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梓瞳靳临臣的其他类型小说《活成前任白月光后,她桃花朵朵开郁梓瞳靳临臣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欧阳元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会是死亡的感觉吗?无边际的黑暗,无尽的空间挤压。她不能动弹,不能发声,没有视力。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是有人在她耳边反反复复地念着,“尧尧、尧尧、尧尧……”像那个年少时的夏天,江凌霄去户外徒步摔断了腿,发着高烧被送回来。她趴在他床边,担心地守着他,不肯离开。晚上的时候,迷迷糊糊之际,手被捏得生疼,耳际传来反复不停的呢喃,“尧尧……尧尧……”云雪尧醒过来,见到睡梦中的他皱着眉,紧紧抓着她的手,一直在叫她的名字。她吓得连忙推醒了他,问他是不是做了噩梦。灯光下,江凌霄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看了好一阵子,才似乎终于认出了她。“俞子舜推我下去的。”他没有提及他梦到了什么,只沉着脸命令她,“你以后离他远一点。”……醒过来的时候,难受并没有减少多少,...
《活成前任白月光后,她桃花朵朵开郁梓瞳靳临臣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这……会是死亡的感觉吗?
无边际的黑暗,无尽的空间挤压。
她不能动弹,不能发声,没有视力。
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是有人在她耳边反反复复地念着,“尧尧、尧尧、尧尧……”
像那个年少时的夏天,江凌霄去户外徒步摔断了腿,发着高烧被送回来。
她趴在他床边,担心地守着他,不肯离开。
晚上的时候,迷迷糊糊之际,手被捏得生疼,耳际传来反复不停的呢喃,“尧尧……尧尧……”
云雪尧醒过来,见到睡梦中的他皱着眉,紧紧抓着她的手,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她吓得连忙推醒了他,问他是不是做了噩梦。
灯光下,江凌霄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看了好一阵子,才似乎终于认出了她。
“俞子舜推我下去的。”他没有提及他梦到了什么,只沉着脸命令她,“你以后离他远一点。”
……
醒过来的时候,难受并没有减少多少,部分疼痛的感觉反而比先前更清晰了一些。
视力恢复了,云雪尧看到雪白的天花板。
但并没有人在她耳边叫她的昵称,也没有那种仿佛被人狠狠拥抱的挤压感。
她听到一个不算陌生的女人声音,在不远处温柔地询问别人,“不多吃点了吗?医生说这种粥养胃,我亲自守着熬了几个小时呢。”
云雪尧撑着发软的胳膊,艰难地坐了起来。
倒是身边传来另一个惊喜的声音,“云小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云雪尧的动作定格。
因为,她看到了刺眼的一幕……
殷柔晴端着一碗粥,朝病床上的江凌霄倾着身子,勺子递到他的嘴边,撒娇道,“凌霄,你就再吃一口嘛。”
说完这句话,她眼神飘向对面的云雪尧,眉峰挑衅地扬了一下。
多棒的画面。
她从极度的难受中醒过来,就看到他们如此恩爱。
“你醒了。”江凌霄沉沉地注视着云雪尧。他抬手,挡开了殷柔晴的手腕,推掉了她的好意。
云雪尧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VIP病房,江凌霄坐在正中的病床上。
而她,躺在他对面的陪护床上。
手背上传来一阵清凉,云雪尧低头,才发现自己正在打着点滴。
魏宏反倒是坐在她身旁,见状,压低声音对她道,“云小姐,你在外面晕倒了,是霄爷一路把你抱到医院的……”
言语间疯狂暗示她应该道谢。
但云雪尧不想理会。
她为什么会晕倒?
要不是江凌霄出现,对她莫名其妙的发难。
她现在恐怕已经熬过了药效,恢复如常,而不是……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有些低烧。
嗓子好疼,连吞咽都感觉困难。
“云小姐,医生说你是误用了药,加上身体疲劳,所以现在有点药物副作用,休息一段时间就应该会好。”魏宏尽职尽责地解释。
顺带看了江凌霄一眼。
江凌霄的眉尖已经紧紧皱了起来,好像云雪尧的每一个动作,都能挑起他烦躁的神经。
魏宏吓得赶紧移开了眼。
其实从刚刚殷小姐过来开始,霄爷的脸色就不太好了。
他不敢当众说出的话是,在殷柔晴过来之前,霄爷一直都抱着云小姐不肯撒手,哪怕医生给她做检查,给她输液,他都没松开过。
“正好柔晴也在,”还是江凌霄打破了沉默,“大家把有些事说清楚。”
他的话,顿时引得病房内的所有人目光聚焦。
“我和殷柔晴,没有你写的那些关系。”这是江凌霄说出的第一句话,
两人僵持之际,第三个人插了进来。
不知什么时候,宋慈的管家竟然过来了,他指着身后开过来的车。
“先生说天太晚了,云记者一个女孩走夜路多少有点不安全,让我送你一段路,你请……”
“云记者是我的朋友。”江凌霄打断了管家,“她会坐我的车回家。”
他说着,已经打开了车门。
云雪尧快速闪到了管家的身后,这种下意识寻求他人庇护的姿态,让江凌霄心底压抑的火苗,噌的一下猛然拔高。
他看云雪尧的眼神,同逐渐浓黑的夜色混淆到一起,充斥在虫鸣鸟叫的林中,仿佛即刻就要将她攫取。
“霄爷,”还是管家处变不惊,他笑着挡在了两人之间,“先生他还给了云记者好几本资料,都放在车上,但先生要求云记者在车上翻阅,不得带走。”
这么古怪的要求,很符合宋慈的人设。
但云雪尧知道,这只是管家在替她解围。
她抓住机会,对着管家微微鞠躬,“谢谢宋先生了。”
说完,她转身就上了宋慈派出的车。
江凌霄一直站在车前,目光沉沉地,看着云雪尧坐着别人的车,一点点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
宋慈的管家一路少话,安安静静把云雪尧送到了她所居住的小区。
临到她下车,才叫住她,“云记者,先生还说了,如果你很喜欢这几本资料,可以带回去看。”
老先生心思细腻。
先前说什么不能带走,不过是为了让云雪尧顺利脱身。
云雪尧道了谢,回到家中,连夜赶稿。
到凌晨正打算洗漱入睡,门铃却被响了。
因为上次江凌霄突然出现,云雪尧安装了一个可视化镜头。
她打开手机软件一看,就看到魏宏站在门前,神情局促紧张。
云雪尧警惕,不敢轻易开门,“你来干什么?”
似乎预料到了云雪尧会这样问,魏宏连忙开口,“云小姐,是我一个人来的,我瞒着霄爷过来的。”
“我问,你来干什么?”云雪尧重复问。
“我、我想和你谈谈,”魏宏嗓子都捏紧了,“云小姐,求求你开门,我有很多事要告诉你。”
从云雪尧有记忆开始,魏宏就已经待在江凌霄身边。
她知道他很忠心,但她也知道魏宏性格相对老实,没那么多花花肠子。
她打开门,“说吧。”
如果江凌霄要躲在后面,那她也是防不胜防。
她总不可能永远都不出门。
魏宏简直是喜极而泣,“谢谢你,云小姐。”
他说,“霄爷因为今天在外面等了你大半天,工作都耽误了,现在还在集团里处理工作,搞不好要熬通宵。”
云雪尧皱着眉,“所以你过来,就是指责我耽误了他的时间?”
她求着江凌霄等她了吗?
魏宏却没有观察到她的脸色,他已经开始滔滔不绝,
“云小姐,我求求你回去吧,你走了,霄爷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我看他吃东西也很少,人都瘦了一圈。集团里那么多事,他还要分心来关注你的动向,再这样下去,他身体会被拖垮的……上次就被你气得胃出血,进了医院……”
“打住打住。”云雪尧几乎要举手投降。
魏宏这种老妈子的气质,到底是怎么培养出来的。
“魏特助,你家霄爷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苏阿姨都不管他的吃饭穿衣睡觉,你为什么要管?”
魏宏指着自己的心口,“我当然要管啊,我是生活助理啊!我就管他这些啊!”
好理直气壮……云雪尧为他的敬业点赞。
云雪尧乖乖把工具包递到了他手上。
俞子舜钻到了衣柜里,抱着半扇门,仔细研究活页。
云雪尧伸长了脖子,“你小心点啊,这门有点重,我先前就是没抱好,差点砸到脚。”
俞子舜见她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霎时冲淡了方才满屋的沉闷不悦。
气氛逐渐轻松,俞子舜捣鼓着柜门,腾不出手,又把工具包还给云雪尧,“给我拿一下十字螺丝刀。”
“活页给我……”
“扶着一下。”
俞子舜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堂堂兴业太子爷,俞家大少爷,自来手可摘星。从小到大别说这些修补的活,就连破损的家具都没见过几件。
但女人可以为心爱的男人洗手作羹汤,男人也可以为了自己心仪的女人拧螺丝刀。
而且,男人似乎天生就对机械手工无师自通。
没一会儿,门就给俞子舜重新固定好。
他站在里面检查其他部件关节,云雪尧就狗腿地奉承,“多亏有师哥帮忙,师哥真厉害。”
俞子舜忍不住笑,“就这么怕我骂你?”
刚刚他黑脸的时候,看到云雪尧头发丝都紧张了起来,一脸随时要闪避攻击的模样。
他就想到小时候,那个爱闯祸又怕挨罚的小姑娘,怯怯地对着严厉的父亲伸出手心,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
谁能知道她其实胆子比天还大?
“师哥才不会骂人,”云雪尧前后开合着柜门,小小得意,“师哥是我见过脾气最好的人。”
俞子舜漫不经心地拿扳手敲了敲柜子里面生锈的金属件,状似无意地开口,“我也就只对你好……”
“嗯?什么?”
他声音略显含糊,云雪尧没听清。
俞子舜深吸一口气,“我说,我脾气好,所以总被你拿好人卡磋磨……”
云雪尧笑了,正要打趣他。
啪嗒!
一声木板破裂的脆响,俞子舜的脚直接陷了下去,卡到了柜子里,人也一趔趄,差点栽倒。
“哎呀!”云雪尧下意识就伸手,想把他捞出来。
俞子舜刚把手臂搭过来……另一只手突然横空出现,挡在了两人之间,把云雪尧拂了出去。
俞子舜只看到江凌霄一闪而过的侧脸。
嘭!柜门被关上了。
“江凌霄?”云雪尧诧异,直接惊呼出声。
她不懂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江凌霄夺过了云雪尧手里的螺丝刀,把柜门上的双耳把手一别,直接卡死了柜子。
“你干什么?还有人在里面!”
云雪尧想把螺丝刀取下来,却被江凌霄扼住手腕,拖到一边。
“谋划多久了?”他寒着嗓子问,眼神里带着一丝骇人的狞色,声音落地的时候,也顺手把云雪尧一甩,直接让她跌坐在床上。
云雪尧神情愕然。
她听不懂江凌霄在说什么。
见她面上只有茫然无辜,江凌霄怒火更炽,
“你和俞子舜,什么时候死灰复燃的?”
他俯身,单手撑住床头,把她圈在退无可退的牢笼里。
“为了顺理成章和你的师哥暗度陈仓,所以不惜亲手伪造我和殷柔晴的恋情?段记者,真是玩得好一手春秋笔法!”
他的脸庞逼得太近。
云雪尧可以清晰看到他紧拧的眉,和江夫人极似的凤眸,以及貌若神祇的面容上,燃着愤怒、嫌恶、兴师问罪的暗焰。
这些过去可以轻易令她颤抖和畏惧的元素交织在一起,云雪尧却轻易的……平复了心境。
她黑若檀木的眸子里流过冷萃的光,出声就险些轻笑,“伪造?霄爷未免太抬举我了,我伪造得了一时,伪造不了七年。”
回到御园,看着依旧空无一人的房间。
江凌霄一张脸冰得吓人。
他哗啦一声拉开衣柜,白雪一般堆砌的华服美裙整理罗列,一件不缺。
江凌霄偏开头,吩咐魏宏,
“给你半天时间,叫那个女人滚回来见我!”
玩个离家出走,连样子都舍不得装装。
喜欢的衣服一件也没带走,云雪尧真当他江凌霄是个傻子?
这次见到她意外穿了其他颜色的衣服,应该是为了绕开旁人的惯性思维,躲避魏宏的追查,更方便她玩跟踪尾随的把戏而已。
魏宏战战兢兢应下,又汇报,“霄爷,兴业那边回话了,说他们手里还有其他铁证,如果您不想在法庭一败涂地的话,最好撤回律师函,别把矛盾进一步激化。”
这是原话。
兴业态度堪称嚣张,一脸要和江凌霄死磕到底的痞气。
“还有,他们好像颇护着那个撰文的记者,这次的录音也是他曝光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背景……”
“什么背景?”江凌霄轻呵一声,眸底的冰寒却愈盛,“还能是什么背景?”
这个世界上,敢和他这样公开针锋相对的,除了兴业太子爷俞子舜,还有谁?
那个撰文的记者,要么是他的亲信打手,要么就是他自己的马甲!
江凌霄坐了下来,昂着头扯了扯衣领,翘起修长的腿,“那个记者叫什么名字?”
魏宏答,“段舍漓。姓段的段,舍得的舍,三点水一个离开的离。”
“段舍漓?”江凌霄舒展了一下手指,“可以,给我盯着他,告。”
魏宏小心试探,“告到什么程度……”
律师团要知道底线,才好行事。
江凌霄微微仰头,“废了他为止。”
倾家荡产,前途尽毁,流落街头,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怎么惨怎么来。
对付俞子舜,他绝不会再手下留情!
魏宏下楼,忍不住摇头。
霄爷当年还是心软了,云小姐跪着替俞子舜求情,他就放了对方一马。
要是当初狠一点,现在哪里还有俞子舜的蹦跶——明明知道云小姐是江家认定的儿媳,居然还纵容旗下记者报道霄爷和殷小姐的感情。
挑拨离间,狼心狗肺!
魏宏拿出手机,通知首席律师,“霄爷说了,兴业那个叫段舍漓的记者,要格外重点关照……霄爷的原话:废了他为止。懂了吧?”
通知完这边,他又打电话,“三个小时内,一定要找到云小姐!……对,绑也要绑回来。”
云小姐这次可真把霄爷给惹怒了。
居然把她和殷小姐的通话录音断章取义交给了兴业。
江家这些年待她不薄,于情于理,她都不该做这种事。
说得好听点,这叫胳膊肘往外拐。
说得不好听,这就叫吃里扒外!
她父母双亡,凭着对江家有点恩,十三年来被江家当成掌上明珠捧着,不该被捧成了一只白眼狼。
“魏特助,”管家王姨悄摸摸潜了过来,“听说霄爷在找云小姐?”
王姨也是江家的老人了,从七年前江凌霄搬到御园,就开始在这里管事。
魏宏揉了揉发僵的太阳穴,无奈笑道,“是啊……王姨对云小姐应该比较熟悉吧,依你看,她会在哪里?”
坦白说,他对半天内能找到云雪尧并没有信心。
而且他心里总有种不太妙的直觉——云雪尧这次离开御园,并不只是闹着玩玩而已。
前天他耗尽了人脉手段,都没能找到她一点蛛丝马迹。
所以江凌霄给他半天时间,他只能给下面压缩到三个小时。
向王姨讨教办法,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而已。
没想到王姨眼珠微微一转,“我确实知道有个办法,可以找到云小姐,如果魏特助信得过我的话,可以把事情交给我去办……”
……
云雪尧在开会。
马姐斜坐着会议桌一角,手里一根长长的细杖指着投影幕布,“我们这个月的采访任务优先级,第一级,任泓……”
云雪尧的手机屏幕亮起来。
她悄悄瞥一眼,起身,“主编,对不起……”
马姐挥挥手,不甚在意。
走出会议室,来到僻静地方,云雪尧接起电话,“殷小姐,有什么事?”
电话那边却传来一个熟悉稚嫩的声音,“姐姐?是姐姐吗?”
云雪尧的神经瞬间被捏紧了。
“晓晓!”
晓晓怎么会拿殷柔晴的手机给她打电话?
“姐姐,”晓晓的声音细幼虚弱,却带着雀跃,“这位大姐姐说她是你的好朋友,会给我请最好的医生治病,她让我给姐姐打电话问声好……”
“晓晓,”云雪尧的声音都变轻了,她哄着天真单纯的妹妹,“你把手机给大姐姐,姐姐要替晓晓感谢她。”
电话那边很快传来殷柔晴的声音,带着一种恶毒的愉悦,“云小姐,晓晓可真是懂事可爱。”
“殷小姐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就行,别为难小孩子。”云雪尧压低声音,银牙紧咬。
“云小姐在说什么话?我可是专程来探望晓晓的,”殷柔晴夸张的讶异,
“哎,孩子这么可爱,却得错了病,听说最好的医生又出了国。云小姐,我要是你,我可要每时每刻都守着她,就怕这个小宝贝儿出了什么意外呢。”
云雪尧手心浸汗。
殷柔晴的威胁,她听懂了。
“你要我怎么做?”
殷柔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云小姐,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听你的语气,好像我要逼你跳楼自杀似的。”
跳楼自杀……
云雪尧额角突突跳着疼起来。
眼前仿佛出现了模糊的一幕。
阴沉的天际下,年轻的女人站在楼顶,突然一跃,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栽了下来。
而幼小的她,狼狈又惶恐地尖声大喊着朝那飘零的身影奔去。
妈妈——
妈妈我回来了——
妈妈我没有事——
你不要死……
一身冷汗,云雪尧从梦魇般的往事中惊醒。
殷柔晴的声音响在耳边,“我在医院等着云小姐,和你探讨探讨晓晓的治疗方案,只等你一个小时哦……”
如果是误会,那只能找出真相才能解决。
“让魏宏去查一下……”江凌霄刚刚下令,又改口,“算了,你去。”
章贺怔了几秒。
江凌霄确定,要让他插手他的私事?
跟着江凌霄也有好几年了,章贺自认还算得他的心,但远远比不上魏宏受信任。
江凌霄戒心很重,轻易不肯让别人涉足他的生活。
章贺勤勤勉勉这么多年,在御园的活动范围,没超出过客厅。
“我会认真查的。”他承诺。
“嗯,”江凌霄心不在焉地提起了另一件事,“既然都是我送的东西,为什么一件她当成宝贝,一件会弃之不理。”
他说着,摸出了一只……彩钻的蜻蜓胸针。
章贺为难。
这题,超纲了。
江凌霄要听实话吗?
以前珍惜那是因为爱啊,现在嫌弃自然是因为不爱了啊。
这么简单的道理,章贺很难想象江凌霄竟然会领悟不到。
当然,章贺没那么傻。
他斟酌半天,提出了一个大胆假设,“可能是,其中一个对她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在她心里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除却巫山不是云,其他再好她也不要了?”
江凌霄沉吟,末了,微微颔首。
算是放过了章贺。
一旁的章贺小心翼翼地瞥了江凌霄一眼,偷偷擦了擦额角的汗。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魏宏老是一脸战战兢兢的模样。
换他来,天天答这种送命题,能活得长吗?
……
江凌霄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神情倒是轻松起来。
原来如此……
云雪尧十几岁的时候,拍卖行送过一次公告图册到江家。
江凌霄发现她看过之后,趁人不备,偷偷把其中一页撕了下来。
他一直不动声色地关注着她的动向,果然,到了拍卖的那一天,她悄悄去了拍卖行。
那只是一个小型的珠宝拍卖会。云雪尧看中的,是一只做工精致的蝴蝶胸针。
但她钱没带够,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胸针被另一个贵妇拍走。
江凌霄记下贵妇的车牌号,之后查到了她的身份,找上门,死缠烂打,软磨硬泡,最后编了个非常不靠谱的故事,才把东西买到手。
胸针扔给云雪尧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转眼间,眸子里就装满了星星,看江凌霄的眼神,像在看她的神明……
……
后来,他还给过她很多东西,她也会感谢,也会开心,也会笑。
可是江凌霄再难在她眼里看到那样的光彩。
或许,第一次的予她所想,才是最珍贵的。
江凌霄嘴角微扬,心情有莫名的愉悦。刚到机场,就已经给章贺下了新的任务,“查一下这东西的来历。还有,国内谁手里还有。”
章贺拿起手机。
霄爷发了一张图片给他。
图上面,赫然是一枚精致小巧的蝴蝶胸针。
……
……
云雪尧到底还是迟到了。
吃饭的时候倒是相安无事,结果晚上去唱K,竟然被起哄着要罚酒三大杯。
云雪尧请大家高抬贵手,她一直是江家的乖乖女,除了品酒课,其余时候滴酒不沾。
她一直谨遵江夫人的教诲——
“女孩子在外面,唯一不喝醉的办法,就是不喝酒。”
“你不会喝,就可以不喝。否则只要喝一口,剩下就没办法推掉了。”
后来江凌霄也对她说过,他在外面应酬商务,都会控制自己,尽量少沾酒。
“酒精会麻痹你的神经,降低你的判断力。你不知道哪里有陷阱,唯一避开的办法是时刻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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