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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先见血!七零恶婆家跪地求饶 番外》精彩片段
它,上面用黑墨水清晰地写着一行行字,末尾处,赫然按着一个鲜红的指印。
“这是我爹嫁女之前,怕我年轻不懂事,特意列的嫁妆清单。
当时您也在场,亲口确认无误,还按了手印的。”
我将清单举起,让离得近的几个人都能看到上面的红指印。
王招娣的瞳孔猛地一缩,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显然想起了这张清单的存在!
当时她只顾着高兴娶了个带丰厚嫁妆的儿媳,根本没把这张纸当回事,随手就按了手印!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念清单上的内容,声音不高,却足以让院子里所有人都听清楚:“蜜蜂牌缝纫机一台,崭新未拆封。”
“永久牌自行车票一张,凭票即取。”
“瑞士梅花牌坤表一块,带原装表盒。”
“纯羊毛毯两条,大红色,喜字纹。”
“的确良布料四匹,颜色各异。”
“……”我每念出一样,王招娣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她捏紧了拳头,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院子里一片哗然。
“我的乖乖!
这么多好东西!”
“蜜蜂牌缝纫机?
那可是稀罕物!”
“还有自行车票和梅花表?!”
“难怪王招娣刚才急吼吼地把箱子抱出来,原来是把值钱的都藏起来了!”
这些东西,在1979年的农村,绝对算得上是一笔巨额财富。
谁家娶媳妇有这样的陪嫁,那是要被羡慕很久的。
而现在,这些东西,除了我手腕上的上海牌手表(梅花表被她扣下了),其他的都不翼而飞。
王招娣的心思,昭然若揭。
“王招娣!
这清单上写的可是真的?
东西呢?”
林大姐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语气严厉地质问。
她最恨这种占人便宜、欺负弱小的行为。
王招娣张口结舌,冷汗顺着额角滑落,眼神躲闪着,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就在林大姐准备带人进屋搜查,坐实王招娣侵吞儿媳嫁妆的罪名时,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喊声。
“嫂子!
嫂子我错了!
我对不起你!
缝纫机我还给你!
我现在就还给你!”
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年轻女人哭嚎着冲进了院子,正是我的小姑子,张秀兰!
她怀里死死抱着一台崭新的蜜蜂牌缝纫机,机身上还罩着防尘布。
更引人注目的是,张秀兰身后还跟着几个怒气冲
交出去,毁了张建军,也毁了张家。
拿着盖了公章的离婚证,我走出了大队部。
外面阳光正好,暖洋洋地洒在身上,驱散了连日来的阴霾和寒意。
我没有直接回仓库整理东西,而是独自一人,慢慢走到了村口那棵枝繁叶茂的老槐树下。
周围没有人。
我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本用小学生作业本改造的、字迹潦草的“账本”。
这才是真正的,张建军倒卖粮票的记录。
上面的日期、数量、交易对象,都是我前世无意中看到,凭借着惊人的记忆力死死记下来的。
我没有抄三份,更没有寄给公安局。
那张塞给张建业的纸条,只是虚张声势的恐吓。
但他们信了。
这就够了。
我划亮一根火柴,看着橘红色的火焰舔舐着泛黄的纸页,将那些肮脏的交易、那些可能毁掉一个家庭的证据,一点点吞噬。
黑色的纸灰随风飘散,如同我前世那十年暗无天日的屈辱、痛苦和不甘,终于在此刻,彻底化作了灰烬,烟消云散。
远处,村里的大喇叭突然响了起来,播放着新闻。
一个略带激昂的男声透过电流传过来:“……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了祖国的大地……经济建设迎来了新的高潮……”春风。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似乎都带着一股崭新的、充满希望的味道。
下意识地,我摸了摸另一个口袋。
那里,放着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表格——县纺织厂的招工表。
这是我重生的第一天,在砸伤自己、惊动全村之前,就偷偷托人联系上我远在县城的舅舅,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帮我弄到的。
上辈子,就是因为嫁给张建业,伺候他们一家老小,我错过了这次招工,也错过了离开农村,改变命运的最好机会。
这一次,我牢牢地抓住了它。
离婚证、全额返还的嫁妆、三百块钱的“封口费”,还有这张通往新生活的招工表。
短短三天,我彻底摆脱了那个如同泥沼般的家庭,拿回了属于我的一切,还为自己铺好了未来的路。
火光渐熄,只留下一小撮灰烬。
我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尘土,抬头望向县城的方向。
那里,有我的新生活。
我的动作极快,几乎没人注意到。
张建业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掏出纸条,疑惑地展开。
当他看清纸条上那用圆珠笔写着的,歪歪扭扭却力透纸背的六个大字——“投机倒把举报信”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我凑近他,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压低了嗓子,语速极快地说道:“你弟弟上次倒卖粮票的那本黑账,我看过。
日期、数量、跟谁交易的,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边的男人身体瞬间僵硬了。
我顿了顿,加了最后一根稻草:“我抄了三份。
一份,在我娘家。
一份,寄给了县里的公安局。
还有一份……”我微微一笑,笑容里不带一丝温度,“你猜在哪儿?”
张建业的脸色,从惊恐变成了死灰。
他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像是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他知道,我没有撒谎。
张建军那本账本,确实被他不小心放在家里过,而我,恰好看到了。
只是他做梦也想不到,那个逆来顺受、胆小怕事的我,竟然敢把这些东西记下来,还敢用这种方式威胁他!
投机倒把,在这个年代,一旦被坐实,轻则批斗劳改,重则……后果不堪设想。
张建军完了,他们张家也完了!
王招娣还在那边撒泼打滚,试图阻止民兵去找她的小儿子。
而她的的大儿子,此刻已经彻底被我捏住了命脉。
三天后。
大队部的办公室里,气氛有些压抑。
我平静地在离婚协议书上按下了鲜红的手印。
对面,张建业脸色阴沉,眼神躲闪,也在那张宣告我们婚姻终结的纸上签了字,按了手印。
王招娣没有来。
据说那天之后,她就真的“病”倒了,躺在床上下不来,连张秀兰婆家送回来的缝纫机都没心思再藏起来。
嫁妆,一样不少地回到了我的手中。
蜜蜂牌缝纫机、永久牌自行车票、那块被王招娣偷偷扣下的瑞士梅花表、两条大红的羊毛毯、四匹的确良布料……所有清单上的东西,都整整齐齐地堆放在我临时借住的村支部仓库里。
除此之外,我的口袋里还揣着三百块钱。
崭新的、带着油墨香味的“大团结”。
这是张建业给我的“赔偿款”,也是封口费。
他怕我真的把那份“举报信”
。
恨意像毒蛇,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
没有丝毫犹豫,我猛地抓起床头柜上那个掉漆的搪瓷缸子,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自己的额头!
“砰!”
一声闷响,在寂静的凌晨格外清晰。
额角传来剧烈的疼痛,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眉骨滑落,带着铁锈般的腥气。
张建业脸上的醉意瞬间凝固,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我猛地撕开自己本就破旧的粗布上衣领口,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打死人啦——!
张建业打死人啦——!”
尖叫声穿透薄薄的窗纸和土墙,划破了黎明前村庄的宁静。
张家低矮的土坯房院外,很快围拢了影影绰绰的人。
凌晨四点多,天还未亮透,寒气逼人。
大多数人是被我那一声凄厉的尖叫惊醒的,披着衣服趿拉着鞋就跑了过来,脸上带着惊疑和看热闹的神情。
油灯昏黄的光线下,我坐在床沿,一手捂着还在流血的额头,身体瑟缩着,发出低低的、压抑的啜泣声。
鲜血顺着指缝滑落,滴在灰扑扑的被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妇女主任林大姐是第一个冲进屋里的。
她四十多岁,身材微胖,嗓门洪亮,在村里向来说一不二。
“咋回事?!
大半夜的闹啥?!”
她皱着眉头,视线扫过屋里,最后落在我身上,看到我额头的伤和脸上的血迹时,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建业媳妇,你这头……”不等她问完,我像是受了惊吓一般,猛地往后一缩,带着哭腔:“他打我……他昨晚上就打我……呜呜……”一边哭,我一边“不经意”地扯开了些衣领。
林大姐眼尖,立刻看到了我锁骨和肩膀上那些尚未完全消退的青紫色痕迹。
那是昨晚张建业喝醉后发酒疯留下的,此刻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她倒吸一口冷气,看向站在一旁,兀自带着酒气,脸上还残留着震惊和茫然的张建业。
此刻,院子里外的人都探头探脑地往里看,窃窃私语声不断。
在他们眼中,我额头上的新伤和我身上若隐若现的旧痕,都成了张建业刚刚施暴的铁证。
“好你个张建业!
新媳妇娶进门才三天,就下这么重的手!
头都打破了!
你们张家好大
冲、脸色铁青的人,看穿着打扮,正是她婆家的人!
其中一个看起来是她婆婆的中年妇女,指着张秀兰的鼻子骂道:“好你个张秀兰!
我们家娶你过门,是让你好好过日子的!
你倒好!
手脚不干净,连自己娘家嫂子的嫁妆都偷!
我们老李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张秀兰哭得更大声了,抱着缝纫机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嫂子!
娘说……娘说你用不着,先给我……我不是故意要偷的!
我这就还给你!
求求你跟俺婆婆说说,别让他们赶我走……”原来,就在今天凌晨,我砸伤自己之前,趁着去院子里倒水(前世的习惯动作,方便观察动静)的短暂功夫,我拜托了邻居家早起拾粪的二柱子,让他去张秀兰婆家所在的邻村捎个口信。
口信的内容很简单:“张家新媳妇被打,闹着要离婚。
张家闺女张秀兰昨天刚从娘家搬走了一台崭新的缝纫机,说是她娘给她的陪嫁。”
我算准了张秀兰婆家的人爱面子,也算准了他们听到“偷盗”和“离婚”这些字眼会坐不住。
更算准了王招娣会把缝纫机这么显眼的东西,优先塞给即将出嫁的女儿。
这一步棋,直接将了王招娣的军!
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张秀兰,和她身后怒不可遏的婆家人,再看看面如死灰、摇摇欲坠的王招娣,我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前世,张秀兰拿着我的缝纫机风光出嫁,却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连句公道话都没帮我说过。
这一世,该是她们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眼看着侵吞嫁妆的事情败露,张秀兰又被婆家人押着送回了缝纫机,人证物证俱在,王招娣的脸彻底丢尽了。
周围村民的指指点点和鄙夷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
突然,王招娣两眼一翻,手捂着心口,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整个人软绵绵地就往地上倒去。
“哎呦……我的心口……疼死我了……我不行了……”她一边哼哼唧唧,一边偷偷用眼角余光观察众人的反应。
这一招,她使得炉火纯青。
前世,就是在我拿到恢复高考的消息,准备报名的时候,她用同样的招数,在地上躺了三天三夜,逼得我不得不放弃了改变命运的机会,留在家里伺候她和一家老小。
同样的伎俩,还想用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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