻间便已身首异处。
而后面那北平布政使张昺见此情形大吃一惊。
万万没有料到官居二品的北平都督指挥使谢贵竟然被眼前这不及弱冠之年的高阳郡王一刀毙命!
正在惊愕之时,朱高煦已然飘身落在身前。
张昺惊呼一声:“你这逆子竟然胆敢斩杀朝廷命官?”
“难不成你父子二人当真要反……”
张昺话未说完,朱高煦手中龙鳞金刀已然疾驰而过。
“哧”的一声脖腔内的鲜血喷出三尺有余。
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却已被朱高煦提在手中。
“张昺、谢贵假传圣旨,构陷我父王!”
“此时二贼已然伏法,尔等一众宵小那个还敢效仿?”
一众寻常士卒眼见两位主将顷刻间便已身首异处,那个不想活了还敢再行抵抗?
而且张昺、谢贵二人所带亲兵之中又有不少燕北子弟。
心中多少还是倾向于这位镇守燕北多年的燕王朱棣的。
因而众人纷纷跪拜于地,“我等一时糊涂,被这二人蒙蔽,才对王爷不敬。”
“还望小王爷恕罪!”
朱高煦尚未搭话,王府大厅之中却已有一众铁甲武士簇拥着一位身穿金黄蟒袍,长须及腰的中年汉子。
而那中年汉子身旁便是一位穿着黑色僧袍,年近五旬的老僧来。
朱高煦见势急忙转身跪拜于地。
“父王,孩儿复命那张昺、谢贵均已伏法!”
原来那长须及腰的的中年汉子便是大明太祖洪武大帝朱元璋的四子燕王朱棣。
朱棣眼见张昺、谢贵均已伏法哈哈大笑。
“我儿骁勇,此时王府已定,我儿当速速前往驰援九门,迎接诸位兄弟进城!”
朱高煦点头称是,起身之时,眼角眉梢却已现出层层杀气:
大明天下小爷来了!
奉天靖难就从今天开始!
天下的苍生势必要在小爷滴血的金刀之下颤抖与彷徨。
将来那大明帝君的宝座一定是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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