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岁,有时说话不太把门,你难道就不能大度一点让让她吗?”
就这还不算完,最后还补了句:“在你们眼里,下人终究是下人,可流苏我自始自终都拿她当妹妹来看,欺负我可以,欺负她不行。”
紧接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好似要晕过去一般。
“阮碧君,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
彼时的谢凌风三步并两步快速抵达我的跟前,捏起我的手腕肘就开始质问。
我当真是觉得冤枉至极。
明明是樊云鸾带人上门;明明是樊云鸾主仆上窜下跳;什么时候我好好在家躺着,都能成为一种过错了?
“没闹,累了,在家休息。
你若是当真如此看中她,就请现在马上带上你的未婚爱妻,离开我的院子!”
谢凌风眼睛里当场闪现出之前的那种复杂,既舍不得我,又舍不得白月光。
“我说了,云鸾她病了。
你就不能让让她?”
“怎么让?
把我的夫君让给她,再把我的院子让给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
谢凌风刚说完,那个才被拦下去的流苏,又插入了话题:“对,我们未来姑爷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阮小姐我实话跟你说了吧,这个院子就是姑爷跟我们说,等成婚后,让小姐过来养病的。
本来以为今天你会和老夫人一起去上香。
结果没想到撞了个正着。”
“小姐和姑爷都担心你会伤心,会舍不得这个院子,会伤了你的感情。
可我流苏不怕,我现在就告诉你,以后就算我们家小姐是摄政王府的平妻,可她也比你尊贵一百倍!”
(8)好啊。
好的很啊。
流苏一席话就好似终于撕破了谢凌风在我面前的伪装,在那一瞬间我的院子就突然变得陌生了。
站在谢凌风身旁的樊云鸾,磊落了很多,不再唯唯诺诺。
而一腔勇气道出了自家姑爷和小姐满肚子‘委屈’的流苏,傲气的好似随时都能为了小姐、姑爷的爱去死。
至于那个前几天还在我面前说,我正妻的位置永远高于樊云鸾的谢凌风,就像那被捉住了错处的小孩,目光闪躲了恨不得找个地洞躲进去才好。
“好啊。”
我讥讽出声,脚下的步子冷不丁往后踉跄一小步。
虽然系统早就为我抽离了对谢凌风的羁绊,可到头来发现我才是那个最愚蠢的存在,心脏还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