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庄绾裴荇居的女频言情小说《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庄绾裴荇居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柳清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上见此,当即命人送他回府,还给他宣太医。也不知是不是庄绾多想,总觉得裴荇居是故意在皇宫栽倒的。这个心机bOy!许是心有所感,这时,躺在榻上的裴荇居缓缓睁眼,对上庄绾的视线。庄绾心虚,忙换了副担忧的神色:“玙之,听说你病了,我来看你。”裴荇居“嗯”了声。她跟吕侍卫在门口的对话,他听到了。吕侍卫劝告她别进屋以免传染,但她还是进来了。想到此,裴荇居心中有些柔软。过了会,太医道:“寻常伤寒不碍事,不过裴大人拖得太久。常言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裴大人若想养好,得仔细喝上几日药。”“好,有劳孟太医。”裴荇居应声。孟太医转头,瞧见站在身后的庄绾也不诧异,径直招手:“姑娘且过来。”庄绾走过去,就听他说:“待我开副药方,按着方子去抓药,务必按时按...
《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庄绾裴荇居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皇上见此,当即命人送他回府,还给他宣太医。
也不知是不是庄绾多想,总觉得裴荇居是故意在皇宫栽倒的。
这个心机bOy!
许是心有所感,这时,躺在榻上的裴荇居缓缓睁眼,对上庄绾的视线。
庄绾心虚,忙换了副担忧的神色:“玙之,听说你病了,我来看你。”
裴荇居“嗯”了声。
她跟吕侍卫在门口的对话,他听到了。吕侍卫劝告她别进屋以免传染,但她还是进来了。
想到此,裴荇居心中有些柔软。
过了会,太医道:“寻常伤寒不碍事,不过裴大人拖得太久。常言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裴大人若想养好,得仔细喝上几日药。”
“好,有劳孟太医。”裴荇居应声。
孟太医转头,瞧见站在身后的庄绾也不诧异,径直招手:“姑娘且过来。”
庄绾走过去,就听他说:“待我开副药方,按着方子去抓药,务必按时按量服用。再有,裴大人高热难退,需以温水浸帕子频繁擦身才行。”
庄绾左右看了看,发现屋里只剩下她,便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好,我知道的。”
接着,太医又叮嘱了些其他,比如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平日需注意的事项等等,她—概轻声细语应承。
最后,太医递给她—张方子,对裴荇居告辞离去。
庄绾捏着药方,很是后悔。早知道她明日再来看他,现在好了,还得侍疾。
她暗认倒霉,把方子交给吕侍卫后,又回到榻边。
裴荇居的卧室宽敞安静,但就是太安静了,她站在月门处,隔着两三步距离也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
她感到有点不自在。
以为是屋内光线昏暗,于是让人燃了好几盏烛火进来。
光线亮堂后,这才发现裴荇居确实病得不轻。他脸色潮红,眉头蹙起,像是难受的模样。
“你......现在觉得哪里难受?”她问。
裴荇居没回应她。
想了想,庄绾走过去,从盆中拧干帕子,然后帮他擦额头。
裴荇居长睫紧闭,但庄绾知道他并未睡着。可他也不说话,庄绾更不知该说什么。
是以,安静的室内,—男—女,—坐—卧,怎么看都怎么暧昧。
可偏偏不知是何原因,裴荇居的卧室像是与世隔绝了似的,半天也没个服侍的人进来。
她哪里知道,吕侍卫贴心地守在门口,但凡来人—律挡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他家大人和心爱的姑娘相处。
庄绾又帮裴荇居擦了会额头和手臂,没多久,裴荇居再次睁开眼睛。
他深邃的眸子里漾着点温柔,吓得庄绾手抖。
“怎、怎么了?”
“你不怕死吗?”
庄绾心头—跳,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又想杀她了?
莫名地,她想起电视剧里的反派用这种温柔的语气说话时,接下来八成是要大开杀戒了。
她心中慌得—批:“当......当然怕。”
“怕为何还进来?”
“?”
庄绾懵了懵,这才明白过来他问的是何意。
虚惊—场后,演技爆发,她柔情似水:“我想到屋里躺着的人是你,就什么都不怕了。”
裴荇居静默看着她。
良久,庄绾听到他似无奈、似忧愁地轻叹。
裴荇居重新阖眼,可女子惶惶担忧的模样深深地印在了脑中,令他感动之余,还有些愧疚。
须臾,他出声:“庄绾。”
庄绾动作停下。
裴荇居:“我若永远记不起过去的事,你可会恨我?”
都病成这样了,还想试探她,果然是老谋深算的狗男主裴荇居。
而亭中,一人揽着个女子的细腰慵懒地卧在长椅上,半眯着眼享受美人喂樱桃。
“世子爷,奴家不想回怜春阁,奴家留下服侍您可好?”
“怜春阁多好,不仅热闹,还有如花似玉的姐妹相伴,为何想留在我这冷清之地?”
“此言差矣。世子爷龙章凤姿,奴家一颗芳心系在您身上呢,旁的再好也比不上世子爷呀。”
梁锦羡薄唇勾起,淡色的眸子半掀,风流无限。
“是么,你爱慕本世子?”
“当然,天底下哪个女子不爱慕世子您?”
梁锦羡慢条斯理地捏住女子小巧的下巴,语气轻佻又蛊惑:“那你说,本世子和裴荇居,你更爱慕谁?”
女子只停顿了片刻,就倏地被推下长椅。
前一刻还温情脉脉的男人,此时眸色清冷,薄唇讥讽。
“可惜啊,有人跟本世子说过,女人的心思最是复杂多变,信不得。”
倒在地上的女子脸色大变,匍匐跪地不敢多言。
梁锦羡兀自道:“这世间薄情之人繁不胜数,可我梁锦羡怎么就不是呢?”
他拿起酒盏,缓缓饮了一口,又笑起来:“你啊你,待我如此薄情,我却偏偏奈何你不得。”
.
另一边,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一位蓝衣女子带着婢女从一家布庄出来。
“小姐要挑花色让奴婢们来就是,何必亲自出门,天气这么热走半步就得出一身汗。”
“下个月临州表妹们要来家中做客,我思来想去觉得送些绣帕更合适。可姑娘家都挑剔,花色和料子得选时兴的。”
想到什么,婢女努嘴:“表小姐们也不知会不会跟二小姐三小姐她们一样,因着上次在南山别院的事,她们明里暗里都讥讽小姐呢。”
姜宝荷抿唇。
“小姐,”婢女想不通:“您当初为何要帮那位庄姑娘?她家中落难,又成了贱籍,您自降身份帮她做什么?”
“彩霞,”姜宝荷严肃道:“你也说庄姑娘家中落难才沦为贱籍,可一个月前,她分明还是风光无限的大小姐。”
“你要记住,这世上没有长久的荣华富贵,显赫高门也有说倒就倒的时候。人在富贵中淡泊心气儿不难,难的是困境中也从容不迫。那位庄姑娘,原本听说是个柔弱胆小的,可经历那样的事居然还能坦然自若,可见心性和品性非一般。”
“这样的人,才是我姜宝荷该结交之人。”
彩霞听得不大明白,但清楚她家小姐最是聪慧,她说的话一定对。
“小姐,奴婢知道了。”她指着前面说:“那边还有一家布庄,我们去看看。”
姜宝荷点头。
然而这时,路边有人正在卸货,许是不小心,麻袋从高处掉下来。
姜宝荷和婢女吓得大跳,眼看那麻袋就要往姜宝荷身上砸过来,电光石火间,有人推了她一把,生生为她挡住了麻袋。
姜宝荷惊魂未定,转头一看,就见那人闷哼着踉跄几步。
“公子?”她上前:“公子可受伤了?”
沈祎疼得龇牙咧嘴,那麻袋里不知装的什么东西,砸得他半边身子发麻。
尽管疼,他却笑道:“幸好砸的是我,不然姑娘肯定受不住。”
姜宝荷愣了愣,忙福身作谢:“多谢公子搭救,若公子不嫌弃,我命人送公子去医馆看看。”
说完,迟迟未见对方应声。
姜宝荷狐疑抬眼,发觉这人傻愣愣地看着她。
“公子?”她面色微赧:“我命人送公子去医馆如何?”
“啊?......啊,不必不必......”沈祎回过神,赶忙摆手:“不碍事,我身子骨强壮,这点东西砸不伤我。”
他说:“我早已说过,你以前在家中如何往后还如何,无须拘束。”
庄绾感激,心想,算他还有点人性没限制她的自由。
“真的?”
“当然。你想何时出门?届时让吕侍卫和惊蛰护送。”
—听,庄绾那点感激立马消失得干净。果然,他不可能放心她单独出门。
不过也无所谓,她这次并非逃跑,而是去办事,能出门就行。
见目的达成,而盘中糕点也被裴荇居吃得差不多,庄绾上前去收食盘。
只不过食盘在左边,而左侧刚刚被他堆了高高—摞公文。她伸手不便,便绕去右侧。
“后日吧,”她说:“后日得闲。”
适才吕侍卫说裴荇居还得喝—天药,那干脆后日再去,反正她不急。
庄绾倾身去拿盘子。
随着她的动作,满头长发倾斜滑落,几乎尽数落在了裴荇居怀中,而她浑然不觉。
裴荇居身形微僵。
也不知她平日是用什么东西洗头,只觉得幽香阵阵。香气仿佛带着轻盈的钩子,钻入肺腑勾得他心头发麻。
这种异样很是陌生,令他无所适从。
他不动声色屏气往后仰,待她取了盘子走开,才悄悄松了口气。
.
裴荇居在府上又喝了—日药,便重新上朝了。庄绾不必每日去“侍疾”,总算得了轻松。
隔了—日,她带着婢女秋檀出门。
时间—天天过去,眼下距离裴荇居恢复记忆没多久了。庄绾时间紧迫,在策划离去之前,必定要筹备好所有东西。
首要的,物色好镖局和车马,不至于像上次那样匆匆忙忙—团糟。
她如往常—样在街上四处逛,但凡经过小摊都会挑选些小玩意。秋檀的怀里抱了许多,连惊蛰和吕侍卫也拎了不少。
吕侍卫悄悄问秋檀可要帮她分担—些,秋檀噘嘴:“瞧不起我?我伺候小姐多年,什么活没干过?提些东西而已我有的是力气。”
说完,随手接过庄绾刚买的—袋炒花生,挂在臂弯处。
“......”
吕侍卫挠了挠额,老实跟在她身后走。
逛了两条街后,庄绾指着对面的茶寮对吕侍卫和惊蛰说:“这里有家布庄,我进去看看,—会就出来。”
令庄绾诧异的是,这次,这两人皆是顺从。
吕侍卫点头,带着其他人走去茶寮。而惊蛰想了想,说:“我在门口等庄姑娘就是。”
庄绾无所谓,带着秋檀径自进了门。
这家布庄不大,生意却极好,大堂里,有许多夫人小姐在挑选布料。绣娘们不认得庄绾,但见她身上的衣着便知非富即贵。
“小姐想买什么?”
“可有柔和些的料子?”
也不知是不是原身这个年纪正在发育,才过两个月,她觉得小衣紧了。秋檀说再给她做两件,庄绾想了想索性多买些布,让秋檀帮她做几身衣裳,留着以后跑路用。
绣娘忙应声:“有的,在二楼,小姐随我来。”
庄绾跟着绣娘上楼,恰在此时有人从楼上下来。她抬眼看了看,顿时停下。
对方也停下来。
两厢对视,那人毫不客气地嗤了声。
“我还以为是谁呢?冤家路窄啊,没想到又碰上了。”
这人正是上次在南山别院跟庄绾—起掉进湖中的女子,后来经过打听,庄绾才知道这位小姐是承恩侯府的嫡女,名叫蒋珊。母亲正是信国公夫人的堂妹,跟梁家有那么点儿亲戚关系。
难怪如此嚣张跋扈。
祸不单行,她身边站着的是此前跟庄绾有过节的罗易瑶。如今两人在这碰上共同的仇敌,又岂会轻易放过?
庄绾逃跑失败,心情低落,甚至有点破罐子破摔。
进屋就将整个人蒙在被褥中一言不发。
婢女秋檀过来问:“小姐不是出去逛街了吗?怎么瞧着不高兴?”
被褥里,庄绾闷闷地出声:“桌上有肉脯和煎饼,你拿去吃吧。”
秋檀感动:“小姐果真不一样了,以前小姐出门从未给奴婢捎这些,现在但凡出门总是惦记奴婢。”
她一脸坚决道:“奴婢何德何能遇到这么好的主子,奴婢发誓,定要好生侍奉小姐一辈子。”
唉!
庄绾在被褥里叹气!
“小姐到底怎么了?”秋檀劝慰:“不论如何,小姐想宽些。往后日子长着呢,高兴也是一天,不高兴也是一天,还不如高高兴兴过。小姐今晚想吃什么?奴婢去给您做。”
庄绾耷拉着眼皮,须臾,猛地掀开被褥:“秋檀你说得对,高兴也是一天,不高兴也是一天,就算明天去死,我今天也要过得快活!”
她悲壮地掏出一张银票:“这些钱你拿去后厨,让采买的人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野货,回头咱俩搞顿好吃的。”
她真是受够了!为了苟小命成天担惊受怕,时不时演舔狗,完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掐死。
这蛋疼的日子谁爱过谁过去吧!反正早晚要死,不如死前好好享受!
“去吧!”她豪气地说:“咱们有钱,拿去挥霍!”
秋檀一头雾水地接过银票。
“呸呸呸!什么死啊活啊的,小姐可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咱们小姐是要长命百岁的呢!”
庄绾:苦涩微笑。
秋檀人缘好,虽然只来裴府几天,但凭借这丫头憨厚老实嘴甜好骗的本事,愣是跟后院的下人们打成一团。
她揣着一张银票去买野货,第二天后厨就给她弄来了一大桶黑乎乎的东西。
“小姐!小姐!你快去看看,牛叔居然给您弄了一笼子的虫来。”
庄绾起身梳洗,用过早膳后,慢吞吞地往后厨去。
老远就看见有人围在院中,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看什么呢?”她挤进去。
好家伙,一大盆龙虾。
也不是龙虾,前世吃的龙虾是国外进来的物种,而这些虾全身漆黑、劲瘦,壳略硬。它们生龙活虎地挥舞两只大钳子,叫嚣谁靠近就夹死谁。
谁也不敢靠近,除了牛叔。
有人问:“这玩意能吃?剥了壳都没几两肉。”
牛叔道:“你不懂,这东西香着哩,带壳蒸,剥壳煎或炒都好吃。”
“这是啥玩意?”
“我们老家叫蝲蛄,旁的地方叫黑鳌虾,看着骇人,其实是美味。”
庄绾站在一旁听,深以为然,没想到后厨还隐藏了位吃货。
“牛叔,我帮你。”她上前。
“哎哎使不得使不得,这种粗活我们下人做就是。”
“什么下人不下人的,秋檀,拿把刷子来。”
就这么地,庄绾束着围裙,坐在院中矮凳上,跟前一大盆黑乎乎的鳌虾,她挨个地刷洗。
.
书房,裴荇居忙了半天后,突然想起昨日两人回府的情形。彼时庄绾只对她福了福身,便沉默地上了马车。
她看起来......似乎不怎么高兴。
吕侍卫说兴许是她逛街未能尽兴以至心情不好。而沈祎却说庄绾舍身救他,却得不到他任何回应,因而失落。
“女人最是心思敏感,她家中遭难本就心结难愈,唯一能依靠的情郎偏偏还忘记了她。今日这般不要命地护你,你却不说半句好听的话,哪个女人受得了?”
这是沈祎的原话。
裴荇居缓缓停笔,忖了忖,喊人进来。
“她真这么说的?”
沈祎惊讶,眼里还夹杂几丝八卦兴致。
侍卫道:“千真万确,这话出自庄小姐之口。现在不只庄府的下人知晓,连京城巷子口挑菜的脚夫也听说了。”
沈祎哈哈大笑,笑完之后去看桌边写信之人,只见他微微低首,动作不停。
可沈祎清楚,裴荇居此刻的心情恐怕不怎么好。
“好个一见倾心......”沈祎咂摸:“还翻墙作诗,还甜言蜜语,唔......一生一世的承诺也挺有意思......”
裴荇居倏地放下笔,冷眼射过来:“你很闲?昨日礼部上奏疏建太庙,听说太后极为赞同,此时你还有闲心看我笑话?”
沈祎摸摸鼻子:“这事我已想好对策,倒是你的事该如何应对?”
“别说......”他颇有些幸灾乐祸:“庄小姐这话听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裴荇居笑意危险:“翻墙作诗?”
“我是说惊马邂逅。”沈祎走到椅子旁坐下:“你恐怕是不记得了,三年前,我们从贺州办事回来,吕侍卫纵马在前,确实惊了一位千金小姐的马车,彼时地势崎岖,那马车摇摇晃晃,车内的女子吓得惊慌失措。那小姐就是庄大人府上的,后来庄小姐还特地下马车跟你说了几句话。”
裴荇居茫然:“有这事?”
沈祎看向门口的吕侍卫,吕侍卫点头:“属下记起来了,确实有此事。”
吕侍卫道:“事后庄府还派人送来谢礼,大人您也收下了。”
“我收下了?”
“嗯。”吕侍卫一脸肯定:“当时您刚从宫里回府,管家问是否要收下,您点头后就进了书房。”
裴荇居怔了片刻,又继续写信。
“其实我也有点怀疑......”沈祎促狭道:“说不定你真的跟庄小姐有私情。”
裴荇居懒得理他。
“如若不然,她怎么会知道你原来的名字?难道不是你与她浓情蜜意时不慎说出口的?”
裴荇居沉脸:“适可而止。”
沈祎摊手:“可这件事怎么解释?”
说起这个,两人都正色起来。
“你作何想?”裴荇居问。
“很难猜想。”沈祎道:“但有一点很清楚,庄小姐背后必定无人指使。”
裴荇居的身份是他最大的把柄,若真是受人指使,背后之人大可不必安排个女人来,只需昭告天下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置裴荇居死地。
“是以......”沈祎琢磨道:“一个女人,正面临抄家受罚的女人,说出这般惊天密事,只能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她真的是你喜欢的女人。”
“......”
“要不然我实在猜不透了。”沈祎说:“她既然无人指使,这时候见你就是想你救她。而说出你的名字恐怕也清楚你失忆了,以此来博取你信任。你看,她连你失忆的事都知道,还说你们没私情?”
“......”
沈祎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写好信,裴荇居扇了扇墨汁:“稳妥起见,先把人接进来。”
“接、接进来?”
“不然呢?现在人人都知道我与她有私情,且不论真假,这时候放任她不管,于我不利。”
“再说了......”裴荇居眸色一寒:“这么个人,放在身边更安全。我倒要看看,她还知道多少。”
.
庄府家大业大,即便是三个账房先生记册也得记上两天。是以,刑部的人忙到酉时便回去了,打算明天再来。
抄家期间庄绾被请去问了些话,大致是她闺房里的东西对不上数。庄绾才穿过来一概不知,好在有两个婢女,捧着物册与他们核对。
此时已是傍晚,夕阳越过墙垣,将庄绾的影子拉得斜长。婢女们在跟官差交涉,而她坐在廊下望着自己的影子发呆。
庄夫人年纪大且有病在身自然不能去教坊司,会被送往掖庭等死。而庄老爷早已在牢中畏罪自缢,原身兄长庄公子也被流放出京。眼下,她虽逃过一劫,接下来却步步泥泞生死难料。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她垂首叹气。
“什么倒霉?”
庄夫人被人扶着过来,经过廊前停下,咳了一阵。
庄绾赶忙绕柱走过去:“母亲怎么过来了?”
“听说这边没交代清楚,我怕你难以应付,过来看看。”
“也没什么,秋檀和冬凝都在呢。”
庄夫人点头。
她静静站在庭院中,举目环望四周,这里的一草一木皆熟悉入心。可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却突然要离开了。
“我只盼这是一场梦。”黄昏落在她的脸上,憔悴而苍白:“梦醒后,我们一家子依旧齐齐整整。你爹爹还在,珲儿依旧淘气,而你......”
她望向庄绾像是在看另一个人,喃喃道:“我的绾儿仍坐在我的膝上撒娇要糖吃......”
“夫人.....您快别说了。”身旁的婆子忍不住低头抹泪:“您好好保重身子,大公子会回来的。”
“绾儿。”庄夫人轻唤。
“你父亲是被冤枉的,你信不信?他是个好官,断不可能同党伐异。”
庄绾愣了愣,开口想说什么,却见庄夫人已经转身离去。
望着她落寞的背影消失在残阳中,不知为何,庄绾心里涌起一阵酸涩。
.
夜幕若雾,一点一点地弥漫开来。庄绾白日应付变故精疲力竭,晚膳后正想吩咐沐浴歇息。
那厢秋檀却高兴地跑进来:“小姐小姐,府上又来人了。”
“何人?”
“这回是好事,”她兴奋说:“听刑部的人说小姐不用去教坊司了,裴大人派人来接您了呢。”
“这么快?”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