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方可化险为夷。
记住,那时谁叫你你都不能应。
我们各将三炷香插在香炉里,双眼紧闭,不敢睁开。
我们闭着眼磕着一个又一个响头,不敢睁开。
在磕到第 3 个响头时刹那间阴风大起,稍微细一些的树木便被吹得弯曲。
细听便隐约觉得似乎在风声中穿插了女人凄厉的笑声。
“苏悦…苏悦…苏悦…”我发着抖,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一声也不敢应。
数着磕的数够了,连忙拉着邵京钻到车里。
这次身后再没有阴风跟着,我与他连忙驾车离开。
这次祭祀之后果然效果显著,身边没有再出现什么奇怪的事情,我与邵京感情越来越好,更有一个好过头的消息,母亲怀孕了。
我知道时心里有些焦躁,邵京察觉到我的情绪,将我缓缓搂在怀里,吻了吻我的额头,“就算怀孕了,阿姨和你相处的时间更久不是吗?
心里肯定更疼你。
再说了你爸遗产也只说给你和阿姨,你的那一份不会少的。
就当时多了个小猫小狗,别多想了。”
听完后心里稍稍舒服了一些,但是对于母亲肚子那个胚胎,我心里还是有些暗暗的较劲。
于是我和邵京约好次日一起去看望母亲。
第二天,我顶着繁乱的思绪来到了绍京家门口。
敲了敲门,却不见有人应。
我又敲了响,始终不见有人开门。
想着他可能赖在床上还没有起,心里便涌上了一丝怒气。
这不守信的二货!
没办法,我翻出了花盆里的备用钥匙将门打开。
一进去客厅寂静得可怕,没有一点生息。
我莫名觉得心里毛毛的,鼓着的那一股气就像被扎破的气球,散了个干净,同时被另一种情绪掩盖。
我咽了口唾沫也不敢大声说话了,只轻唤着他的名字朝卧室里走去。
客厅里是浓浓的死寂,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尤为明显。
我僵着身子走到卧室门前,缓缓将门打开,还没有干什么便感到有什么东西撞到了我额头上。
我仰头一看,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邵京面色灰青,浑身赤裸,一条麻绳勒在他颈部,将他吊在天花板上。
邵京的红舌长长地耷拉出一条,或许是因为临死前还在挣扎着想要吸入一口氧气,嘴巴大张。
似乎是因为惊吓,瞳孔缩得只剩一个点,到死都维持这个状态。
我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