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心跳声，以及那道如影随形、几乎要将我洞穿的目光。
02“愣着干什么？
薇薇。”
王董粗粝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带着明显的不悦，“来晚了，是不是该有点表示？
自罚三杯，再给各位老板都敬一杯，赔个罪！”
他拍了拍我的大腿，力道不轻，带着一种宣示所有权的意味。
我垂下眼帘，遮住里面翻涌的情绪，脸上重新堆起温顺的笑容。
“是，王董，是我不好，来晚了扫了大家的兴。”
服务生立刻上前，给我倒了满满一杯洋酒。
琥珀色的液体在迷离的灯光下晃动，像极了某种毒药。
我端起酒杯，仰头，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一路烧进胃里。
一杯，两杯，三杯。
连喝三杯，胃里立刻翻江倒海，但我强忍着，脸上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王董，各位老板，实在抱歉。”
我放下空杯，声音带着一丝刻意讨好的柔软。
“这才像话嘛。”
王董满意了，搂着我的肩膀，把我往旁边一个秃顶男人面前推了推，“去，给赵总敬酒。”
赵总挺着啤酒肚，一双小眼睛毫不掩饰地在我身上游移，带着油腻的笑意。
“林小姐真是海量啊，人也漂亮。”
他端起酒杯，手却不安分地想往我腰上搭。
我心头一阵恶寒，不动声色地侧身，端着酒杯的手巧妙地挡了一下，同时微微欠身：“赵总过奖了，我敬您。”
酒杯相碰，我飞快地抿了一小口，躲开了那只咸猪手。
眼角的余光瞥见江辰，他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手里把玩着一个精致的打火机，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他看着我，像在看一场拙劣的猴戏，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
那目光冰冷刺骨，仿佛在说：看，这就是你现在的样子。
指甲再次掐进掌心，我深吸一口气，继续周旋在这些男人中间，一杯接一杯地敬酒。
每一次举杯，每一次微笑，每一次巧妙的闪躲，都像是在凌迟我的自尊。
终于，轮到了江辰。
我端着酒杯，一步步走向他。
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却感觉像走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包厢里的音乐和笑闹声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他指尖打火机那清脆的咔哒声，敲打在我的心上。
“江总。”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我敬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