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见你。
关于你妈妈...和周默...有些事你该知道。”
季小雨握紧电话：“什么事？”
“苏雯的死...不是意外。”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
季小雨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陷入沉思。
上海连日的阴雨让季小雨心情抑郁。
她站在心理系实验室窗前，看着雨水在玻璃上蜿蜒而下，像极了那晚林悦电话里颤抖的声音。
“你妈妈死前见过周默...她的刹车线有人为切割痕迹...”季小雨的思绪有些乱，实验室门被推开。
同事强子举着两杯咖啡走进来：“又没吃午饭？”
“没胃口。”
季小雨接过咖啡，让屏幕暗下去。
强子是她的心理咨询中心的合伙人。
“你要的2009年车祸档案。”
强子递过一个牛皮纸袋，“我爸在交通局的老同学帮忙找的。”
档案照片上，苏雯的红色轿车像被揉皱的纸团。
季小雨直接翻到尸检报告：“血液酒精含量0.21%...远超醉驾标准。”
强子点头，“但你看这个——”他指向刹车系统检查表，“制动软管切口平整，明显是人为。”
季小雨的手指在母亲满是血污的证件照上停留。
照片角落，一枚暗红色指甲油的瓶子滚落在路边。
“我要回老家一趟。”
她突然说。
季明在北京798艺术区的首次个展上心不在焉。
自从上周那个神秘买家出现后，他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
“季先生，”画廊主拍拍他肩膀，“周先生又来了，坚持要见你。”
VIP室里，男人背对着门欣赏一幅名为《血缘》的画——画中是两只试图相握却被玻璃隔开的手。
“周默。”
季明直接叫出父亲的名字。
男人转身，眼角的皱纹比三年前更深了：“你画得越来越好了，小明。”
“为什么调查我？”
季明单刀直入，“那个所谓的收藏家是你派来的吧？”
周默苦笑：“你还是这么敏锐。”
他掏出一张照片，“先看看这个。”
照片上是年轻时的苏雯和林悦，中间站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
三人站在圣玛丽学院门口，笑得灿烂。
“这是...1998年，你妈妈和苏雯都是实习老师。”
周默指着眼镜男，“这是李成儒，当时的教务主任，现在是圣玛丽院长。”
季明突然注
