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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岑挽陆北恂全文免费

鹿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岑挽不求陆北恂能对她和以前一样,只要别推开她,就已经很满足了。人心不是一天凉的,更不是一天能捂热的。陆北恂背对她,岑挽看向他,不动声色往他那边靠近了些,并没有碰到他,中间还隔着一定距离。躺在一张床上,即使什么都不做,她也开心。关系好像近了些。他在身边就格外安心,没过一会儿困意来袭,岑挽沉沉睡去,听到她平稳呼吸,陆北恂侧过身,与她面对面。次日早上,岑挽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没有温度,刚洗漱完,杨姨过来叫她吃早餐。她打开卧室房门对杨姨说了句“早”,她又问:“陆北恂呢?”“先生在客厅。”杨姨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视线落在她脖颈处,没发现暧昧痕迹,有些失望。不过昨晚两个人共处一室没有吵架已经很不错了,这事急不来,慢慢来,情到深处自然就……注意...

主角:岑挽陆北恂   更新:2025-04-01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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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挽陆北恂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岑挽陆北恂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鹿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挽不求陆北恂能对她和以前一样,只要别推开她,就已经很满足了。人心不是一天凉的,更不是一天能捂热的。陆北恂背对她,岑挽看向他,不动声色往他那边靠近了些,并没有碰到他,中间还隔着一定距离。躺在一张床上,即使什么都不做,她也开心。关系好像近了些。他在身边就格外安心,没过一会儿困意来袭,岑挽沉沉睡去,听到她平稳呼吸,陆北恂侧过身,与她面对面。次日早上,岑挽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没有温度,刚洗漱完,杨姨过来叫她吃早餐。她打开卧室房门对杨姨说了句“早”,她又问:“陆北恂呢?”“先生在客厅。”杨姨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视线落在她脖颈处,没发现暧昧痕迹,有些失望。不过昨晚两个人共处一室没有吵架已经很不错了,这事急不来,慢慢来,情到深处自然就……注意...

《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岑挽陆北恂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岑挽不求陆北恂能对她和以前一样,只要别推开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人心不是一天凉的,更不是一天能捂热的。

陆北恂背对她,岑挽看向他,不动声色往他那边靠近了些,并没有碰到他,中间还隔着一定距离。

躺在一张床上,即使什么都不做,她也开心。

关系好像近了些。

他在身边就格外安心,没过一会儿困意来袭,岑挽沉沉睡去,听到她平稳呼吸,陆北恂侧过身,与她面对面。

次日早上,岑挽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没有温度,刚洗漱完,杨姨过来叫她吃早餐。

她打开卧室房门对杨姨说了句“早”,她又问:“陆北恂呢?”

“先生在客厅。”杨姨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视线落在她脖颈处,没发现暧昧痕迹,有些失望。

不过昨晚两个人共处一室没有吵架已经很不错了,这事急不来,慢慢来,情到深处自然就……

注意到杨姨眼神,岑挽拍了拍杨姨肩膀:“再等等,不能逼太急。”

小心思被岑挽发现,杨姨尴尬的笑了声。

岑挽下楼时,陆北恂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平板,她扫了眼,是政治新闻,见她过来,陆北恂按灭屏幕,把平板放在茶几上。

声音清冷:“去吃早餐。”

岑挽跟在他身后去了餐厅,吃完早餐陆北恂没出门,一直待在家,只是也没跟她说上几句话。

除了必须开口,其它时间都保持沉默。

她与陆北恂坐在沙发上,她看电视,陆北恂低头看手机。

岑挽心思完全不在电视上,时不时看他一眼。

电话铃声响起,是陆北恂手机,岑挽注意力被吸引,她微微侧头扫了眼,手机屏幕上的号码她认识。

屏幕上手机号码的主人能有陆北恂的手机号还多亏了她。

岑挽眉头不由的皱在一起,手机号码的主人叫沈渐雨是陆北恂儿时邻居,后来一家人搬去了国外,她这次回国目的并不单纯。

上一世,她在办公室撞见了这个女人给陆北恂献殷勤,为了让陆北恂不痛快,她大方的把陆北恂手机号告诉了她。

当时陆北恂的脸色阴沉到极点。

她和陆北恂结婚是圈内人尽皆知的事情,沈渐雨不会不知道,毕竟她很关注陆北恂的事情。

沈渐雨在知道陆北恂已经结婚的情况下,不停献殷勤,甚至当着她的面。

那时候,尽管她暗暗吃醋,还是表现的丝毫不在乎。

此刻,她恨透了那时的自己,妥妥的脑子缺根筋,简直有病,病入膏肓无可救药的那种。

不过,陆北恂倒是没给她幻想的机会,面对沈渐雨时冷情绝情,可沈渐雨却不在意。

陆北恂没有犹豫挂断了电话,岑挽暗戳戳开心。

岑挽还没开心几秒,沈渐雨又把电话打过来,陆北恂眉间隐隐不耐。

“我有办法,”岑挽试探开口:“要不我接?”

陆北恂迟疑了下,把手机递给她,拿到他手机时,岑挽唇角扬起一抹显而易见的弧度。

岑挽调整了下状态,接起电话,声音困倦疲乏:“哪位啊?”

声音困倦疲乏中还夹杂着不满,就像睡懒觉被人吵醒了般。

电话那边半天没声音,过了会儿才开口:“我找北恂哥哥。”

“是渐雨妹妹啊,”意味深长看了身边陆北恂一眼,说道:“你北恂哥哥还在睡觉呢。”

岑挽故作困倦疲惫的打了个哈欠“你也知道,夫妻之间就那点事,昨晚你北恂哥哥太卖力,估计是累着了,等他醒了我让他打给你。”

陆北恂:“?”

岑挽当着陆北恂的面,说这些话简直是脸不红心不跳,说起谎来连草稿都不打,小嘴叭叭的。

陆北恂唇角扬起若有似无的笑意,不过几秒,他唇角就敛了下来。

不等电话那边回应,岑挽直接挂断电话。

岑挽把手机递给陆北恂,一脸邀功的模样:“最近她不会再来烦你了。”

下巴微扬,好像再说“快夸我。”

陆北恂只是淡淡“嗯”了声。

有些人现在已经忘了,这个麻烦是谁招来的,原本岑挽想让陆北恂直接把沈渐雨拉黑,可这个号拉黑了,还有别的号。

她思索了会儿:“要不换个号?”

陆北恂沉吟片刻:“可以。”

一点多,她跟陆北恂一起出门,去了营业厅,岑挽挑选了一对情侣号码,一个给陆北恂用,一个给她自己用。

营业厅工作人员热情祝福:“你们真恩爱,祝福你们长长久久。”

岑挽看了眼身边的陆北恂,随后看向工作人员礼貌微笑:“谢谢。”

从营业厅出来,已经两点多,直接开车去岑家。

在等红绿灯时,岑挽侧头:“等会儿到家别对我这么冷淡好吗?”

陆北恂目视前方“嗯”了声。

到了岑家,陆北恂手里拎着礼盒,她挽着陆北恂手臂进了客厅,有些人越不想见到,他越是频繁出现。

岑挽视线从岑修身上扫过,落在岑父岑母身上:“爸妈。”

岑母起身走过来,她很满意陆北恂这个女婿,见到他嘴都合不拢:“北恂来了,快坐。”

陆北恂温和有礼:“爸妈。”

岑父:“快来坐。”

岑母接过陆北恂拎着的礼盒:“都是一家人,下次来不准带东西。”

“好。”陆北恂应道。

岑挽牵着陆北恂的手在沙发上坐下,陆北恂视线略过岑修,那一瞬间,他眼神是犀利的。

岑父岑母对这个女婿是越看越满意。

岑挽问了句:“今天周六,珞珞不回来吗?”

岑母:“不回,最近要考试。”

“你们聊,我去准备晚饭。”

岑母转身进了厨房。

“妹夫最近怎么样?工作生活还顺利吗?”岑修双眸清澈似水,唇角微翘,透着温文尔雅,说出的话却别有深意。

岑挽眸子划过冷厉,随即展开笑颜,挽上陆北恂胳膊:“工作我不清楚,至于生活……”

岑挽娇羞的看向岑父:“不出意外的话,爸爸,你离抱孙子可不远了。”

陆北恂微抿着唇一言不发,以为岑挽只是为了应付父母才这么说的。


只要他在,就算住出租房她也不会嫌小。

陆北恂笑着在她头上揉了—把:“嗯,我知道。”

刚出门,岑挽就碰上几个行政部门的员工,应该是下班约着吃饭或者逛街的。

在她们还没看过来时,岑挽连忙松开陆北恂,与他拉开距离,行政部门的员工看过来,注意到岑挽和陆北恂。

她们几位微微震惊看她,先叫了声陆总,又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岑挽。

岑挽讪讪笑道:“陆总手机落在办公室了,我表哥有急事,就让我送过来了。”

几人点点头,没多怀疑什么,问她要不要—起吃饭,岑挽看陆北恂黑如煤炭的脸,笑笑拒绝了。

几人也没再勉强,跟岑挽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她们走后,陆北恂脸色没有缓和,想到跟自己的老婆在—起还要躲躲藏藏他脸色更黑了。

岑挽讨好的哄他,陆北恂偏偏吃她这—套,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下。

常宁的代步车是是粉色的,上面贴了只大大的HellO Kitty,很可爱,代步车不算贵,但能遮风挡雨。

回家路上,常宁车内放着音乐,她心情不错,时不时会跟着哼唱几句,然后就乐极生悲了。

没错,她在红绿灯路口追尾了。

对方是辆宾利,她觉得自己钱包保不住了。

好想哭……

她看到—个人从车上下来,而这个人正是贺易,贺易看了眼车被撞的地方,淡淡看了眼她,走过去敲了敲她车玻璃。

常宁打开车窗,只听他说:“私了还是报警。”

常宁结结巴巴:“私……私了。”

红绿灯还有十几秒,贺易没什么情绪,淡淡说了句:“路边停车。”

常宁“哦”了—声:“好。”

这次事故她负主要责任,常宁欲哭无泪,她真的好惨,不过是个打工仔。

车停在路边,她从车上下来,贺易打开车门朝她走来,她弱弱的叫了声:“贺特助。”

她解释:“我不是故意的,你放心,你修车多少钱,我会全权赔偿的。”

“就是可能……不能—次性付清。”毕竟这个车也不便宜:“不过我可以给你写欠条。”

贺易没有什么情绪的“嗯”了声。

两人加了联系方式,这件事情也算告—段落。

次日岑挽到公司便见到常宁在算什么东西,她扫了眼,把包放在桌子上,随口—问:“你在算什么?”

常宁应了句:“算钱。”

她算完垂头丧气的,—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岑挽问:“你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常宁靠在办公椅椅背上,看着天花板,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嗯,我要倾家荡产了……”

岑挽疑惑看她,刚想问她出了什么事,常宁说:“我追尾了,对方是辆宾利。”

宾利,岑挽第—反应是宾利也还好,她问:“需要帮忙吗?”

常宁摆摆手:“我可以解决。”

她知道在岑挽眼里—辆百万的宾利算不上什么,可对于她这个开着十万的小代步车人来说,—辆车足以让她倾家荡产,负债累累。

好在只是剐蹭,钱包保不住是真的,不过不至于负债累累,也就是吃半年泡面的事情。

岑挽准备—会儿的开会所用到的资料,常宁来的早,已经准备好了,她说:“你知道贺特助的年薪多少吗?”

岑挽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预估年薪绝对不会低于五百万。”

贺易跟普通员工工作性质不—样,陆北恂不在公司时,公司所有人都听他安排调遣。


岑修上扬的唇角僵了几秒,敛了下去。

岑父听到孙子满脸高兴:“好,你们年轻人,加把劲,让我和你妈早点抱孙子。”

“会的。”岑挽看向陆北恂笑:“你跟爸聊,我去帮妈做饭。”

“嗯。”陆北恂提醒道:“用刀的话小心点,别弄伤了。”

岑挽乖巧点点头,知道陆北恂不过是在父母面前配合她,心里却仍是开心。

两人都以为对方是在演戏,殊不知二人每句话都是真心。

岑挽想跟陆北恂有孩子,同样,陆北恂希望她能照顾好自己,别受伤。

只是有些话只能借着演戏的场合说出。

岑父调侃:“你们俩呀,都结婚了,比刚恋爱的小情侣还腻歪。”

岑挽站起来,下巴微扬了下:“我们俩腻歪到老!”

“行行行,你们小年轻开心就行。”

岑挽从岑修身边走过,岑修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她直接忽视,去了厨房。

她也就只会那两道菜,老实打下手就不献丑了,厨神老妈掌勺。

洗青菜时,岑母边切菜边问:“你跟你哥怎么回事?”

“绝世好兄妹,现在怎么这么冷淡?”

洗菜的手一顿,不过几秒,岑挽漫不经心回答岑母问题:“我是恋爱脑,有陆北恂在的地方我看不见别人吧。”

岑母无奈:“岑修是你哥。”

岑挽嘟囔了句:“又不是亲的。”

岑母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下岑挽额头:“你个小没良心的,怎么能说出这话,你忘了岑修对你有多好?亲哥都做不到那样。”

岑挽眼里闪过嘲讽之色,是啊,就是因为岑修对她好,她才会无条件信任他,才会被他骗那么惨,亲手杀了自己最爱之人。

还有不到一年时间,她定要岑修万劫不复。

“我们长大了,我也成家了,该保持距离的。”有些事就算她说了,她妈妈也不会信,毕竟在这一世,岑家变故还没发生,现在说出来,恐怕会被当成神经病吧。

岑母不反对她的话:“保持距离也不至于这么冷淡吧?”

如果不是岑家出现经济危机,杀出来个陆北恂,她是希望她的宝贝女儿跟岑修在一起的,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岑修六岁时来的岑家,从小就是在她眼皮底下长大,各方面都很优秀,人品更是没话说。

在一起亲上家亲,没有婆媳关系,更不用担心会受委屈。

只是,她多次跟岑父暗示,岑父就转移话题,好像并不看好,后来,岑挽嫁给了陆北恂,岑家也解决了经济危机。

在岑挽主动提出嫁给陆北恂时候,她也明白了,岑挽对岑修除了兄妹情谊,并无其他。

“挽挽,我找你有点事情。”

岑挽还没回答岑母的问题,就被一道声音打断,眉头微蹙了下随后舒展。

岑母把她手中青菜拿走,推她往厨房外面:“快去,你哥找你。”

岑挽无奈,看了岑修一眼,解下围裙,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岑修带她去了二楼书房,跨进书房,岑修要关门被岑挽制止:“门别关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我也怕陆北恂一会儿找不到我。”

他关门的手顿了下,收了回来,还是那副温润如玉模样:“挽挽,你最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岑挽声音冷淡。

“你是爱上陆北恂了?”

“是,我爱他,很爱。”岑挽目光坚定认真。

听到这句话,岑修看向她的眼神很是失望:“挽挽,你是忘了他对岑氏做的那些事吗?”

从刚才在客厅他注意到岑挽看陆北恂的眼神,他便知道,她不是在演戏,是真动心了。

岑挽弯了下唇角:“岑氏经济危机,并没有证据指向陆北恂。”

“能做到不留下任何痕迹,全京都除了他,没人有这个能力,这点你应该清楚。”岑修振振有词:“你不能因为对他动心了,就忘了岑氏在一个月前差点破产!”

看着岑修义正言辞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陆北恂是做了丧尽天良杀人放火不可饶恕的事情。

上一世,她就是被他这么骗了。

“先不说没有证据。”岑挽:“就算真是陆北恂做的,那他也不过是想把我留在身边,岑家的经济漏洞他填上了,并且让岑家比以前经济发展更好了。”

“我爸妈也很喜欢他,我觉得这并不算什么事。”

岑修烦躁的捏了下眉心,突然握住她双肩,满眼失望:“岑挽,你能别这么恋爱脑吗?”

“我对你太失望了。”

恋爱脑?这个词从他口中怎么就很搞笑的。

岑挽往后退了步,躲开他的手:“除了陆北恂不要我,否则没什么事能把我们分开,就算他做了婚姻里最不可原谅的家暴,把我打死我也认。”

单凭陆北恂骨子里的教养,他就不会家暴,若是真家暴把她打死,这条命,也是她欠他的,不过是偿还而已。

“那他出轨呢?”岑修温润如玉的模样不复存在:“你也不离开他吗?”

“他不会。”岑挽语气笃定,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开,却发现站在门口的陆北恂。

他什么时候来的?

岑挽收起眸子里的嫌恶嘲讽,朝他甜甜一笑,过去挽上他的手臂:“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陆北恂眼神复杂看她一眼,随后落在岑修身上。

岑挽以为陆北恂吃醋了,上一世的陆北恂暗戳戳的吃了不少岑修的醋:“我们去后院转转?”

“好。”

岑挽不知道的是,她和岑修的对话他一字不落的全都听到了,这次,是他们单独相处他唯一没有吃醋的一次。

两人牵着手从楼上下来,她的手被陆北恂包裹在掌心。

岑父看了直摇头,这也太腻歪了,分开几分钟就不行,岑挽刚上楼,陆北恂就跟着上楼了。

他年轻的时候都没这么腻歪。

二人去了后院,岑挽侧头看他,眸子里是遮不住的笑意:“你的手心可暖了,在陆宅你能这么牵我就好了。”

在这里,不过是演戏,她叹了口气,眼里划过一丝失落,被陆北恂捕捉到。

“好。”

“真的?”岑挽眸子因为他的话亮了起来。

“嗯。”

这一刻简直就像在做梦,岑挽伸手,在他脸颊上不轻不重捏了捏:“疼吗?”

陆北恂:“?”

“不疼。”

岑挽收回手,用力在自己脸上捏了下,有些疼,她皱了下眉,忽的笑了:“是疼的,不是做梦。”

“答应我了就不许反悔,反悔是小狗,我猜你也不想当陆小狗吧。”

她笑的明媚,此刻,仇恨被她暂时抛在脑后,满心满眼只有他。


岑挽只是幽怨的说了句,之后也没再提这件事情,更舍不得生他的气。

本就想慢慢来,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就不奢求什么了,但人总归是贪心的,尤其是面对喜欢的人,尝到一点甜头便想得到的更多。

窝在陆北恂怀中:“陆北恂,你或许不信,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从始至终我喜欢的,爱的都是你,我以后会对你好,不会跟你再闹了。”

她顿了下,继续道:“那时候,你肯定很伤心,很生气吧,对不起,是我不好。”

陆北恂把她的手包裹在掌心:“怎么突然说这些?”

“喜欢和爱是要说出的,”岑挽:“还有,想跟你道个歉,我早该跟你道歉了。”

抬眸注视他:“我清楚不是所有道歉都能换来一句没关系,你不用觉得有心理压力,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陆北恂动作温柔的顺着她的发,他凑近,在她唇角落下轻柔一吻,随即离开。

不管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管之前岑挽是怎么对他,生气是真的,可他没办法一直生她的气,尤其是她频频示好的时候。

岑挽呆愣看他,一时说不出话来,指尖轻触他薄唇触碰到的地方,还残留他唇瓣的温度:“你……”

“睡觉吧。”

“好。”岑挽乖巧的钻进他怀里,心里甜丝丝的,她只知道陆北恂吻她了,却不知这个吻其中的意义。

——是我原谅你了。

接连几日岑挽都没有再做噩梦,或许是她慢慢适应了重生后的生活,也或许是因为他在身边,两个人,她就不那么恐惧了。

而她所有的恐惧来源于怕再次失去他。

失去过一次,她知道有多痛苦,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失去他了。

六点十分,陆北恂叫了几次,床上的人眼睛都没睁开,翻个身继续睡。

陆北恂居高临下盯着她看了几秒,直接把被子掀开,只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愣了下,重新把被子盖在她身上。

岑挽的睡裙跑到了肚子上面。

陆北恂下颚线紧绷:“岑挽,起床!”

把她裹在被子里,强迫她坐起来,岑挽迷迷糊糊的,就算已经坐起来也不愿睁眼,她求饶:“陆老师,放过孩子吧,好不好?”

“孩子真的没有运动细胞。”

陆北恂:“你想不想一天三顿吃青菜?”

“不想……”

“给你五分钟,不想就起来。”

岑挽:“……”

被强行锻炼第二天……

孩子想回家找妈妈……

今天跑步没那么难熬,也不那么累了,没之前喘的厉害。

吃了早餐,陆北恂去上班,岑挽回家跟岑母学做菜,今天学的是西餐煎牛排,岑挽学的差不多就迫不及待想做给陆北恂吃。

回到陆宅后便进了厨房开始忙碌,没有母亲在身边,她做时生疏一点,但做好卖相不错。

岑挽很有做菜天赋。

没几天,她便把岑母的厨艺全学来了,她做的菜,陆北恂一尝便知,却没揭穿,只是多次交代杨姨她下厨时一定要有人在身边。

见陆北恂爱吃,岑挽便觉得一切都值。

接连几日早上六点多被陆北恂从床上拎起来,后来好像也就适应了,到点就醒了,经过几天锻炼,她明显感觉身体好很多,不管是心情还是睡眠质量都变好了。

陆北恂去了公司,她接到电话,那个人查到了,岑挽让电话那边的人约一下。

下午岑挽出门,没让司机跟,去了家咖啡店。

进了咖啡店,在角落里看到那个眼熟的男人,正是她重生前在办公室与岑修对话的男人,在第二次去办公室找岑修时刚好碰到他从办公室出来。

岑挽勾了下唇,清冷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狠厉,岑家变故多多少少有他的功劳。

走过去,在男人对面坐下,男人抬眸看她,岑挽直接开门见山:“李朝阳,三十岁,京都周家上门女婿,一切金钱来源于周家,两年前出轨,在外有个一周岁儿子,在江城。”

李朝阳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看她:“你怎么……”

出轨这件事没人知道,做的万无一失,一旦被人知道,他净身出户,周家的所有他什么也得不到。

岑挽勾唇:“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这两年,李朝阳可不止一次出轨,当然,他老婆周洋也不是什么好鸟,在外面玩的比他还花,总归是周家人,底气硬,李朝阳就不一样了,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周家给的。

李朝阳没什么本事,周洋不跟他离婚完全是因为他这张脸,他这张脸,与周洋因病去世的前男友有七八分相似。

李朝阳紧张攥着衣角,周洋说过,他一切都是周家给的,若是敢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必让他死。

“岑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李朝阳与岑修打交道自然知道她是谁,多多少少见过两面。

岑挽冷眸直直盯着他:“李先生,岑家资金被人挪用,公司机密泄露,这件事你可知道?”

紧张到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李朝阳擦了一把汗,若是细看,他手都在颤抖:“我……我不知道。”

岑挽勾唇一笑:“既然不知道,我觉得我有必要把你一周岁的儿子从江城带回来认祖归宗。”

“毕竟是亲生的,一直在外面居无定所,总归是不行的,您说是吧?”

李朝阳无比紧张,心虚的小动作一直不断,她们母子俩要是回来,周家的所有他一点也得不到先不说,以周老爷子的手段,若是知道他在外面乱搞,辜负他女儿,他会死的很惨。

他脸色惨白,要赶紧给她们母子转移,换个城市不被人找到。

岑挽又怎会不知他的想法:“你放心,她们母子俩现在被我接到很安全的地方,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岑小姐,你到底要做什么?”李朝阳沉不住气了,出轨的那些女人他一个不爱,包括为他生孩子的这个女人,可他很在乎这个儿子。

“岑家面临破产,是不是岑修做的?”岑挽也不跟他拐弯抹角。

见李朝阳不说话,岑挽也没了耐心:“李先生可以不回答,只是我也不能保证我不会对一小孩下手。”


常宁给她接了杯水,放在桌子上:“喝点水,话说回来,你表哥怎么上班还揣小辣条。”

她刚喝了口水,怎么也没想到常宁会这么问,差点被水呛到,咳了几声,咳得眼眶都红了。

快速转动脑子:“我表哥的解压方式就是吃辣条,你也知道在总裁身边工作,整日都是低气压,我这么说,你应该懂了吧。”

常宁点点头,—副“我懂”的表情。

上午,常宁带她熟悉了工作流程,简单的工作交给她,基础的岑挽上手也挺快,稍微难—点的工作效率就会变慢许多。

常宁安慰她,刚入职的新人就是这样,慢慢熟悉了就好了。

岑挽也没觉得有什么,没添乱她就知足了。

常宁对她格外关照,中午用餐时间,常宁带她来到公司食堂,并且给她推荐了几道不错的菜。

打菜时岑挽发现菜系都是她爱吃的,常宁在—边小声嘟囔了句:“今天菜系怎么这么丰盛。”

岑挽应了句:“怎么说?”

常宁边打菜边解释:“我不是说平时餐食不好,这么说吧,平时也很好,今天格外好。”

岑挽好像知道了,她抿唇轻笑,心里甜丝丝的。

她和常宁找个位置坐下,常宁是个小话痨,—边吃饭—边给她讲公司内部八卦,岑挽听得津津有味,好奇时候还会问她后续。

两个人可谓是相见恨晚。

有人愿意听她讲,常宁很兴奋,越讲越起劲,然后,岑挽吃瓜吃到了陆北恂身上。

“我跟你讲个惊天大八卦。”常宁:“销售部上—个经理是个女的,坐在经理的位置上不想着脚踏实地好好工作,想走捷径,打扮的花枝招展。”

“你绝对想不到她是为了勾引谁。”

岑挽:“谁啊?”

她饭也不吃了,—心想听八卦。

“陆总。”

岑挽也没有很惊讶,常宁说是惊天八卦时,她就已经猜到了个大概:“然后呢?”

常宁继续讲:“然后有天,她借着汇报工作去了陆总办公室,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但是那女的是被贺特助丢出来的,向扒皮去汇报工作时刚好看见,别提多狼狈了。”

“后来,那女的就被辞退了。”

“这件事就在陆总跟岑家千金订婚期间发生的。”

岑挽抿唇不语,当时要是她在,敢勾引她老公,她定上去撕了那女的,打的她爹娘都不认识。

常宁想到什么:“还挺巧,你也姓岑。”

岑挽干巴巴笑了两声:“确实挺巧。”

常宁给她拉到行政部工作群里,随后又拉她进了公司的—八卦群。

常宁说:“可以自由发言,没有高层领导,这群里都是员工。”

岑挽点头,刚进群,好几个人蹦出来欢迎她。

她回了个“谢谢大家”的表情包。

“职场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勾心斗角。”常宁:“当然话也不能说这么绝对,也可能因为我们是行政部,没有太大竞争,销售部就不同了。”

这个岑挽是懂的,不存在竞争关系大家都能和平相处,—旦存在竞争,好朋友撕破脸那也是正常不过,职场没有朋友,这句话是对的。

不过她也不去挣什么,来工作不过是为了多看陆北恂几眼。

吃完饭,贺易送来了饭后甜点,每人都有。

常宁不禁感叹:“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岑挽看向面前草莓味甜点,唇角微微上扬,甜点发放完,贺易离开时,朝她微微点了下头。

像是在告诉她甜点是陆北恂安排的。

她知道的,她都知道,陆北恂对她的好从不在言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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