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韦忆柳岑若南的其他类型小说《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全文》,由网络作家“有有和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包厢内鸦雀无声,众人下意识屏住呼吸。蓦地,徐漪沅向后退了一步,吐出嘴里的纸巾,拿起酒杯一口闷下,清冷的嗓音打破寂静。“我输了。”暧昧的气息在这一刻消散。“一杯可不够。”“输了要连喝三杯。”众人又起哄。徐漪沅拿起第二杯酒准备喝,旁边一只大手接过她的酒杯,“自己酒量如何心里没点数?”徐漪沅酒量不好,一杯止两杯倒,她在外面不是熟悉的朋友都不敢喝酒。他连喝两杯,红唇湿润,放下酒杯时,眉宇的厉色骤生,问那个起哄的人,“可以了吗?”起哄的人慌了一瞬,“可,可以了。”被他这么一瞪,现场的气氛又冷了下来,大家游戏也不敢玩,面面相觑的,不知做什么好。徐漪沅从游戏中退出来,“你们继续玩吧。”见贺岁聿没反对,场面才再次热闹起来。周以牧走过来贱兮兮说,“贺...
《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全文》精彩片段
包厢内鸦雀无声,众人下意识屏住呼吸。
蓦地,徐漪沅向后退了一步,吐出嘴里的纸巾,拿起酒杯一口闷下,清冷的嗓音打破寂静。
“我输了。”
暧昧的气息在这一刻消散。
“一杯可不够。”
“输了要连喝三杯。”
众人又起哄。
徐漪沅拿起第二杯酒准备喝,旁边一只大手接过她的酒杯,“自己酒量如何心里没点数?”
徐漪沅酒量不好,一杯止两杯倒,她在外面不是熟悉的朋友都不敢喝酒。
他连喝两杯,红唇湿润,放下酒杯时,眉宇的厉色骤生,问那个起哄的人,“可以了吗?”
起哄的人慌了一瞬,“可,可以了。”
被他这么一瞪,现场的气氛又冷了下来,大家游戏也不敢玩,面面相觑的,不知做什么好。
徐漪沅从游戏中退出来,“你们继续玩吧。”
见贺岁聿没反对,场面才再次热闹起来。
周以牧走过来贱兮兮说,“贺爷,你这技术不行啊,这都没接住,枉费了这么高调的出场。”
贺岁聿乜了他一眼,漫不经心说:“我技术行不行关你屁事!”
他就是不想张博森占徐漪沅的便宜而已。
其他结果并不重要。
周以牧:“……”
下一秒,他像是发现了了不得的事情,凑近过来,指着他的嘴巴,“不是,刚才那一下亲得那么猛吗?嘴都亲烂了!”
贺岁聿动作一顿,舌头舔了舔唇边的伤口,视线有意无意地扫了徐漪沅一眼,懒懒散散地说,“你瞎啊!”
刚才那一下都没亲到。
“说笑而已,”周以牧凑近过去看,“你这伤口还是新的,别跟我说是上火啊,以我十年的零谈恋爱经验,我觉得这是被人咬的。”
他整个人都震惊了,“你什么时候有女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是谁?哪个美女?我认不认识?”
贺岁聿没出声,周以牧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眶了,“不会吧,你在外面养金丝雀?”
他这一声音量提高,不少人往他们这边看过来,都竖起耳朵听着。
在他们的圈子里头,有几个富二代没有个床伴或是小情人的?
但偏偏最有资格游戏人间的贺岁聿就没有,洁身自好得令人发指,身边除了男助理,就只有男经理。
周以牧记得这人从青春期就格外的性冷淡,那个时候,正是对女生感兴趣的时期,可他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
工作后,他也进出过不少风花雪月的场所,但也只限于谈生意,他从不在那些地方沾染女人,甚至避之如蛇蝎。
如果不是贺岁聿强调过他性取向正常,他都要以为他是gay。
因为这,外面甚至在传他和贺岁聿是不是有一腿。
天地良心。
他可是直得掰都掰不弯的大直男。
“没想到啊,连贺爷都开始贪恋美色了,那这世上还有守身如玉的男人吗?”
贺岁聿双腿交叠,翘着二郎腿,表情漫不经心,“金丝雀?我倒是想。”
周以牧闻言虎躯一震,八卦之火以燎原之势迅速蔓延,连发几连问,“还真有?是只小野猫?她不愿意跟你?你对人霸王强上弓了?”
他眼神亮得惊人,兴奋得脸都红了。
“关你屁事!”
周以牧:“……别屎啊屁的,妹妹在呢,咱得文明点儿。”
徐漪沅就坐在他们旁边,听到周以牧问的第一句话时就身体绷直,抓着饮料的手指泛着白。
陆予薇则和周以牧一样,一副兴致勃勃的表情。
周以牧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特别是关于贺岁聿的事情。
在贺岁聿这里问不出什么,他又转向问徐漪沅,“妹妹,你和聿哥住一起,你见过他身边的女人吗?”
徐漪沅眼神无辜,否认三连,“没见过,不知道,不清楚。”
贺岁聿轻咳了声,突然插了一句话进来,“我刚刚在网上学到一个新的名词,你们给我解释一下是什么意思?”
“什么?”
“伪骨科。”
徐漪沅:“……”
天真无邪的陆予薇认真回答问题:“这我知道,那不就是异父异母的兄妹或姐弟相恋吗?”
周以牧像是得到什么提示一般,突然用力拍自己的大腿,“卧槽!”
他眼睛在贺岁聿和徐漪沅身上回来地转,“你,你们……伪骨科?卧槽,卧槽!!”
徐漪沅瞬间头皮发麻,如果手中的杯子不是玻璃的话,早就被她捏得变形了。
她紧紧地盯着周以牧,脑子里想的是:如果他等会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她是把他打晕好还是拿银针将他扎哑好?
贺岁聿倒脸色淡淡,眼底却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希翼。
“不可能。”不等他们说话,周以牧下意识地自我说服,不自觉地挠了挠头,“你俩绝对不可能,一定是我想多了。”
他笑得尴尬,浑然不知他方才在鬼门关转了一圈。
贺岁聿鄙睨了他一眼,对他智商深感无力,“为什么不可能?”
周以牧肯定地点头,“那还用说的吗?要不要帮你回忆一下你第一次见元元妹妹发生了什么?”
别看贺岁聿和徐漪沅现在关系看着不错,事实上,当初贺岁聿极不欢迎这个新来的妹妹。
徐漪沅对当年的事情也印象深刻。
当年她被贺老爷子接到贺家,大家对她都很友善。
陆晴晚拉着她的手叮嘱她:“元元啊,以后你就安心的住下,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好了。不过,我提前和你说一下,我有一个儿子脾气不太好,是个小霸王,如果他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就将他放屁好了,他要是欺负你,就来找我,我去骂他。”
陆晴晚这么说,徐漪沅还能怎样?
如果他俩有冲突,必须是她忍让啊,谁让她寄人篱下来着。
当天下午,徐漪沅就见到了贺家的小霸王。
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并不算愉快。
徐漪沅由陆晴晚领着上楼去她的房间放行李,作为当家主妇,陆晴晚很忙,嘱咐了几句便下楼了。
徐漪沅则在房间放行李,放好行李,她才想起自己还有个背包在楼下,匆忙跑下楼。
楼梯拐弯处,贺岁聿正大跨步上楼。
徐漪沅没听到脚步声,就这么直直撞到了他怀里。
徐漪沅抬眼去照镜子,煞有介事点头,“嗯,不错,有两把刷子。”
贺岁聿垂眼看她,嗓音带着诱惑的意味,“那有没有奖励?”
他声音温柔缱绻,拉着长长的尾音,别有深意。
徐漪沅很难不往别处想。
她一秒变冷脸,“没有。”
说完推开他想出去。
贺岁聿伸手一把将她捞在怀里,声音魅惑,“既然元元没有奖励,我只能自己主动拿点好处了。”
他搂着她的腰,低头就吻上去,吻她的眼睛、鼻尖、耳朵、红唇,像是小狗一般舔着。
最后,又擦枪走火……
两人在浴室闹了很久,眼看着太阳升高,两人才从里面出来,等换好衣服坐在餐桌前,做好的早餐都凉透了。
贺岁聿自觉拿回厨房重新热了才端出来。
徐漪沅坐在餐桌前,用那双清冷的眸子瞪他,“从今天开始禁欲一周。”
这几天房事频繁,徐漪沅累成狗,再好的田也有被耕坏的一天。
和她相反,贺岁聿像是吸走了她的精气,采阴补了阳,精神奕奕。
看着她顾目流盼的眸子,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勾着好看的笑容,很有耐心地和她谈判:“元元,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
“节制懂不懂?作为医生,很责任的告诉你,你现在二十七,再不保养,等三十岁时就要走下坡路了。”
贺岁聿脸上现出危险的信号,磨了磨牙,“我虚?我走下坡路?谁被我干~~到哭?在床上求放过。”
“元元。”他欺身过来,双手撑着椅扶手,将她困在椅子上,带着侵略的气息,“为了让你对我有更清晰的了解,我们……”
徐漪沅身体向后仰,双手推他,嗓音清冽带着警告:“你敢!”
贺岁聿看着她昳丽的脸,唇角含笑,那笑容意味莫明,却让徐漪沅感到心颤。
她闭了闭眼睛,粉嫩的脸颊带着浅浅的恼怒:“贺岁聿,记住我们的约法三章。”
贺岁聿眉宇间浮上一丝不悦,脸上低沉的犹如掺了水的阴霾,“不用一直提醒我这件事。”
约法三章,约法三章。
总有一天,他要把这约法三章去他妈的。
徐漪沅低头吃早餐,语气浑不在意,“提醒你是因为你总越界。”
贺岁聿吸气,呼气,吸气,呼气,悻悻然收回撑在椅扶手上的手,看着她那张让他神魂颠倒的脸,狠话也说不出来,只好也拿着早餐吃了起来。
房子里很安静,只有轻微的咀嚼声音。
一缕朝阳透过玻璃窗的缝隙漏了进来,年轻的男女坐在餐桌前,男的俊逸,女的娇俏,宛如一幅漂亮的生活照。
“生气了?”贺岁聿到底打破沉默,爱的多那个人总会先低头。
他探究的眼神看着徐漪沅的脸,脸上带着委屈的表情,“我真的没想那事,不过,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再来一次,好不好?”
“……”
有没有想过都是他说的。
没见过这么会倒打一耙的人。
徐漪沅吃完早餐,推了推还堵着她的人,“让开。”
贺岁聿蓦然俯身过去,亲了亲她的眼角,他还想往下亲嘴,徐漪沅捂着嘴巴严重警告:“贺岁聿。”
贺岁聿动作顿住,无可奈何地坐直身子,给她让开位置。
小祖宗不能惹毛了,难哄是一回事,再难哄也有哄好的一天,但万一到时踹他下床,那真的是,天都要塌了。
徐漪沅站在鞋柜前换鞋,看他像哈巴狗似的垂头丧气站在那儿,心突然软了下,清冷开口:“……禁欲六天。”
比一周少一天。
他微微俯下身,意图是什么很明显。
徐漪沅不太情愿,还在办公室呢,亲来亲去的,像什么话?
贺岁聿弯着腰不动,那张桀骜的脸此刻像是被驯服的狼狗,眼巴巴等着主人青睐。
徐漪沅左右看看,像做贼似的,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下。
贺岁聿轻笑,没有再要求她亲另一边,对她,只能温水煮青蛙,逼得太急,她就会退到她认为的安全区里不肯出来,见好就收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看着贺岁聿走出诊室,徐漪沅才按了下一个号。
贺岁聿熟门熟路的来到馆长办公室,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帮我再查查当年我爸和徐伯谦那起车祸,重点查查那个司机,按时间算,那个司机早两年就出狱了。”
以他对徐漪沅的了解,她不会无缘无故问那个问题。
下午五点,徐漪沅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去了办公室喊贺岁聿起床。
馆长办公室后面有休息室,长手长脚的贺岁聿睡在一米五宽的床上,徐漪沅第一次觉得诺大的床好像买小了。
她站在床边望着他闭紧双眼的脸,精致的五官和流畅的脸部线条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让她再一次感叹造物主对他的偏心。
她刚俯下身子,准备喊他起床,男人突然从空调被里伸出一只手,勾着她的脖颈一用力,她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倒。
贺岁聿握着她的后颈,他虽闭着眼睛,却能精准地找到她的唇亲了上去。
刚才在她诊室就想这么做了。
双唇相抵时,他才惊觉到他是如此思念她,像亲不够,越亲越想亲,波涛汹涌的情绪翻滚着,怎么都克制不住。
一吻罢,他抱着她平息气息。
“什么时候醒了?”徐漪沅被他圈在怀里,轻喘了下。
“你刚进来我就醒了。”他警惕性向来高,有声音响动就会醒来。
“醒了就走吧。”
“嗯。”他应了,但并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徐漪沅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起开。”
他双臂收力,把她往怀里揉,像控诉似的在她耳边低语,“元元,你都不关心我。”
这几天,他想她想得心疼,心里想,那里也想,哪哪都想。
徐漪沅动作一顿,“我怎么不关心你了?看你那么累,不是让你来这里休息了?”
他声音落在她耳边,气息热热的,“不是这种关心。”
他拉着她的手往下。
徐漪沅:“……”
她猛得甩开他的手,翻身下床,“起来,走了。”
贺岁聿没防备,被她一手肘撞到,他“哎哟哎哟”的捂着胸口装模作样喊痛,“元元,你要谋杀亲夫啊。”
他像孩童一样伸出两只手求抱抱,委屈巴巴说:“受伤了,起不来。”
徐漪沅眉心跳了跳,顿在那儿没动作。
“元元~”贺岁聿继续撒娇卖萌。
徐漪沅身子抖了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就你娇气,以后你干脆改名叫贺娇娇得了。”
贺岁聿抛了个媚眼:“元元喜欢的话,也未尝不可。”
徐漪沅一辈子的无语都没今天多,她认命地伸手过去。
贺岁聿抓着她的手,强硬地将十只手指塞进她的指缝里,两人十指紧扣,然后用力一扯,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徐漪沅:“……”
“元元自投怀抱啊?”
徐漪沅额头的青筋直跳,下一瞬,男人腰身一挺,轻轻巧巧的抱着她坐了起来,知道有正事要做,他也没有闹她,只狠狠地亲了她一口才不情不愿放开。
等两人去停车场取车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徐漪沅:“……”
她伸出个脑袋朝外看了看,皱着好看的眉眼,小声说:“这么晚了,你不睡觉来我这儿做什么?”
贺岁聿勾唇,学着她的样子,左右看了看,偷感极重,然后才小小声说:“来偷/情。”
徐漪沅:“……”
她不搭话,缩回脑袋准备关门。
贺岁聿却恬不知耻的用一只脚塞住门缝,屁股一顶,挤了进门,还很贴心地把门反锁上。
徐漪沅:“……你能不能别那么自来熟?”
贺岁聿轻笑,“这是我们的家,能不熟吗?”
徐漪沅想说不是她家,是他家。
但这句话到底没说出口。
贺岁聿进了房间,也不用她招呼,掀开被子就躺了上去,还反客为主的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不是睡觉吗?在这儿睡。”
徐漪沅丢下一句我去洗漱就进了洗手间,等她出来的时候,贺岁聿正拿着她的书在看。
她心下一惊,扫了眼梳妆台上的那本,松了口气。
贺岁聿听到脚步声,放下书本,张开双手,微抬下巴,如墨的眸子熠熠生辉,意图很明显。
徐漪沅站着没动,贺岁聿等得不耐烦,快速下了床,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徐漪沅以为他会把她粗鲁地扔在床上,已经准备好了被扔的准备。
下一秒,狠厉桀骜的大佬却小心翼翼地,就像对待刚出生的婴儿般,动作温柔得不能再温柔,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
帮她盖好被子,自己在她旁边躺下,伸手穿过她的脖颈让她枕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单薄的背,嗓音带着哄意,“乖,睡吧。”
徐漪沅:“……”
她知道贺岁聿喜欢抱着她睡,之前两人做得筋疲力尽的时候,他会帮她洗干净身子,在她迷迷糊糊时这样抱她。
但清醒的时候,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看着他的动作。
她和他面对面躺着,男人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性感,骨相极佳,明明是狠戾不羁难驯的形象,此刻却化身为超级奶爸哄她睡觉。
徐漪沅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起来。
“这勾人的小眼神。”贺岁聿凑过去,鼻尖对着她的鼻尖,嘟起嘴巴,把自己送到她面前,“那就给你亲一口,过过嘴瘾吧。”
两人的距离只不过咫尺,他说话的气息喷到她脸上,热热的,和她的气息交缠一起,空气中多了几分暧昧。
徐漪沅脑袋不由得向后仰,妄想离他迫人的气息远一点。
奈何她挪一点,男人也往她这边挪过来,两人的距离更加亲密,只要她动一动嘴唇就能碰到他的。
“我不——”想。
她的唇一动,男人便将他的唇送了过去,堵住了她说的话。
这个吻很快,两唇相贴不过一瞬就分开了。
徐漪沅推了推他,“贺岁聿,我今晚不想做。”
贺岁聿只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磁性好听,“我知道,别多想,我只是想抱着你睡,今晚什么都不做。”
徐漪沅将信将疑。
贺岁聿轻笑,揉了揉她的发顶,“真的什么都不做,我出差才回来,铁打的也熬不住。”
怎么可能熬不住?这人天天跟吃了西地那非似的,激情澎湃。
不过,他说不想,徐漪沅也松了口气。
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她真的没心情。
“累你还来我房间?幸好我们三楼的监控都是你在管理,要不然,早就被伯父伯母发现我们的奸情。”
贺岁聿撇了撇嘴,“别说得那么难听,你未嫁我未娶,既不犯法也不违德,什么奸不奸的。”
贺岁聿眉眼带着幽芒,眸子如鹰隼擢取着她。
下一秒,他突然伸手平稳地托住她手中的托盘,另一只手揽着她的细腰,将她拖入房中。
徐漪沅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进了来,身后的门“砰”一声自动关上。
她担心打翻手中的汤盅,只得跟着他进屋。
弯腰放下一盅汤,徐漪沅端着另一盅汤水准备出去,旁边伸出一只有力的大手压住她的。
徐漪沅抬眸,嗓音清脆:“我要回自己房间喝。”
“你要回哪个房间?这里不是你房间?”
男人从身后抱住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后颈,跟她陈述事实:“一个月睡这儿的时间不说半个月,十天总有吧?”
徐漪沅一顿,“你胡说什么?唔——”
她挣扎着掰开他的手,小脸因用力而染上了粉红色,红唇殷红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贺岁聿勾住她的腰,把她翻了个身,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低头亲了下去,把她的话连同呼吸一起吞进肚子。
雄性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挟裹着她,炽热又热情的吻压在她的唇上。
徐漪沅站都站不稳,只得反手撑着桌面,咬紧牙关默默承受。
贺岁聿掐着她的细腰,一边吻,大掌不安分往下,眉眼间的有暗流在涌动、翻滚。
徐漪沅好容易喘了口气,音色依然清冷,却掩不住的带着情动:“贺岁聿!你别这样。”
贺岁聿一下一下地啄着她的唇,灼热的气息和她的交缠,嗓音哑沉:“我看见了。”
“看见什么?”
徐漪沅身子微微向后仰,长长微卷的眼睫扑闪了下,像是展翅的蝴蝶。
贺岁聿抬起手,温热的指腹拭掉她眼角生理性的眼泪,语气有股莫名的嫉意:“你和姓张的相谈甚欢,你对他是不是特别满意?你喜欢他?为什么不拒绝?”
徐漪沅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表情和语气像是——
吃醋了。
这念头在她脑海一闪而过。
他们这种地下情人的关系,是只注重风月不问感情,吃醋什么的不合时宜。
“贺总管好自己吧。”她不冷不淡说。
他一下楼,好几个女人像是花蝴蝶似的扑向他,怎好意思说她?
贺岁聿凌厉的眉眼蓦然柔和下来,语速轻缓,“我可没理她们。”
他指腹贴着她的眼角上的美人痣轻轻摩挲,微阖眼敛,先是轻吻她的眼睛、鼻子、脸颊,最后才落到那两瓣柔软的红唇上。
这个吻很温柔。
徐漪沅有被细心呵护的感觉,但是,想到陆晴晚的话,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脸扭向一边。
“松开,我要回房间休息。”
贺岁聿强势地捧着她的脸看向自己,“别急,有的是时间给你休息,现在,我们先将之前未做完的事做完。”
“小学老师都教过,做事不能半途而废。”
“……”
徐漪沅还想说什么,男人的唇已经覆上来,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内心想拒绝,可压在心底的欲望在他有意的引导下节节攀升,她身子软成一滩水,慢慢闭上眼睛,和他一起沉入到欲色的深海里。
……
夜色渐深,月光如水。
用青花瓷汤盅盛的雪梨汤被遗忘在桌上,早已没有了热气。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终于安静下来,旖旎靡糜的气味在室内弥漫,贺岁聿下床推开窗,让清新的空气吹拂进来。
徐漪沅闭着眼睛,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贺岁聿端了杯温水,扶着她的腰喂她喝了,用指腹抹掉她唇边的水迹。
自己则端起桌子上已经凉透的雪梨汤,仰着头三两口灌入口中。
喝完,还咂巴了下嘴巴,皱了皱眉头。
太甜!
但是,她这么辛苦从一楼端到三楼,不喝浪费。
放下汤盅,将人打横抱起进了浴室,帮她洗干净身子后,重新抱起放在床上,亲了亲她发红的眼角,餍足的嗓音轻声哄道:“睡吧。”
徐漪沅累极,哼哼唧唧着翻了个身,一秒入睡。
贺岁聿等着她安稳睡了,才转身去浴室冲洗身子,出来时,已穿好衣服,他俯身吻了下床上的人儿,转身下楼。
过几分钟后,一辆阿斯顿.马丁跑车从停车库开出,一路呼啸着开出大路。
流光,一包厢内。
一个狼狈的男子跪趴在桌子前,领带歪斜在第二颗纽扣上,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吞咽声,在他的面前,是一溜儿的倒满酒的酒杯以及好些已经喝空的酒杯。
看样子已经喝了不少。
他脸色发青,晶莹剔透的酒杯磕在牙关上发出脆响,颤着身子看向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男人,“周,周少,我喝不下了。”
男人手臂随意搭在沙发上面,脸上挂着懒散的笑容,抬抬下颌,“这才几杯啊?你今晚上不是挺威风的吗?”
男子冷汗顺着脊椎往上爬,酒液在胃里翻腾,他打了个响亮了酒嗝,差点呕吐出来,脸色憋得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半个小时前,周以牧打他电话,说要在流光请他喝酒,他以为自己突然就入了周少的青眼,欢天喜地地来了。
酒也确实喝了,但不是请他喝,那是往死里灌。
“周少,我,我,不知我哪儿得罪了您?请您明示,我,我向您道歉,饶了我吧!”
“我不是说得挺清楚了吗?你再回忆回忆。”
周以牧慢条斯理的端起手边的茶,轻轻品了一口,喉结滚了滚,咽了下去。
男子愣了愣了,今晚他什么都没做,就说了徐漪沅几句话。
不可能吧?
徐漪沅和周以牧什么关系?会为她出头?
距离近了,这才看清楚,眼前这名男子竟然是生日宴上辱骂徐漪沅的那个王姓男子。
周以牧看他恍然的模样,痞痞地笑着,“看样子你是想起来了,接下来就看聿哥的了。”
话落,外面响起皮鞋敲打地板的声音,有人带着一阵风推门进来。
“聿哥来了,这里交给你了。”
周以牧从沙发上站起身,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你忙,我回去睡了。”
“嗯,晚安。”
看着他走出去关上门,贺岁聿走到另一边坐下,无温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扫过桌前的男子,眸底的阴翳一闪而过。
“你就是王亚男?”
被他带着冷厉的眼神一扫,王亚男身子莫名地抖了抖。
外面的人都传贺家大少爷脾气不好,桀骜不驯,做事更是雷厉风行,还手段狠绝,是个不能惹的存在。
他曾远远见过他几次,但总觉得言过其实,如今亲身经历,才发现有之过而无不及。
他那双湛黑的瞳盯着他时,他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浑身都在冒冷汗。
“你骂我的家人。”
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王亚男畏惧地缩了缩身子,颤着音,“我,我没骂您的……”
“啊——”
话未落,脸上便挨了一脚,脸着地的趴在地上,脸颊很快红肿起来,口中一片腥甜,他用舌头顶了顶,从嘴里吐一颗带血的牙齿。
他顾不上别的,跪在地上求饶,“贺爷饶命,贺爷饶命,您听我解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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