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的纸条，但你以为字是自己写的。”
“我可没骗你。”
他把纸团塞入我兜里，捡起红色连衣裙的碎片。
“费了一番功夫。
鬼不能修改鬼的记忆，但鬼到了人身体，就能修改了。
只要你死了，剩下的人，用鬼的能力，太好对付了。
终于晋级了，哈哈。”
“不过领导们想看得开心，我得继续表演，不能赢得太轻松。”
“要是破坏观影体验就不好了。
最后评分太低，前功尽弃。”
“鬼喜欢给人希望，又再次踩碎。”
“还真是恶趣味。”
“对不起了，刘琦，不，应该叫你是陈默才对。”
张虎扛着我，回到教室，把我扔在椅子上。
“他晕在厕所了，小爷我救回来的。”
张虎指着胸口的精忠报国纹身说道，“你们应该跟着我，小爷罩着你们。”
教室的天花板浮现出了一个黑洞。
黑洞里刮出一股黑色的龙卷风，像漫天飞舞的虫群，混着死亡的冰渣。
龙卷风寻着死亡，来到厕所。
那具刘琦的躯壳混在龙卷风里，扭曲，旋转。
冰渣划破肌肤，鲜血一点点流逝。
刘琦拧成了麻花，随着龙卷风回到了教室，吸附在天花板上。
不多的鲜血，顺着身体，滴答，滴答，落下来。
8.王刚坐在鲜红色漆面的办公室里，天花板投射下的影像，正播放着第 4 场游戏室的画面。
他满意地点点头，脱去中山装，打开衣柜。
衣柜里挂着各式服装。
旗袍，婚纱，瑜伽服……王刚从里面挑出一件破损的红色连衣裙，抚摸着，套在了身上，说道：“张虎，我想要新的衣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