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转身回了房间。
关上门,我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小箱子,里面是我偷偷藏起来的一些“宝贝”。
前世为了生存,我学过很多乱七八糟的生活技能,其中就包括如何处理衣物上的顽固污渍。
我找出几瓶化学试剂,按照记忆中的比例调配,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污渍处。
还好,染色的时间不长,污渍不算太深。
经过一番处理,虽然不能完全恢复如新,但那块刺眼的蓝黑色已经淡化了很多,不仔细看几乎发现不了。
就在我处理裙子的时候,姑姑又在门外阴阳怪气地敲门:“喂,小哑巴,裙子弄不好就扔了吧!
省得占地方!”
我深吸一口气,悄悄拿出前几天用零花钱买的微型录音笔,按下了录音键,然后才打开门。
“姑姑,裙子我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我平静地说。
姑姑看到裙子上的污渍变淡,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不甘,随即又冷哼一声:“处理了又怎么样?
还不是脏兮兮的?
跟你那个妈一样,上不了台面!”
她见我始终不哭不闹,似乎觉得失了乐趣,也或许是我的“逆来顺受”让她更加肆无忌惮。
她开始变本加厉,除了言语上的冷嘲热讽,甚至开始有意无意地进行肢体上的推搡。
一次我端着水杯经过她身边,她故意伸脚绊了我一下,热水洒了一地,差点烫到我。
她却像没事人一样,反而骂我:“瞎了眼啊!
走路不长眼睛!
毛手毛脚的,跟你妈一个德行!”
还有一次,她趁着家里没人,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手指几乎戳到我的脸上,眼神凶狠:“小贱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想跟你妈告状?
门儿都没有!
我告诉你,这个家早晚是我的!
你和你那个妈,都得给我滚出去!”
她的唾沫星子喷在我的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我默默地从地上爬起来,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冰冷的眼神看着她。
她被我看得有些发毛,啐了一口,转身走了。
我回到房间,拿出那支小小的录音笔,听着里面传来姑姑尖酸刻薄的嘲讽和恶毒的咒骂。
很好,林美玲,这些都是你自找的。
我将录音笔小心地藏好。
这些,还远远不够。
我要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给她最致命的一击。
夜色渐深,窗外的风呜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