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呼吸急促,腰部一挺,从张虎胯下蹿出,跃到后背,手臂成十字。
“我说过,对付社会败类,我最有一套!”
张虎手抠王尔军的胳膊,脸色瞬间变紫。
广播喇叭传来金属划玻璃的声调,“警告,杀人者!
淘汰!”
王尔军松开手臂,“算你命大。”
张虎得了空气,大口喘息,恢复意识,头向后一撞,正好撞在王尔军的鼻子上,顿时血流如注。
“哈哈,活该。”
张虎手扶着喉咙,沙哑地说。
三十多岁的女人走向前,扶着王尔军的脸,食指抹了一把鼻血。
“林深,你干嘛?”
王尔军不解地问。
“不好意思,鬼能修改记忆,但没说怎么判断鬼。
我想试下。”
林深把食指放到鼻子下,闻一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嗯,是血的味道,没有什么不同。”
“我才不是鬼,他是鬼!”
王尔军指着张虎喊。
“我觉得不像,单细胞生物,不可能是。”
“你说谁是单细胞生物?”
张虎指着林深说,“别看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抽你!”
王尔军站直,咧着嘴,笑了笑,“没错,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原始废物上。”
“那你觉得谁最可疑?”
他回过身,朝林深走去。
“每一个身边的人。”
林深晃着手里的学生手册。
“我从课桌里找到的。
第一页,每行第一个字连起来读-小心,鬼碰头。”
林深指着学生手册,比划着。
“律师很了不起啊?”
张虎转过身,搂住我肩膀,“陈默,还是咱俩合得来,走,咱俩唠。”
这位叫张虎的混混,认识我?
他叫我陈默?
对,我叫陈默。
天花板上死了人。
说明我们在一起,有段时间了。
刚刚炸裂的头疼是怎么回事?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失忆了。
我有失忆症。
小时候,汽车撞过我。
那次好险,死里逃生。
却落下了病根。
只要一受刺激,就会失忆。
好像失忆过两三次吧。
但都很短,最多几十秒。
可现在,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
我现在在哪?
天花板上的男人怎么死的?
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使劲闭眼,深吸一口气,睁开。
一点没有改变。
我还在这里。
黑板第一行清清楚楚写道:“鬼触碰身体,修改记忆”。
2.“你出了好多汗。”
张虎领着我,来到角落,咧着嘴,攥着拳头,“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